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邪尊修仙记-第10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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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见一众大臣们齐齐噤声不言,脸上的笑容更胜了,随即开口道:“从左边第一个开始,他若是不说出五个以上和前太子有关联的家伙的资料,那么,必死无疑!”
常笑的话语一出,当即就有五个龙甲军冲了过去,犹如抓小鸡仔一般的将最左边的一位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大臣给生生拎了出来。
这大臣被如虎似狼的龙甲军悍卒生拖硬拽的拉出来,吓得好似筛糠一般,双手连连摇摆,颤着声音叫道:“皇上,陛下,臣真的不知道……”
太子四处张罗人手,满朝文武尽皆知道和太子一个鼻孔出气的究竟有谁,这家伙口口声声说不知道,显然是说谎了,他就是想要蒙混过关,要是常笑逼迫的紧了,自然也就招了,但却没有料到,他刚刚一个不知道吐出口,随即就觉得脑门上金光灿烂,血红的颜色四处飞溅,随后他才在剧痛之中明白过来,那金光乱窜和鲜血乱喷都是因为他的脑壳被人生生敲开了!
道貌岸然的官员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临了只说出了大半句话,就死翘翘了,鲜血咕嘟嘟冒出来,和死掉的军卒的鲜血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片血红色的汪洋。
一个魁梧的龙甲军军卒,手中抓着一把榔头,正是这把榔头将那官员头盖骨敲碎,其余的几个龙甲军当即朝着左边第二个直奔而去,对方早就吓傻了,并且也知道了常笑的脾性,这个家伙本身就是软骨头,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但可惜的是他本身还是个投机者,原本以为押宝在皇太子身上自己早晚有出头之日,结果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新皇帝来。
已经上了太子的大船的他自然没有办法说下船就下船,所以只能咬着牙关跟在太子身后。
他是有心咬出几个太子的心腹来,但是一想到自己也是太子的人,咬出别人来的同时,别人也得将他弄出来,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根本说不清楚,到时候一样是必死无疑!
就在这官宦大臣脑中在吃力的做出判断的时候,那手持榔头的不偏不斜一家伙将这宦官大臣的脑袋给生生砸碎了。
先后死了两个,都是半点都不犹豫的下手,当常笑的五名龙甲军拖拽第三个大臣的时候,这个大臣身上立时传来一阵骚臭……
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 唯一霸道 圣皇大帝
被龙甲军抓住的这个官员此时已经屎尿齐奔了,都不必五名龙甲军开口问什么,对方机会是哭着将朝堂上三分之一的官员全都给卖了,这个屎尿齐奔的官员指点一个官员,便有一名龙甲军上前将其给揪住,有些想跑的直接给放翻了,一锤子砸碎脑袋。
这锤子是常笑昨天才给龙甲军们准备出来的,不得不说以锤破脑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威慑力非常强悍,比用子弹强多了,给人带来的那种震撼力实在是无与伦比。
不一会就有三十多位官员被扯到了常笑身前。
常笑的龙甲军又拉出来数个官员询问,确定这三十多位官员确实就是太子的帮凶,绝无差错。
常笑根本就不需要了解究竟哪些是太子的人,只要有人知道就可以了,在这一点上,那些打定主意要欺负常笑人生地不熟的家伙们显然倍感失望,在常笑面前,似乎所有的定律都不起作用了,常笑只有一个道理,那就是霸道,任谁都无法隐瞒常笑想要知道的事情。
这些就是和太子一起谋划将常笑灭杀在这登基大典上的官员了。
这些官员此时什么形态都有,吓得瘫软在那里饮泣不止的,在那里对着常笑不住叩头的,也有极少数对着常笑怒目而视的!
此时在远处的一座大殿的殿顶上趴着两个身影,一大一小,一个正式正在将手中的狙击枪收起来的常笑,而另外一个脖子上被系了一条绳子,一张面孔阴沉无比,脑袋不自然的扭向一边,满脸戾气!
