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求原谅:三岁宝宝强悍妻-第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宝宝冷冷地看着那男人,“坏蛋,爸爸,拉他去坐牢!”
白安沅优雅一笑,摸摸宝宝的脑袋,“故意伤人罪,如果我们请了一个强悍的律师,你得坐好几年。”
他声音温和,没有一点威胁的意思。
然而,保镖脸色煞白,扑嗵一声跪了下来,“白少……我招,我招!”
“你们退下去吧。”
白安沅淡淡扬手,众人散开,那保镖才一五一十地招了出来。
原来是一个陌生人用五十万买通了他,要他在白家里时不时制造一些小意外,以来恐吓烙夏。
白安沅唇边冷笑,“那个人的背后,还有谁?”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还是匿名给我发信息,然后打钱入我账户……”
坠入地狱里的男人6
保镖战战兢兢地说,白安沅转头看着烙夏,“你说,应该怎么处罚他?”
烙夏略沉思了一会,眼中精光四溢,“让他将主谋查出来,否则我们追究他的责任。”
保镖更是冷汗涔涔,“太太……我没权没势,怎么……怎么查得出来?”
烙夏淡淡一笑,其实不用查,她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蓝轩寒,的确不会放过她们的,他就乐在一边看着烙夏和白安沅提心吊胆地生活,也好过直接打击他们。
“你下去吧,要是再发现你做手脚,到时你十条命,都不够报告阎王那里。”
白安沅眼中霸气顿现,看着那保镖满头大汗地道谢,爬一样地滚了出去。
他不残忍,不嗜血,却让保镖恐惧得屁滚尿流。
“爸爸,为什么那坏人,不让他去坐牢?”
宝宝有些不解,挤到白安沅身边问。
白安沅濯濯水光的瞳全是笑意,“宝宝,杀一儆百虽然不错,但是能收服人心,更是一条好计。”
宝宝似懂非懂,烙夏略有担忧,蓝轩寒这个人,越是沉默,越是让人害怕。
她也不安起来,白安沅倒是镇定自若地对她笑笑,“别担心,我倒有一个好办法,你不如试试。”
“什么好办法?”
“简红是出了名的风情万种,见了上眼的男人都会和别人……但她进入殿王以来,再也没有和蓝轩寒有过什么关系,如果你签了女配,或者能挖到更多的蓝轩寒的消息。”
白安沅淡定地说。
烙夏沉思一会,“我考虑一下吧,简红,其实我真摸不清她在想什么。”
白安沅点头,“你们在这里坐下,我出去一下。”
他说罢,就朝外面走去。
烙夏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想起那一次一起被绑架的时候,心有些揪痛。
以为能过一些平静的日子,只是……天不如人意,蓝轩寒,他到底要怎么折腾?
******
白安沅走向了别墅的后园。
坠入地狱里的男人7
那里有花园,然后通向游泳池。
中午的太阳太辣,白安沅微微眯着眼睛,轻步地跟在那保镖的身后。
那保镖直接向后门走去,打开了后门,然后消失在白安沅的眼里。
白安沅走到后门处,轻轻地推开了一缕间隙。
只见那保镖朝一个黑衣人点头哈腰。
“对……对不起,我刚刚失手了,蓝少,请……”
“他知道了?”
“没有,我对他说了谎。”
保镖战战兢兢的,白安沅冷笑一声,推开门,冷冷地朝那停靠着的黑色跑车走过去。
蓝轩寒倚在车边,冷冷地看着走过来的白安沅。
那保镖脸色惨白,谎话当场被揭穿,吓得立刻垂下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蓝轩寒,你收手吧,看在你现在精神不佳的份上,我不会告你,但是你再来骚扰烙夏,就不要怪我用别的手段。”
白安沅冷冷地对上了他的那双眼睛。
冰冷,嗜血,蓝轩寒唇边抹着冰冷的笑。
他没有一点惊慌,仿佛是故意引白安沅出来的。
“白安沅,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蓝家正是因为你,才会有今天,那么,我也想看看你们白家沦落的样子。”
蓝轩寒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傲慢地抽了一口,轻轻地吐了出来。
白安沅眯起眼睛,毫无惧色。
“我发现蓝大少,越活越愚蠢。明明是你老头犯下的罪,凭什么让受害人还要负责任?我妹妹和妹夫死得那么惨烈……蓝轩寒,不如让别人杀死你的家人,尝尝那种滋味?”
