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石成金-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了?没有想看的么?”我明知故问:“有《英雄本色3》和《纵横四海》呢,还有《侍女幽魂2》,你都看过了?”
初音扭捏了半天,终于挤出了一句:“那个《侍女幽魂2》是不是鬼片啊——”
“怎么会嘛,那是张国荣和王祖贤主演的!”我夸张地说:“你害怕看鬼片?该不会是怕看到三级片吧?”
腰上挨了一扭:“去你的,才不是呢。”接着却又补充了一句:“真的不是三级?”
“真不是!”我用力点头。
“都不是?”初音很了解我,继续追问。
我信誓旦旦地说肯定都不是,心里却忍不住嘀咕,《鸡鸭恋》应该不是吧?《我为卿狂》里叶玉卿好像露点了,也不知道算不算……
见我说的肯定,初音终于展颜一笑:“那走吧。”
我笑嘻嘻地和她并肩过马路,心说你不是总叫我小骗子么,如果真有三级片,就算是我又骗了你一次吧。
录像厅门口坐着个长发小青年,看到我后招手打了个招呼,看到初音时有些愣神,迷惑地看了看我。
“还有双人座吗?”我问道。
“就剩两个了,我带你去。”小青年站起来带路。
三部排风机同时工作作用明显,光线昏暗的录像厅里空气还不错,刚好赶上片子开始,电视上正放着《纵横四海》的片头,观众区隐约传来窃窃私语声和嗑瓜子吃零食的声音。
小青年把我俩带到一行过道上,小声问我:“要中间的这个,还是靠边的?”
边说边点了支烟,就着微弱的火光用眼神示意我选靠边的那个位置。
什么眼神,这哥们当我是小流氓啊……我清了清嗓子说:“靠边的那个吧。”
我是多么纯洁一个人,怎么会干流氓事呢,选角落里的位置只是图个清净而已,可不是为了耍流氓。
小青年却显然不这么认为,带着猥琐的笑容看了我一眼,又比了个“哥们你牛逼”的手势,把我俩领到位置后出去了。我让初音坐到了里面,回身把隔帘放了下来。
没想到,似乎初音也不这么认为,刚坐下她就问了:“怎么不坐中间那个呢?那个视角多好啊?”
我大言不惭地解释:“那里烟味大,再说还人来人往的,不清净。”
初音哦了一声,看看表放下的隔帘,又问了:“你好像经常来嘛?”
“是啊。”我笑带天真,就像没听出她的话中话一样,回答说:“你还不知道吧,这家录像厅的老板是我表哥,就是中午骑雅马哈的那个。刚才那个人没收咱们钱,你没注意到么?”
“哦——”初音忧然大悟,这才好奇地东看西看,不再质问我了。电影刚刚开始,有人叩响我身旁的沙发靠背,我撩帘一看,原来是那个看门的小青年给我送来了零食饮料。
我接下东西向他感谢一笑,他趁机伸头向我身后看了一眼,然后挤眉弄眼地坏笑着走了。
至于买东西的钱,当然是刘志海出的,我到这里来向来是老规矩,白吃挂账。
《纵横四海》我暑假时重温过一次,不得不说,这是一部经典,现在再看也还是感觉有滋有味,没有那种想打瞌睡的感觉。
影片很“正派”,所以看电影的我也很老实,除了吃零食喝饮料之外一点都没对身边的美女动手动脚,偶尔抓瓜子时碰一下手也是很自然地就收回来了,表现的十足君子。
但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这话很对很有生活,我觉得说的就是现在的我。
边看边吃零食,时不时的就剧情演员之类的内容交流一下,一部电影看下来,初音彻底放下了对我的警惕之心,我心里偷笑,鱼不怕饵,那就离咬钩不远了。
在我的指点下,刘志海在录像顺序的排列上没少下功夫,这不,《纵横四海》之后轮到《鸡鸭恋》上演了,剧情一下子暧昧了许多。
火候不到,我继续装君子。
在港台,男公关被称为舞男,鸡和鸭这两个字眼在92年也还没有流行,对内地人来说新鲜的很。