常笑可实实在在是许久都没有摸枪了,这一次远程狙击对于常笑来说,实在是回味无穷,不过也确实找不到当初的那种快感了,毕竟现在的常笑眼力超群,在这种距离下射击,目标能够活下来的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个常笑才是真正的常笑,在通天阁下的那位,只是常笑的一道分身,也只有他常笑才能如此熟练地操控狙击枪,别的龙甲军玩玩一般的火器还成,这把枪他们可没有这个技术。
常笑收了枪却并不靠近那战场,而是继续远远的站在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大殿上朝着那里观瞧着,这也算是以防万一,若是常笑真的被擒抓了,好歹还有他这个常笑在,对于常笑来说损失也就只是一个分身而已,也正是因为那里只是一个分身,所以在对方的神通束缚还有包天大网之下的反抗才会那么微弱。
常笑谨慎的朝着四周望去,最终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其他的异样,原本常笑的目标不光光只有一个朝堂上的太子,还有更重要的一个那就是银夔磬石所代表的玄门,这玄门的实力深不可测,一个银夔磬石就有那么强横的力量,甚至能够操纵比他常笑这位永恒的主宰所掌握的生杀之力更加高层次的力量秩序之力,这样的对手,不管他们有多少寿元,现在多大岁数,哪怕对方只有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常笑都绝对不会放松警惕,掉以轻心。
然而常笑并未等来那位银夔磬石,这使得常笑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失望,他可是专门为这位银夔磬石准备了一份小小的礼物的!
就在常笑心中感叹的时候,通天阁下已经大开杀戒,这一次的打杀实在是简单直接得叫人发指,一名龙甲军按住一名或挣扎不休,或瘫软如泥的官员,另外一个举起锤子,啪的一声砸碎了天灵盖,然后就换下一个,那把锤子上面糊了厚厚的一层白色的红色的浆汁,还有一些好似豆腐脑一般的东西挂在上面颤颤巍巍的,这种简单直接的粗暴,远比用枪在远处瞄准了将对方射杀更具有威慑力。
三分之一的朝野官员,数量绝对不小了,三十多位官员在一声声沉闷的骨头破碎的声响之中化为一具具的尸体,和刚刚被火器打得四肢不全的骧龙甲士们躺在一起。
剩下的三分之二官员此时一个个那里还敢有什么别的想法,他们并不比那些尿裤子浑身筛糠般的永恒的主宰们强多少,此时一个个站在那里宽大的袍袖摆动个不听,他们本不想张开眼睛看着自己昔日的同僚被生生砸碎了脑袋,但这本来就是给他们准备的好戏,哪能叫他们由着性子不看?
在龙甲军军卒的吓唬之下,这六十余名官员齐齐张大的了眼睛,连眨都不敢眨,眼睁睁的看着那一颗颗脑袋被砸出一个个的大洞来。原本鲜活的生命瞬即消失无踪,只剩下一具尸体。
这六十余位官员此时有不少都在偷眼望向银夔王,银夔王毕竟是曾经的帝王,哪怕现在银夔王已经落在了这样的地步之下,依旧是虎老威犹在,更何况这一次银夔王的两个儿子都被新皇帝灭杀掉了,这样一来,在预料之中,银夔王定然会大发脾气,不惜代价也要和新皇帝拼命了。
这些官员们有不少可是知道皇家还有一股阴尸力量,尚未动用,此时这一千阴尸就放在某处,只等着新皇帝一声令下。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痛失了两个爱子的银夔王竟然眼皮耸拉着?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一样,看上去就像是一块沉寂了不知道多久的木头一样。
银夔王不开口,别的官员就算是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在对常笑有什么企图。
常笑回头看向银夔王开口询问道:“银夔王,你说这些官员打杀之后,改朝换代的血流够了没有?”
