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的猫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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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余名成员已经叛逃组织,下落不明。目前,还没有哪方面表示为此次事件负责。”
“呼,这个城市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的热闹啊。”清晨,坐在电视机旁,一边看着早新闻,一边刷着牙齿的泰勒漫不经心地打开了冰箱。回应他的是空空如也的货柜,唯一能够食用的就是一包咖喱粉和一瓶酱油。显然,这两样东西绝对不是当早饭的料。
“不会吧,我有那么能吃吗?上个星期才出去采购的食物,现在就见底了?”满腹抱怨的泰勒悻悻地关上了冰箱的门。看来今天又要饿着肚子去上学了。说起来,自己似乎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接到任务了。虽然泰勒的生活相当的简朴,每次任务赚到的钱也都足以让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花消一年以上,但是作为一个赏金猎人,巨额的开销是少不了的。且不说物价上涨了,情报贩子那里的信息也越来越难搞了。还有购买,维修,改造武器的花费也是一大比。更何况,他居住的这幢别墅,表面上看只不过是普通的豪宅,其实暗地里是影藏着无数的机关的要塞。也多亏了这要塞,才让他屡次从企图取走他性命的敌人手中逃脱。当然,买命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房子至少承受了三次的爆破,七八次的卡车冲撞,以及无数次的子弹扫射,每次维修它的费用都让泰勒心痛不已。这样算下来,能让他日常开销的费用也的确不剩下多少了。有时候,泰勒不禁怀疑自己选择这个职业是否得不偿失。
“唉,都说赏金猎人多浪漫,谁知赏金猎人多辛苦。”泰勒摇头叹气着。
“泰勒,小泰勒,你在家吗?”门铃咚咚地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扯着嗓子在门外大喊。刚打开了房门,一个窈窕的身影窜了进来,将泰勒撞翻在地。
“啊,泰勒,抱歉,没看到你。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一个犹如邻家大姐姐一般的短发女生笑眯眯地向泰勒展示了她抱在手中的纸袋。“刚进口的金太阳苹果,又爽又脆。来,尝一个吧,这可是我打算在店里限量供应给老主顾的哦。”
“那个,斯丽佳,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躺在地上的泰勒显然对当前的姿势很不满意。笑话,他堂堂的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压在身子底下象什么话呀。
“哦,小泰勒,你很介意吗?”斯丽佳邪恶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大男孩,“我怎么觉得你好象很享受的样子?下面的硬硬的感觉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那个,我刚起床嘛。”红着脸,急忙推开斯丽佳,虽然泰勒经常被开这样的一些限制级的玩笑,但是果然,从斯丽佳口中说出来,还是有些的不习惯。随手抓起了一个苹果,胡乱地塞到了嘴巴里,今天的早饭总算是有着落了。
“呜,好吃。多谢了,斯丽佳大姐啊。你可帮了我的大忙咯!”满嘴苹果,口齿不清的泰勒匆忙地解决着他的早饭。
“喂,细嚼慢咽啊,你这是在糟蹋我的苹果啊。”斯丽佳不满地嚷嚷。
“我要去上学了,谢谢你的款待。”吃饱喝足的泰勒可是精力充沛的。斯丽佳,这个经常有事没事就到他家来串门的女孩早已让他习以为常了,在旁人看来,两人的关系相当的暧mei,不过泰勒自己的感觉却是仿佛他是一个总是受姐姐照顾的小弟弟一般,并没有对斯丽佳有多少的念头。至于斯丽佳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想再坐一会儿呢,还是和我一起上路?”拿着钥匙,准备锁门的泰勒询问着。
