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仙侠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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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人频频回首,疑为是从天而降的神童。
小雨是云游四方的道士,这到省去了多少问路的时间,自然然他成了石基江南的导游。此童毕尽是转世年小,一到得江都这样秀山美水之地,心情豁然开朗,先时误解人意的灰色郁闷心情荡却一空,逐又笑眼弯弯,快意达人。
而石基呢,更是象回到家乡一般,远望那扬州城,触景生情。虽然此地非彼地,与他居住的现代化扬州大都市判若两境,天壤地别,但那份浓重的乡土气息是再夺不去的感觉。
“我回来了,江南,我回家了,扬州。”他激动,可说心潮澎湃,无以言表。
他多想张开手臂,去拥抱所见到的每一个人,但他不能,别人非把他视为疯子不可;他想大叫,将内心深处积郁的思乡之情释放。于是,他真就这么喊了起来,和小雨一起,喊得山摇地动,喊得石开鸟惊,身形雀跃,骑上白龙,一路奔向江南岸的扬州古城。
第二章 府尹接旨 太守光临
到得江都的两人,尤其是石基,兴奋之情再难压抑。
他们一路手舞足蹈,一匹小马你骑我骑,快乐得一如小鸟展翅,鱼儿畅游。招得过往行人,直朝他们翘望,这哪里来的两个少年,什么事情让他们这样的开心?
这时,天光已大亮,他们走进扬州城,直奔府衙。
或许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这天扬州府尹刘文欢醒得特别早。平时他总是要睡个懒觉,直到太阳晒到屁股了才不情不愿地爬将起来,去衙门里升堂办事。
可今天不知为何,卯时刚过,兀自醒来,再也不能入睡。长安早下达了公文,皇上业已起程南下,前来扬州观赏琼花。并特别交代,期间琼花太守先领一千兵驻达扬州琼花观,要妥善给予安置,热情给予接待,以保证界时隆重开观,花茂月圆。
刘府尹掰指一算,离那八月十五中秋节还有将一个来月,时辰尚早,而且听说那琼花太守要来,观内外都早早打理停当,诸事全安排妥贴了,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想到的吗?
他这里躺在床上,瞪着俩鼓鼓的鱼泡眼正自思忖,忽听得一阵咚咚咚激烈地鼓声。啊哈?谁他妈一大清早猴急似地擂鼓升堂,知道老爷我睡不着还来起哄。
他腾得一下坐起身来,正要扯开嗓门大喊来人,是谁在那喧嚣公堂,真乃大胆。忽见一衙役匆匆跑进外间,朝室内禀报,说是有个红衣小道正在堂门外击鼓,还有个身材高大,麻氅长衫的佩剑之人牵着一匹小白马站于身侧,看那苗头来者不善,不是告状便是解差,单单却又不见再有其它人,请老爷速速去升堂查看。
“哦?”刘文欢刘大老爷一听心里就是一蹦,不会是那琼花太守来了吧。他这回终于找到了心神不宁,睡它不着的感觉,原来是应在了这里。便又问:“确实看清,再没有旁人了?”那公文里明明写着,琼花太守领着一千兵而来,如何只有两人一马?
“小的看得真真的,确确实实只有两人一马,再没有其它人了。”小差答道。
刘府尹心下疑惑,刚要再说什么,又一阵咚咚的擂鼓声传来,敲得人心里好不烦燥,要真是那琼花太守来了,可是开罪不起的呀,怠慢皇上亲命官使,这可是罪加一等,吃不了得兜着走,乌纱帽保不住事小,说不定脑袋都得搬家啊。
他心里顿时七上八下,再也威镇不住,一翻身下了床,赶紧叫小衙役去截住擂鼓之人问明,说老爷马上就到。一边胡乱穿着衣服,口里只唤下人:都他妈死绝了吗,没听见老爷我要升堂,还不快快替我穿袍蹬靴。
于是乎冲进来两个丫头一老妈子,端盆倒水,提鞋子,扣扣子,这个乱啊,最后咣,一小丫头把官帽朝他头上一扣。“哎哟!毛手毛脚的死丫头片子,你是给老爷我戴帽还是扣球呢。”
这时,那老妈子递上毛巾,刘府尹哪还有闲功夫去擦面啊,一把推开,脸也不要了,抬脚就往前面的大堂上跑去。
待他三步并作两步,气喘吁吁地刚坐定大堂,外面的小衙役急忙忙奔将进来,后面跟着走进一个高大英挺的青年,也不望公堂上一眼,举手展动圣谕,一声:皇上有旨。。。。
刘府尹起先见进来之人,已料定三分,在一闻此言,吓得惶惶然慌忙离座下台,跪地接旨,果然听得:是为大隋天使官琼花太守柳石基,率兵一千于扬州琼花观待驾候风。。。。等等诸如此类,把个刘府尹七魂迫去了有三,心道:我的妈呀,得亏大老爷我出来的快,否则小命难保。
