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仙侠传-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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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麻烦柳大人劳神了,如若能阻止上表公诉,下官做牛做马也感激不尽啊。”说着居然从眼里挤出两滴泪来,太假了。
随即他又对着另两位一番地千恩万谢之后,作揖离开了琼花观。
“师尊,你不是一直都想惩罚这个欺诈良民,盘剥百姓的贪官污吏么,现在如何要帮他起来?”刘文欢前脚走,喜豹跟后便不解地问道。
“谁说要帮他啦,这只不过是我们柳太守的缓兵之计,这点都没看出来,亏你修炼这几个月,只修命不修性啊。”小雨不禁嗔怪地看了师侄一眼,便又对石基道:“师兄,快讲讲你此行的经过如何,别管那刘府尹的破事了。”一脸急切的神情。
喜豹闻听小雨的责怪,不好意思地搔着脑壳,随即也道:“是啊,刚才我就着急来着,要听师尊讲这一番新鲜事儿呢。”
石基对小雨的心领神会,很是满意,当然对徒儿的实心眼也不妄加指责,他心内早已打好了主意。看他俩迫不急待地要听他讲故事,便笑着点头,重新归坐,把此番出游的经过对他们仔仔细细地演绎了一遍。
喜豹听了自不消说,那真叫是道心浮动,心潮澎湃,不能自理,跟当初石基才入道时一个情形,还不能凭借自身的意志来控制内心的情绪。而小雨虽是修道百年,闻及瑶池大战昆仑兽时,不禁跌足失声:误了!
此一声误了,师徒两都知其含义,他这是后悔没有跟去呀。
说完前事之后,石基便将喜豹老父托他捎代的信掏出,递给徒儿:“好好看看吧,见信如见爹了。”一句话说得喜豹激动地一把将信接过:“哎,哎”。看他这样,石基和小雨不觉相视一笑,道心再坚,亲情难移。
次日一早,石基便带小雨一起去了扬州瘦西湖群艺馆,那里是扬州城百姓推举出的,具有权威性首脑的聚集地。
说它是群艺馆,其实就一临湖的凉亭,居于瘦西湖畔。而当两人刚一出现在凉亭入口处时,一伙正聚集在那里的百姓忽得散开,随即又齐向他们拥来,其中几个显然是他们推选出来的首脑。
一个身材较高大,却是苍发覆顶的老者亦是步履坚定地迈向前来,在他二人的面前从容站定:“柳太守,你可来了,你若再不来,我们就要找你去了。”
柳石基闻听并未立即答言,而仍是静静地看住他,意思让他继续往下说。
“大人。”这回,老者向他一拱手,面带悲怆之色:“您是我们扬州城唯一能替百姓做主的好官。众所周知,扬州府尹对众百姓前前后后的压榨,是一次比一次惨烈,没有人性,逼得我们走投无路。所以这才决定联名签署,上表朝廷,请皇上看在他一游江都,老百姓对他盛情迎驾的份上,替我们讨个公道,让我们有条活路。”
说到此,老人是声泪俱下,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里将怀中的一张投名状拿出,托在手上,递到石基眼前。随即,他身后头十号聚众人等,也如他一般下身倒拜,口口声声要柳大人替小民做主,帮助呈奏上表,誓死不忘重恩。
柳石基心中不禁冥叹,双手接过那折投名状,只觉沉甸甸灌满怨水。打开阅览,只见上面整整齐齐,以正楷镌写着不下万余人的名子,真可谓是万民榜了。除此,后面亦将刘府尹的种种罪行,如何借以皇上江都游览的名义,对众家百姓实施压榨和盘剥的罪状一一陈述,于上写明,看去似字字血泪,句句声讨。
这其间,小雨更是去将老者及众劝慰起来,说柳大人一定会为他们平冤昭雪。
“柳大人,您要是不接受这份联名状,我们就永不起身,跪死于地。”在老者的带动下,“永不起身,跪死于地”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绵延不断。
“好!我接受。”石基说完首先去搀扶老者,身后余众闻其言,也都接而连三的站了起来。
“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承蒙你们对我柳石基的抬爱,请众家百姓放宽心,要不了多久,相信你们就能听到好消息了。”说话的同时,他把那张签有百姓血泪的联名状子,仔细地揣入怀中,并向老者和众家百姓拱手作揖,便即转身,同小雨回琼花观去了。
回得观内,喜豹早在大厅里久候多时,一见他们进门,起身迎道:“事情怎么样?办得还顺利吗?”
