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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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宋徽宗崇宁三年。(这年距离靖康之难只剩下23年),由蔡京建议,取消了权知开封府一职。只设置牧一人,尹一人,并改变惯例,规定牧由皇子担任,后来的宋钦宗就担任过此职。另外尹由文官担任。
现在开封的尹官姓陶,名知节,乃是权知开封府。
所谓“权”这个字的意思是职责范围内支配和指挥的力量。也就是说他的主官是龙图阁。真要找人,也要找太子才对。
这是宋太祖赵匡胤知京城司长不好断案,有意地举措。不怕地方长官,那太子总要怕了吧!
然而现在童贯提出。皇上询问,他又有什么办法。
难不成真站出来说:“你们不要找我,就是找我,我也不敢说。你们去找太子吧!太子才是这开封的主官。”
“开封尹来了没有。”
得,不要让人催了,自己站站出来吧!
很快陶知节便站了出来。只是他的表情说有多幽怨,便有多幽怨。
童贯大张旗鼓地杀人,他身为本地的官儿,自然是知道的。
就是不知道,童贯也会让他知道。
老实说,对他那个什么干儿子,童贯并非有多么看重。他看重的是他自己的权势,挟大胜之威,他的权势。看看有多少人为自己权势所慑。
蔡京曾任过开封尹,也是他改革的开封制度。也就是说开封是蔡京的势力地盘。
这也是童贯为什么选在开封的原因,他若真想使人顶罪,哪儿不成,非要在开封不可。
要知这府尹在以前就是府尹,比如赵光美,比如包拯,都是府尹。
蔡京想留下他的印迹,自然也就有别人想消除他的印迹。不然也就不会有蔡京官场的起伏了。
只是童贯万万没有想到,这替死的鬼竟然会选到宋江头上,就那么巧,宋江竟然还真的反抗了。仿佛其间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似的。
风吹草动都能引发他们这类政治人物的警觉,更何况还有这么明显的脉络可循。
在童贯看来,这是文官们对自己的反击。他们是眼红自己的军功,以及权势。
至于宋江。一个小小的山匪却搅得京城不安,哪个会相信?反正童贯是不信的,消息越明确,他越是觉得有人在算计。
而此算计之恶毒,他随随便便便能想出来。
一个连山匪都打不过的军队,也敢称强军吗?天大的笑话!
所以陶知节一站出来,童贯便死死盯住他。只要他一开口说一些不利自己的言论,他便立即置他于死地。
童贯本就身形高大,又在军中呆过,自然有其威势。
这威势一出,陶知节这等文人哪儿抗得住。更何况关注他的可不只是童贯,这朝上的大臣们,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在看他?这也是压力。
作为京城的官员,虽然他没有权力参与制定与辽国的战事,但是他还是知道这件事的。
所以他双目一闭,不再关注头上的威势。
平静下心情,却是闭上双目,感觉更加敏锐,反而使得心跳加速,不敢拖延,慌忙张开双眼,大声说:“回陛下,大将军所言甚是。”
他觉得自己是大声,但是那声音却比平时小了不少。当然,他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奏对就是了。
但是这已经是他豁出去了,是抱着不做开封尹的决心豁出去了。
大殿很静,声音不大,同样可以听得清。这是古代把声学原理融入建筑的至高体现。
陶知节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把这责任揽过去了。
这大宋的高官们,哪一个不知道当今官家是个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主。
特别是现在,即将对辽人用兵的时刻,更是不宜节外生枝。
童贯见开封尹接去了罪过,他自然也就满意了。至于这人会怎么样?他才不关心,谁让他本就是个“太监”,自然不管后面。
只听蔡京出来奏道:“启禀陛下,既然只是贼人所为,这事就交于开封府缉拿也就是了。”
“相国言之有理。”
巧合,还是无意。在大臣们的联手下,这件轰动京师的大案,也就这么抹平了。
一门心思攻打辽国的赵佶,又怎么会让一群山(最快更新)匪转移自己的精力。
童贯看向蔡京,闹不清这事到底是不是出自蔡京之手,不过他也同样记住了这么件事。
为官者没有这样的警惕心,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又看向太子,再想到太子算计宁采臣的手法。不由怀疑是不是他主使的,毕竟他才是开封的主官。
哼!别人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宫中,本座也不知吗?若是你对付本座,本座对你也不会客气。
这样想着,他低下头,以免有人看到他双目眼神。又想道:似乎要与郑贵妃联起手来,否则我在前领军,宫中出事,实在太被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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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我叫宁采臣第465章、剧情
3
“娘娘,枢密使大人使人送来了礼物。(网)”椒园有人抬着大量礼物进来。
玉石琵琶精吐出葱白似的气息,仿佛玉牙似的又收了回来,张开精光闪烁的双眼,问道:“哪个枢密使。”
有薄帘遮面,外面人对帘内发生了什么,自然是看不见的。
外人看不到帘内,这也就使得玉石琵琶精在里面炼制一小旗,也没人知道她是做的什么。
“回娘娘,是童枢密使大人。”宫女回道。
“哦。”玉石琵琶精点点头,“他有心了。代本娘娘谢谢他。”
“是,娘娘。”
玉石琵琶精见宫女退下,立即继续炼制那面小旗。
玉石琵琶精做什么,她从不与人解释,就是封神时,她也没有告诉过苏妲己。
只是现在,有一个人,却是她不说都不行。
郑贵妃与她一体双魂,见她不断使人以宫中财货购买奇门物品,自然要追问:“你这是做什么?翻来复去地使一个小旗子,很好玩吗?”
