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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九五至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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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敲门声开始了。听那声音,简直让人怀疑来人是不是把房门错当成鼓来敲了,不然,为什么会敲的这么密集又快速,难道是专业鼓手出身么。

常之开门,门口站着一头大汗的专业鼓手,赫然竟是——客户经理。

他来有什么事?

不过,从对方仓皇的脸色看来,女皇陛下已经知道:无论是何事,此事肯定非同寻常。



龙行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九章 石破天惊

内的气氛有点古怪。

常之只注视着身旁的女皇,却发现对方的脸上露出类似漠然般的神色,心头微觉疼痛,目光移开,看到女皇放在膝头的双手,正慢慢地拳起,喉头动了两动,一双手拳的生疼了,却始终没有勇气握过去。

连城靖自上车之后便一言不发,连城美男本来就够“冰山”的一张脸,在遭遇“差点撞车事件”之后,便越发冰冷,寒气四溢,直接受害者就是旁边的医师南者。

“阿靖,阿靖,”终于受不了那种逼人欲死的冷气的南者决定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若是如此,到了安家之后,打开车门发现的将是一具冻僵的尸体。

连城靖头不动身子不移,只是眼睛轻轻地瞟了旁边人一眼。

“冷静点,阿靖。”南者笑嘻嘻地说。碍于身后坐着的人的颜面。他自然不便于更多的提起那半路杀出的,跟旁边人“没有关系”的那女子。

连城靖收回目光,在目光从南者身上转过来之时,有意无意地从反光镜内扫了一眼身后的人,她坐在那里,一脸冷然。

那半垂的眸子,抿住的嘴角,微扬的下巴,她转过头看向车外风景。

生气了么?果然是生气了。

他心头一震,手上抖了抖,车子便立刻跟着走了一个奇妙的“S”型。

惊得南者再次大叫。

女皇跟常之却仿佛习惯了似的,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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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爷子的怒火在看到一车人浩浩荡荡入内的时候消散无踪。

虽然习惯性不满,可是当着未来准女婿地面,却不便于发作。倒是不孝女。淡淡向前走了一步。扔给他一句:“我先有事上楼,待会再下来。抱歉。”说完之后,径直迈步上楼去了。

常之二话不说,跟在身后。

这真是……太失礼了。安老爷子涌出地笑容僵硬在脸上,幸亏南者机灵,搓着手说:“啊,真是好久没有来吃饭了,UNCLE安,谢谢你哦!”

安嘉义只好收拾心头刚窜出的肃杀,勉强笑着。冲着可爱的孩子和蔼地点头:“既然喜欢,等一会就多吃点。”

三个人坐回沙发,一会功夫,安太太也随之下楼,接着是安娇娇,五个人总有话题聊。虽说主人公没有到,却也不算冷场。

连城靖缩在沙发里。别人问什么,他便回答一句,态度是绝对算不上失礼的,但是也绝对称不上亲热,几个回合。就算是对连城美男青睐有加的老爷子也发现连城美男的异样。忍不住会问:“阿靖不会不舒服吧,脸色有点差。”

南者心一跳,回头看了看旁边的连城靖。

连城美男即刻抬起头来:“我没事。伯父。”四个人八只眼睛在瞬间都看向他,让连城美男觉得有点吃不消,于是他说:“我先上楼看看,大小姐也该下来了。”

“嗯,好。”安嘉义对这个提议非常赞同,“去吧阿靖。”

连城靖趁机起身,向着楼上走去。

南者望了他的身影,略觉担忧,旁边的仆人适时送上一盘时鲜水果,便成功夺去了南大医师的全部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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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靖抬步,上楼。

脚步一声声轻轻响起,踩在一级级台阶上,他地心略微有点抑郁。没想到居然会在那里遇见江盈盈——安眉儿平生好讨厌的那个人。

也许是因为失忆吧,失忆让眉儿对那女人的讨厌减轻不少,不然的话,也许会当场骂出来吧。

只是,还是不悦了,毕竟还是不高兴了。

尽管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那脸色,明明是不开心的脸色了,不是吗?

毕竟,她曾经那么严厉地对自己说过:阿靖,不要跟那个女人有任何的关系,我讨厌她,她就好像一条毒蛇,阿靖,你如果让自己跟毒蛇挂上任何地关系,就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绝对,不要!

那种声音,那种表情,他记得很是清楚,甚至,历历在目。

他上了楼,向着她的房间走去。

门口,不见那总是衷心耿耿,一副忠犬状跟在她身边地男子。

连城靖望着空荡荡的门边,不知怎的,心头居然掠过一丝的不安。

他站在门边上,望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手伸出,握住门把手,手心触到那片冰冷,随机又撤回。

过了片刻,他才重新吸一口气,将手握住门把,轻轻地转动开来,向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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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眼前场景地时候,连城靖想:果然……还是不应该搞这种突袭地呢。

果然,看到了不该看的了么……

眼前,在那张床幔轻抖的床上,那身形挺拔地男子,修长的身子倒在床上,身下的怀里抱着娇小的安眉儿,他的红唇,紧紧贴在她的唇上。

男子好看的眉形微微地蹙着,似乎做着一个半痛苦半沉醉的好梦,连城靖甚至可见他光洁额头上沁出的点点汗珠。

而她仰面倒在那里,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紧身胸衣,赤裸的双肩,修长的脖子,还有胸前……那美好的形状,暴露无遗。让人鼻血。

她的一只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身子撑在她身上,很煽情的动作跟姿势。

这是做梦吗?