“唔,事情到是办得顺利,但这联名状不能这样上表朝廷,得把它改动一下。”石基一边坐下,一边把那状子从怀内取出,将它摊放在椅子边的茶几上。
“我已经想好怎样改动了,不过师兄你只管说出你的改法,看看有没相同之处。”小雨先时在石基看那联名状的当儿,也已经一目十行地映入眼内。
石基闻言,笑而不答,以手指在那状上的最后一行字间分别比划了几下,小雨看了拍手笑弯了眼:“师兄果与我心有灵犀,这之后的事就有我来做,过程你开始安排吧。”
喜豹见此二人眉来眼去,心照不宣,弄不清他们俩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只刚才跟着师尊比划的手指看去,似乎将其中两字给改动,究竟改成啥字了呢?
第五十六章 石基安排 雨沬实施
喜豹从小虽没进过什么私塾,但跟着舅子钟离也识得了不少字,他直觉感到要象师尊那样一改,原文的意思就正好相反了。
他那正想呢,只听石基对他道:“你亲自去府衙,将刘大人请来观中,就说事情待他来了便可搞定。”
瞧着师尊一脸笑意犹存,喜豹满心的狐疑,又拿眼扫了下一旁的小雨,心的话:这俩人神神秘秘的,在搞啥名堂啊。想着的同时,已扭身跨出了门厅,朝观门外而去。
不多时,果见那刘文欢急匆匆地赶了来,刚进得门里,便忙朝石基和小雨拱手道:“真是太辛苦柳大人了,听喜豹小老弟说,表折已然弄到手,您作何打算?”说话的当下,他两鱼泡眼在石基的身上滴溜溜地乱转,恨不得立马见到那令他生畏的传说中的联名状。
石基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暗笑,却故作不知,并不急人所急地将联名状取来他看,只管叫侍从看茶到水,然后漫不经心道:“这联名状虽然我已拿到,但也不是那么轻松,下面怎么做,就要看你府尹大人怎样打算喽。”说完,这才把那状子取出,置放于他的面前。
刘府尹得此状,如见救星,象是终于启出了一枚炸弹,一把从桌上将状子撰在手里,微微颤抖地打开,从头到尾一字不露地看了一遍。当他看到最后一段:以上所述皆为扬州百姓所愿,句句是真,字字不假,望皇恩浩荡,除奸安良时,面如死灰,青筋暴突:“好个刁民,还句句是真,字字不假,我看是句句不真,字字有假,这个‘奸’应该是他们才对。”
想是他愤怒已极,尽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顺手拿起桌上的毛笔,蘸了墨汁,于那折上“句句是真,字字不假”真得改成了“句句不真,字字有假”。
改完之后,他嘿嘿一声冷笑:“柳太守,我就打算这么着,你看如何?”
“刘大人的意思是,将这篡改过的折子上表朝廷?怕是不妥吧。”石基口中虽这样说,心里那个叫好啊,正中他的下怀,此鱼上钩了。嘿嘿!
