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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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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岭南道30

此刻古伦萨部中已然混乱不堪,高台前根本无人把守,这高台本是族中新的圣兽共都库鲁的居所,但这怪物已然被田子瞻以石块击死。

那次也是事有凑巧,若不是共都库鲁正全力吸脑,这石块来势虽猛,却也不能由嘴入脑,将这怪物击死。

两人飞身上了高台,推开大门向里一望,却不见李承宗,只见屋中骷髅头骨和大腿长骨仍是码的整整齐齐,人影却不见一个。

田子瞻向头骨看去,记忆当中原来便是这般模样,不曾多出一个来,再者自李安科话语中也可听出,李承宗当然未死。

两人查视一翻,仍是一无所得,便欲转身退出,忽然两条长蛇从屋门窜了进来,向两腿上卷来。

这蛇头作三角,长信不住吞吐,胡元英见状右手一探也作蛇形,引逗毒蛇上前。

其中一条毒蛇激射而起,向他手指便咬,胡元英时机拿捏的极准,手指退后,另一只手早已伸出,正夹在毒蛇七寸之处。

田子瞻见另一条蛇向自己腿上卷来,脚下一辗一转,便到了毒蛇身侧,蛇头随之向他面前一转之际,田子瞻当头一点,正中毒蛇头顶。

这一招甚险,若是毒蛇行动有变,突然抬头,定将他手指咬住,只是田子瞻自知不怕毒物,便大胆出手。

那蛇头顶受击,当即瘫倒在地,胡元英道:“你捉蛇的本事不如我,偏要兵行险着,冒这个险,好胜过我一筹是也不是?”

田子瞻道:“放屁,大放狗屁,我哪里不如你了。”

田子瞻见面前一个头骨的双眼正看着自己,忽的想起李安科刚才也拿了一个头骨,黑漆发亮,与众不同,莫不是有什么古怪。

他向胡元英说了,胡元英道:“只可惜他死了,哪里还能记得,这地方邪门的很,你是搅不清楚的,还是快些随为父走吧。”

两人下了高台,见古伦萨族人死伤数十,余人不敢再进,都躲在远处不住发抖。

地上倒着几只大型野兽的尸体,身上一眼看不到伤痕,该是被顾雅一掌击毙的。那头狮子也倒在地上,口鼻中流出血来,却不知怎么死的。

顾雅心狠手辣,手下从不容情,便他为人高傲,别人不再攻来,他也便不攻去,此刻正远远的站在一棵树下,脸孔向天,负手而立。

两人到了他近前,田子瞻道:“有你来帮忙那是再好不过了,这里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李承宗虽然没能找到,但也是九死一生,咱们这就回长安,不知前线战事如何了。

崆峒派掌门庄子期一伙人已然前去刺杀武后,时日已久,不知有没有出什么乱子。”

顾雅道:“庄子期被我打了一掌,他好像还有个师弟姓郭,左臂被我砍断,右手掌指骨头粉碎,他一双手掌功夫算是废了。还有一人不知叫什么,被我打倒,却羞愤自杀。”

顾雅这几句说的不冷不热,面上毫无表情,就像述说每日饮食住行一般平常。

田子瞻心道:“庄子期那两个师弟也就罢了,以马标之能,单打独斗的话,百余招左右也可做到。

但那庄子期成名数十载,六十多年的功力,他另两个师弟也不一般,至少和方罗二人在伯仲之间,你轻飘飘的说了句被你打了一掌,这一战显然处处惊险。

你一个人就几乎把崆峒派全都挑了,有这股狠劲的人还真没遇到过。不知吕师傅知道这件事会做何想。”

