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剑神-第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伸出爪子,任凭这些法力砸在自己身上,被坚硬的外骨骼吸收一部分、卸去一部分、硬扛一部分。
剩下的,不过是给它按了个摩。
“嘿嘿,抓到你了。”
小岩甲龙兽三根爪子像镊子一样,夹住了太虚阁阁主。
那锋利的边缘寒光,他丝毫不怀疑,若是再敢乱动,绝对会瞬间碎成几块。
但更可怕的,是小七天生对灵气的操纵之力,已经隐隐半禁锢了四周的天地灵气。
太虚阁阁主试着微微调动天地灵气,那种涩滞感,直接让他放弃了逃跑的举动。
小岩甲龙兽的骨翅一扇,就是过了千百米,几个呼吸间,已经到了牧天身上,亲昵的用头颅侧脸上的一片软甲蹭了蹭牧天。
牧天拍了拍它,笑道:“小七干得好,没事儿了,回去岩浆湖泊里玩吧。”
牧天接过太虚阁阁主,看着他突然升出的希望,只是微微笑。
然后……
一道星辰龙影穿过他的头颅,带走了他的三魂七魄,以及一切隐形的力量。
他的身躯迅速干枯下来,很快连火焰都不用施展,就成了一具干尸,随风飘动,只有一张人皮。
“你这血脉相连的小伙伴,啧啧,真凶残。”
赤炎仙剑眼中闪烁着奇光,神念不断探测流炎星辰龙剑,但却感受到它反馈回一股暴烈的暴戾凶杀之意。
但未没赤炎生气,它嗖的一声就钻入了牧天的丹田。
“赤炎前辈,别逗小家伙了。”
牧天有点儿无奈,流炎星辰龙剑视他如父,毕竟是以他的血脉炼化,更融入了一丝九炎神脉之源,可以说是他的身体一部分。
偏偏有着自己的灵智,除了牧天自己之外,对任何的表现,都比岩甲龙兽还要凶残。
“算了算了,我还是去逗小七玩儿了。”赤炎仙剑被这后辈气了一下,但有牧天袒护,它只能神念一转,去找钻入岩浆湖泊里游泳戏耍的小岩甲龙兽了。
此时,整片太虚阁的驻地,已经被岩浆洗过一遍,大地上,寸草不存,荒凉一片,但来年,这儿的植被,会生长得更加的茂密。
“走吧。”
牧天灵念搜过,将一些还能存留下来的灵物和法宝收起,旋即骑着太古炎龙,转身带头返回万焰山脉。
一众弟子,皆是如仰望神祇,心中崇敬无比的跟随上他的踪影。
……
……
回到了宗门驻地,牧天让所有弟子潜心修练,自己却是外出开始打听道胎下落。
然而,就在牧天离去十数天之外,在这片地下世界,却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你们确定就是这儿?”
“没错,推演结果从不出错。”
“很好,那么就让弟子们开始吧。”
一行十八人,都是身穿玄阳洞天的服饰,其中领头五人,赫然是五位长老。
其余的十三位弟子,其中更有九位已经是道基修为。
这样的战力配置,哪怕是第一旁门的幽冥万鬼宗也不能小窥,莫说这仅仅是一支子宗。
面对宗主的吩咐,一群人都觉得有些太过折损自家威风,却也抵不过宗主之令的威力。
这一群人汇聚在一起的灵气波动,简直如同黑夜里的明灯,如何能不吸引人注意?
早在十几里之外,岩浆湖泊岛中的一众弟人就已经发现了来者不善,特别是修为最强的殷雨忆,更是脸色一寒。
现在的她,早在暗魂牵心引种下后性情变化,只以牧天为生存的意义,如今来人的身份,丝毫引不起她的心思涟漪波动。
唐初雪已经结丹了,她的资质优秀,有了天级功法加上这儿的浓郁不下洞天福地火灵气,此刻飞在空中。
“所有弟子准备迎敌!”
“宁为玉碎,不做瓦全!”