初音单纯,《鸡鸭恋》放完了,中场体息时还津津有味的和我讨论男妓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呢,我告诉她那些都是假的,只是编剧的异想天开而已,她轻易地就相信了。
算时间的话外面应该已经天黑了,录像厅里呼呼剌剌地出去好多人,我告诉初音,那是情侣们吃晚饭去了,半小时后他们还会回来,看完压轴电影后散场压马路回家。
初音兴致正高,看了看表说:“那咱们也看完那个再走。”
【062】初音初吻
我哪能不说好?说真的这一下午的交流真的很愉快,初音的情商很高。和她一起看电影一点都不累,哪像四人帮那群笨蛋,边看边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连许多肤浅的情节都看不懂。
“饿不饿?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我适时地表现出男人的体贴。
“不用了吧,吃了好多零食呢。”初音回答。
我点点头,拈了颗爆米花丢进嘴里:“好吧,就当是减肥了。”
初音奇怪地看着我,不解地问:“减肥?是说我么?我不胖啊,没有必要减的。”
我顿时无话,初音确实不胖,但也不瘦,给我的感觉和婷美的倪虹洁差不多,曲线完美胖瘦刚好,减肥的话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听完了初音的反问我才想起来,现在还不流行这个调调,在这个骨感美女还被认为是营养不良的年代,和初音这种体型标准的女孩说减肥,人家不感到奇怪才怪呢。
趁着光线昏暗,我轻轻拉起初音的左手,装模作样地说:“来来,比比谁的手大。”
初音名义上也是我的女朋友了,关系暧昧,我俩所在的座位又隐蔽狭小,给人以安全和私密的感觉,这种情形最易令女性放松心理防备,果然,初音只微微挣了一下,就乖乖的任我抚弄把玩她柔软滑腻的小手了。
曾有位前辈对我说过,女孩子的指丫是敏感的部位,尤其是从未与男孩交往过的女孩,稍加逗弄就会产生效果。果然,我只在初音的指根处轻轻挠了几下,她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抽了两下没抽动,我抓的紧着呢。初音只好小声埋怨:“你老实一点。”
嘿嘿,我得意的笑,扭动屁股向她身边贴了贴。
“挨这么近热不热呀,坐远一点。”娇嗔之后,一屁股顶了过来。
我被顶得一歪,干脆抽回右手搂住了她的腰,左手继续握着她的左手。
这一动作立刻受到了暴力对抗,初音又是推搡又是扭动,我边招架边趁机吃了几把豆腐,最后装作不敌,被她把我顶到了一边,使劲瞪着我。
她生气了么?才不是呢,火眼金睛的我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紧张、羞涩,别看她一副雌老虎的架势,其实色厉内荏。
我举手做休战状,初音哼了一声,伸出小拳头向我比了比,然后坐回去掏出手绢擦起了手。
我也不吱声,笑呵呵地看着她擦手,嘴上虽然不说,眼神却明明白白的在说,瞧把你紧张的,出那么多手汗。
擦完了手,初音向我低声警告:“离我远点啊,警告你,再和我套近乎我就大巴掌抽你。”
我贬贬眼睛:“你舍得吗?”
“你要不要试试?”初音一瞪眼。
谁怕谁,试试就试试,我又贴了上去。
“啪!”
一声脆响把正在纠缠的我和初音吓了一跳,别担心不是我被抽了,原来是打闹中碰翻了一只汽水瓶子,摔在地上碎掉了。
初音刚要开口,我向她使了个眼色,放开和她纠缠的手,坐回了自己位置。
接着就有人敲响了沙发的靠背,我撩开帘子,让那人进来收拾碎瓶子。
进来的这个工作人员我也认识,见到是我,他笑着打招呼:“哟,是志明啊,什么时候来的?”
