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邪尊修仙记-第10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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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孩子能够下的去这么重的手,并且还是一个曾经被他放在肩头上四处游走的小娃娃,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家伙究竟得有多么凶残?
白袍老祖此时不由得闭上了双眼,眼不见心不烦,他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完成先祖的遗愿,那么就会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并且他非常清楚,就算他现在离开了智圣仙者他也休想活下去,他的义子还有孙女当然也绝对不会活下去,此时此刻,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既然已经无法改变什么,那么白袍老祖也只能闭上眼睛等待结局!
常笑此时忽然发出一声淡淡的冷哼来,不得不说,要是那合昌太守不是给了那个小娃娃一脚的话,常笑根本不去计较这些,合昌太守将白袍老祖的门派上下斩尽杀绝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但是现在常笑对于合昌太守生出一丝不喜来,杀了那小娃娃没有什么,但这样虐待一个孩童,超越了常笑的底线。
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人头飞舞 骂名滚滚
合昌太守手起刀落,一名白袍老祖手下的脑搬家了。
片刻的功夫,合昌太守已经杀顺手了,前后后十几具尸体出现在城楼上,城下则是一颗颗的新鲜头颅四处乱滚。
此时此刻,站在一旁的玉华公主已经有些两眼发黑了,其实她并非是见不得血的柔弱公主,之所以会如此,完全是因为合昌太守的歹毒手段实在太过所致!
玉华公主不是闭锁在宫中的无知少女,她很清楚什么叫做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清楚归清楚,真正见到了不择手段的行为,对于玉华公主来说还是有着不小的冲击力。
合昌太守感受到了玉华公主的目光,不由得扭头看向玉华公主,此时的合昌太守浑身浴血,脸上到处都是血点,原本肥胖的一张脸此时看上去遍布森寒杀机,不过合昌太守看向玉华公主的时候,脸上的神情重新变得安详起来,就像是述说着一件别人的事情一般,笑道:“从今之后,合昌太守定然是满身骂名!为天下人所不齿!”
不得不说合昌太守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两军对垒,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都无法掩盖的,毕竟上万军卒,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全都被堵上嘴巴,即便堵上了自己这一边的兵战情形,还有敌营的数万人马,他们可是无法以权势和金钱收买得了的。尤其是他这样的城守,在这场争斗之中做些什么,早晚会被天下人所知,天下人要是知道了他如此对待白袍老祖的门下弟子,定然不齿他的行为。
玉华公主双眉微皱,看了眼躺在地上好似只剩下半条命的小狗一样的小丫头,这小丫头嘴角依旧还有鲜血淌出来,肚子一起一伏,喘息非常吃力。
玉华公主微微摇了摇头,不去理会小丫头,看向合昌太守,开口道:“将军行事,自然有自己的法度手段,既然知道这样的后果为何还要执意而行,难道将军你已经真的将荣辱抛在脑后了?”