连城美男好想要倒退一步,离开这里,宛如自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但是但是但是,他不能,他站在原地,一步不能动,只能冷冷地,淡淡地望着眼前这幅香艳又旖旎的场景,久久不能动弹。

女皇陛下睁开眼睛。

她轻轻伸手,按上常之的胸。

常之如梦初醒,双唇从那柔软的嘴唇上蓦地离开。

他的眼睛带着一丝迷惘,似乎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又好像不舍的离开。

女皇从他的怀里离开。常之倒身侧卧,他的怀中重新一片空空荡荡,常之赫然大惊,顿时从床上爬起身。

他发现了自己在做什么。绝望感就好像在瞬间溺水,常之泳在冰冷的水底,向下沉,向下沉,向下沉。然后,就在他心凉如水的瞬间,他发现了,愣愣站在门口的连城靖。

对方就那么悄无声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而身边的女皇陛下,慢慢地起身,望着眼前人,那淡淡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她说道:“阿靖,我们……解除婚约吧。”

连城靖终于如愿以偿倒退一步。



龙行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征服之约

门慢慢地打开。

武则天迈步,步子有些缓慢,却仍旧镇定。她缓步走出贵宾房,房门在她身后关上。

站定,女皇陛下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她的上衣飞掉两颗扣子,透过略微裂开的衣襟,隐约见胸前春光,除此之外,浑身衣着却还算整齐,只一头长发散开,青丝纠结,略见凌乱。

挺了挺胸,女皇陛下转身走,脚步一迈,忽然停下。

“常之?”她低声轻唤,目光垂落,望见门口坐着的一个人。

武常之坐在那里,一条长腿伸出,拦在走廊上,另一条架起,左手无力垂在架起的长腿上面,头耷拉着,一动不动,仿佛僵住。

听得召唤,常之才蓦地抬起头来。

那张浩然的脸上,双目通红,满脸的泪。

女皇一眼看到,心头微震,张口问道:“常之,你……怎么在此,为何……哭?”

常之抬头望着眼前女皇,嘴角微张,却没有开口说话,双眼瞪得大大,却死死不眨动,眼泪从他眼睛里无声滑落,因他的脸微扬看着对方,泪水汨汨滑入鬓角。

女皇眉尖蹙起,终于走到他的身前,轻声问:“你……是为朕担心吗?”

对方喉头抖了两抖,泪水更急流出。

“傻……”一声叹息冲口而出,随即止住,面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女皇伸出手,轻轻地按在常之半仰的头顶,“朕说过,朕会保护自己的啊。”

常之眨了眨眼,眼泪啪啪打落。

“乖。起身。”女皇微笑。伸出手,扶在他的肩头。

常之顺着女皇地手势,慢慢地站起身来,魁伟高大地身子站在娇小的她面前,肩头微微地在颤动。

“不用担心,”女皇的手轻轻按在对方肩头,似乎想要安抚他的心神,看那俊朗脸上不停滑落的眼泪,心头一动,某种柔软的情绪被触。小手一滑,轻轻地擦了擦常之的双眼,“不要担心。”

常之看着对方,他忍了这么久,想了千百次,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推门而入的冲动。一直到全身都麻木,甚至无力站着。只好倒在地上,像尸体一样等候。

如今……站在伊人面前,常之忽然发现自己已经麻木的身体有了反应,而双手臂忽然不听使唤地伸出,牢牢将眼前之人揽入怀内。

动作如风。女皇陛下还不及反应。脸便靠在了那坚实可靠的胸前,一动不能动。

眼前人,疯了似地。手臂如此坚硬有力,牢牢地圈在她的身上,深深的,仿佛要将她搂入自己体内。

女皇陛下喘不过气。

但是她竟不想要抗拒。

常之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心底有个声音在叫:犯上啊……死罪呢。

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双臂已经不是自己的,就算是死罪,也要抱住,就算是死罪,也不想要放开。

眼泪啪啪地落在对方的肩头,一滴一滴,逐渐湿润,散开。

“常之。”久久久久,怀中地人忽然一声叹息,仿佛惘然,似乎明了,却不再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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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杯红酒并肩,靠在桌上。

易之赤裸着上身,倒在沙发上,双眸漫无边际地望着天花板,毫无焦点,看了一会,随即投向墙上,最末了,又转到红酒杯上。

走了,那个人,自己居然……放她走了。

就算是发誓要了她的最后一刻,仍旧是丢盔弃甲,不能坚持意志。虽然此时后悔,当时却无法抗拒,为了什么?真地是积威之下,让他抵抗不能?

当他的手在那修长的大腿上缠绵,逐渐向上滑过去的时候,那被自己牢牢压在身下,已经注定是无法逃脱的人,

开口说话。

在此之前,他张易之明明已经打定了主意:任凭谁口灿莲花也好,任凭她曾是一国之君也好,任凭任凭任凭洪水滔天尸横遍野都好,他是要定了她,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挡。

若有人阻挡,不是对方死,就是他张易之亡。

他如此斩钉截铁,不由分说地打定了主意。

但是。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没有人来救她,没有洪水没有尸横,有地,只是她一句话,她一句话,叫他……

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看的唇形,沁出一滴血,好像玫瑰花瓣上滴落的鲜血。

他记得好生清楚,当时她说:“易之,我们来打个赌吧。”

他皱了皱眉,觉得好笑:“陛下,不要玩花样。”

而她亦笑:“你别怕。”

他恼:“我怕什么?该怕地人,是你啊,陛下。”

心头火起,气她在如此境况下仍旧保持如斯镇定,于是故意凑过去,在她胸前示威般咬下,那白腻胸部,顿时多一朵红色花朵。

可是她只是闷哼一声,笑意却不减:“易之,强要了朕,难道就是你的至高愿望吗?”

他的心底一愣:“起码现在是。”

“那样无趣。”身下人懒懒的说,“易之,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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