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浪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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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的老毛病又犯了?”欧席亚看了病房一眼,不经意的问着。
“老毛病?你知道?”
“我替你调查她,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你没告诉我。”
欧席亚一副不是他的错。“你又没问,你可没告诉我你想知道她的一切,你只是急着要知道她在哪里上班、住哪里,急着实行你的报复计划。”
“你这是专程来嘲弄我的?”
“当然不是,我只想告诉你任之介这几天到香港来出差了,也许还有一些我查不到的事,他可以给你答案。”
“譬如?”
“譬如究竟是她拿孩子去威胁你父亲,还是你父亲找人把她的孩子拿掉,然后愧疚的付钱给她出国念书,又或者还有其他的内幕。”
闻言,阙洛眯起了眼,若有所思的看着欧席亚,“听起来,你似乎比较相信她的说词。”
“不,我谁都不必相信,因为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我只不过站在比较客观的角度来看事情,如此而已,何况……你爱她,事情没弄清楚对你来说不是很痛苦?”
阙洛瞪了他一眼,再次眯起眼,“谁说我爱她?”
“你自己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鬼话子?”阙洛轻斥,却见欧席亚压根儿没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脸匪夷所思的笑。
“帐务的事查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找人帮你?”
考虑了一秒,阙洛便点点头接受他的好意,“好吧,你明天就派个人过来。”
阙洛独自一人坐在维多利亚港内的一家五星级饭店里,足足抽了五根烟才等到他一直在等的人——任之介。
还是一身的西装笔挺,却比往日的他益发神采飞扬,看来他与蓝绫的生活异常的美满幸福,否则这个经常面无表情的男人,也不会在还没开口说半句话的现在,就让他觉得他真是过得他妈的好,好到让他有点后悔放他走。
“找我有事?”任之介拉开椅子坐在阙洛对面,不愠不火的开口。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阙洛冷哼一声,端起桌上的酒啜一口。
任之介瞄了一眼他桌上的酒,不以为然的扬了扬眉道:“一大早就喝威土忌对身体不好。”
“反正我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阙洛微蹙着眉,若有所指的瞅着他,“蓝绫好吗?有没有温驯点?”
“老样子。”任之介的嘴角浮起一抹笑,对他脸上露出不敢领教的表情不觉意外,“找我出来不会是为了问她好不好吧?”
“瞧你笑成这样子,真是不像你。”
“无所谓,只要我觉得快乐就好。”跟蓝绫在一起的日子是他任之介三十年来最丰富的时光,这是他以往怎么也想不到会拥有的幸福,他压根儿可以为她死,世人用什么眼光看他根本就不重要。
“快乐……”阙洛抿嘴一笑,想起了病床上那柔弱无助的容颜,心竟隐隐痛着、疼着,“叶茉儿……你认识吧?”
叶茉儿?任之介为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而皱起眉。
“你是指叶嫂的女儿?”
“没错,就是她。”阙洛炯炯有神的眸子紧紧的盯住他。
“我没见过,你忘了我当时跟老爷出差去了?”
“那你总知这后来的事,譬如……她怀孕了,拿她腹中的小孩威胁老头子,然后拿着一百万美金到美国念书?”
任之介看了他一眼,缓缓地点点头,“知道—点。”
见他点头,阙洛的心顿时扭成一团,说不上究竟是失望多还是憎恨多,“这么说……确有其事喽?茉儿她真的拿肚子里的小孩威胁老头子?”
“嗯。”任之介再度点点头,轻应一声。“她很恨你,恨你避不见面让她一个人承受那种无助,恨你恨到宁可让你内疚一辈子,而拿了自己跟你的小孩,这刚好合了老爷子的心意……你知道,老爷子根本不会认一个这样的女人的孩子当孙子。”
阙洛陡地伸手一把扯住他的领子,气得咬牙切齿道:“你该告诉我的!任之介!而不是让我当个傻子!”
任之介无动于衷的看着他,淡淡的说“你该知道我一直对老爷的命令唯命是从,不可能告诉你什么。”
闻言,阙洛松开了抓住他衣领的手,颓丧不已的跌坐回椅子上,抓起桌上的酒一仰而尽。
是啊,他忘了任之介以前是老头子跟前的一只狗,老头子要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
妈的!他真的恨!但恨谁呢?恨老头子的无情无义?还是恨叶茉儿的狠心?
她接近他终究是有目的的,一旦达不到她的目的,她便宁可毁了一切,包括他跟她的小孩,一个生命。
恨谁呢?现在他最恨的是自己!
第7 章
橡木地板,英国田园式的摆设风格,充满着花草气息的窗帘和床幔,带着微微海风的空气,从落地窗望出去还可以见到一整片无人的沙滩,白色的沙和蓝色的天海,一切美得就像是梦一样。
叶茉儿再次闭上眼用力地眨了眨再缓缓睁开,眼前的一切景致都没有变,就像是千百次在她脑海中上演的美景,不是梦,真的不是梦,但,她为何会在这里?在这个和她梦想如此接近的地方?
“醒了?”身穿白色睡袍的阙洛头发还滴着水,看起来刚从浴池里走出来,宽肩窄臀的倒三角体形与那天生的威仪霸气,让他看起来像个高傲的天神,一个不容侵犯的天神。
他还是如此迷人呵!叶茉儿很快地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正紧盯在他身上,不由得别开眼。
“这里是哪儿?”
“我的私人别墅。”
“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阙洛淡笑着,“因为我把你带来这里,所以你就在这里。”
“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离开。”掀开身上柔软的被子,叶茉儿要下床的举动突然止住,愕然的望着自己被子下一丝不挂的身子,愣了几秒才慌得马上又将被子给盖上身,抬起一双美眸瞪视着他,“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我的衣服呢?快还给我!”
