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邪尊修仙记-第10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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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也好,战战兢兢的只会坏了他常笑的兴趣。
天色渐黑,常笑一行找了一家客栈落脚,这种落脚客栈的生活,使得常笑非常怀念,随后的日子,就是不断的在城中游走,带着丫头四处游玩吃种种好吃的,玩种种好玩的,白破老祖和男赫刀神丝毫也没有看出常笑有在这皇都之中大闹一场的念头,反倒像是一个未曾见过世面的小伙子,初次入了皇都的模样,不过他们两个可不敢掉以轻心,既然皇榜上都有了举国通缉他们的告示,那么他们的的处境就绝对没有此时表面上展现出来的那么风平浪静。
常笑一连在城池之中游玩了一个月的时间,一直进入了第十重城门,到了第九重的时候,内中的城池就不是凡俗百姓能够进入其中了,居住的大多数是官员富商,或者是一些勋贵的家眷,再往里每一重城墙后面都等于是朝着银夔国的权利中央集中,最终直达帝王的宝座!
常笑走到这里不能进入,在白袍老祖捏着一把汗的情形下,竟然退走了,出城了,这使得白袍老祖提着的一颗心一下就落地了,能不死的话,谁愿与去冒那泼天必死的风险?
在他看来,常笑应该是死心了,见识到了这做庞大辉煌的城池之后,任谁都会将不敬之心收起,这座历时三百年建造出来的城池,确实给人一种难以言述的威压感,站在这城池之下就有一种叫人窒息的感觉。
其实从最开始见到这座城池的时候,常笑便说未必要进去打打杀杀,白袍老祖就隐隐觉得常笑是被这座城池的规模吓到了,在这城池转悠了一个月的时间,不过是这位至圣仙者想要找回一点面子罢了,毕竟来之前,他将话语说得太满,一个月后,越往前走阻力越大,见识越多,最终只能灰头土脸的放弃最初的不着边际的想法,这件事虽然使得白袍老祖松了口气,但依旧使得白袍老祖对于常笑这位至圣仙者看轻了几分。
常笑一路走出城池,这月余时间里常笑他们四处游赏,心情轻松愉悦,但是城池之内却是阴云密布,前方溧阳城失守的的消息在大半个月前就已经传来了,据说这一次男赫蛮国的柱国天师亲自前来,大军正在快马加鞭的朝着银夔国皇都挺进,一路上攻城拔寨势如破竹。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男赫太后 招赘皇帝
男赫蛮国这一次是有备而来,虽然前头部队只有区区两万多人,但这不过是试探用的兵卒,后面的大军可是足足二十万之众,并且还有男赫柱国亲自压阵,男赫柱国亲自前来,简直是比御驾亲征还要强硬的姿态完全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占领银夔国的大好江山!
常笑对于这些消息一向相当注重,在街上游玩的时候听到了一鳞半爪就总要刨根问题,这样的举动使得白袍老祖等人相当无奈,但时间长了就觉得这是至圣仙者的怪癖,不关系修行却总是在国事上打转,在他们看来常笑一个外来人实在没有必要关心这些事情。以往白袍老祖对于这些消息定然是相当关注的,但是自从跟随了常笑之后,就觉得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到了世界之外了,便觉得以往关切得不得了的事情,现在已经变得根本不那么重要了。
“你们听说了没有?皇上要将华玉公主嫁给那蛮国皇子,以此来平息干戈,啧啧,这当真是我银夔国立国三百年来的奇耻大辱啊!”
这位声音有些大,立时就吸引了常笑的注意力,这个消息他不是第一次听说,皇都之内早有传言,常笑旁边的白袍老祖立时露出一副无可奈何地表情,原本他们走的好好的,眼看就快要出城了,出了城就彻底的平安太平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这么个嘴碎的东西跑来添乱,要不是常笑在旁边的话,他定要抡起竹枝抽烂了他的鸟嘴!
