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成之老婆别想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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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的一念错就是不该骗了许暨东,更不该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三天后,夏家破产,夏含玉失踪,一夜之间消失在娱乐圈,踪迹无人可知。而夏凌峰一夜间白了头,除了一座老宅,他所有的资产全部没有了。而夏寒生,却奇迹的保住了死后的名誉,外界只知道他是抱病而死,其他的隐情都被瞒了下来。
夏含笑昏睡了一个星期,许暨东每天都陪在她的身边,可等到她有了转醒痕迹的时候,他却不敢面对了。
夏含笑醒来的那天,额头上出了很多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痛苦无止境的皱了眉头,嘴里一直在呢喃着什么。
许暨东从病房外走进来的时候,夏含笑的手死死抓着床单,眼睛闭着,嘴里低声的说着什么,极其的痛苦。
许暨东看到夏含笑有醒来的迹象,按了铃,忙坐到了夏含笑的床边拉住了她的手,惊喜出声:“含笑,你终于醒来……”
“我……”
“你说什么?”许暨东听到了夏含笑的呢喃声,但是听的并不真切。
夏含笑脸上都是痛苦,嘴唇一张一合,抓住许暨东的手极其用力。
许暨东将耳朵贴近了她的唇边,极其温柔耐心的问:“含笑,你再说一次。”
夏含笑现在完全是无意识的状态,她的声音极低,却清楚吐在了许暨东的耳朵里:“许暨东,我……恨你!”
许暨东握住她的手一僵,脸上所有的神色都尴尬的僵住了。心头爬上了千万只的蚂蚁,狠狠的啃咬着。
她就连在睡梦中都是对他满满的恨意,一刻也不肯放下,要是她醒来知道孩子没有了,她又该如何?
医生赶来的时候,夏含笑迷离的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打量着四周,目光落到许暨东身上的时候,一记嘲弄的笑意划开了她的嘴角。
许暨东似乎都能听到她轻蔑的哼声,他的血液发凉,一刻也不敢再在病房里留下了,匆匆走了出去,他承受不住她那要把他凌迟的眼神。
他想抱着她和她说一句对不起,可是他却说不出来,他给她那么多伤害,岂是一句对不起能抹掉的。
夏含笑醒了,这次是彻底的醒了。她不愿意见许暨东,许暨东也不敢去刺激她,每天只能在她睡着的时候才敢去看她一眼。
又一次,她睡着的时候忽然醒来看到了他,一句话没说,抓起桌子上装着滚烫热水的杯子朝着他的身上砸去,让他滚。
那一刻,他巴不得多给她几个杯子砸自己,这样他还能好受点,还能有点赎罪的感觉。
可是,她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肯给。
他发过誓,只要是夏含笑醒来,她提什么要求都答应她,哪怕是要离开,他也没有任何权利去拒绝,可是她没有提这样的要求,她只是不想看到他。
为了留住她,他只能在深夜的时候偷偷摸摸进去看她,可他却不知道,每次他看完了她,她都会豁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眼睛里冰冷一片。
摸了摸自己刚刚被许暨东抚过的脸颊,她脸上都是讥讽,恶心的让她想吐!
