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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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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射一般。

田子瞻手中长刀未松,顺手一扬一带,将李安科头颅削成两半,露出里面的脑子来,就在这一瞬间,田子瞻见李安科脑子上被一物覆盖,那东西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被李安科抢去的纸张。

田子瞻身子飞出,正撞在一棵树上,这树约有手臂粗细,被他一撞之下,断为两截。

田子瞻口中鲜血喷出,几欲晕去,但他知道这一晕去,便是将自己交付给这人魔手中了,当下勉强支撑,不使晕去。

李安科散功骤止,在场众人有些定力深的,内力厚的便即醒转,但只觉头痛恶心,不能起身。

李安科身上疼痛难忍,当即运起“混沌法”,将自身血肉筋骨互相推化,伤口处不断的沾合起来,血管两端对接,骨头断口处也融在一处,溢出来的血液和浆液不能再回收入管,被好的血肉推挤出去,排到了体外。

在场众人见李安科如此迅速的自治重伤,虽是睛天白日,仍是感觉周身发毛,后背出了一片的冷汗。

李安科靠在树上,将沾在身上的脏物泥土以自身的汁液,冲刷于体外,流向了脚下。

他一颗心脏渐渐合拢,开始跳动,但心脏上破口弯弯曲曲,被长刀划的破口极不规整,似乎很难完全对接。

李安科一咬牙,伸手入胸,竟发狠将一颗心硬生生摘了下来,众人不由得大声惊呼。

李安科将心脏掷在地上,那心脏跳出几下,便即不动。

李安科体内几处断裂的大血管迅速对接,李安科在血管外揉了揉,血管竟慢慢的隆起一块,也是一下一下的跳动,将血液推送出去。

那隆起的血管与心脏相较形状不大像,又小了很多,但显然日后能化成心脏。

李安科胸腔打开,肺叶便即缩小,不能呼吸,他屏息发功,看来甚是艰难。

田子瞻和马标等人见到李安科的情状,都想上前将之击毙,却苦于不能动弹。

李安科靠在一棵树上,胸腔终于合拢,仅留一小缝,他口唇伸长,凑到小缝上去用力吸气,将胸内肺外的空气吸净,小缝在他口中这才合拢。

李安科喘了几口气,向四周环视一番,眼神极是复杂,好似两个黑洞洞的深井,里面潜藏着邪恶、贪婪、凶杀、嫉妒,像一只只妖怪魔鬼被困在法网之中,随时都会跑出来伤人一般。

李安科起身走向一块大石,脚步踉跄,走的极是不稳,显然体力大耗,他走到那块大石后面,向下面一摸,摸出一个大大的包袱。

李安科用力将包袱拖出,打开布皮,众人看的清楚,里面竟是一人,赤祼着身子,周身无毛,正是李承宗,他双眼紧闭,胸口微微起伏,不知死活,他身旁却是一个小小的黑色骷髅。

李安科将骷髅托在掌心,向桑花道:“‘黑头蛊咒’如何念法,你说与我听。”

桑花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有万相神功又能怎样,我偏偏不吃这套。”

刚说了这一句,哇的一声,吐将出来。

李安科抬手似要发功,却手掌擅抖,只得作罢,道:“今天我不能耐你如何,日后叫你尝尝我的无限苦刑。

到时候你就知道万相神功的厉害了,你最好跟我说如何念法,否则日后我饶不了你。”

桑花嘴上强硬,心中却是害怕,道:“那要用丹丹国的话念咒才能管用,你不会,我说了也是白说。”

她虽然不说,口风却是软了。

大唐之时,岭南道有赤土国、丹丹国等蛮夷族群聚居之地,语言极是复杂。

仅赤土国的土语便无虑上千,黑顶部和古伦萨等少数部族语言互通,那不是因祖上族群血缘相近的缘故,其族内用语其实也有极大的差别。

其余部族更是语言多样,李安科虽然知道些蛮语,那丹丹国的说却一定是不会说的了。

李安科道:“你念一遍给我听,我记住发声便可。”