环顾了一下屋子,单身男子的乱糟糟的房间印入了斯丽佳的眼帘。“真是的,都那么大了,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还是帮他收拾一下房间吧。”斯丽佳心想。
“我才刚来,你就想赶我跑吗?很失礼耶!”故作不满。
“那么,你就再多坐一会儿吧。”泰勒挠着头皮,把钥匙抛了过去,“走的时候记得锁门啊。我放学回来的时候,会到你的店里去取回钥匙的。拜拜。”
泰勒走后,斯丽佳兴奋地象个小女孩一样地在别墅中转悠,她随手从床上抓起了一个枕头,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的味道,这是他的味道。明明那个时候是那么强势的样子,平日的生活却依旧如同一个小男生一般地需要照顾。这个男人,真是让人百看不厌。感受着温馨的气氛,斯丽佳竟然昏昏欲睡,在梦里,她回忆起了第一次与泰勒相遇的情形。
那时,她还只是刚刚来到善嘉市的一个普通杂货便利店的女老板,就象大多数的怀着淘金梦想的商人一样,她对自己的未来充满着幻想。可是,事情总是没有幻想那么顺利。
“喂,娘们,知道在这里开店的规矩吗?”正当斯丽佳第一天营业的时候,几辆黑色的轿车行驶过来,停在了她的店门口。车上下来了一群人,各个面色凶悍,不是墨镜就是光头。
“恩,我知道。每个月要缴税收入所得的20%给这个地方的老大。”斯丽佳笑容可掬地回答,完全忽略了对方不友好的表情。也许,在她看来,黑道就应该这个样子。
“谁说的?谁说的?”墨镜吼了起来,“我们贵族的规矩由得了你这个平民来定吗?”
(这里给大家详细解释一下善嘉市的阶级层次。城市的形成是由于商人的聚集,而善嘉市的形成则要归功于黑帮的汇聚。正是有来自世界各地的黑帮需要一个集中的交易场所,才有了善嘉这个存在。久而久之,不少黑帮的世袭家族干脆定居在这里,常年累月地生活,在做生意的同时,繁衍子女,传承家业。但是黑帮也是人,是人就不能脱离正常的生活范围,虽然手上有价值连城的黑货,但是黑货不能当饭吃。黑帮同样需要使用水,电,煤,同样需要清理生活垃圾,同样需要生鲜瓜果。每次总是从外地运输这些生活的必须品总不是那么回事情。就这样一些胆子大,敢于冒险的商人就打起了这些黑老板的主意。虽然在这些黑帮身边犹如伴随着老虎过日子,但是风险越高,收入越猛。那些老虎同样都是出手阔绰的主,来来往往的市内游客更是都是些了不起的大人物,那些人一高兴,给的小费就够享受一辈子了。当然,常伴虎身旁,哪有不被吃的道理。钱没有赚成,横尸街头的商人也有不少。长期在刀尖哆嗦生活的商人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生活方式,那就是认一个黑帮老大为主,宣布自己是从属于他的财产,以接受庇护。而商人如果人心惶惶的话,黑道的生活也会受到影响,所以那些黑道的老板也自发地愿意庇护一些商人,并且形成了不得随便伤害商人的潜规矩。从此以后,善嘉市的两大阶级就形成了,掌管最高权利的各大黑帮自然成了贵族,而依附于贵族之下,受人管辖,服务于人的普通商人,工匠,农夫之类的就成了平民。通常情况下平民是受保护而不得伤害的,但是,在黑暗的善嘉,没有任何是绝对的规矩。因为,在所有的规矩之上,还有一条莫大的真理——干得干净点,别被抓到!事实上,捕猎他人地盘的平民,在黑道中已经是心照不宣的公开秘密了。而善嘉的底层阶级——贱民,更是把平民当作了首选猎物。贱民是由贵族家中逃窜出来的奴隶和世界各地的流窜逃犯组成的流氓混混集团。他们影藏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靠偷窃,抢劫,,杀人和诈骗为生。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视贱民为眼中钉,一旦发现,便立刻铲除。但凡是能够在善嘉生存的又岂是泛泛之辈?贱民们狡猾地与贵族平民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垃圾场,下水道,天棚,无一不是他们的藏身之地。以前就有一个贱民大盗在全市的通缉之下逃窜了二十余年的记录。可以说,贱民句如同老鼠一样,与这个城市共同生存着,从来不曾消失,以后也不会消失。)
“我有帮会老大给的经营许可证,上面写了所有需要遵守的规矩,我完全遵守指示办事,不会有错的。”斯丽佳恭敬地掏出了一个小本本。
完全无视,墨镜打飞了许可证,上前一步:“听清楚了,婊子!少拿这套来糊弄老子。在咱们地蝎组的地盘上,只有地蝎组的人可以做买卖。想抢我们的财路,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看你细皮嫩肉的,也不想吃点苦头吧?”
