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学做白莲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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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白玫瑰暗暗下了决心,从今以后不能再放纵伪白莲姐妹,要早点想出对付她们的方法!
【所以你就要努力地升级啊!】小白蹲在脑海中的角落对手指,【我都给你说了,本系统很强大,升上三级之后就可以联网,升上五级之后还可以预知危险!你早点升级,不管她们怎么对付你,都能见招拆招!】
白玫瑰点头,【嗯。】
“喂,你到底听见我说的话没有?”郑梅梅见白玫瑰半天不理自己,急了。
白玫瑰这才从与小白的对话中清醒过来,歉意道:“哦,不好意思,我没注意,你说什么?”
郑梅梅有点泄气,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白玫瑰避过了她的锋头,又很有礼貌地打太极拳,郑梅梅此刻已经没有刚才跑过来那股子冲劲了。“你……你这个人……我问你!你为什么老是欺负白菡萏?我今天看见她在休息室里哭!她说因为你的未婚夫邀请她,所以你就骂她!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白玫瑰噗嗤笑了,“……呃,你说的话里有几点我不能承认:第一,我目前没有未婚夫;第二,我不屑于骂你所说的那个人。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见的那种言论,总之一切都不成立。”
“哼,就知道你不会承认!”郑梅梅歪着身子晃了几下腿,穿着裙子做这个动作,有点不伦不类。“谁会承认自己欺负别人?一切都是狡辩!”
“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真相,”白玫瑰打断了她,“我认为,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她想起了刚才几个女生议论的关于郑梅梅身世的事情,决定从这里入手。郑梅梅也是正室女,可是因为父亲在外面生了几个弟弟,所以她的地位岌岌可危,还被扔到A市来上学,远离家乡。因为她本身从小受的教育大概没有什么礼仪之说,所以她一个女生给人感觉吊儿郎当、很不像样,景纪学园的女孩子眼高于顶,怎么会理这样一个女生?因此,一定是白菡萏故意充好人,和她做朋友罢了。目的,自然是想把这个女生当成炮灰和打手……呵呵呵,不过这种个性率真的人哪有那么好驾驭,白菡萏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玫瑰一边盘算着,一边沉痛地说道:“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来说我欺负人,你有没有想过,事实并不像你了解的那样?”
郑梅梅被她真切的表情弄得有点迷糊了,搔了搔头皮,为难道:“哼,……那你说,什么是事实真相?”
“我想,你大概还不了解我家的情况,我不介意告诉你这一切,有助于你不受蒙蔽,——当然,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到处给别人说的,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白玫瑰平静地放下了餐盘。
她运用的是出社会之后的讲话方式,语气和语调都很有感染力,弄得郑梅梅开始感兴趣起来,“你快说,快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白玫瑰点点头,“从前,我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爸爸很宠爱我,我妈妈很有能力,家里的公司都是靠妈妈撑着,妈妈把一个小企业做大做强,成为现在的集团。可是,她却因为操劳过度,患上白血病,去世了……”白玫瑰大大的杏眼湿润起来,“我和爸爸相依为命几年,我一直以为他是真心爱护我的。可是,上个月他却用事实告诉我,一切都是假象。他在我妈妈为家里的公司呕心沥血的时候,竟然早就和外面的女人勾搭上了……”
“什么?太不像话了!”郑梅梅瞬间捏紧了拳头。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也是一个小老婆一个小老婆的养。
白玫瑰悲伤的笑笑,“你不明白,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多么的悲伤。我爸爸,他不仅背叛了我妈妈,而且还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甚至,有一个孩子还比我的年纪大……你说这是什么行为?我的妈妈全是为了他的公司、他的家族,在外面奔波,积劳成疾。他不说体谅、感谢,竟然还如此无情无义……”
郑梅梅呆住了,“我、我当然明白你这种感觉……”
“他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认她的私生女呢?我为什么要让我妈妈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家住进外人?而且还是勾搭我爸爸的小三?白芙蕖、白菡萏,她们没有资格做我的姐妹,她们没有付出一分一毫就想抢走我妈妈留给我的一切!而且,白菡萏又做了什么,你知道吗?秦越楼不是我的未婚夫,可是她却以为他是我的未婚夫,非要来抢,这不是跟她妈妈的行为一样吗?别说我没有欺负她,就算是我欺负了她,谁还能说什么?!”白玫瑰正义凛然。
郑梅梅似乎无话可说。她捏着拳头,也正在愤恨之中。她的家,也是被几个不要脸的女人毁了,她比白玫瑰好,因为她的母亲还健在,可是也是在家乡饱受着父亲背叛的痛苦。
白玫瑰知道自己走这招棋走对了。所谓“仗义每多屠狗辈”,郑梅梅无疑就是这种单纯的性情中人。因为别人不理她,只有白菡萏理她,她就愿意为她两肋插刀,但是,她的良知告诉她,白菡萏及其母亲和姐姐做的一切,又是不道德的。
郑梅梅正在矛盾和煎熬之中,她想为朋友出气,可是朋友做的事她又不能确定是否正确。
从内心深处来说,白玫瑰这番话决不是假话,也不是说来骗郑梅梅的。她说完,自己也陷入了沉思,想到了母亲,想到了以往温馨的家,眼中的怀念渐渐变深,心潮起伏。
郑梅梅抬头,刚要说什么,见到白玫瑰哀伤的表情,一时也不好开口了。可她又不愿意轻易进入白玫瑰的阵营,从而承认白菡萏不对。毕竟白菡萏是她在景纪学园唯一的朋友,唯一和她说话的人!
咬了咬嘴唇,郑梅梅跺跺脚,“嘿呀!我不管了!”转身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超市买东西……
快过年了!!!