银夔王这一次显然略微有些迟钝,略待片刻后银夔王道:“皇上,其实大可不必这样非得血流漂杵,臣会说服那些臣子们接受当前的现实。皇上,您现在该有个皇帝的帝号了,也该改一改国号了。”
常笑闻言不由得连连点头道:“为圣为皇,就叫做圣皇吧!”
“圣皇大帝?”银夔王砸吧了一下这名字的味道,随即点头,其实他对于常笑起什么帝号根本就不感兴趣,也感兴趣不起来,所以常笑起什么他就承认什么,就算常笑起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帝号他都没意见,当然常笑也不会理会他的意见。
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 被困雪中 无形墙壁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之中突然开始有一片片的拳头般大小的雪花飘落下来,这雪花很大,但很轻很软,落在地上便即散开,刹那之间整个天地好似被一片雪白给包裹起来。
常笑的帝号刚定,便天降异象,对于常笑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这异象显然不是自然之力生成的,而是什么修为高深的存在来了……
远处房顶的常笑不由一牵八魄鬼婴,整个身形都伏低下来,迅速的钻进身下的大殿之中,不久之后又从另外一处大殿上悄无声息的冒出一个小脑袋来,朝着四周望去……
常笑现在不小心也不成,他的火器面对那些修为高深之辈,最多也就用一次,对方有了防备之后,火器的威力就发挥不出来了,上一次,银夔磬石已经对于常笑的火器的威能有了足够的了解,对方拥有操控秩序之力的手段,而对于秩序之力,常笑的了解实在是少之又少,更何况银夔磬石背后的玄门在常笑的预估下绝对不是善茬,内中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个犹如银夔磬石一样的存在,他常笑要是修为全盛的时候,这些家伙随手也就捻灭了,但是现在,生杀之力要用来孕养生杀血丹,常笑能够动用的力量实在是少之又少,在这种情况下,常笑不得不将对方当成是一个可怕的对手来看待!
拳头大的大雪越来越密集,常笑可以肯定这又是一种秩序之力的运用法门,但究竟是怎么样的秩序之力常笑却完全说不清楚,常笑细细观瞧,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但是这拳头大的大雪慢慢的竟然将常笑的目光都给阻碍起来,在常笑面前的犹如是一座巨大的雪墙一般,滚滚的雪球已经彻底遮掩了常笑的眼睛。
常笑微微皱眉,敲了一下似乎从未见到过雪而变得异常欢快,用舌头不住的舔雪的八魄鬼婴,这八魄鬼婴不知为何,似乎智商变得越来越低了,虽然还是有着一双阴狠的眼睛,但是脑子明显不如以前灵光,好似一个成年人的岁数在不断的后退一样。
八魄鬼婴被揍了一记,一双阴狠的眼睛立时变得更加阴沉,但却不敢看向常笑,只能死死地的盯着眼前的白雪,看样子是这八魄鬼婴找到了一个转移自己心头愤怒的办法。
常笑双目随即闭起,沟通被厚厚大雪笼罩的通天阁下的常笑分身。
随即常笑猛的张开双目,竟然沟通不到!
无法沟通那便是沟通的心灵感应被生生掐断了,即便是大雪之中的常笑分身死了,常笑也完全可以得到消息,不至于沟通不了。
常笑的分身可没有多少修为力量,原本常笑还可以将修为力量过度给对方,供其使用,但是现在无法建立心灵感应的联系,常笑根本无法将力量供给分身,若是分身遇到银夔磬石那样的存在的话,必死无疑,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常笑身形一动,朝着记忆之中通天阁下的广场急掠过去,一头撞进大雪之中,在这大雪之中穿行,犹如在地道之中行走一般,四处白绵绵一片,偏生这大雪虽然极大,却极软,比棉花还要软,身形往前一路撞雪行去,除了簌簌之声外,几乎没有多少感觉。
常笑行了片刻随即便站在原地再不动弹,按照方位来说,他此时应该已经到了广场上,常笑伸脚在地面上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