白安沅的声音一下子冷了起来,“别当我是病猫,你不仁,我也不义!奉劝你还是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吧!”
蓝轩寒脸色波澜不惊,冷傲斜睨白安沅。
白安沅也不想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蓝轩寒眼中慢慢地溢出冰冷的笑意。
好戏还在后头呢,白安沅,看你有没有力气和我玩。
******
殿王公司里,简红的专用办公室。
这女人天生是尤物1
简红抽着烟,轻轻吐出,迷离的雾烟绕于周围,被五月末的风吹散了。
耿傲楚坐在她对面,头痛地眉头一蹙。
签了那么多个明星,还算简红是最让他头痛的。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指名要烙夏当女配。
就算是出自报复心理,烙夏占据了蓝轩寒的心,但她也用不着这样吧?
蓝轩寒有未婚妻,那就是王雪仪,如果简红在乎蓝轩寒,应该去惹王雪仪,而不是烙夏。
更应该和蓝轩寒混在一起,反正这个人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床上的女人换个不停。
就算当年和烙夏结了婚,或者追求着烙夏的时候,还真的没为她守身过吧?
耿傲楚倒认识很多这种男人,有一些比蓝轩寒还要更虚伪。
在报上、电视上正人君子,对老婆忠心,但实际上还不是朝三暮四,左拥右抱呢?
“简大小姐,你难道是同性恋,硬是要定烙夏当配角?”
耿傲楚一脸戏谑的笑容,他实是拿这个简红没办法了。
再拖下去,公司上层就要有意见,解不解约,完全得看简红的意思。
简红微微一笑,倒也不怒,悠闲地吐着烟圈儿,“小耿,我要她当配角,并不是为了报复什么,这是新的协议,拍戏的时候我不会打她,为难她,否则……任白安沅处置。”
耿傲楚眼中一抹迷惑掠过,他翻了翻前面的新的合同,果然,简红又加了一些新的协议。
大概的意思,只要不过分,她会顺着烙夏的意思去拍。
这这……这不是倒过来了吗?这简红,还不如将女主角让给烙夏算了!
“你将这份新的合同交给她吧,我相信这次,她会肯的。”
简红慢悠悠地说,信心十足。
耿傲楚怔了怔,简红虽然是以三级片出明,但现在她已走入正轨的市场,并且这些年来,只听说过她架子大。
虐待女配,或者得罪过什么人。
她从来没有。
“好吧,我再去试一次。”
这女人天生是尤物2
耿傲楚说完,站了起来,感觉真累啊,对这个大牌女星,耿傲楚真想撞死算了。
早知道她那么难交易,不签她就是了!