她看着许暨东走的,她知道外面都是守着的人,她根本就走不出去,她打开窗户,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三楼,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第二天,医生查房的时候,夏含笑消失了。许暨东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空空的一片,没有任何人迹,许暨东的心当下就慌了,心脏凉了一大半,看了一眼那扇开着的窗户,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苦涩。
她是怕他会囚住她,所以才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用逃的。
许暨东胸腔里苦涩化开,鼻腔里冒出了一声凄厉的笑声,就在所有人惊慌的时候,许暨东一口鲜血伴着笑声喷了出来。
“许总……”医护人员下了一跳,惊呼出声。
许暨东脸上带着笑意止住了所有人的动作,自语道:“我欠她的,这一点远远不够还。”
两年后
A市已经变了一番模样,经济的快速发展让这所城市不可限量的能力都被我挖掘出来。许氏在这两年里已经成为享誉国际的集团公司,许氏的总裁许暨东更是成为国内外最出名的黄金单身汉。
外界传闻,这个男人只有过一个女人,至于那个女人的名字,早已没人能记住,两年的时间不长,但是足够让人忘记一些事。
美国的早晨,女人吃了早餐,手接过佣人送过来的报纸时,眼睛看到报纸上许暨东的时候,手背明显僵直一下,一张完美精致无暇的脸上划过一抹笑意,扔掉了手中的报纸,整个宽大的客厅里便响起了利索的高跟鞋声,那是每日在这个客厅里都响起的上班的脚步。
女人走后不久,一个男人匜吓了楼,询问了佣人一句:“心如呢?”
“哦,小姐先走了,说是公司里有急事。”佣人简短答了一句。
男人点头:“你上楼把小姐的行李收拾一下,近期准备回国。”
“是。”佣人答应着,上楼去收拾。
第八十七章:美的让人晃神(她回来了)
1
佣人刚上楼,还未走进李止水的房间,一盆冷水从李止水房间门框上倾斜而下。
突如其来的冷水让佣人尖叫出声,惊的方齐眉赶紧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询问:“什么事?”
佣人一身的狼狈,还没有开口说话,李止水的房间里探出一个机灵的小脑袋,甜甜的叫了一句:“外婆!”
方齐眉严肃的面孔在看到那一个探出来的脑袋时立即化为一滩慈祥,走过去抱住了他:“外婆的小phoebe,一大早就这么精力旺盛折腾人,要是让你妈咪知道了,估计又得揍你。”
“才不会咧,妈咪去上班了。”phoebe眨着机灵的小眼神说着。
“李浩文!”phoebe的话刚结束,楼梯口便响起了一道斥责声。
李止水去而复返的站在楼梯口,一脸怒气的看着phoebe。
phoebe吓到了,他的妈咪一用连名带姓的语气喊自己,他就知道妈咪是真的生气了。
“妈咪……”phoebe立即乖的像只小猫咪一般看着李止水。
方颜辛这时候从楼上走了上来,看到李止水显然一愣,问:“心如,你不是上班去了吗?”
李止水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方颜辛:“我忘拿文件了,幸好我回来了,我要是不会来phoebe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别人。”
“妈咪,我没有……”phoebe听到妈咪这么说,里面辩解出声。
方颜辛从方齐眉的手里接过了phoebe,笑着揉了揉的他的头:“心如,你太大惊小怪了,他不过是个两岁多的孩子,调皮一点很正常。”
“谢谢舅舅。”有了舅舅的撑腰,phoebe立马笑嘻嘻的。
李止水很头疼,为什么她的儿子一点都不像两岁的样子,一脑子的鬼马精灵,她这个妈妈根本就绕不过他的脑袋。再加上家里人的宠爱,她都不知道该拿这个小祖宗怎么办。
“好了,你上班时候也该到了,拿了文件抓紧去吧,今天不是有个大会议吗?”方齐眉看了一眼手表催促李止水。
李止水怒火未平的看了一眼phoebe,进卧室里拿了文件,看了一眼一身狼狈的佣人,伸手拍了拍,安抚道:“真是抱歉,我替phoebe向你道歉。”
“没事的小姐,小少爷只是调皮了一点。”佣人低着头说道。
佣人说完又偷偷看了一眼phoebe,其实这件事并不能怪phoebe,是她上次偷拿了他的玩具给自己的孙子玩,她以为他只是一个两岁的小孩,什么都不懂,却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就知道什么叫报复。
方颜辛的上班时间也到了,李止水正好省的开车了,坐了方颜辛的车去了SO公司。
“还生气呢?”方颜辛开着车,带笑瞥了一眼李止水的一眼。
李止水靠着窗口,露出精致的半边脸,语气颇为无奈:“我生气有什么用?你和妈这么护着,phoebe迟早会被宠坏的。”
方颜辛稳稳的控制着方向盘,叹了一口气:“心如,你有没有想过,小浩文这么调皮是为了什么?作为一个母亲,你对他是不是太严肃和冷淡了?”