好吧,我不会断更了,年三十都会更新的,放心大胆跳坑吧。
第二七章
白玫瑰伤神了一会儿;回过头来,定了定神;继续夹了一块自己爱吃的泡芙放到白磁盘里。
方严这才走了过来,“不好意思,刚去拿果汁的时候,正好没有了,我等了一会儿服务员才重新倒的。”
白玫瑰知道方严其实都看到刚才的情况了,但是碍于自己讲的是家事;便没有走来听。这男生人还真挺好。她道了谢,接过果汁喝了一口,冰冰凉凉酸酸甜甜;心情好了不少。
这当口;舞曲又演奏了几回,两个人没有继续跳舞,而是找了椅子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突然大厅里响起了播报的声音:
“亲爱的同学们,现在由景纪学园话剧社倾情排练的英文短剧《绿野仙踪》将在宴会厅中央的舞台上演出,望大家移步观赏。”
大厅两面都有大屏幕,抬头就能看见舞台的情况,不过出于礼貌,大部分学生和老师还是聚到了舞台前面。这个话剧舞台背景制作倒是蛮精良的,地上铺设了几丛草地和不少花朵,背景最后面还有一棵大树。色彩布置得犹如童话世界,十分鲜亮。短剧内容集中在《绿野仙踪》的最后几个场景,稻草人得到了头脑、伐木铁皮人得到了心脏、怯懦的狮子得到了勇气,而多萝西通过红舞鞋跳着舞回了家。
英文对于精英学生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大家听得津津有味,看得也十分起劲,不时发出掌声和笑声。在短剧结束的时候,有了心脏的铁皮人挥舞着斧子向大树砍去,一直被观看者以为是道具的大树竟然跑着往旁边躲开了!然后就在铁皮人“大树,别跑”的呼喊声中,话剧社的演员们纷纷上台来谢幕。
这出短剧说长也不长,半个多小时,但那个扮演大树的学生躲在道具里竟然一动不动站了那么久,就为了营造结尾一幕的反转效果,实在是敬业。可是谢幕的时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多萝西、可爱的稻草人、滑稽的铁皮人、乖巧的狮子,甚至奥兹、女巫都上台来了,那棵大树却因为行动不便,而且跑得有点远,没赶上大家手牵手谢幕的一刻。等它好不容易走过来,却因为脚下不方便,一下子在舞台上摔了个大马趴,还滚到了台下,顿时引来所有人哄堂大笑。
这样一棵树,头上还有那么大而沉重的树冠,要想爬起来实属不易。它挣扎了好久,也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它,实在站不起来,只好从伪装里慢慢地一点点拱了出来。
这竟然是个女生!她身上还穿着一件看起来就很廉价的礼服,都已经在“树”里裹得皱皱巴巴的了。头上的发型也没了型,被汗水粘在了额角,露出来的脸颊和手臂还被“树”里的灰尘蹭得脏兮兮的。
这是白玫瑰班上的转学生杨小庄。
她刚转来没多久,话剧社社长就找上了她,说是要演英文短剧,请她出演一个角色。杨小庄受宠若惊,但是她的英文并不好,所以感恩戴德地回绝了。可是后来因为在月考中成绩不佳,班主任的电话打到了家里进行家访,还提到了话剧社的事情,于是父母都命令她去答应人家的要求。她只好又重新期期艾艾地找上了话剧社社长。
话剧社本来就没安好心,给她说台词不多,也不需要什么演技,只要她答应来就行。此时离校庆演出只有一周的时间了,杨小庄心里忐忑不安,生怕演不好,结果一进剧组一看,不是“台词不多”,是根本就没有台词,她要演的就是一棵站着不动的大树,最后出其不意地跑几步就好。杨小庄没奈何,勉强答应。
排练时使用的大树装饰,只有小小的一棵,挺简单,手臂头脸也都是露在外面的,不算难捱。到真正演出时,话剧社才搬出这棵又大又重的树。杨小庄一看,顿时为难。她以为只是棵小树,所以并没有准备替换的衣服,身上穿着父亲给的一千元钱买的礼服,有些舍不得。待要分辩,话剧社社长道:开始找你的时候本来不是这个角色,你拒绝了,后来你自己找来,就只有这个角色,你知道的,排练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说,现在又反悔,什么意思?
杨小庄初来乍到,生怕这些生性高傲的同学发火、以后不好相处,只得点头认了。于是他们便把这棵大树给杨小庄套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里面空气又不好,而且这棵道具树不知是多久做的,味道难闻又十分脏。
……看到杨小庄从道具树里动作难看地倒退着拱出来,整个大礼堂都快被笑声掀翻了。几个促狭鬼还边笑边说:“原来这棵树是个人!太搞笑了,哈哈哈……”
杨小庄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脸上陪着笑,一抹脸上的汗,又把灰尘抹得更花了。
这下子,笑声更是此起彼伏。连话剧社的人也都笑得前仰后合,没有一个拉她过去一起谢幕。
白玫瑰班上的同学有些在笑,有些却觉得有点丢脸,毕竟那是他们班的同学。白玫瑰和方严也都皱紧了眉头,觉得话剧社欺人太甚。
就在笑声里,一个穿着华贵长裙的女孩子从人群中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块洁白的手帕,眨了眨外眼角下垂的眼睛,“你的脸上脏了,需要擦一下吗?”
人们的笑声停了刹那。
对杨小庄来说,这个女孩子头上仿佛带着天使般的光环,那怯生生的微笑梦幻又美丽。大家都在笑她,只有这个女孩一个人走上来给她递手帕,给她温暖,杨小庄几乎要哭出来。
那女孩子没等她接过手帕,便自作主张抬手帮她擦拭起来,洁白的手帕马上被灰尘弄脏了,她一点都不介意。
杨小庄傻乎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