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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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元华躺在地上,深秋时节,地上冷的很,却也无法,后来这些人之间的打斗,他都听在耳里。
再后来,五个黑衣人来攻,他也知道,刚才听他们对话,谈起什么什么在树中之时,何元华便是心中一动。
自己这一年多来所偷听到的秘藏地点,只有一处有黄金,却也早被别人发现夺走。
另一处虽有账本,可是对何元华来说,毫无用处,就算候照远没死,他也不敢用这个帐本去敲诈候照远。
其余两处又都有机关,何元华暗自庆幸,这次幸好不是自己亲自动手,否则早就死了。
这时一听有人提到身旁这棵大树,不由得心念一动,心想莫不是这树上藏有黄金?这可真是藏东西的好地方,只是如何触动机关却是不知。
何元华想动动手脚,却是一动都不可得。
正在着急,忽然见身旁那个陆家二郎翻身坐起,不住的怒视自己。
陆二郎忽道:“何元华,我家阿姐是不是你和候照远一起害死的?候照远死了,你来偿命,我也不活了,先叉死了你再说。”
说罢扑了过来,压在何元华身上,双手掐住何元华的脖子,死命的用力。
何元华无法躲闪,立刻感觉呼吸滞闷,胸中如鼓般敲打,脸憋的通红一片,双手紧握,全身却是动弹不了。
程锦和马标正在说话,忽见陆二郎扑在了何元华的身上,虽说这何元华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说不定还有很多重要的话要问他,这人现在可不能死。
程锦向马标摆摆手,叫他上树帮忙,纵过来一把拉住陆二郎衣领,便欲将他拎开。
哪知陆二郎使尽了平生的力气,这一拉竟没有拉动。
程锦在陆二郎后背一拍,陆二郎登时双手酸软,手一松,放开了何元华,被程锦轻轻掷在一边。
这时何元华已经双眼凸出,舌头也伸了出来,面上青紫,晕死过去。
程锦怕何元旦华死了,忙解开他穴道,又在他手太阴肺经的中府、云门、曲池、合谷等穴揉了一阵,何元华这才长出一口气,面色转红。
程锦心头一宽,又去揉他任脉诸穴,忽然后背一紧,一人道:“你帮着他,你也是他们一起的,我先扼死了你。”
后背这人正是陆二郎,他被掷到一边后,怒气未平,翻身坐起,见先前那个女子正在给何元华按摩穴位。
他不会武功,不懂什么是解穴,但看样子便以为程锦必是何元华一伙,这时他早已不能分别敌我善恶,又扑了上来,抱住程锦,死力的回拢双臂,想要将她扼死。
程锦武功虽然不甚高强,但毕竟不能叫一个不会武功之人一下抱住,只万没料到这人已经失了常态,有若疯癫,竟然敌我不分,这才一时失手。
程锦忙扭腰甩动,那陆二郎却抱的甚紧,一时甩不开。程锦无法,只能双肘后撞,这一下正撞在陆二郎软肋之上。
程锦未使全力,怕撞得骨折,那陆二郎闷哼一声,竟不放手。
树上田子瞻正不住的追赶林赵二人,那两人虽是心急有人阻碍办事,却仍明智,只是和田子瞻周旋,偏不正面对敌。
偷眼见地上三个师兄弟仍是伏在当地,一动不动,心中不由得暗自叫苦。
