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海豚知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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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面要糊了。”
“不吃面。”
“可是我要吃!”沈乔想高声怒嗔,却不知道她此时的声音有多么的妖、娆、娇、媚。
杨乾轻咬着她的唇,坏笑:“好,给你吃。”
说着,她忽然掰开他的腿,握着她的臀不许她躲,将自己喂进去。听到她撩、人的尖叫,他急着追问:“好不好吃?”
“不……”沈乔闭着眼睛摇头,秀气的眉拧在一起。
杨乾深深进了几次,却忽然退了出来,青筋暴起的巨、物勾出了她的爱、液,手指在腿间撩拨着湿滑,语气甚是无所谓的说:“那算了。”
他忽然的离开让她觉得好难过,身子不自主的弓向他,手臂紧环着他的肩膀不放。
“不好吃也好要?”
沈乔报复似的狠狠咬住他的肩头,直到听到他“嘶嘶”倒抽气的声音,她才松了口。两排整齐的牙印留在他肩头,是抹也抹不去的印记。
杨乾自己明明就非常想要,想折磨的沈乔在他身下声声求饶,却偏偏不要给,他微低着头看着她:“要什么?”
沈乔抬眸,晶莹水润的眼睛深深凝望着他,脸颊粉粉,娇唇微启,在他唇边吐气如兰:“要……吃面。”
“小坏蛋。”
沈乔整个人几乎要躺到梳理台上,她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意冲击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脑子已经完全空白,而他却迟迟不肯放过她,她只能不停的尖叫、求饶。
一锅面煮糊,厨房里弥漫着浓浓的糊味。沈乔看着几乎已经被煮干的锅子,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在家里等我,很快回来。”杨乾亲了亲她的额头说。
像是非常不放心一样,已经出了门的他又忽然回来,异常严肃的再次重申:“不许离开。”
“知道啦!”沈乔捧着他的脸,笑着点头。
沈乔躺在泰迪怀里看电视,又饿又累让她困得睁不开眼睛,她意识模糊中,觉得自己等了许久,而他都没有回来。
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沈乔被惊醒,睁开眼睛先看了一圈,发现他依旧没回来,这才慢慢拿起电话。
她犹豫着接通电话,听到电话彼端的沈瑜说:“开门。”
“什么?”沈乔下意识的起身朝玄关望去。
“跟我回家。”
沈瑜的声音很严肃,且语气笃定,沈乔想装做自己不在也不可能。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仍然答应着挂了电话。
沈乔穿好衣服,洗了把脸,把家门打开,果然看到沈瑜站在门外。
“你怎么来了?”沈乔问。
沈瑜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走。沈乔被猛然拉了一个趔趄,她大力的甩开沈瑜的手,皱眉问:“能不能先说清楚?”
“他不会来了。”
沈乔哭笑不得:“你们到底玩什么把戏?”
沈瑜抚了抚额:“先跟我走,路上再说。”
电梯门“叮”声打开,沈瑜把沈乔推进去,扣住她的手腕,摁下B1。
沈乔翻出手机给杨乾打电话,电话是通的,却一直没人接,拨了几次都是这样,她开始慌了,拽着沈瑜的衣服问杨乾怎么了。
沈瑜不理,几乎是强拽着把她拖到车边,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他手臂撑在车顶,俯着身子看着沈乔说:“据我所知,他是被他爸的人扣了。”
“他爸?为什么?”沈乔疑惑不已。老子把儿子扣了,这算什么事儿?难道是因为他出去买东西,才被扣的?
沈瑜确定沈乔不会再跑,便把车门关上,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发动了引擎,汽车缓缓驶出停车场,他才继续说:“杨乾之前送了一个人进监狱,明天那个人就要刑满释放,那人叫万泉,是盛夏的养父。”
沈乔咽了咽口水,努力消化着这个消息,思量了半天却还是问:“是因为盛夏吗?”
“这些先不说,关键是那人刚进监狱的时候一直叫嚣自己是冤枉的,并且大放厥词不会放过杨乾,不过几乎是转折性的,表现忽然变得很好。现在杨家担心万泉已经被人操纵,并且以此来威胁杨乾,甚至是杨家在官场上的势力。”
“杨乾送了那么多人进去,为什么这次要害怕?而且,他也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人的。”沈乔笃定的说。
“关键就在于那是盛夏的养父,现在外面关于盛夏和咱家的关系传的沸沸扬扬,你们三个的关系更不用说。无数双眼睛盯着,等着。如果被人捏着其中把柄,即便是空穴来风,那也对杨乾的前途非常不利,他的身份敏感,诬陷这种罪名万万担不起。而且,他当时的确是砸了自己的车,却反说是万泉所砸,如果现在被调查,这之间牵扯到的每个人都逃不了。”
“所以,把杨乾调到外地,这也是其中原因?”
沈瑜抿唇,凝视着前方轻轻点头,“防患于未然,在万泉出狱之前,杨乾必须离京。”
沈乔觉得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为什么他不肯告诉我?”
沈瑜轻声叹气:“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老七他们已经赶去那边,我看你不在家,想着一定是在这里,所以就过来找找。”
沈乔越想越担心,双手紧张的绞在一起,手心浸满汗水,“那现在怎么办?”
沈瑜偏头看着她,安慰的说:“放心,有杨家在,他不会出事。只不过……”
“只不过,为了避嫌,我和他之间必须保持距离,是吗?”沈乔回头看沈瑜,唇边忽然扬起一抹绝望的笑。
☆、(五十一)杨乾的离开
“对待无赖;要么就别动,要动就动彻底,不然就会成为今天这种局面。这一切的后果,你必须承担。”
杨乾不卑不亢的说:“我会承担,但是你们不能用这种理由强迫我和沈乔分手。”
杨父拿起桌上的龙尾砚台重重的放下,一声闷响在书房里回荡;“你还好意思和我说这个?事到如今还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连自己前途都堪忧,还说什么女人!”