烙夏正在看简红的资料。
白安沅的人搜出更多的资料来,传真过来给烙夏。
烙夏细细地看了一次,没看出什么不妥,倒是发现简红这些年来,干的慈善事倒不少。
首先是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区里买下了一栋别墅,很大,里面住着的,听说是她的爸爸。
简红自幼母亲病死,由爸爸抚养至大。
曾有一妹妹,但妹妹也心脏病发而离开人世,如今她老爸倒收养了七个孩子,所有的费用都由简红出支。
而其他一些孤儿院什么的,都得到简红不少的投资捐款。
她以匿名方式去资助别人,是白安沅花了好久的时候才查出来的。
看起来,不会是一个很坏的女人。
并且没有公开,她也不屑以用这种方式来炒作自己。
耿傲楚走了进来,将简红重新修改过的协议递给烙夏。
“烙夏,我怀疑你是仙女呢,竟然令得这个简红大明星三番四次修改合同和剧本,啧啧,还是签了吧!”耿傲楚戏谑一笑,坐在一侧看烙夏的表情。
烙夏微有惊讶,打开,果然又改了,上面有简红的声明,在拍戏过程中,不会强求烙夏任何事。
烙夏将传真递给了耿傲楚,耿傲楚打开一看,也略有惊讶。
“没想到简红也有这种爱心,啧啧,烙夏,不如接了吧,那一笔酬金,够你吃一辈子了……不不,是够很多个孤儿走出目前艰苦的困境了哦!”
耿傲楚斜睨烙夏,烙夏浅浅一笑,“孤儿这方面的问题,其实天朝方面完全有能力解决。”
“只是……为官不仁,为富不义,又有多少真正地为有需要的人做出贡献呢?这样吧,我接就接吧,但我不保证一直能拍下去。如果简红真的勉强我,我可是会随时退出的。”
耿傲楚大喜,“自然不成问题,她协议写有了!”
这女人天生是尤物3
拍的不是电视,而是电影,不用很久的时间。
最长是一年,简红天生懒惰,大部分时间,都是三天才上一次班。
这样,烙夏也不会很辛苦。
就这样,签约的事定了下来了。
***这女人天生是尤物***
窗纱飘逸。
夜色弥漫上来,简红慵懒地趴在床上,翻看着相册。
一个男人推门而入,除去了外衣,赤着上身走过来。
简红没有回头。
男人爬上、床,面无表情地解开了简红的衣物,冷冷地索要着。
简红将相册合好,放到桌上,默默地趴在床上。
她天生是尤物,男人已情不自禁地喘气,简红回过头,眼中全是讽刺的笑意。
男人越发的凶猛起来,简红却还是一声不哼,紧紧地抓住床单。
完事后,男人没有起来,抚着她玉白的背,“有人出五百万,让我做一点事。”
“什么事?”
简红声音微颤,男人伏下去,吻住她的唇。
“听说你很重视一个新人,是有人叫我动她。”
“烙夏?”
简红脸色微微一变。
“当然,怎么,心痛了吗?”男人笑了起来,眼中全是阴险的桀骜的冷光。
“你敢动她,就别怪我无情。”
简红冷冷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男人却冷冷地抓住她,“你还喜欢女人?”
“他、妈、的!我喜欢女人还跟你上、床干什么?”
“你只不过是生理需要。”
男人邪恶地笑起来,“你对我毫无感情,只不过拿我没办法……小宝贝,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动她。”
简红原本浮着红晕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滚开,恶心的男人!”
男人一听,脸也立刻黑了下来,一手扣在她的腰上,再次压上。
简红喘息,紧紧地咬牙。
她的过去如此不堪,如今,还是那么不堪。
男人再次侵犯她,毫不留情地折辱她。
等完毕,简红面无表情地走入了浴室。
这女人天生是尤物4
男人抽了一支烟,见她还是没有出来,有些惊讶,连忙走进去一看,却见简红静静地坐在浴缸里,手腕里划出一道血痕来。
男人眼中装了盛怒,冲过去将简红一把拽出来。
“贱人!想死?没那么容易!”
简红睁开眼睛,浴缸中的水已被染红了,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死了又关你什么事?”
“别用死来威胁我!”男人暴怒地吼着,拖着简红走出了浴室。
“小郑,给我滚进来!”他冷冷地朝外面吼,叫来了家庭医生。
简红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小郑进来,脸上一红,低着头为简红处理伤口。
“我告诉你,你再寻死,我就弄死乔烙夏!你要不是寻死……哼,我还有面子给你。”
男人扔下了一句冰冷的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