这些话,方颜辛想说许久了,只是一直顾及李止水的脾气没说罢了,可是今天看到phoebe害怕她的模样,他都替那么小的孩子心疼,而李止水一句原因都不问,直接怪罪孩子,这样下去,小孩子会乱想的。
当初李止水第一眼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眼睛里的冷淡简直吓坏了很多人。这个孩子是她的,她怎么能用那么冷淡目光去那个孩子,没有一丝激动,也没有一丝欣喜,冷的像是个陌生人。
如果,她对这个孩子真的没有感情,那当初生下的时候又何必骗许暨东是个死婴,硬要把孩子也带走,留给许暨东不是更好?
方颜辛的话进了李止水的心,漂亮的玫瑰唇动了动,手指靠在玻璃窗上,眼神里有些闪躲:“男孩子还是严格点好,免得以后闯祸。”
“心如……”方颜辛皱起眉头看了她一眼。
李止水急急的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别说了,我们说说这次的joe提出的方案,我觉得可行,SO的礼服在亚洲的韩国、日本等地都不错,独独国内市场不行,我们这次倒是可以把SO的礼服打过去,毕竟中国算的上人口大国,有很大的商机。”
“这个案子Joe已经和我商量过,我通过了,下个星期我们去国内的总公司一趟,探讨一下究竟如何做。”李止水不愿意说孩子的问题,那正好告知她下个星期的行程。
李止水一听,偏过脸:“需要这么急吗?”
两年了,她来美国两年了,一次国都没回过,她以为两年时间足够长,长的足够她忘记一些事,可是忽然让她回国,她明显的有些抵触。
方颜辛停稳了车,不容她躲避的问:“你在怕什么?”
李止水一愣,打开车门欲下车:“我没有什么害怕的,我只是觉得有些仓促。”
说完,她头也不回下了车,率先走进公司的大厦,背影如往日一般利索干练。
方颜辛却没有在第一时间下车,坐在车里看着她的背影,微微闭上了眼睛。
当初,他刚得知到夏寒生去世的消息时候就一直在找她,可是一直没有找到,直到那天他去医院看望外公,准备回美国的时候,看到了被送往医院的夏含笑。因为他的外公是A市最大医院的院长,而方颜辛又无法接近夏含笑,她的身边一直都有许暨东守着,所以他只好穿了医生的衣服冒充副主治医生进了手术室。
都说母子连心,当医生准备给夏含笑剖腹产的时候,她忽然就醒了,疲惫睁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方颜辛,等到方颜辛拉下口罩的时候,她没有时间惊讶,露出放心的笑意,拽了拽方颜辛的手腕,虚弱的说道:“帮我……帮我瞒过他,不能……不能让他抢走我的孩子,不能让他知道……孩子……”
夏含笑的话根本就没有说完,直接陷入了昏迷当中,她甚至连反感都没有说全了告诉他,包括她自己现在是怎么想的,她都没有说,直接昏了。方颜辛只有靠着揣摩她的意思,帮她留住了孩子,谎报她生的是个死婴。
许暨东的势力虽然大,在A市无可比拟,医生自然不敢违背许暨东的意思,但是直属上司院长的话却起到了更大的作用,医生只能无条件配合,幸好许暨东没有立即进去检查死婴,否则绝对会露馅。许暨东提出要看那个孩子的时候,时间充足的给他抱了一个出生不久死掉的孩子。许暨东当时可能有愧疚的成分在,所以他只看了那孩子一眼,并没有认真看,自然也没有发现异样。
再到后来,许暨东一心都在夏含笑的愧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