桑花无奈,只得将那黑头蛊咒念了一遍,语言忽紧忽松,拗口难懂。

李安科强力记忆,背诵无碍之后,便将骷髅托在掌心,眼睛对着李承宗,念起咒来。

这咒不长,过不多时便即念完,那黑色骷髅似乎小了一圈,闪出黑色的光泽。

李安科将骷髅放回到李承宗身旁,将包袱包好,想要提起背走,身子一晃却摔倒在地。

适才田子瞻以刀伤他内脏,他事先又没运功准备,耗伤精力极重,不由得向田子瞻狠狠瞪了一眼。

田子瞻软到在地,见他眼神狠毒,笑道:“你若恨我便过来将我吃了,瞧我味道如何。”

说罢一口气不顺,一大口鲜血吐出,将前胸衣襟都染的红了,此刻他想动一动手指都难,只觉胸口像千斤大锤砸过相似,他其实只断了一根肋骨,但根根肋骨都痛。

李安科见四周密密麻麻的都是兵丁,千余人围在林外,数百匹马或吐白沫。

第四十九章 大结局13

或四肢抖动,都是不能站起。

但这些人虽然都受了自己的功法不能动弹,若再有救兵前来助援,甚是不妥,此刻还是先走的为是。

李安科咬牙站起,却又一交摔倒,他环顾四周,见离的最近的便是淮南王,当下微闭双眼,过了一会儿,抬起双手对准淮南王。

淮南王不知何意,道:“李。。。。。。,三郎,你。。。。。。,你这是作什么,咱们还是快些逃出去的为是。”

田子瞻心中冷笑道:“这人当王当傻了,李安科魔性深种,看这架势是要对付于你,你居然还妄想他能助你逃脱。”

果然,李安科低吟一声,淮南王身子一振,慢慢站起身来,爬向李安科。

李环不知其意,但感觉不妥,忙道:“三郎,你这是要做什么,快些停了,咱们想法逃走,日后夺得天下,这江山也有你的一半。”

他这时还想以富贵相诱,心中虽知无用,但此时无话可说,只得先用了再说。

淮南王目光呆滞,慢慢向李安科走去,他精力大损,全在一股邪气操纵之下走动,到了李安科身前时,便一扑倒在了李安科身前。

李安科将手掌按在淮南王脑后,运功吸他精力,淮南王只觉体内的精血似乎在脑后开了一个洞,被李安科源源不断的吸去。

淮南王平素保养的甚好,白白净净的,头上也是黑发多白发少,但过不多时,众人便见他头上毛发慢慢变白,最后一根根脱落。

李安科脸上血色却越来越浓,双手也不再擅抖,面上神色安然平稳,似享大餐一般。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候,淮南王大叫一声,手足乱动一阵之后便不再动,李安科一脚将淮南王踢出去。

淮南王脸孔朝上,两目两腮深陷,舌头吐出,满脸的皱纹,面上一片土灰之色,呼吸衰微,显是被吸干了精力,活不了多久了。

李环大悲,痛呼父亲,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站起,扑向李安科。

马标叫道:“别上去送死。”

李安产哼一声,站起身来,却一动不动,待李环冲到近前,忽的将嘴张开。

常人张嘴不过数寸,李安科这一张嘴却上下几近两尺,如蛇般将李环吞入口中。

众人惊呼声中,李安科将李环脑袋一口咬掉,在嘴里嚼了一阵,吞了下去。

几十名士兵亲眼见到这一幕,都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余人也是心头泛恶,定力差的也一口吐出,到后来没什么可吐的,吐出来的全是胃中酸液。

可叹李环到最后竟落得这样的下场,死的过于惨酷,相识之人都不禁叹息。

李安科见到众人吃惊的表情,呕吐的痛苦,心头一热,不知怎地,忽的高兴起来。

原来这万相神功以魔相为本,练功者看到世间诸态,便如饥饿之人见到食物,口渴之人见到清水,欲火焚身之见到色相当前一般。

入佛道者原有餐法喜之说,练这万相神功之人却喜见天下极端情态,以餐己心,极尽满足之意,长此下去,有如嗜食之瘾,再也不能罢手。

李安科先是一喜,但随即周身气血快速流动,不能自己,不由得心惊,暗道:“我见了悲喜怒忧,心中高兴,便像吃饱了饭一般,这些情态对万相神功而言有如内力。

我见的越多便内力越深,功力应该也会越深,只是为什么心跳的这样厉害,不能自控,难道这悲喜之情来的太急太多,我功力尚且不够,短时内不能承受吗?”

