少校,妞来了!(军旅VS高干)-第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带着致命地性感诱惑跟随着清凉的水一直延伸到她没入河水的脚踝上。
就在她一个失神间,司湛辰抬起脚踹在她的小腿上,典伊再次跌坐在水里。
她愤懑地打着水面,激起浪花无数,在他面前她总是吃亏,打也打不过,躲也躲不过。
一扑!典伊用自己的身体撞入他的怀中。见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司湛辰哪忍心再推开,张开手臂顺势抱住她,在她的冲力下,一个后仰被她牢牢压住。
他在她身下,微微喘息着,水珠顺着他漂亮的脸颊流下来,他仰起头,眼神半醉地看着她,鱼鳞波光反射着阳光的炙热在他周围交织出一片迷离春色。
深红色的发湿漉漉地服帖在典伊的脸上,她喘着气坐在他的身上,呆呆地看了他好几分钟,然后腼腆地低头一笑,犹如天使。在看到他眼神中流动的深情后,不由心中一暖,双手轻轻捧起他的脸颊,凑过去吻了他……
在这山清水秀、美不胜收地热带丛林中……只剩下缠绵后两个人略带喘息地话语。
“我们一定是在海边相遇的吧?”很多时候幻想只适合女人。
“不……你一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想……估计没有什么地方会比在河里做/爱更让人冰火两重天的……这滋味实在是……
她已经等了三天了,他还是没有回心转意,她在他面前彻底撕掉了优雅伪善的面具。这几天,她害怕过,害怕爸爸对自己失望,这种无法抵御的挫败感却随着时间的一寸寸推移被痛入骨髓地撕裂感完完全全覆盖!
她失去了他。就算只是个空有其表的名分!
坐在VIP候机包间的典庭海掏出电话,拨通号码,电话那头才一接起来,只是一句简单的
“喂。”
她就已经失声痛哭起来:“爸爸……”
清晨的阳光早就转化成了炽热的温度,但它透不过厚厚的丝绒窗帘,更叫不醒里面大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嘀铃铃……嘀铃铃……嘀铃铃……”手机电话响个不停,可恨的是两人的手机都省事地设置了这个绝对简单的铃音,更可憎地是,它还在典伊的枕头边上。
“喂——”眉眼惺忪的她嗓音慵懒得像只猫,尾音带着那么点起床气。
话筒另一端沉默了半分钟:“……让司湛辰接电话。”
听到那声音,典伊彻底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又是写到凌晨两点半,今天上班的时候,抽空改了修改了一下。
这章的内容希望没有让亲们失望哦!!
☆、新规则(1)
被他紧握的左手腕挣扎了几下,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她想回过头叫醒他,却被他靠过来的温热身躯包裹得更密实,他将头埋在她的后颈窝里,气息纷乱地在那里磨蹭低语。
“不再睡会儿吗?”
“司将军的电话。”典伊翻过身把手机贴放在他脸侧的同时,右手大拇指腹才从话筒口上移开,接着他的大手覆盖上她微凉的指尖。
“爸……您说……是,我是和她一起……嗯……”
头顶传来的声音没有太多情绪波动,典伊心中却有点发堵,她虽然只见过司将军两次,但当她在毫无准备地情况下听到他的声音时,仿佛对面的墙上就出现了双鹰一样的眼睛,穿透空气冷冷地盯着她,审视着她,那里面仿佛……隐约流动着肃杀之气。
感到他抱着自己的双臂收了收,知道他已经贴心地洞察到自己细微的变化,典伊的心智在不服输地性格下重新回归,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身体往后弓,负气得低下头一口咬在他的冒出青渣的下巴上。
在不易察觉地浅浅抽气后,司湛辰快速挂掉电话,调整姿势,低眸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大手抚摸着她背部的肌肤,刚刚结痂的凹凸不平碾过他的心,散乱蓬松的红发在她白皙的面颊旁投下青影,他抬起另一只手将那缕调皮的碎发挽过耳后,细看着她,空濛的瞳仁里有什么东西闪动了几下。
他刚要开口,却被典伊封住了唇。
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她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的身上,焦躁地扭动着……两人的眼眸相互凝视,相对她凶狠哀怨的目光,他柔和的瞳仁深处闪出湿润的水汽,他难以自持的呻吟,气息紊乱地低喘,这让原本还带着不安和羞愧的典伊顿时热血沸腾,那种满足感和征服感比得到整个DR还要令她疯狂……
是的!她必须要得到他,他必须爱自己!!
“快停下……你怎么……!”喉结深处传来压抑的痛苦,司湛辰嘶哑地声音随着自己与她交叉相握的手指力道土崩瓦解。
他推不开她……他想夺回主导权,可他做不到!就连眼角也变得湿润……
她没有停下,反而任性地折磨他,她沉浸在这样的快感中,报复他往日的淡漠、填满辛酸后的空虚、还有那得到又惶恐失去的心涩……一切的一切充斥着她的所有感官。
直到司湛辰坐起来紧紧拥着她释放出来,典伊才疲倦地伏在他的肩膀上难以自制地抽泣起来。
激情后粘腻的汗水沿着发梢滴落在脸颊上,司湛辰同样深深回抱她,抚慰着她微湿的头发,压着喉咙深处的笑意,低声问:“是在害怕吗……害怕我会离开你?”
环抱着他脖子的双手抹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可眼前却还是一片朦胧,典伊吸着鼻子,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明明是很坚强的人,为什么这么爱哭呢?”司湛辰把她扶正,舌尖舔了舔她泛红的鼻尖,额头低低相触,话语中带着那么点不情愿轻易流露的挫败感:“我都说了,一切的事情交给我解决,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我想相信!可是……’她心中立刻就给出了答案,可她却说不出口。‘谁又能保护谁一辈子呢?她以为坚强如山的爸爸不会倒下,她以为慈祥的爷爷是她新的依靠,她以为她的妈妈会一直爱她,然而……世事的冷酷无情不给她相信的机会,所以……她只能选择相信自己!’