光头淫笑着:“其实,你只要加入地蝎组,做我们的女人。一切都可以商量的。”
“地蝎组?”斯丽佳的眉头皱了一下,“这里是天合会的地盘。”她语气突然强硬起来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请离开吧。不买东西的不要挡我的道。如果你们要闹事的话,请考虑一下后果!”
“这娘们反了!”地蝎组的爪牙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各个气得暴跳如雷。以前欺压平民的时候,哪个不是温顺得低眉垂首的,还真有宁可不要命,也要带刺的!
“别以为有天合会罩着你,我们就不敢动你了!天合会算什么,今天就让你这娘们尝尝我们地蝎组的男人的威风!”众流氓扒了西装,跃跃欲试。
“我踹!”斯丽佳飞起一脚,领头的墨镜顿时飞出去老远。“不要小瞧女人了!”斯丽佳大吼一声,“老娘我敢到这里来混,就没有把你们这些杂狗放在眼里!”
从地上爬起来的墨镜一抹鼻血,狠狠地:“这娘们有点本事,兄弟们,抄家伙!”
众打手纷纷从车内抽出铁棍,长刀。有几个动作慢的,分不到武器,只好从路边拾了一块板砖,握在手中。“凤凰舞!”斯丽佳美腿一出,犹如凤凰翩翩起舞。两条健美修长的腿看似轻盈地飘动,实际上力道却出奇的大。踢中肚子,吐血;踢中下巴,掉牙;踢中手脚,断骨。一时间,一位美女和十多个武装大汉在商店门口打得不分胜负。
“甜心派,甜心派,你离我如此的相近,可为何我感到如此的遥远!”商店中,泰勒可怜巴巴地望着眼前橱柜里的最后一块的甜心派,不断地咽着口水。翻来覆去地数着自己手中的钞票,可是无论他数几次,结果都是残酷的,还差一枚硬币!
“唉,难道我就与早饭那么无缘吗?”泰勒快要哭出来了。至于店门口,店主与路人之间的打斗倒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流氓斗殴有什么稀奇?每天都能见到。这时候,他倒还希望流氓获胜,那样的话,他就可以趁火打劫,拿了甜心派不付钱,逃之夭夭。
“轰”地一声,一块板砖砸了进来,打碎了玻璃橱柜,将那块可口的甜心派压成了糨糊。
“哦!不!”泰勒抱头痛哭,是谁那么残忍?我吃不起已经够可怜的了,用眼睛看看解馋总可以吧。哪个混蛋连这微渺的心理愿望也要破灭掉!饥饿化为了愤怒,他抽出了挂在腰间的手枪,对了门外就是一顿连射。子弹“乓乓”地打在了铁棒和长刀上,不出三秒,刀断棍折,地蝎组的打手们的武器就全部被缴除了。泰勒还不解气,对着那辆黑色的汽车的油箱连打数枪。“哐”地一声,汽车剧烈地爆炸了,震得地蝎组的混混们一愣一愣的。
“敢动我的甜心?我让你们尝我的子弹!你们知道这年头强忍着饥渴,找到那么好的货色容易吗?我连嘴唇都没有来得及碰它一下,就被你们搅和了。你们说怎么赔偿我?!”狂乱的泰勒不停地咆哮着,发泄着失去早餐的不满。但他的话,在别人耳朵中听起来又另外具有“丰厚的含义”。众流氓用怪异的眼光注视着他,又扫到了斯丽佳的身上,几次来回,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人谁啊?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