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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灵魂互换之我的野蛮对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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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英社堂

我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黑白画面。

一条办公室的走廊,来来往往各种各样的人,忙忙碌碌,隐约能辨别出几个人,总是在画面中露出半截衣服,头低低的,时不时看看周围的人。特别有个人,眉毛处有痣,他迅捷地抬起头扫了周围一眼,又马上低了头。短短两秒的时间。

带子此时到了底,画面变成了模糊的一片,只有闪闪烁烁的黑白粒子在屏幕上跳动着。

我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那画面。头没有动,手伸到一旁又按了键,带子又开始从头播放。

又是熙熙攘攘的办公室走廊,来来往往的人,夹杂着那几个鬼鬼祟祟动作的人。

门外传来敲门声。

没有说话,没有理睬。

有人打开了门。感觉到他走到了我身边。整个黑黝黝的房间只有光亮的屏幕在闪烁,一幕一幕,一幕一幕,像永远不停歇的电影。

“林小姐。”他淡淡温和的声音响起。

“怎么样?”

“查到了。”

“谢谢你,”我顿了顿,“你查的真快。”

他不吭声。半晌,他说:“我和骐伟通了电话,他正在赶回来。”

我“哦”了一声,问:“画面上的人是谁?”

“他是英社堂的人。”

我转过头去看他,“英社堂是什么?”

他又扶了扶眼镜,“是武馆。武馆的现任馆主在黑道上很有名,可以说是变相的黑社会组织。”

我迅速按了停止键,下床低头找拖鞋,穿了鞋子,抬起头来对他说:“带我去。”

他定定地看了我很久,缓缓地说:“我不能。”

“那我就自己去。”我静静地说,然后转身脱衣服,只留内衣,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带来阵阵寒意,但那件沾染了血腥空气的衣服终于被脱了下来。

抬头时看见卓然仍然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平静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直起身,和他对视了一会,然后转过头,穿上另一件衣服。

“好。”沉默的房间里终于传来他有些闷的声音。

坐在车里,卓然开车,听着他放的舒缓心情的歌曲,原本清晰和强撑的意识竟然开始有点模糊。

模模糊糊。

走进红漆门。我闻到血腥的气味。我走过去。看见他的上身靠在墙角,头低下来,有几簇头发在空气里飘荡,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下巴上的伤疤变的那么黯然,扭扭曲曲,像在苦苦挣扎着什么。他的手摊在两旁,很无力,两脚微微开着。他睁着眼,嘴巴微小地张开着,好象还来不及说什么话。一颗子弹就打穿了他的头颅。

我眨眨眼。

血顺着黑红的子弹孔流下来,流到他的鼻间,然后滴落下来,在地上积聚着,有些血沉入地中,变成了红褐色。

难看的颜色。难闻的味道。

他笑着说,林萧晓,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我缓缓睁开眼,看见黑暗中两旁的街景不断的向后移去,撑着手看着窗外,一片默然。

“林小姐。”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是那样温和,“你要哭就哭出来,这样憋着会很难受。”

一个人在悲伤的时候如果能好好哭一场,那真的是何其幸运的事,我嘲讽地笑了笑,可惜我已经哭不出来了。女人的身体总是很容易动感情,很容易流泪,明明知道,哭根本解决不了什么。

“你不要这样。”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下来,竟不太像他平常的样子,“你笑的很难看。”

“你不准我笑。我又不想哭。”我勾了一下嘴角,“那你要我怎样?”

车子猛的一个刹车。停了下来。

我看向他,“干什么。“

“不要去。”他扶了扶眼镜,“你会后悔的。”

“你在怕什么?”我笑了一下,“你怕我被他们分尸然后去喂鲨鱼吗?”

“我不是在开玩笑。”他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他们是什么人?你以为他们会顾念你是女孩子然后对你手下留情?他们各个杀人不眨眼的。”

“你好象很了解他们。”我转过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和他们很熟?”

他抿紧了唇,然后缓缓开口:“林萧晓,你在怀疑些什么?”

我摊了摊手,“你就当我神经不正常好了。你只要把我带到那里就可以了。”

他看了一眼我,然后飞快地发动了引擎。

车停在了一扇门前。我走下去,看见黑色巨门上的金色牌匾,写着“武馆”两字。

走上去。敲了敲门,走出来一个高高的男人,穿着道服,白色松散的衣服泻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肌。

“我要见馆主。”在他没说话之前我就抢先说道。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忽的笑了,“长的还不错。不过我们雄哥不是你想说见就见的。”

“怎么样才能见他?”

他摇摇头,笑,“没有可能。”

我想了一下。转身。那人见我识了相,便转身关门。

我绕着围墙看了一圈。墙还不高,只是有些玻璃碎片竖立在上面。

一跳,手抓上去,碎片扎进皮肤里,有些痛,流了血。

我笑笑。这点疼痛和我心里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用力脚下蹬,使劲地想爬上围墙,好不容易一只脚跨了上去,身体却突然被拉了下去。

“你疯了。林萧晓。”他狠狠地攥着我的手,温柔笑容早已不见。

“你不是一直叫我林小姐吗。”我淡淡地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看他,笑了笑,“卓然,你干吗总是扶你的眼镜,摘下来不好吗。其实你长的很清秀。”

他看着我,然后说:“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你说呢。”我拍拍衣服。

“为什么?”

“他很小心。他的存在没有多少人知道。只有我们几个。他今天中午来过别墅。”我似乎闲以好暇的转过头去看他,“你知道我说的他是谁吗?”