这话似乎在暗赞他刘文欢可真有胆。那刘府尹如何会听不出来,即便无此聪耳,从石基一副崇拜的神情中也能目明。
于是他更加得意:“不妨,出了事由我顶着呢,不与你们。。。。”
他那“相干”二字刚要说出口,在一旁看热闹的小雨似乎是一不小心,将手于桌面上拿开时一带,衣袖恰将放置桌上的砚台带将下来,正好打在刘文欢的胸前,满满一盘黑墨呀,倒了他一身,把个衣肚中间,官服上的太阳海水顿时沫成了大黑脸。
“哎呀。”石基一见赶紧将刘大人拉开,就手扯过搭在椅背上的毛巾,给他擦试,一边又叫喜豹快来帮忙,嘴里还不停地责怪小雨毛糙,把刘大人如此明镜高悬的清官服给糟蹋了。
正忙乎间,却见小雨笑嘻嘻地手拿联名状,走到刘文欢跟前:“刘大人,真是对不起啊,都怪小道我太冒失了,这是您要的状子,请千万收好喽,脏了官服可以换一件,若丢了这折子可就再也寻它不到了呀。”
刘文欢见之,不但不为他弄脏自己的衣服生气,反而感激地接过联名状,连连说没事,没事,本官多的就是官服,哈哈。。。。他居然还放声大笑,似乎被泼的不是他,而是那些将要倒霉的扬州百姓。
随后,他揣起状子,倒是不忘道谢,跟着便急急出观去了。
“师弟,跟上他,看他如何动静,见机行事。”小雨闻言,在悄然一声得令之后,逐也无声无息,跟踪而去。
这里只剩下石基师徒二人,见师尊望着自己微笑,喜豹不禁道:“师尊,难道那个联名状就这样给了刘府尹,好象雨师叔。。。。”
“你看出来了?”石基冲他一递眼色,示意他即然明白便可不说出来。
见喜豹点头,师徒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就看雨沬回来怎么说了,但愿这好戏能由始自终,如愿以偿。
不消片刻,就见小雨转来,还未进门便闻嘿嘿笑声,刚一露头,只见他小手一拍:“成了。”
什么成了,他与石基到底在做何游戏?不在场的观众一定是不能明白,也只好由写书的人来分解。
恰原来,石基看到联名状上的最后一句:以上所述皆为扬州百姓所愿,句句是真,字字不假,望皇恩浩荡,除奸安良。便忽然灵机一动,想来那刘文欢,如要看到此状前面给他列数的诸多罪证,非气疯了不可,而他在看到这最后一句,特别是其中“句句是真,字字不假”八个字,不改才怪。
因此,他于先,在状上以指在“是”与“不”两字上比划了一下,意欲改写成“不”和“有”,因正合了小雨的想法,所以他拍手说:与石基心有灵犀。而后又道:这之后的事由他来做,过程石基安排。
这过程便是石基要喜豹去请刘文欢,让他在看了状子后,支他上当。你想,哪有大厅的正中八仙桌上会摆着笔墨的,那都是石基事先安排的呀。
一如他们所期望的那样,刘大人来到,再看过联名状之后,果然按照旁人给他设下的圈套,乖乖地钻了进去,不仅改了上面的字,而且还弄了一身的墨。
当然,这墨是由小雨来做,给故意失手泼上去的,为何要这样?为了他下面还要继续做没做完的事。
在石基把刘大人拉往一边,用高大的身体背对着桌子,遮挡住刘文欢视线,并呼三喝四的于他擦试的同时,后面的小雨趁势已发动玄功,以气将联名状上刚改写上去的新墨迹吸得干干净净,仍将其还原成了“句句是真,字字不假”这八个醒目的大字。
这场闹剧自然是由小雨将折子交付于刘府尹而收场。但怕节外生枝,为了万无一失起见,在石基又一次的安排下,小雨潜踪匿迹,跟随其后,去完成他的最后一项使命。
第五十七章 弄巧成拙 鸾凤出世
刘文欢刘大人得到那联名状,真是心花怒放,比吃了蜜还甜。
乘轿一路飞奔府衙,他要去换上最鲜亮的官服,摆酒庆贺。当然,目前最为当务之急,是得赶紧把这折子派人飞骑进京,上表朝廷。
想来皇上已离开江都多日,且水路原比旱路要快,定是早到。为怕夜长梦多,也是谨防那些生事的刁民再行叛乱,得让朝廷接到此状子后,下旨坚决处置这帮不知死活的黎民百姓。
因此,他刚一下轿,便心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