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邪尊修仙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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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觉得这丹增虽然铜皮铁骨一般,但一定也有罩门存在,而那一处一定是练不到的地方。
不怕敌人强大,就怕拿敌人完全没有办法,常笑心中想出一个罩门,便安心许多,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卷刃钢刀,觉得不大趁手,但随即看到这钢刀刀柄处是个锥形的铁三角疙瘩,因为被时时抚摸所以摸得油光铮亮,滑不留手,常笑眼睛微微一亮!
丹增眼见常笑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出手,这才狞笑着手掌一伸朝着常笑抓来。
能够成为格洛喇嘛都至少练成了一门密宗神通,丹增自然也练成了,他的神通叫做大磨盘手。
这手一伸出来便暴涨得好似磨盘一般大小,一把朝着常笑脑袋抓来,常笑哪里料到一只手能够变得这么大,瞳孔骤然一缩,连忙拧身避开。
别看丹增的手大,但是挥舞起来却一点都不见迟钝,带着呼呼风响追着常笑拍苍蝇一般的乱拍!
常笑虽然当过兵学过不少搏击之术,但却没有尝试和这样的手段硬碰硬的交手,左躲右闪终究还是被拍了一巴掌,这磨盘大小的手掌砸在身上常笑险些将心肝脾胃都喷出来,一个趔趄被拍出去六米多远。
丹增桀桀狂笑,眼窟窿里面冒出来的鲜血已经止住了,凝结成一个漆黑的窟窿,配上这狰狞笑容,显得丹增格外的可怖!
丹增一步步朝着常笑挨近,常笑五内翻腾,一时半刻还真就站不起来,只能蹭着身子往后窜,说得上是狼狈!
但常笑这样的狼狈模样却使得一旁围观的益西感觉到一丝不妙,但究竟是那里不妙他却说不出来,随即益西摇头一笑,丹增的金刚身已经修炼完成了,除了眼睛外金铁都无法加以伤害,丹增伤了一只眼睛自然不会再叫人伤他第二只眼睛,这小子不论有什么本事也伤不到丹增,是他自己太敏感了。
果然,常笑一直都在地上狼狈的爬行后退,嘴中还喷出一口鲜血来,怎么看都是一副无力反击,随时就死的模样。
此时刚好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正是德吉哈尔巴用降魔杵将地面撞开一个大坑的时候,益西一直都对德吉的神通十分向往,是以立时被吸引。看了眼丹增,觉得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便身形窜动,寻了一棵树窜了上去,观瞧德吉和两个红袍人的争斗。
丹增一脸凶恶,一步步紧逼,他不想立即就将常笑弄死,那样就太无趣了,他的眼睛上的伤痛就没有办法补偿回来了,他要好好的玩死常笑,操|他一百天,剥光了他皮在叫他死,然后再玩弄他的魂魄!
所以丹增的大手从树上扯下一根树杈,这树杈足有胳膊粗细,被他磨盘大的双手一搓,树杈上的纤维都被搓烂,瞬间便被搓成一根软垂垂的鞭子,别看这鞭子软,但却极有韧性,鞭子上又极不平整全是粗|硬的树皮毛刺,一旦被抽在身上肯定得撕下一块皮来。
丹增狞笑道:“小子,我要将你浑身上下的皮都刷下来,把你刷的像是一只剥了皮的山羊,然后再好好享受你身上的每一个洞!”
丹增双手手腕一扬,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一个鞭花,啪的一声大响,朝着常笑肚子便抽了过来!
常笑双目一立,脸上露出搏命的狰狞,就地一滚,朝着丹增裆下滚去,手中的钢刀刷出一道匹练般的白芒,直直剁向丹增的脚踝。
丹增这一鞭子抽空,却并不恼怒,反倒是多了猫抓耗子时戏弄的快感,常笑要是不反抗那才无趣!