别人,玉石琵琶精可以不说,但是这一体双魂的郑贵妃,她就是想不说都不行。“哼!该死的西方教,真以为用些泥石雕像便可以困住我吗?”
两次三番,就是猜,玉石琵琶精也猜到那佛塔有古怪了。
“你是说你这面小旗可以抵得住佛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玉石琵琶精对郑贵妃也没有多说,她只想尽快炼制出它来。
郑贵妃识趣地没有追问。虽然这些时日郑贵妃没有做什么手脚,那是郑贵妃知道自己与她使用同一具身体,就是求助,也不可能真有人帮得了自己。
万一肉身受损,那死的可是自己。
不过这不等于郑贵妃什么都没做。她也做了,就像现在这样,不断消除对方对自己的戒心,使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凡人一样。
装模作样。宫中的女人最会了。只是想消除自己曾经是个修炼者,这样的记忆并不容易就是了。
眼啾着入了冬季,钱塘似乎恢复了平静。
不说别的,自从许仙吃了那个什么血。一身修为是突飞猛进。修为一高,他也就有心邀请白素贞往他家中去。
女子到男方家中去,却是于礼不合。但是白素贞这一段时间,一直很担心许仙,也就提了提,不想许仙竟然真的应了下来。
这一日,白素贞把铺子交与新请的坐堂大夫。
这白素贞虽然医术高超。但是毕竟是女儿身,实在是不适合总是抛头露面。再加上他们也不缺银子使,开个铺面只是掩人耳目罢了。现在已经渐渐把治病救人的差使全托付与新来的坐堂大夫。
新来的大夫实在是看不了了,她才会出手赚取一份功德。
不过刚说她们不缺银子使。“青儿,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小青还有什么老毛病?自然是偷了。
到了集市上,看人家穿着好,她便忍不住下手。
小青从不对穷人下手,只对那些衣着考究。不缺银子的人下手。也是她知道这事不好,祸害了穷人,这样的缺德冒烟事。她也是紧守着心中的善恶,从来不会去做。
刚刚她便得手了一个钱包,正好让白素贞看到。“姐姐,人家哪有,不过是开个玩笑吗?”
“开玩笑。(网)这要是宁公子看到,肯定是不喜的。”白素贞说。
“宁公子!姐姐,你还想着?”小青贼贼的。
白素贞先是面上一红。“青儿你乱说什么!”
“人家才没有乱说。就是说,也是姐姐先说的!”小青嘟着小嘴,一副你怎么能什么都怪我的嗔怪。
宁采臣虽然在汴京,但是不知为什么。白素贞却总有一种就在身边的感觉。一直是这样。甚至还有过不知名的热流,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你把钱袋子还了人家便是。”白素贞妥协道。
刚到手的钱袋,还没有把玩两天,便要还了,小青不是那么高兴。只是姐姐发话了,她也不得不听。
蛇对寻找自己的猎物可是非常厉害的。虽然那人没有与他们走在一道,但是小青还是找到了他。
只是再找到他时,一个风度不凡的富家少爷,正让人打得猪头似的。
“喂!你们干什么?”小青问道。
打人的小厮也不回头,边打边说:“没钱付帐,还想赖,你以为你是谁呀,天王老子,你下辈子吧你。”
听到是这事,小青立即上前。
打人的小厮见突然跑出个女子,叫嚷道:“走开!臭娘们,你想打架呀!”
小青:“你们是要钱吗?”
“你……”
小青:“你不用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都知道,只不过是几两银子,何必伤了和气呢?这是十两银子,付那位公子的饭银绰绰有余了。你要看在我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握手言和,可以吗?”
“有钱就好说嘛,张公子,钱还有多,还想吃什么东西呀?”掌柜的见钱眼开,见了银子,自然顾不上,自己刚刚才打了人家。
挨了打的少爷怒道:“吃?吃你个头呀!”
掌柜说:“好心没好报,咱们走。”
“没事了,走。”
少爷:“姑娘,敢问姑娘芳名,”
小青:“干什么呀,”
少爷:“救命之恩,他日图报。”
小青:“公子言重了,小事一桩,不足挂怀。”
少爷:“那至少让我把钱还给你呀,”
小青:“不用了,我也只不过是物归原主。”
少爷:“啊?什么物归原主呀。”
小青:““哦,我的意思是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公子不必挂怀。”
少爷:“想不到你一个姑娘家有这等气魄,在下张玉堂今日结识姑娘实是三生有幸。”
小青:““公子,我有事,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少爷:“哎,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呢,我到哪里去找你啊。”
这家伙哪里知道,他挨打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不,其实小青也算不上罪魁祸首。只能算是个引子。
小二们随掌柜的回了铺子,才问道:“掌柜的,这张公子在咱们这儿吃喝也是不短了。(网)就是以往的打赏也是不少,何以今日出这重手?”
“不是你们当管的,你们就无须知道。”
掌柜的哪儿知道为什么呀?他只知道今日看那张公子,怎么看怎么面目可憎,便想打他一顿。
可是这理由能说吗?他只是个商贾。那张公子家怎么说也是个员外乡绅。
看来我得好好改改我这脾气了。不过我也不是个容易生气的人啊!做买卖和气生财,我也懂的,今儿怎么就留不住手了呢?
小青告别张公子,匆匆而回。
白素贞见小青脸上又羞又是不安,忍不住取笑道:“小青啊,我看刚才那位张公子好象对你有意思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