李安科怕又出现刚才的散功一幕,忙强力收摄心神,同时将口中碎骨碎肉吐出。

李安科见身上血肉有损,有些已然坏死,不能修复,想了一想,将手搭在李环尸体上。

手肤相触之处便即相融,过不多时,传来咯啦噗噗之声,李环身上皮肤血肉竟慢慢的移到了李安科的身上,将他身上坏损处填满。

李安科将手拔出,地上只剩李环残缺不全的尸体,死状惨不忍睹。

李安科先前身上血肉幻化,又遭了砍杀,此刻除了腰间还残留着一袭布匹遮羞之外,其余衣衫早已破成碎片。

李安科走到一个兵丁近前,向那兵丁对视一眼,那兵丁本来瘫软在地,见到李安科的眼神,摇晃着站起身来,乖乖的将身上衣衫除下,递在李安科手中。

李安科换好衣衫,将包袱背在身上,转身便走,那兵丁随即软倒,五官流血,不知怎么死的。

李安科一背起包袱,身上血流又再加快,吸气止了一阵却无功效,他本打算将田子瞻杀了以除后患,余人不是自己对手,那也不用多管。

又打算将安阳王捉住,在李承宗面前叫安阳王受了无限苦刑,以偿李承宗的心愿,好完完全全吸了李承宗功夫当中所有的相,以增自己功力,并弥补自身缺陷。

但此刻吸了一人精血,又融了一人血肉,这两样东西在体内不住的往来冲击,似要从体内冲出,李安科无暇伤人,分开众兵丁,向外冲去,手一松包袱脱落在地,李承宗滚将出来,那颗小小黑色骷髅也滚到了远处。

李安科欲回身捡拾,这一弯腰便觉心脏似乎要从口中跳出,也是哇的一口,吐出许多血水来。

这一口血一出,李安科便觉周身有如火烧,忽的又转冷,忽的身重无比,忽的身轻飘飘。

他知这是万相反噬,弄不好就此便成疯癫,再也不顾不得捡拾,转身缓缓向走去。

那些兵丁本不易动弹,但见李安科过来,都不自觉的分向两边,闪出了一条通路。

外围的兵丁受了李安科的功法,但不知场中发生了什么事,见李安科向走,有的便欲起身拦截,身子一晃却站不起来。

李安科咬牙忍住气血的流动,缓缓走动,借着走动之时消缓四散的功力,挨了许久,这才出了树林,加快脚步向隐蔽处走去。

林中千余人都默不作声,日头渐渐偏西,直到黄昏时分,马标才站起身来,给场中众人不住的揉拿身上穴道,却无甚功用。

马标只得先给田子瞻接骨治伤,一解开他衣襟才发现田子瞻胸口肿起老高,一大片瘀青。

马标道:“你这里怪的很,像在皮里塞了个大个的地瓜。”

说着用手轻轻一按,田子瞻大声呼痛,道:“死老道,去你妈的,可痛死我了。”

胡元英笑道:“英雄死都不怕,还怕痛,来索再按一下试试。”

说罢却又吐了一口酸水。

马标不再开玩笑,用小刀将田子瞻皮肤挑破,放出瘀血,直到出现鲜红的血色,这才用金创药将伤口敷好,包扎起来。

田子瞻折了根粗枝撑在地上,对洪如海道:“洪都尉,不知可否有援军来助?”

洪如海道:“我久久不归,必定会有人来,只是要再等些时候。”

又过了半个时辰,援军到来,听人说起刚才的事,心中都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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