丹增将脚腕一抬,竟然不躲,朝着常笑手中的钢刀刀刃撞了上去。
咯嘞嘞的一声脆响,常笑手中的钢刀从中崩断,而丹增的脚腕却毫无损伤,最多就是被常笑砍掉了一层油泥。
丹增哈哈大笑,他就是要看到常笑绝望的眼神,倒时剥光了常笑的皮,操一下便抽一下那血红的身子,听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哀嚎,这样干起来才有趣。
丹增傲然说道:“我有金刚身就是给你十把钢刀也没用……啊……”
丹增话说了一半,猛的一声惨嚎,全身上下齐齐抖动,手中的鞭子也丢了,双手捂住屁股步履踉跄的后退,看模样就要一下坐倒,但丹增却在努力地维持着平衡。
常笑猛的直起身来,一个炮拳狠狠地击打在丹增小腹上,丹增本来已经控制好了身子,但被常笑这一个炮拳再次破掉了平衡,整个人一屁股坐倒在地。
常笑这一拳就像是打在了钢板上剧痛险些使得他掉出眼泪来,不过常笑意志力也是惊人,一下转到丹增身后,一只胳膊死死勒住丹增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在地上摸起一块带角的砖头般大小的石头,朝着丹增的秃脑袋不要命的猛砸!
最开始石头砸在丹增脑袋上就像是砸在了铁上一般,震得常笑手腕酸麻,不过常笑此时也已经进入搏命状态,他知道要是让这壮喇嘛起来今天就是他的祭日,所以常笑一边死死勒住丹增的脖子,另一只手不管不顾的猛砸!
终于声音变了,不再是敲击金属的声响,而变成了敲击骨头的闷响,最后则变成了噗噗噗的声音……
当被灼热的脑浆和鲜血烫的脸皮生疼的时候,常笑才清醒过来,看着自己死死勒住的脑袋已经被砸扁了,起码一大半都被砸成肉泥了,白的红的混在一起。
常笑胳膊一松,虚脱般的一屁股坐倒,不过常笑随即想起来还有个敌人在旁边,连忙一滚钻进了一丛草丛中。
益西刚才被德吉那边吸引,一直没注意丹增这边,正看得出神,猛的觉得不对劲,扭过头来的时候,就看见丹增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脑袋上缺了一大块。
这一惊实在是吓了益西一大跳,身形一动便从树上落了下来,急急奔了过来。
丹增的金刚身比他的金刚身要厉害不少,这是丹增本身的身体素质使然,怎么可能会被人敲掉了一大块脑袋?
益西来到丹增身前的时候,丹增已经死透了,彻底没气了。
益西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虽然他看不起丹增的鲁莽无智,但他们两个也是合作了五六年的交情,免不了兔死狐悲,益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有什么厉害的存在来了,立时将警觉放大到了极限,四下扫看!
但他随即看到丹增屁股下面微微反射月光的亮片,益西不由得一愣,一脚将丹增的身子踹倒,当他看清楚丹增屁股上的东西的时候,益西的双眼不由得睁得大大的。
就见丹增的屁股上插着半截的钢刀,三四十厘米的刀柄已经完全插进了丹增的屁股里面,显然丹增的金刚身被这一柄钢刀破了!
随后益西又看到了地上的一块占满脑浆和鲜血还有鲜红血手印的石头,以益西的聪明才智立时便知道了刚才发生了些什么。
益西随即朝着丹增尸体吐了一口吐沫,喝骂道:“没有用的东西,竟然被一个俗人杀了,真实丢尽了咱们格洛喇嘛的脸!”
随即益西扭过头来朝着四周望去,大声吼道:“臭小子,你给我滚出来!”
可惜四周静悄悄的那里有人回应他。
益西冷哼一声,从怀中抓出一把金沙,正要做法寻人,常笑的马车旁边突然传来呼喝之声,原来魔女的魅惑之术此时终于逐渐失去效用,常有和林管事最先清醒过来,遥遥看到一个红袍喇嘛,便知道这喇嘛肯定是来者不善,是以呼喝出声。
益西再怎么厉害也不过还是一个人,虽然有些神通,但是去和九十多个揣着火枪的汉子硬撞那也是找死,金刚身也不是完美无缺,不用九十多人一起开枪,只要有十几二十个人一起开枪他都得倒霉,所以益西冷哼一声收了手中的金沙,猫腰在丹增脖子上一抓,竟将丹增的脑袋撕了下来,又在丹增身上抓了一件什么东西,随后从袍袖里抓出一把漆黑的好似芝麻似地东西,朝着丹增一洒,转身便走,瞬息之间便消失无踪。
常笑距离益西其实不过二十多步距离而已,他此时可是真的虚脱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要是被益西发现,益西分分秒秒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常笑看着益西消失的身影不由暗叫一声侥幸,晃晃荡荡的从草丛之中爬起来,哈哈大笑道:“臭贼秃,今天叫你见识见识爷爷从小日本那里学来的秘技,千年杀!”