马标一跃上树,找了个枝丫,守株待兔,正见姓林的兜转了过来,手中一锭金砖对准了姓林的小腿,嗖的一声射去。
那姓林的正在四下乱躲,忽然眼前多了一人,心里一慌,脚下踏的实了,登时将树枝踩断一根,身子一倒,这一砖正砸在腿内三阴交上。
三阴交是足三阴经的交汇处,最为重要,这金砖虽然不大,却是又沉又劲,姓林的右腿一麻再也不能动弹,身子一晃,便一头栽下。
马标哈哈大笑,看准了田子瞻所在,只微微一撑,便箭一般纵了上去,迎向那姓赵的,兜上来便打。
哪知下面程锦被陆二郎抱住,挣了两挣没有挣开,程锦被一个男子抱住,虽说这人神志不清,但还是有些害羞,下盘马步一松,两人一翻身便倒在地上,正落在姓林的下坠方位之下。
程锦仰面朝天,心中起急,头向后仰,登时将陆二郎撞的半晕半醒,双手却抱的更紧了,程锦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
眼前姓林的身体向下砸来,程锦不由得惊叫一声,拼力翻身,却仍不能得脱。
另一边何元华早已清醒过来,手足已经能动。
何元华虽不知陆家大娘子就埋尸在假山底下,但对其事还是知道一些的,不过倒真的没有参与过,这事确实只是候忠替候照远做的。
但何元华所做为虎作伥之事也不在少数,不差这一件两件,他根本无心和陆二郎解释。
此时醒来,扭头见陆二郎和那女子扭打在一起,一时也想不通,不知他们两个为什么又开始敌对。
但此刻性命重要,也顾不得许多了,站起身来便走,打算翻墙离开。
徐原真手中拿了铁棍,来到墙边,将棍子抡起来,对准墙壁大力砸去。
第二十八章 夺信9
旁边清水寨的人众忙向四外躲闪。
这一下用了八九成力,徐原真使力气倒也真舍得,只见铁棍猛砸在墙上,当的一声巨响,石屑乱飞,只将铁棍弹的飞起来老高。
徐原真拿捏不住,铁棍斜着飞回去,带着呼呼风声,竟落向了马向东一边。
马向东手足刚得舒缓,尚自麻木,看见徐氏兄弟耍活宝,也不去理他,打算手脚活动得便之时,便带着人离开,黄金也不要了,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是吃的不安心。
哪知一声巨响,一道银光闪过,一条小儿手臂般粗细的大铁棍径向自己飞来。
四周山寨中兄弟吓的四散奔逃,徐原真愣了一下,忙喊道:“马大哥,快躲开。”
马向东心里骂娘:“挨千刀的徐家三狗,我穴道见解,又往哪里逃,今天遇见你们,和你们做一路,算我姓马的倒足了大霉。我操你徐家祖宗十八辈的雄。”
马向东心里叫骂又管什么用,眼见身边被黑衣人掷出的大刀,已被山寨弟兄从尸体上拔了下来,正放在自己身边。
情急中马向东不及细想,双手握刀,对准铁棍,使尽全身的力气砸去。
两块铁物相撞,这一下声音更响,闪出无数火花,铁棍被砸飞出去,马向东则大刀弯曲,脱手飞出,却不幸扑落在一名喽啰头上,将脑袋砸出个血窟窿,死在当场。
马向东再看两手虎口已然破裂出血,两条手臂便好似不再是自己的一样,现在自两肩以下毫无知觉。
马向东低头见两条胳膊下垂不动,也不知骨头是断还是没断。
那铁棍飞出去,正落在木箱之上,其势何等的威猛,木箱登时砸裂,里面黄金滚落一地。
徐原龙、徐原宪忙闪身躲开,却还是被溅出的金锭砸中了几下。
徐原龙叫道:“马大哥,你也不看着些,这么远你都能砸中我们,要是落在我们头上怎么办?”