我也笑着回话:“下午就来啦,你今天夜班?”
那人点头称是,看了眼坐在里面的初音。
我向他挤挤眼睛没说话,初音正装成没事人一样的在对付爆米花,没看到我的小动作。
“咋样,今天的片子还行?”那人边扫着碎玻璃边问我。
“片子倒是好片子,可惜以前都看过了,希望下一部精彩一点吧!”我话中有话,这么一说,如果一会儿放《我为卿狂》的时候初音质疑是三级片,我就说我也没看过呀,不知道者不怪嘛。
小青年给我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说道:“放心,下一部肯定精彩,我打包票,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我哈哈一笑:“那好,借你吉言了!”
收拾完卫生后小青年就出去了,我认真、细致、妥帖地整理好帘子后回身坐了下来,咧嘴向初音笑。
“流氓,离我远点啊!”初音立刻摆出了防卫的姿势向我低斥。
这种话只有傻子才会听呢,我不紧不慢地挤了过去。
挨了几拳之后,搂到了那绵软的腰肢。
“爪子拿开!”
拿开就拿开,趁机抓住了给腰部救场的手。
“松手,松手呀你!”
松就松,不过我只松开了手,却抓住了更容易控制的手腕,当然同时也才挨了几记肘撞。
我从小就锻炼身体,所以力气挺大,初音虽是女孩子却比我大了整整三岁。又不属于弱不禁风的书呆子类型,力气也不比我小,这个双人沙发也就相当于火车上硬座席的三人座位的宽度,两人坐着的时候倒是挺宽敞,打闹起来就显得有些狭窄了。
论力气初音不输我,但论技巧她就远不如我了,我只需在她腰间腋下挠上几把,就把她的力气卸去了七七八八,拼着被她狠掐了几下,终于反剪了她的双手压在她背后。
握住她双手的同时也就把她上半个身子抱在了怀里,撕扯之下我和她都有些累,这个姿势又香艳刺激,两人不约而同地暂时停下了动作,只剩下阵阵喘息和隆隆的心跳声。
停了会儿,初音艰难地张开口,带着紧张的低声说:“你先放开,我有话说。”
骗三岁小孩么?我哼了一声。
小计失败,初音羞恼地抬膝盖顶我,论腿劲她可就比不过我了,我连挤带顶,把她不老实的腿抵到了一边。
这么一来就变成她坐着我站着了,不过这姿势就暧昧过了头,我整个上身前倾压在了她的身上,拖着她的上身,两手在她背后握着她的手腕。两腿蹲桩一样的前弯,各自顶着她的两腿。
我有力气使不上,她更是羞臊的失了力气,僵持数秒后,雌性动物首先激烈地扭动了起来。
险些被她挣脱,我干脆上身下压,把两腿也压在了她两腿之间,这样就不会被她那乱踢乱动的腿伤害到关键部位了。
一切在无声中进行,交流仅限于目光,谁也不想被人听到我们这个座位里在发生一场暧昧的战斗。
当然,发出一些类如击打沙发的和无意间的哼啊声无可避免,不过不要紧,今天可是情侣专场,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对恋人在做着和我们相同的事呢。
斗着斗着,姿势变成了男上女下,初音整个人躺在了沙发上,我趴在她的身上,脸贴脸、胸贴胸、腹贴腹,压了个结结实实。
身下的女孩渐渐没了力起,胸口急速起伏,眼波渐渐迷离。
我轻轻放开她的手腕,双手一上一下地搂抱着她的腰背慢慢抚摸,耳畔只听到喘息阵阵,再没有遇到半点反抗。
胸中藏着一团火,仿佛要灼烧起整个身体,我深吸了口气,吹在身下女孩的脸上,这口气仿佛是孙悟空的催眠咒,令女孩随之闭上了眼睛。
“我可以吻你吗?”
打住,这不是三流言情小说,我怎么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讲这么狗血的台词。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