“你的衣服不小心被我扯破,所以我把它丢了。”他还是笑,踩着优雅的脚步靠近她。
“你不要过来!”她将被子拉到脖子上,整个人往床的角落退。
“你的全身我都看光了,现在再遮遮掩掩不嫌矫情?”
“那是你卑鄙,趁我昏迷的时候……”喔!昏迷,叶茉儿突然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她竟然在他的面前脆弱的倒下了,在他的办公室里……老天!那她又是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的?他公然把她抱了出来?
还是偷偷摸摸在大家都下班以后才把她带来这里?她怎么会昏迷这么久?“告诉我,我究竟昏迷了多久?”
阙洛扯了扯嘴角,笑道:“还好,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闻言,叶茉儿有点无助的闭上眸子叹一口气。
遇上他,她注定是要毁了的,根本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还谈什么坚强独立?何况,她不坚强也不独立,她承认自己脆弱得随时可能会死去不再醒来。
“放我走,阙洛。”闭着眼,她近乎哀求的说着。
一团温热湿润的东西突然间探进她的嘴,惊得她睁开眸子,望见他那张放大的脸正逼视着自己……他在吻她。
“闭上眼睛,小茉儿。”他轻声呢喃着,吻在她唇边的舌转为热烈。
“唔”叶茱儿来不及用理智推开他,就已陷入他惯有的霸道攻势里,不可自拔,何况,他是这么的温柔,没有嘲弄、没有愤怒,他吻着她的样子就像是十年前他 深爱着她的时候,专注而温柔。
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有过了?如果时间可以就此停住,她就算在这一刻死去也无憾了,为此,她舍不得推开他,让感情走在理智的前头,安安静静地承受他所带给她的一切。
“我要你。”拉开被子,阙洛的身子深深的沉入她与床之间,用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缠绕住她的赤裸与白督,坦然不讳地宣告他的欲望。
他滚烫的肌肤包裹着她迷人的绯红,她像是被烫伤似的弹开,却又让他长手一伸拉进怀里,用壮硕的身体压住她。
“你知道我不会让你逃开的,除非我愿意。”
“你要报复,是吗?”她哀伤不已的瞅着他,觉得心好疼好疼,受的伤好深好深。
阙洛也瞅着她,紧抿着的唇瓣始终没有吐出半个字,只是倾身吻她,用双手将她的臀部抬高,深深地置入他的硬挺与渴望。
“啊……”她的指尖陷入他强壮的肌肉,感受到下腹部的饱满与丰硕,不禁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却惹来他一声闷哼,伸手制止了她的妄动。
“别急,小茉儿。”他粗喘着,为她紧窒的幽处感到兴奋而不可思议,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告诉我,你有多久没让男人碰了?嗯?”
这一问让叶茉儿的脸倏地火红一片,尴尬、不安与难堪的情绪在刹那间袭上她,她不由得伸手推拒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离。
“放开我!滚开!阙洛!”她像只受伤的母狮朝他低吼着。
被他看出她在为一场十年前的爱恋守身,让她觉得有些恼羞成怒,没必要的,不是吗?这十年来他的花心与风流可以写成一本史册,而她却自始至终为他守着身……她真的恨自己的可悲,却又改变不了。
“嘘,我没有恶意的,小茉儿。”他制住她挥舞反抗着的小手,温柔又怜爱的吻住了她的哀呜。
她还是那么脆弱和敏感呵!叶嫂死了之后,他真的不知道这几年她一个人在国外是怎么过的。
“我恨你……”她呜呜的哭出声,一千一万个委屈排山倒海而来,让她哭泣得直打颤。
“对不起。”他抱住她颤抖的身子,希望自己可以平抚她的激动,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她因为他再次昏迷不醒。
“我恨你……”
“我道歉。”
他眼中的烈火焰焰总不会是因为爱吧?叶茉儿沾满泪雾的眸子充满迷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对她如此温柔。
出其不意的,他缓缓地律动着身子深深的潜入她,他要让她忘了对他的恨,他要燃起她对他的情,他不相信她对他没有一点爱意,她的眼、她的脆弱、她的身体都一再地告诉他——她是爱他的、要他的。
“啊……”她低吟出声,敏感的缩起身子,久未经人事的她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这样的硕大与律动。
“没关系,叫出来,我喜欢听。”他用手指扳开她紧咬着唇的贝齿,不断在她耳边呢喃低语。
“不……”随着他律动的节奏愈来愈快、愈来愈深入,叶茉儿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要爆开一般,所有的能量都汇聚在一点,她想要解脱,想要他更紧揍的需索,她想要他融入她的体内甚至灵魂……
肤如凝脂的浑圆剧烈的弹跳着,她纤细的腰肢也不由地狂摆扭动,刹那间仿佛找到了十年前的那份契合,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彼此激情的需索着对方的身体。
抚弄、舔吻,他让她置于上并将她的身子拉低,好让自己吻住她甜美耸立的双峰,含住那不断战栗着的美丽蓓蕾。
“洛……洛……”她娇喘不已,整个人因他的吻而燃起一整片火海,欲望奔腾,欲海流窜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他不断的挺入,激起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热流,她随着他而狂摆摇动,一声接一声的呻吟呐喊不断的从她口中溢出,她不禁用双手抚弄自己的酥胸,在阙洛一阵狂骤的冲刺之中达到了愉悦的颠峰……
“啊!”狂喊一声,叶茉儿瘫软在他壮硕无比的胸膛上,身子软绵绵的,一点气力也没有。
“小茉儿……”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欲火显然未曾消褪,没有抽出他的巨大,转而继续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