见她一语不发,只是一个劲儿掉眼泪,他不愿意为难她。是啊!明天他们就要启程回国了……他必须要想个好办法。
回到A市的当天,无家可归的典伊就提溜着少得可怜的行李搬进32楼的公寓里,这里的陈设和主色调还是那样冰冷刚硬。
视野宽阔的落地窗外印着晚霞美景,典伊站在客厅里,收起行李箱的拉杆,用怪怪地眼神歪着头看着司湛辰忙东忙西的拿着抹布擦这擦那。
“为什么不请钟点工?”
“本想着你回来之前能打扫完的。”司湛辰直起身,对她露出一个居家好男人具有代表性的笑容:“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不想假手于人。”
几天的相处下来,典伊却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权势、地位、外貌无一不备,他完全可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接受别人的恭维和服侍,可……平时的他却总是那样的好脾气,连家务活都是自己做,对了!他还自己做饭。
见她一脸沉思状,司湛辰把她拉到卧室里,打开箱子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件往衣帽间里放,整理到一半,发现她还站在原地,又说:“饭快做好了。要不然你先去洗个澡。”
口气亲昵自然得好像他们是多年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典伊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晕眩感,足足愣在原地两分钟才拖拉着拖鞋走进浴室。
当她一身清爽走出浴室的同时饭香扑鼻而来,定眼一看,梳妆台上护肤品的瓶瓶罐罐已经依据她的习惯摆放得井然有序。
这样的贴心,真是让人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抬手摸了下眼角,深呼吸了好几次,故作镇定地走出房间坐在餐桌前,正好看见对面的他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顺手叠好放在一旁空着的凳子上。
“以后这些事情让我来做吧。”典伊喝了口汤,找了个自以为恰当的时机开口:“反正我现在也没工作,在家里也没事做。”
司湛辰捏着调味料瓶往盘子里的牛排上洒了洒,头都没抬,顺口答应:“好啊。”
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答应,典伊心里一沉,当初翻窗帮他收拾宿舍,也是被逼之下的无奈之举。她可不是那种喜欢做家务的女孩,只是客套一下,他怎么就……他不是很喜欢自己做吗?!
司湛辰当然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他憋着笑,又添了句:“我的衣服必须要手洗,内衣也是。”
还得寸进尺!!
看着面前香汁流油的菜肴,她顿时没了胃口,吱唔了一下,理直气壮地说:“可能我也做不了几天,海关那里已经有我的入镜记录了,检察院的传票很快就会到。”
听她这样说,在心中流转着的甜蜜滋味顿时下降了好几分,她还是不信他,不愿依靠他。
“不会有传票。你也不会离开这里。”
“啊?”她有些理解不了,司家再有权有势,但这件事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的,毕竟前段时间闹得人尽皆知,不是吗?
“不要小看司家!”司湛辰双手交叠,手肘撑在餐桌上,目光坚定地看着对面一脸疑惑的她,交代道:“你只要乖乖待在家里,等这件事平静下去,我就带你回司家大宅,正式见我爸妈。”
该死的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典伊干咳几声,也不接话只是埋头吃肉。肉在嘴里还没嚼几下,她突然意识到又被他算计了,猛抬头瞪着他,说:“说到底,你还是要让我做家务,对吧!?”
“真聪明!”司湛辰煞有其事地称赞一句,举起酒杯对她点头示意,接着仰头喝下口红酒,含下一弯微笑……
正如他所说,他很快就忙碌了起来。 她不需要他陪,但更过分的是他居然没收了她的手机和电脑,就连电视机里也只剩下没有插播广告的电视剧频道。
司湛辰每天下午6点回家,准时得像个认真的小学生,除了第一天回来时带着疲惫的倦容,之后的几天他都是一如常态,心情好的时候还总爱和她腻在下厨房做菜,看电视吃零食,短短数日典伊的体重从82斤飚到92斤。
32层的地方,只有薄薄的一层玻璃幕墙却隔绝了一切的暴风雨,外面的世界,各大主流媒体新闻铺天盖地,冲击力犹如龙卷风般席卷法律界,这无疑是DR在背后的一手操控,只为给检察院施压强行执法逮捕保释期已经结束的典伊。
但就在第二天,当躺在床上的人们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除了家里和公司还剩下前一天的旧报纸外,新的报纸上,电视新闻上,网站上再也找不到与这件事相关的任何新闻。
犹如一块巨石投入浩瀚无际的大海,甚至没有溅起水花,就已经沉入海底。那双看不见的手,正在悄悄转动,新的规则开始浮出水面……
典庭绅正为几家媒体模糊的态度而感到头疼,所有的计划都在按部就班地执行,眼看着就要把典伊踩在脚底下,谁想到却在这个时候!!
他真不该把希望放在典庭海身上,她根本稳不住司湛辰的心!
他打发了整日紧随其后的东苑萧管家,独自一人坐在天台上,夏季火辣辣的阳光罩在他身上,整颗心在油锅里煎熬,热气蒸腾的地面绕得眼皮直发烫。
他和姜玲媛彻底完了,这样的念头一天比一天清晰,剥皮抽筋、毫不掩饰地在他面前上演,两人之间二十年的爱恨纠葛,让他没有勇气给她打电话,更没有勇气出现在她面前,好几次开车经过江城集团楼底下时都期盼着能看到她,即使是她的车。
但越是这样,越是想念……
“典先生,打扰一下。”
他明明已经吩咐了不许有人来打扰,典庭绅抹了抹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