常笑听到这句话估计一时半刻他们是出不了城了,果然,常笑听到这句话后,就朝着那说话声音传出来的茶馆走去,径直坐在了茶馆一边的位置叫了一壶茶,几几碟瓜子花生。
那开口说话的同伴连忙对着那声音不小的一脸胡须长相凶恶,却拿着把桃花扇扇来扇去的做了噤声的动作。
那男子嘿嘿一笑,似乎对于这几个同伴的胆小怕事嘲讽不已,不过还是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我的表舅是宫中的书吏,他老人家昨天到我家做客,唉声叹气的就像是我舅妈死了一般,我赶紧问发生了什么,你们当发生了什么?”
旁边的几个同伴连忙俯身上前,刚才还叫他噤声,现在却生怕对方声音小得他们听不到。
那手抓桃花扇的粗豪男子扇了扇风,将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合,做足了架势后才压低生意开口道:“听说那男赫蛮国的女太后给咱们皇帝送来了一封信,说是叫咱们的皇上光是嫁一个女儿诚意不够,叫咱们皇上亲自前往男赫蛮国,说什么太后的福顺宫太大,空虚寂寞,要咱们皇上去入赘,给那个狗|娘养的太后纾解寂寞!”
四周凑过去的脑袋都是一愣,随即啪的一声,不知道那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怒道:“混账,真以为我们银夔国无人不成?”
其余的几个也是义愤填膺,送一个公主去和亲,本身就是一件窝囊的事情,虽然窝囊,但百姓就是百姓,窝囊也只得忍了,谁叫人家的拳头大呢?
但是现在对方竟然得寸进尺到了这个地步,要当今皇上去其宫中入赘,这不是打人了,这是打脸!
打人只是恩怨,打脸就是死仇!皇帝嫁了一个女儿去和亲不算,还要叫皇帝去入赘,将整个银夔国变成皇帝的嫁妆,这简直就是叫普天之下所有的银夔国子民的老爹去做倒插门的女婿,错了,还不是女婿,女婿的地位还要高一点,那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荡妇蛮国太后根本就是要他们的皇帝去做面首,这口气,整个银夔国上上下下那个能忍?
这一桌子义愤填膺,但也就是一惊一乍而已,声音拔高不少却并未将实质的言语传扬出去,显然他们这些人还是有些分寸的,落在外人眼中他们此时倒有些像是出了什么分歧,大眼瞪小眼的,所以谁都没有注意他们。
常笑坐在那里倒是一笑,对这个银夔国的太后生出点兴趣来,两国之间的争锋,竟然能够说出这么放|荡的言语来,实在是有趣有趣,常笑也是当过皇帝的人,并且一举灭掉了周边无数国家,对于国与国之间的事情实在是了如指掌一般。
常笑又听了一会,这一桌子除了义愤填膺外就剩下义愤填膺了,口口声声说真么要去蛮国找那骚|浪太后算账,定要将其正|法在床,你正完我正,我正完你再来一下之类的污言秽语,再也听不到什么正经嗑,常笑便站起身来,身后自然有白袍老祖苦着脸结账。
白袍老祖还是有些身家的,可惜这些身家全都没有带出来,他和常笑走上一条船的时候身上就带着十张银钞,那个说修仙之辈玄门宿老就不需要钱财傍身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同样能够难到神仙啊!白袍老祖自持身份,总不能没了吃喝就去抢别人的吧?
这十张银钞通行整个银夔国,内中有白银千多两,数目不算小了,可惜,这一路上,常笑看到什么好奇的便去吃一吃,尝一尝,看到什么有趣的就买下来研究研究,最气人的是,常笑买下来之后看看摸摸之后随手就丢掉了,看着自己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白袍老祖都不由得气结,尤其是常笑在居住上更是要求极高,在这方面消耗更是巨大,所以这千两银子现在只剩下一些散碎,凑合着还能过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他们就彻底成了穷光蛋了。
白袍老祖最初还不好意思和男赫刀神索要银两,毕竟对方到了银夔国,怎么说他都是半个东道主,连吃饭住宿都请不起,他白袍老祖可没有丢过这个人。
但是后来不丢人都不成了,白袍老祖犹豫了一上午,最终还是跑到男赫刀神身前,笑着问他身上有没有带着银两,银钞也成,结果男赫刀神用诧异无比的目光盯着白袍老祖,一脸纳闷的问道:“银子?什么银子?我男赫刀神出门从不带银子,缺了吃的便将刀拿出来找别人要!”