他不去怪自己二哥做事鲁莽,却反过来怪马向东失手。
马向东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错就错在。。。。。。”
一时语塞,喘不上气,不住的捶胸咳嗽。
马标听到惊叫声,知道不妙,只是身子正在上跃,不及停住,忙双手在身周枝条上一挂,手臂一紧一收,这才将身子停住。
田子瞻居高临下,听到叫声,便知不妙,待要下树,已然不及。姓林的从将近三丈高的高处下坠,若是砸的实了,必将程锦砸伤。
田子瞻情急之下,大喝一声,姓赵的吓的一愣,田子瞻右手出手如电,将姓赵的一把抓住,斜着对准姓林的落处,用力掷去。
那姓赵的大声惊呼,只觉得头面生风,衣衫劈劈作响,呼吸困难,头前脚后,脖颈似乎都要被折断了,斜刺里便向自己师弟撞了过去。
姓林的直坠下去,眼看就要坠地触人,忽然腰间一股巨力袭来,一时间也感觉有多痛,只觉得周身骨架欲碎,本能的反手将来物抱住。
两人撞在一起,斜着飞出,正撞在西首边的墙上,一齐晕去。
程锦躺在地上一闭眼,满以为非受伤不可,忽然一阵呼呼风声响过,面上空气一紧一松,睁眼一看,才知躲过一难,心里又是怕,又是感激,又是生气。
程锦又一次双肘回撞,使了九成力,陆二郎肋骨断了两根,闷哼一声,松开了手。
田子瞻和马标见躲过危险,都松了一口气,马标对田子瞻一挑大指,道:“还是你见机快,真有你的,等我回了寒字组,一定替你宣扬一二。”
田子瞻见程锦无事,头中喜悦,猛的想起南平郡主来,又是有些发傻,一撇眼间,看见何元华已然能站起走路,看样子打算翻墙而过。
这墙不矮,何元华不一定爬的出去,便还是制住他的好。
田子瞻随手抓住身边一根树枝,一捏一折,便欲抛出击打何元华,哪知忽感手上力道不对,“咦”了一声,再看时,这根树枝竟不是木质,只是外面涂了生漆,里面竟是铁的。
这时马标随手掷出一块金砖,将何元华点倒,也纵身而至,道:“今天破了大财了,净是用金子打人。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田子瞻抓住这根树枝不放,好怕树枝弹起,便混入了普通树枝之中,再也寻不见,他想起黑衣人所说的话,心念一动,将树枝扭了扭,没有动静。
马标也看出异常,道:“拉一拉试试。”
田子瞻照做,忽感手上一松,树枝竟被拉长了数寸,又听得一阵轻微的波波声,一种细微的颤动顺着树根传来。
程锦在下面也喊道:“下面有动静,快下来看。”
两人对视一眼,田子瞻撕下一条衣襟缚在树枝上,以防混淆。
两人跳下树来,田子瞻将程锦轻轻揽在怀中,道:“你没伤着吧?”
程锦哪知他忽然温存起来,周身只觉得软绵绵,刚才一吓,确实有些手酸足软,现在被田子瞻抱在怀里,呼吸着他身上发出的微微汗气,不由得心神俱醉。
徐氏兄弟想了很多主意,却都行不通,不由得甚是烦恼,忽然徐原真又道:“有了,咱们把金子一把一把的往墙外扔,我到外面候着,你扔一把,我接一把,然后再装到箱子里。”
徐原龙、徐原宪立时大声说好,徐原宪道:“这个主意当真不错,分而取之,智者之道。”
三兄弟打定主意,同时兴奋起来,徐原真又去找了一个大箱子来,三人用木板将地上金锭铲起,装进箱子里,又合力将箱子拖到墙边。
清水寨一个小头目过来怒道:“你们三个还要不要脸,这是你们的东西吗,还不放下?”
徐原真将双眼一瞪,道:“你说什么?怎么不是我们的?难道是你的?你没听马向东说这箱子东西不要了吗?
他怕那个小白脸,不敢拿,我们兄弟可敢,这就叫英雄胆,红粉配佳人,黄金锭配英雄。躲开,要不然立时把你废了。”
那小头目大怒,冲上来一刀砍过。
徐原龙从旁边跳过来,夹手将单刀夺过,顺势一脚,将这小头目踢倒。
余人一看,都是怒气冲天,本就看不起这三个蠢货,现在哪还忍得住,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将三兄弟围在当中。
他们三人现在都空着手,被二十几人围住了,刀剑相加,开始时还抗得住,过不多久,便被打倒。
另一个山寨头目踩在徐原真背上,道:“快给我家寨主道歉。”
徐原真道:“道哪门子歉,我又不欠他的,你要杀要剐随便,我绝对不求饶。”
这山寨头目道:“你倒还真会装好汉,我就剐了你,叫你也尝尝什么是鲜货。”
说罢一刀削来,将徐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