崆峒派武术狠辣刁钻,兵器多为奇形,共八门,因此崆峒派掌门人多称掌派人,须得会八门武功,百余套路数,如果没有哪个掌门人能做到这点,这一代的掌派人便不立。

庄子期能稳坐崆峒派掌派人,自是武艺精湛,他成名几十年,近二十余年来很少下崆峒山,精力或许衰退了,但武功修为上的造诣却是必定更加深厚。

田子瞻年幼刚入洞远司时,顾雅便已经在司中任职,田子瞻记忆中,当时顾雅约莫四十岁年纪,这二十多年来,容貌上没太大的变化。

他们虽然同组,但组中人对顾雅的年龄大都不知,武功师承也是不明,天元也从来不说。

司中考核大较之时,田子瞻也曾和顾雅过过招,能支撑到三十余招,现在想想,那实是顾雅着意相让了。

看他的武功走的纯是阴狠的路子,但着体发劲之际却力显阳刚之态,内力浑厚无比自是不必说,但平正纯和,精深幽远,看不出是什么门派的功法。

胡元英道:“我和顾雅先后回到长安,夫人却不在,司里人提起你递来的消息,知道庄子期那些人要来行刺,说夫人早带着人去洛阳保护武后的安全去了。

我们这才立即赶去洛阳,开战后武后并未移至别处,一直由内卫和司里人护佑。

我俩到了以后,刚巧第二天庄子其便带着人来了,他们武功虽高,但皇城中千屋万舍,他们一时之间又怎能找到。

碰巧顾雅到外面巡视,在庭院中遇到了他们三人,他们三个都自重身份,不肯群殴,一个个上来挑战,便被输给了顾雅。

庄子期肩头被顾雅印了一掌,却支撑不倒,又带着他师弟逃了。”

田子瞻道:“原来如此,现在前线战事如何?”

胡元英道:“叛军大败,不过李环终还是救了淮南王逃了,姜海山战死,现在朝廷正在整治军队。”

田子瞻长出一口气,道:“这场祸事总算是如此告终,咱们也算是功成,当该身退了,李安科已死,李承宗又不死不活,咱们也该回去复命了。”

顾雅道:“子瞻,夫人命我来助你,我这便回洛阳了,你和元英了断了这里的事情之后,便立即回去,途中不要耽搁,记得到临近分属将卷宗填好,再叫他们尽快送回长安。”

田子瞻答应一声,顾雅既不点头也不说话,转身便走,只一瞬的功夫,便消失不见。

此刻天色渐亮,古伦萨族人不敢远走,也不敢靠前,几名族中长老忽的奔过来,跪倒在地,口中却不知说些什么。

胡元英道:“这些人怕了顾雅了,说他是凶神来世,专门惩罚古伦萨部族的,咱们既然是顾雅同伴,也当是凶神了。”

田子瞻笑道:“我这些日子被这些蛮人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险些死在这里,这当口他们反过来说我是凶神,天底下焉有是理。”

胡元英道:“夷人之俗便是如此,你若将他们打的怕了,他们便敬畏你有如鬼神。”

田子瞻道:“你问问他们李承宗被放到哪去了?”

胡元英便向长老问了几句,那长老回后,胡元英道:“他们说李承宗一直在祭坛里,不曾动过。

李安科向他们力陈,说李承宗就是当年抢他们圣物的人,该当由族人处死。

李承宗是李安科向族中通知消息才擒来的,他们原以为李安科不会将人交付,开始时还十分怀疑恼恨,但在他们一再追逼之下,李安科还是答应了他们,一个月后便将人交给他们处置。”

第四十八章 岭南道31

胡元英不知卢无欲所说过的往事,向田子瞻问起,田子瞻简要答了。

田子瞻道:“那便奇了,难道是族里的野兽将他拖走了?照理说不当如此,群兽都是受过驯服的,不会擅上高台。”

又问起那黑色骷髅是做什么用的,长老们说是李安科近日所制,不知是做什么用的,田子瞻推想多半是练万相神功所用。

田子瞻见黑顶部人大都惨死,只剩数人未死,特拔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田子瞻叫胡元英问安屠喜乐打算如何,安屠喜乐却不予回答,找了些枝条,将族中未死之人用枝条缚了,拖了便走。