杨乾头埋得低低的;沉默不言。
半晌,杨父慢慢踱步到杨乾身边;小声说:“又不是让你们俩老死不相往来,别让你妈知道就行了。”
这时,书房门被推开;田雨虹站在门外,杨父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的吼道:“滚回房间思过。警告你,下不为例。”
杨乾点头应着。
杨乾从身边经过时,田雨虹不忘嘱咐:“但凡跟他们家扯上关系就没好事,从今以后和沈乔撇清关系,记住了?”
杨乾声音不大,但是非常坚定的回答:“不行。”
田雨虹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说话,便被老伴儿拉开。看着杨乾走开,杨父低声劝说:“他现在正是情绪低落,你何必非在这个时候说他?反正他一走几年,俩人分隔两地,感情迟早会淡,到时候你就是硬凑,他们也凑不成一对。”
杨乾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灭掉烟蒂,矮柜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是烟头。他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头发,拿起外套,打开房间的窗户。
二楼的高度,杨乾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跳了下来。杨乾拍了拍粘在身上的尘土,拢了拢外套,阔步离开。正门不能走就翻窗户,这种事儿他从小就做,早就驾轻就熟。这会儿他也没工夫顾忌被人知道后的下场,反正他必须要出去。
迎面而来的车从杨乾身边呼啸而过,却又急急的停了下来,并且开始倒车,直到和杨乾平行。
杨乾步速不减,车里的人降下车窗,略微抬头看着他:“哟,动作可够利索的,我还打算去敲你的窗户呢,没想到你自个儿跑出来了。”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老七摇头叹气:“你看你,一脸败象。上车”
杨乾忽然停了下来,偏头看着车里的人,而他正在一脸嘚瑟的笑着。
窗外夜色浓浓,空阔的环路上路灯昏黄,偶尔有汽车呼啸着飞驰而过。沈乔神色微变,收回目光看向沈瑜,问道:“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是想见他吗?”沈瑜拉下手刹,拿着烟开门下车。
见了面又能说什么,一切已经既定,他们的力量都没有办法更改。只不过短短数小时,他们之间竟发生如此大的变化,而事实再一次告诉她,永远不要小觑一只蝴蝶的力量。
忽然,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她被从副驾驶拽了出来,并且又塞进后排,跟着,那人也坐进来,紧靠着她。
“沈乔,我……”
“别说了,”沈乔打断他,倾身搂住他,“什么都别说了,我都知道。”
杨乾大力抱紧她,像要把她揉进胸膛里一般。
得知消息的梁韶宇匆匆赶到杨乾家,刚停下车就接到张启的电话,收了线便赶紧掉头离开。等到他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沈瑜和张启靠坐在护栏上,手指间夹着点燃的烟。
梁韶宇走近:“你们俩干什么呢?”
张启猛吸一口烟,眯着眼睛缓缓吐出烟圈:“看星星。”
城市的天空总是被霓虹灯映成红色,很多时候连月亮都看不到,更别说星星。梁韶宇呲鼻笑,讨了一支烟在他们俩旁边坐下。
“人呢?”梁韶宇问。
张启扬了扬下巴说:“车里。”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沈瑜忽然哼起歌。梁韶宇和张启对视了一眼,梁韶宇灭了烟,清了清嗓子说:“上次你说房子要装修,打算什么风格?我回头跟装修公司打个招呼,挑个时间给你量房子。”
“随便吧。”沈瑜无所谓的说。
老七说:“别随便啊,房子最不能随便了,住的舒服是大事儿。”
沈瑜偏头看了他一眼,扔了烟蒂说:“那你帮我盯着,我最近没空。”
老七开玩笑道:“忙着找媳妇啊?”
沈瑜沉默了一会儿说:“公司要在香港设立分公司,并且打算在香港上市。”
听到这个答案,老七和梁韶宇心下都觉得不妙,不约而同的收起嬉笑。梁韶宇继续问:“那你是打算?”
“短期内,会在香港。”沈瑜丝毫不隐瞒的说。
“张启!”
忽然听到杨乾的名字,三个人都站了起来,看到杨乾从沈瑜的车里下来,老七忙麻利儿的问:“怎么了?”
“回家。”说完,杨乾拉开张启的车子坐进去。
杨乾说话的语气很不好,带着火气。三人互相看了看,便各自走开。沈瑜走到车边,打开驾驶位的车门,掠过车座看着后排隐没在阴影里的人,“出什么事儿了?”
“咱们也回家吧。”沈乔说话的音调里夹着浓浓的鼻音,一听就是哭了。
梁韶宇敲了敲车窗户,压低身子仔细打量着车里的人,皱眉问:“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杨乾反问。
梁韶宇说:“那得问你。”
“我说我好的很,你信吗?”
梁韶宇摇头:“不信。”
杨乾像是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平静的说:“那你还问。”
梁韶宇:“……”
一夜之后,沈乔依然和往常一样工作生活,她不知道杨乾什么时间离开,要到哪里去,她没有问过任何人,也没有人主动向她提起,杨乾这个人像是凭空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
除了,某天傍晚时,被沈瑜背回来的那只泰迪回来。他们甚至没有拍过合照,泰迪熊,是唯一可以证明他们曾在一起的信物。
泰迪占据了她床一半的空间,从那天之后,她每天抱着它睡觉。
侦察一处的处长杨乾忽然调职,副处长被提拔成为代理处长。虽然没有任何工作交接,但是处里的工作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丝毫没有因为领导离开而产生任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