被男赫刀神的气势惊得目瞪口呆的白袍老祖觉得,这个男赫刀神定然有一段不怎么光彩的过去!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八百加急 大军压境
男赫刀神这样一心在刀上的家伙,才不理会别人如何看他,渴了就拿刀出来,饿了自然也要拿刀出来,累了还是要拿刀出来,总之在男赫刀神的念头之中,刀就是天下的唯一,无论需要什么,拿刀出来都好使!
这样的霸气落在白袍老祖眼中,就果然是灵智未开的蛮族所为。
就在此时城门处忽然传来骤急的马蹄声,常笑和白袍老祖,男赫刀神耳力都是非凡,从这马蹄声之中就能够辨别出这马快要跑死了,他们的想法才出来,就见一匹快马犹如一道疾风一般狂卷过来,还未到常笑他们这边那马猛的喷出一口和着白沫的鲜血,前蹄一折,猛的翻滚出去,马上的骑士似乎早有预料,在马匹要摔倒的一瞬间,猛的一蹬马镫,身子箭矢一般的窜出去,身形迅猛,但在常笑眼中,这军卒骑士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就见这军卒手中抓着一个被火漆漆好的竹筒,身上风尘仆仆,也不知道是从多远的地方跑来的。
这军卒落地时一个踉跄,在地上滚了一圈,才急急超前跑去。
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在旁边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就将他手中的竹筒抓了过去!
那军卒正在狂奔,猛的被人抢走了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的竹筒,整个人都不由得一愣,蹬蹬蹬一口气跑出去十几步才停下身形,怒发冲冠般的猛的转身,看向抢走了他的竹筒的家伙。
此时那家伙竟然已经将竹筒上的火漆敲掉,打开了竹筒盖子,将内中的一封信函取了出来,见到这一幕,这兵卒头皮都要炸开了,这是八百里加急的密函,内中的内容他并不知情,但也知道这里面是事关整个银夔国生死存亡的消息,他这一路放马狂奔已经累死了三匹马,眼瞅着进了皇都,继续向前不久之后就能完成任务了,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出来了这么一个家伙坏他的大事。丢失军机函件是要杀头的,被人拆封观瞧了,可是夷三族的处置。
这军卒原本已经接近力竭,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一声悲鸣嘶吼,抽出腰间的常笑朝着常笑便斩了过去。
常笑根本就没有理会他手中寒光闪闪的长刀,将那机密要信扫了一遍,区区就余个字,触目惊心!
敌军已至三百里外。
三百里究竟多远,说远很远说不远的话,实在算不得什么,常笑看了眼火漆上封的时间,是三天前的,也就是说,现在男赫蛮族的军队应该在二百里左右的位置上了,要是他们紧赶路程的话,再有个两三天就要兵临城下了!
此时那军卒的长刀已经递到了常笑头顶,要不是知道常笑修为了得的话,白袍老祖还有男赫刀神或者是唐毅都要出手来救常笑了。
那军卒手中的长刀猛的一劈刷的一下劈了个空,明明站在眼前的那个人竟然忽的不见了,此时马匹跌倒腾起的滚滚烟尘逐渐散尽,四周的人也围拢过来,那军卒觉得自己手中似乎多了些什么,将手中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正是盛载军机要函的竹筒,竹筒上火漆完好无损,毫发未伤。
这军卒眨了眨眼睛,紧绷着的肌肉立时有些松弛下来,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竹筒,确实毫无异样,这军卒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