两女一人声线寒冷、一人柔媚,但毫无疑问,口气都充满了坚决。
“马上开启大阵,对方有五位道基长老,九位道基弟子,不可硬拼!”张恒毕竟是除了牧天走后,唯一的真正意义上指挥者。
此刻和李耳与两女浮在空中,看着越来越近的玄阳洞天来人。
另外一群年轻的修仙者脸上有害怕,也有激动,也有欣喜,但他们都很难想象,真正打起来后,死亡会如影随形。
就在玄阳洞天一行十八正要飞过岩浆湖泊,踏入小岛范围的一刹那,整个岛都升起巨大的火红色圆形屏障。
蓄势开启的防护罩让众人急急倒退,其中几人性子急躁,正准备要出手,可是只听得下方咕噜咕噜的怪响声。呼!
一颗巨大的火球从岩浆湖泊中喷出,隐约可见一道巨大的身影轻巧的消失在原地。
但这枚火球没有消失,直直的将那个结丹境大圆满的弟子击中,几乎是转眼之间,他就往下掉落。
其他人都纷纷施出法术,要拉他一把。
昂!
一声吼叫,音波如浪。
这些人的救援缓缓失效,一个狰狞的头颅蓦然从岩浆湖泊中探出,然后是交错的利齿,不过是轻轻开合一咬……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杀向玄阳洞天
109
所有玄阳弟子都是心中一寒,其中一位见识极广的长老,更是想起了什么,骇然道:“快快结阵,不要落单,这是岩甲龙兽!”
一众弟子和其他长老纷纷依言而做,同时听着这位长老解释岩甲龙兽到底是什么强大存在,纷纷是倒呼了一口气。
上古时代的顶尖猎食者之一,威名无疑,落到了这种地形,更是如虎添翼。
但看那头岩甲龙兽只吞吃了一人后,就隐匿无踪,这漫漫岩浆湖泊,他们可拿它没有办法,只能随时小心防御。
“一部人开始破阵,另一部分人随时防范岩甲龙兽,它一出现马上狠狠攻击,要打怕它!”
几位长老商量出了办法,也开始实施起来。
可这头看起来威胁最大的岩甲龙兽,却实在是狡猾无比,就是这样时隐时现,不断的调动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不敢全力以赴的破阵。
小七在拖延时间,与此同时,它仰望天空,只见屏障已经开始摇摇欲碎,但那个人,还在万里之外,他已经收到消息了。
“再支撑一会儿,牧天正在赶回来。”
唐初雪心里泛起这么一个念头,此刻正和大家都分别站在大阵的要点,不停的灌注自己的法力,竭力维持大阵。
牧天确实在往回赶,并且离万焰山脉不过百里之遥,但是事情,却并没有那么顺利,因为他被人拖住了。
……
……
“你就是牧天?”
一个白衣英俊青年,手执一柄玉扇,一副翩翩佳公子打扮,可是这一刻,却是口气轻佻高傲的拦下了牧天。
牧天脸沉如水,左右换了个方向,但对方丝毫不让,愣是拦在了他的眼前。
“我只说一遍,不管你是什么人,马上给我滚开!”
听到这毫不客气的斥喝,这位白衣的英俊青年,蓦然将自己道基大圆满的气息散发出来,压迫着不过是道基二重的牧天,冷冷道:“我是大罗天宗的内门弟子罗玉聪,最好马上告诉我殷师妹的下落。”
轰!
他话音刚落下,只见牧天丝毫没有半点再说话的欲望,直接将流炎星辰龙剑祭出,轰向了罗玉聪。
“无耻小人!”
罗玉聪怒急大喝,但就是这一声大喝,注定了他的陨落。
噗!
云海自他身后飞来。
与此同时,正面的流炎星辰龙剑也全力爆发。
罗玉聪将一身法力鼓荡,化为护体法力,脸上露出得意,七重境的差距……
没有半点儿用处
在他的僵硬脸色变化下,破法剑神通让云海和流炎星辰龙剑交错,在他的体内胸腹完成了一次碰面。
砰!