此时麒麟皇子的声音传来:“骂名有些时候也很不错!显然对合昌太守的行径相当理解。甚至换成是他,说不定会做得更绝。”麒麟皇子看向远处的正在不住朝着城下靠近的男赫蛮族们,开口道:“咱们现在只有用这个办法来尽快将白袍老祖策反,或者将肉胎至宝引出来,不过估计这个办法不会有什么效果。这也只能说是最后一步没有办法的棋,这一招不好使的话,咱们就得想办法将与肉胎至宝战场挪移到城中,不然这肉胎至宝说不定就成了男赫蛮国的囊中之物了,那么他们就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麒麟皇子的话音尚未落下,此时常笑忽然从泥潭之中走了出来,就那样大摇大摆的朝着城墙走来,看这个常笑的意思,似乎想要一直走到城墙边上一般。
常笑从泥潭之中走了出来,手中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是一个两岁大的孩子,这孩子浑身血葫芦一般,但却没有一滴是他的,常笑以这八魄鬼婴当成流星锤四处出击,什么坚硬就用八魄鬼婴去砸什么,原本是想要借刀杀人,用这些军卒的力量来将八魄鬼婴给抹杀掉,现在看来,这东西绝对是金刚不坏,怎么用来打砸全都毫发无损!甚至将这个小家伙惹急了,还会张口狠狠地咬上那些军卒一口,有一次直接将对方的脑袋都咬断了,端是凶猛。
常笑的双目扫了高高城墙之上的合昌太守一眼,随后继续朝着那座被刹血宝刀一刀劈成两半的城墙走去。
此时城头上忽然纷乱起来,不久之后,这纷乱便化为一片沉寂,一排排的弓弩立在城头上,瞄准着常笑的一举一动。
而在常笑身后,两万战士立时来回穿插,片刻之后便将常笑和白袍老祖打造的有怪鱼庇护的泥潭分割开来,使得他们无法彼此照应。
合昌太守自己都无法相信,常笑这个肉胎至宝竟然真的走了出来,完全被自己的大军包围,并且他还在不断靠近城墙,要知道城墙上还有数千弓弩手,居高临下,加上后面的两万军马,拿下这个肉胎至宝,简直就是稳稳当当的事情。
这个肉胎至宝的脑袋不太灵光是怎么的?
心中虽然有种种揣测,但合昌太守依旧不敢大意,亲自指挥弓弩手就位,此时常笑已经走到了射程之内,合昌太守当然一挥手,万箭齐发,前后夹击,常笑此时孜然一身,眼瞅着就被漆黑黑的箭雨给一下掩埋了起来。神仙被射成这样,想来也要透心凉了。
这是那些军卒们的看法,合昌太守瞪大了眼睛,朝着城头之下望去,想要看清楚常笑是不是已经身死道消了。虽说戳烂了的肉胎至宝不大美观,但能够将这东西弄回来就已经算是天大的幸运了。
就见那些箭矢快要射中常笑的一瞬间,常笑手中的绳子猛的动了起来,常笑将那娃娃抓在手中围着自己的身躯来回转动,将自己保护得得水泄不通,所有的箭矢都射在了那两岁多的娃娃身上。箭矢纷纷倒飞出去,一轮箭雨之后,一道身影从中猛的狂冲出来,这身影一步便是数十丈,寥寥数步便到了城墙之下,城墙上的军卒们先后射出两轮箭雨,最终却连常笑的衣角都没有沾到分毫。
常笑依旧没有动用神通道法,依旧顽固的只用武道修为在这千军万马之中来回纵横!
“合昌太守是吧,我来取你的项上人头!”常笑淡淡的开口说道。
“为何要取我的人头?”
合昌太守说这句话第一个字的时候,常笑还在城下,完这句话的时候,常笑已经上了城头,到了合昌太守对面不远之处。
合昌太守从未想过一个人会这么厉害,这可是三十米高的城墙,在这人面前简直如履平地一般,甚至比平地似乎还要好走似地,一下就上来了!
“因为那个女娃!”常笑依旧是淡淡的说着。
麒麟皇子还有玉华公主的身形都在急速飞退,以常笑为中心,朝着四周炸开。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一步登城 杀人救人
常笑一步登城,骇得城头上的皇子皇女身形急退,城头上的所有的存在都以常笑为中心朝着四周散开。
常笑对此并不理会,而是淡淡的盯着合昌太守。
合昌太守对于常笑不去找皇子的麻烦,却来找自己这只小虾米大感莫名其妙,他不是不想如麒麟皇子一样退走,实在是被常笑那双眼睛盯着使得他一动都不敢动,似乎自己只要稍稍一迈步,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一般!
合昌太守不由得询问缘由。
常笑看了眼那躺在地上不住抽搐的小丫头,道:“为了她!”
合昌太守眼角微微抽动一下,原来这个肉胎至宝是要为这个小丫头出头,这个家伙竟然还有这样泛滥的同情心?