他看了我一会,竟微微笑了笑。

“知道的不止我一个。”

“但在我到方骐伟别墅的那一晚,把我抱上床喂我吃药,却曾将手握在我颈上的就只有你一个。”我恍惚地记起那天的海风,和他的温柔。

“还有郭少帅被枪击那次,”记忆开了闸,原本混乱和错过的细节慢慢的浮现上来,绞得心有点痛,“我看到的一闪而过的东西不是枪口,而是你的眼镜。”我有些鬼使神差地将眼镜从他的鼻梁上拿下,他清秀的脸在黑夜里有些模糊,“这副眼镜一点都不合适你,卓然。怪不得你总是要扶它。你根本不需要眼镜。”

他的眉皱起来,好看的脸有些紧绷。

“你都怀疑我到这步了。干吗不直接告诉他们。”他很久才缓缓说道。

“我在等你动手。”我说,“现在除了绑匪先生,就我一个人看过那卷带子,知道如何追查下去。你看到我在看带子有没有一点慌张?”我对他笑了笑,“你有没有想过在家里的时候就应该用你那把枪一枪打穿我的脑袋?然后把我随便扔到哪条河里,放块石头,让我永远尸沉水底?”

“我还真该试试。”他冷笑一声。

我转身,继续爬墙,声音有些哽咽,“但是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卓然。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你什么都没做。”

他不吭声。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有些不耐烦。

“我去找证据。”我转头对他笑了笑,“我去找不是你的证据。你和英社堂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是方骐伟最好的兄弟。你很温柔地对每一个人。你会烧很好吃的菜。”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你这么蠢。”他嘲讽地笑了笑,“你干吗这么骗自己。是我怎么样,不是我又怎么样。你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而这个世界上的证据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他举了举手,慢慢握紧,骨头发出咯咯的声音,“你看,所有的证据都已经被我捏碎了。在英社堂,你得不到任何消息。”

我转过头。爬墙。

这次没有阻力。顺利地爬上了墙,只是手掌和腿肘磨出了血。我跪坐在墙上看墙外的卓然,他微微仰着头,看着我。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冷漠。

陌生的卓然。

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面孔。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刻,戴上那薄如蝉翼却相隔万里的面具?

我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内墙。

早在我爬墙的时候,宽阔院里两旁的火炬就被点燃,明亮一片。围墙周围早已围着一些人,正用着不同的,或恶心或疑惑或警惕的眼神打量我。

我缓冲了一下,站起身来,舔了舔手上的血。

“怎么又是你,”说话的是刚才开门的那人,“刚才你不是走了吗?你竟然敢来翻墙?”

我抬头对他歉意地笑笑,“我想见你们老大,有很重要的事情。”

“你——”

远处有个人在喊:“雄哥说让他进来。”

周围的人愣了愣。

我笑笑,走上去,把他们拨开,“对不起,让让。”

走进厅里的时候,看见卓然早已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没戴眼镜,面无表情,正玩弄着手里的刀。

从正门走进来的人就是不一样。效率这么快。

我把头转过去看雄哥。正中央放着一张大塌,上面铺了张虎皮,有一个人正懒懒地靠在上面,无聊的打着哈欠。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疼痛

“雄哥。”我轻轻叫了一声。

他漫不经心地“恩”了一声,一脚踏在塌上,一脚着地,手搭在膝盖上晃晃荡荡,他稍稍向前仰了仰,不住地打量起我来,声音竟像破锣似的难听:“你就是林萧晓?”

我瞥了一眼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卓然,没想到我的名字还这么有名,“我就是。”

雄哥从塌上走下来,我看见他的脖子上一条细长的疤痕,正中喉咙口。

他走到我面前,看了我很久,然后斜嘴一笑,“你找我有什么事?”

真会装腔作势。

“你是不是有个眉毛上长痣的手下?”

“我的手下那么多,我哪记得?”他笑眯眯地回答。

“我有录象带。卓然说画面上的那个人是你的手下。”

他微微皱了皱眉,转头看卓然,嘴里嚷嚷道,“你这都跟她讲了?”

卓然一直在玩那把小刀,亮晃晃的刀面有些阴森,他说:“她又走不出这里。告诉她也无所谓。”说着,抬起头来看我,冷冷一笑。

我握紧了手,指甲碰到了爬墙时的伤口,一阵疼痛。

雄哥哼了一声,转头有些不耐烦地看我,他说:“就算我有这么个手下又怎么样?你想干什么?”

“我要见他。”

“不可能。”他缓缓的说,笑得阴森,“除非你拿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我看着他的眼睛问。

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脸认真地对我说“一只手怎么样?这比买卖你还是挺划算的。”

我呵呵笑了两声,幽幽地说:“是挺划算的。”说着,朝卓然走去,伸手问他要刀。

他没动。

“怎么,难道你要亲自动手?”我对卓然说,微微笑笑,“也好,你动作快一些。我怕疼。”

右手突然就被他拉了过去,磕到了冰凉的桌子,他拿在手里把玩的刀高高地举起,然后猛的刺了下来。

手反射性地想往后退,咬咬牙,闭上眼睛,积起全身的力气准备去承受疼痛的一击。

但是没有。

睁开眼,看着卓然,嘴角挑了起来。

卓然仍然面无表情,把刀一扔,刀在地上发出“哐啷”的声音。他转过头来看我,嘴里却说出最残忍的话:“林萧晓。别以为一条手臂你就能找到什么线索。”他阴冷地笑了,“你认为,我们还会留着那些人给你们找到把柄吗?”

“你说什么?”我惊讶,那些人不是他们的人吗,他们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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