黑顶部人近日来一直在树林外围住不攻,和先前东哈勃图被擒时古伦萨族人的做法一样。

安屠喜乐出了树林,族中长老便入林向古伦萨族人订下战约,两族本订了一场恶战,当时约在一月之后,经过中间的变故,也便忘记了,这时以此事为由,方又约好一战。

两人又回到高台石屋中仔细查看一番,确是没有李承宗的踪迹,田子瞻近两月来的一番惊险、恐惧、生死等等情绪在这一刻猛的暴发出来,忽的长啸一声,双手一拂,两股劲风向四周开散,将成堆的骷髅和大腿长骨扫的轰然坍塌。

骷髅状圆,从高处跌落后便在地上乱滚,咕噜之声四下响起,田子瞻胸中郁闷这才略减。

田子瞻见大事已了,便无心在此地逗留,他在李安科怀中搜了搜,却没发现纸张,不知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田子瞻听天元夫人说起过,那纸张不过是天外飞仙之中所割下来的一小块,他拿的起放的下,自然也没如何放在心上。

田子瞻在李安科胯间一摸,见他阳具和睾丸又突了出来,知道这人确是死了,死后回复原态。

胡元英道:“我擅长小巧百技,想来却不如万相神功的技法繁复多样。

缩阳虽不是什么难事,但料来他下一步便会化作女身,功力当更进一步。”

田子瞻道:“这人自称练了万相神功后,便是不死之身,此刻却还是死了,也不知是他功力尚且不够,还是这功夫本就是虚幻。”

两人见李安科头骨碎成数片,头颅形态却无甚变化,显是顾雅不愿鞋上沾上脑浆,这才运劲极巧,仅踩碎了他头骨,便即收劲。

两人见李安科鼻中脑液流出,口中血迹已干,呼吸心跳自然也是停了,肤灰身冷,那确是已死。

两人也没给李安科收拾尸体,当下另寻路径,出了古伦萨族聚居之地。

一路出来,田子瞻心情虽然复杂,却还是以轻松为主,他们平素办案,一年之中,多则两三件,少则一件,虽然休假甚长,但每次办案,都是九死一生,少有活的痛快舒服的时候。

其中诸多案件又涉及皇室成员的私秘,司中组员常有以身殉职者,田子瞻等人心中自然知道,所谓殉职,其间小半尚是因为被灭口。

因此他们这些人无事之时,便以酒色麻醉自己,只因下一时刻说不定便身首异处,不是死在叛逆恶人手中,就是胡里胡涂的被杀了灭口,死的还说不定十分惨酷。

两人一路出来,买了快马,一路向北,不一日离了赤土国,到临近分属填好了卷宗,报了本次差事的简要文案,结算了帐目。

又到驿站里换了快马,提了银两,打马向北,途经光州时见朝廷已派军前来整治,都是大为放心。

两人到军营中和领兵的折冲都慰见过,问起淮南王和李环的下落,那都慰说道正在抓捕,却一直未曾抓到。

田子瞻知道必是方罗二人保了李环父子逃了,他们人数也自不少,除非跑的远了,否则时日一久,终是会被发现。

田子瞻见淮南道分属人员大致归来,已能办公,便叫他们派人到洛阳和长安向天元夫人送信,告知一切顺利。

胡元英道:“你不急着回去留在这里做什么?”

田子瞻道:“事情已了,何不留下来休息一番,再回去也不迟,又何必急于一时。”

胡元英知他向来如此,便陪他留下,整日里喝酒吃肉,醉生梦死。

如此过了两日,田子瞻不由得想起李程二人来,上次和佳依丝温存不享,心中存了念想,此刻无事一身轻,欲念便急切起来。

这日晚间,田子瞻喝过汾酒,带着几分酒兴出外赏月,长街上月色溶溶,在他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田子瞻在街头信步而走,顺手摸向怀中,这才想起短剑已被震入那石壁之中。

这次回来之前也未曾回到石壁处取回,且那短剑深入壁里,除非将石壁大块震碎,否则实是不易取回。

田子瞻想到这里,心中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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