随即合昌太守看了眼常笑手中牵着的被他当做流星锤用的两岁大的婴儿,那婴儿倒是坚硬,但此时也是浑身是血,看上去可怜无比,随即合昌太守眼角抽动的频率猛的加快,这个肉胎之宝似乎没有和同情心这种高尚的品格挂靠的一点点可能!
常笑忽然哈哈笑了起来,道:“既然你看出来了,那么我也不妨和你直言,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常笑身形微微一晃,嗖的一下消失在合昌太守的眼前。
在旁人眼中,常笑消失自然是直奔合昌太守而去,没什么了不得的,但是子啊合昌太守眼中,朝着他冲过来的不光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常笑,还是一座庞大无比的巨山,就像是一座大山,一座城池朝着他狠狠地砸了下来一样。
这种感觉,不身临其境完全无法体会其中的恐怖情形。
合昌太守虽然身材臃肿,但也不是白给的,手底下也有些武道修为,不过在统领一城之地后,合昌太守便不再战场上面对面单对单的持刀较量,而是修炼一刀杀万人之法,所以,武道修为荒废不少,此时在常笑泰山压顶般的巨大压力下,竟然一下回到了巅峰状态,身形猛的朝后急退!
即便合昌太守能够回到十倍武道修为巅峰境界,碰到常笑,一样倒霉,更何况此时的合昌太守了。
合昌太守退得不得不说是极为迅速的,但是和常笑比较起来,这个速度就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了,常笑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合昌太守的肩膀,随即常笑便飞了回去,完全不再理会合昌太守。
身形依旧在不断急退的合昌太守一愣,不知道常笑究竟要搞什么花样,随后合昌太守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四周竟然飘起了尘絮,朝着他身后不断地翻卷过去。
合昌太守扭头望去,随即惊讶的发现,那些尘絮竟然是从他的身上飞荡起来的,而他的手正在不断地化为飞灰,他的脚已经没了脚掌。
合昌太守大惊失色,整个人瞬间愣怔起来。
合昌太守的面容保持着这个惊恐之中带着愣怔疑惑的表情,噗的一下迸碎为无数碎片,这些碎片在空中又化为滚滚烟尘,消散不见。
常笑此时回头望向远处的麒麟皇子,麒麟皇子还有华玉公主此时都被两名龟奴遮掩在身后,这两名龟奴一男一女,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人气儿,一双眼睛更是泛着一层死灰,处处都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凛冽。
常笑没有理会他们,此时城墙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远处一阵烟尘之中,数万男赫铁骑已经遥遥可见,在常笑眼中,这座城池已经化为一片白地了。
常笑将那个正在不住呕血的小娃娃抱起,看了眼那些白袍老祖的弟子门人,尤其是看了一眼那个看到自己的老婆被杀都没有开口的男子一眼,这个男子此时的目光常笑相当的了然,不是不开口,一开口的话,满腔鲜血都得喷出来不可,他在积攒全部力量,准备拼死一击搏杀合昌太守,可惜常笑不出手的话,他必死无疑!拼命有些时候只能是没有办法而为之的事情!
此时白袍老祖的义子已经到了无头女尸身前,嘴角处开始溢出一道道的鲜血来,继而鲜血从他的嘴耳口鼻处狂喷出来,为了积攒那最后一击的力量,他的五脏六腑都破碎了,揉烂了,此时合昌太守已死,他原本凝聚的力量没有了发泄的对象便开始全部散去,此时的他必死无疑了。
常笑能够救他,但并不想出手,救人有些时候不一定就是正确的选择,有些人救了不如不救,眼前这个男子的心已经随着亡妻一动碎掉了,他的眼中毫无生机可言。
此时义子放在紧紧攥在手中的妻子的手,噗通一下跪在城头,朝着城下的白袍老祖叩头后,扭转身子,跪在常笑身前,一张口,鲜血连带着五脏六腑的碎块全都喷出来,知道自己再难开口,这义子看了常笑怀中的丫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