随即他便从草丛之中看到丹增的无头尸体在飞速的变小,一阵阴云飘过,天地一黑,当大地再次亮起的时候,丹增的尸体已经消失无踪了,只有一些芝麻般的东西在来回爬动,随即也消失无踪,地面上连血迹都未曾留下分毫。
第二十四章 一夜春梦 来到德阳
昨晚一战可谓惊心动魄,可惜这只是对常笑来说,对于其他家丁来说虽然也惊心动魄,不过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样。
因为这些家丁无一例外都做了一晚上春梦,一个个满脸舒爽,到中午的时候还哈气连天的,看得常笑一阵阵不爽,他这个主子拼了一晚上命,险些被那大喇嘛给鸡|奸了,这些奴才却搂着女人睡一晚。
林管事隐约知道昨晚发生了些什么,因为昨晚他醒来的时候见到了那个喇嘛,也找到了浑身虚脱的常笑,还有他随身的刀和火枪全都换了地方,他的鞋子上多了一个窟窿,脚底板也出现了一出弹丸擦伤,他是老江湖,马上就估摸了个差不离!
去问的时候,常笑便大致告诉他昨晚情形,不过也同时告诉他不要给家丁知道,毕竟这种事情家丁知道了也不过是徒增恐慌罢了,没有半点好处。
林管事突然觉得自家公子长大了,不再是以往的那个只知道玩姑娘媳妇儿的浪荡公子了,从前天开始,两夜之间成熟许多,林管事很开心,常笑他从小就看着长大。
常笑最初的武功底子还是他给打下的,以前看着常笑他就犯愁,琢磨着常家早晚败在常笑手中,自己得早谋出路,至少也得给自己的儿子寻条道,但是今日一看,只要常家运气不衰,那么常笑也不是撑不起门面来,就算是不能更进一步,但维持下去还不是问题。忠心归忠心,林管事忠心,他自己的性命可以卖给常家,但却不能不考虑自己的老婆孩子。
常笑浑身酥软的躺在马车上,瓶儿满脸通红的在一旁伺候着,昨晚的梦真是叫她羞臊不已,自己竟然和公子那样缠绵,想一想就觉得脸蛋发烫。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和公子亲近过,但那都是被公子欺负,但在昨晚的梦中却是她瓶儿自己主动,丢人的很。
此时正是水果丰收的季节,所以马车之中不缺苹果鸭梨,瓶儿白腻的小手捉着一把小刀,在晃动的马车中一圈圈的将白梨去皮,然后切好了方块,用竹签扎了一颗颗的送进常笑的嘴中。
常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慢慢咀嚼,还算是惬意。
他脑海之中一直在想昨天晚上的三个喇嘛还有那个女子的手段,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实在是手无缚鸡之力,要不是靠着耍奸|弄巧还有火枪之助,这条命肯定是要交代了,他第一次兴起一定要学些法术的护身的念头,这个不是之前的那种想要腾云驾雾之类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实打实的想要以此保命!学法术此时成了他的必须。
因为他知道不久的将来就是乱世,恐怕乱世之中喇嘛魔女这样的人物会更多,本来他觉得靠着自己的军事素养绝对能在这三百多年前的世界混出个声色来,现在他觉得自己还差得远。
常笑突然想起他的那个未曾谋面的师父来,可惜关于这个师父的一切都模糊不清,想不起来,或许见到面了才能够想起来。
随即常笑便拧着眉头开口道:“瓶儿,你说我以前跟着那位黄师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