满天血肉,牧天一挥手,火焰瞬间吞噬了这些充满灵气的血肉。
流炎星辰龙剑也没有闲着,倒是云海化成一道剑光,迅速的带着牧天,陡然如虹,飞向万焰山脉。
哪怕千百里距离,一位道基境修士全力爆发之下,御剑的可怕速度还是轻易突破。
不过是片刻,就在牧天浑身发热的时候,他终于回到了地底世界,也看见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一十五人的玄阳洞天来人,押着一十七人的同伴,牧天心中一阵悲凉,知道已经有四位弟子牺牲了。
但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牧天深深明白这个道理。
牧天拦在了玄阳洞天的一行人面前。
正主,终于出现了。
“束束放弃抵抗,不然你的同伴们……!”
那人刚刚想威胁一下牧天,但是岩浆湖底一声愤怒的咆哮,是一连吞噬了三人的恐怖岩甲龙兽!
这顿时让他们心一颤。
但在就这一刻,牧天几乎是配合无间,流炎星辰龙剑以缩地成寸的瞬移手段,转眼杀了一人。
轰!
没有任何多余的语言,对于牧天来说,不存在妥协,他猛然掀起滔天岩浆。
整片地下世界的大地开始怒吼,岩浆一波又一波的高涨,赤红火云迅速的汇聚起来,整片天地色变。
只见牧天冷冷看着玄阳洞天众人。
“不要试图威胁我,不管你们有没有人质,区别只是死得痛快点,和生不如死。”
说完,只见牧天的又一名弟子被杀。
但这个时候,牧天配合岩甲龙兽,也一连杀死了他们俩人。
“赤炎,你还不出手?”
牧天的口气,第一次这么冰冷。
他面无表情,但那个弟子渴望生存的眼神,在刹那间黯淡下去,牧天有种错觉,仿佛是自己亲手熄灭了他的生存之火。
这让他心抽痛了一下。
“动手吧。”
赤炎仙剑明白没办法,它必须出手,否则牧天绝不会再原谅它的旁观。
就在玄阳洞天的一众人惊骇有神念束缚的时候,滔天岩浆已经淹没了他们。
星光剑影在其中穿梭,无论是什么样的法力护体,怎么样的法宝,都无法阻拦破法剑神通。
这是地仙的手段,到了道基期,牧天已经能够发挥出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威能。
而且是在这个地方,哪怕再来十个道基境长老,也是徒然。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更加的骇人,牧天没有半点犹豫,打开了如意青莲葫芦,无穷的净世白莲火汹涌喷出。
与此同时,在玄阳洞天的魂祠里,一连十五盏的魂烛火光陆续熄灭,只见玄阳洞天的洪宗主,直接是眼前一黑,气血冲脑,砰的一声昏迷过去。
那些人,可都是玄阳洞天的大半精锐了啊!
远在万里之外的牧天,没有一丝的迟疑,将卷席了庞大的灵气的净世白莲火通通吸引体内,然后几乎被爆涨的身子直直坠入岩浆湖中,开始了疯狂的转化,冲击境界。
“你这样得来的境界……有隐患。”
赤炎仙剑叹息了一声。
“没关系,一会儿,玄阳洞天将不复存在。”
牧天口气无所谓,同时灵念伸展出去,让四人带领剩下的十二位弟子好好隐藏起来。
牧天再也无法承受失去任何一人的痛楚,旧日那血色小镇的幕幕历历从眼中回放,眼眸中,血色火焰丝丝缕缕的渗出。
但是牧天已经不想再禁止了。
十几个道基修仙者的一身修为,纵然被消费了许多。
但也眨眼间,让牧天的境界一冲再冲,直接冲上了道基八重境。
这个时候,当牧天从岩浆湖泊中升起的时候,他的瞳孔边缘,是一圈血轮,配合牧天俊美无双的脸庞,妖异又美丽。嗖!
一道火光卷动,牧天直接嗖的飞出了地底世界,在高空中掠动万片云朵。
不过小半天后,牧天停在了玄阳洞天的宗门驻地之上。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个大宗,传承之久,难以想象。”
赤炎仙剑仿佛此刻目光在闪烁,不知计算着什么。
“我知道,需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