当他颤巍巍听完宣读,将谕旨接在手中时,业已通身是汗,正好以此洗脸,省水又省时。
不消说,这宣旨之人自是一路春风而来的琼花太守柳石基,他们进得城门,第一件事便是来到扬州府衙,擂鼓传谕,招府尹登堂。
“是刘大人么,赶问琼花观收拾得如何?可否领我们前去探视一二。”他和颜悦色地问,谕旨中明确写着:扬州府尹刘文欢见旨承接天使官进驻琼花观事宜等。
刘府尹一副诚惶诚恐,赶忙答道:“下官一接到长安的圣谕,就早早的派人将原羊离观的牌匾换成了琼花观字样,里里外外也整顿得焕然一新,现在便可进驻,只是。。。。”他拿眼向柳太守身后一溜,果只见一红衣道童牵着小白马,玉面细眼,再无旁人。
石基一眼看出他的动向,听他没有把话说下去便即道:“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安排,先于我二人去观内一看吧。”说着也不等那刘大人再行回话,自顾转身,朝堂外走去。
那身后的刘府尹先时因疑长安来人,仓促间不免行为失态,后闻谕旨到,果然琼花太守光临扬州,反渐渐定下心来。如今听太守要去琼花观视察,逐喜欢起来,正好借此机会表功。自己为这新观的开张是狠下了一番功夫滴,可谓是全民总动员,全城老百姓按人头纳修缮费,包括那襁褓中的婴儿,是一个也别想逃掉。
当然,其中的好处他刘文欢也是没少得,这个自然是秘密,不可以让太守知道。而对外自是大张旗鼓地宣传,为候驾观花献计献策献新颜。可不想,没多久便被柳太守查出,叫他黄鼠狼“投机”不成,反失了一把米,成为扬州家喻户晓之美谈。此整顿官场歪风邪气的笑料后文有述,这里言归正传。
刘文欢刘府尹听罢,忙忙唤人哄抬出一乘八抬大轿,鲜亮的绸缎迎光闪烁,说是专为迎候太守大人置备的,请千万赏脸,乘坐于内,一游琼花观。
柳太守闻言,背手看了下堂门外的大轿,不禁轻皱眉头。不就是去琼花观看一下么,非要这样兴师动众,才算是冠冕堂皇,玉驾亲赐的天使官?
先时在去五台山的路上,他就对轿子没甚好感,嫌它障眼。如今到了江南,又得前罪重受,这皇家的规矩可真正要人命。
那么,柳石基究竟有没有乘坐大轿,赏脸前去阅观呢?
第三章 步行观光 小道得宠
见柳石基站着不动,眉头紧蹙,老谋深算的刘府尹看出此人属逍遥派人士。
于是刘府尹眼珠一转,脑子象上了发条一样急切间又开动起来。其实也可成全他骑马前往,但那又如何彰显出老爷我的一番苦心哩?那么,别人也就看不到他刘文欢为皇上所做的贡献了。
可要是力劝这太守爷乘轿,他若心里反感起来,更是不妙,非但不能在皇上面前替我刘某美言,靠不住再说三道四的一顿瞎掰,官没升上,身家性命难料,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扬空?那可叫一个惨字了得。
这刘文欢转动的鱼泡眼,可没逃过站在一旁一直观风的小雨,他知师兄不想坐那大轿,而那刘府尹想巴结又巴结不上,正在犯难,尚若他雨沬不出面,估计这僵局难以扭转,此刻不出手更待何时?
于是笑嘻嘻地走上前去,对那刘府尹低声说道:“他不是不愿乘轿,是早先遭了热毒,屁股上正长疮呢,如何能下坐。”两眼弯弯,手往后指。
他到并不是想给师兄难堪,心道:谁让他飞渡时不离人哩,尽管我小雨有错,也不能舍了自家兄弟去助别人好处的。况这样一来,也是为他柳太守好么。嘿!瞧他这一箭双雕的,真正一派孩子气。
那刘文欢一听,扑哧一声乐了,赶忙又抬手将嘴巴捂住,却拿眼晴去瞟门边站着的琼花太守。也低声道:“那小兄弟你看咋办?”他早看出这红衣道童与那柳太守的关系不一般,于是正好借机先拉拢一方再看棋走着。
“他不坐我坐喽,这有何难。”小雨一脸得意。
“你坐?”刘大老爷以为自己听错,重对小雨一番地打量。那太守怎么办?他又不能坐,难不成叫人抬着他俩脚,架去?于是嘿嘿笑道:“你在开玩笑吧,焉有舍其贵而悦其贫的?”他本以为这小道童能有什么万全之策呢,原来也就这点水分。
小雨看出他略带嘲讽的眼神,心里骂了句狗官,嘴里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看他身上佩的剑了吧。”见府尹点头,又道:“莫发愁,他不是凡人啊,可以驭剑飞行,你可不要小看哦,以后有什么事都是不可隐瞒我们太守的。”趁机亮出师兄身份,高抬“价位”,算是对他刚才“谗言”的补偿吧。
“呜呀!你这小鬼,拿本官开玩笑不算,还一味地说起昏话来,我可不信。”刘文欢一拨啦脑袋,眼珠竟自在石基身上转个不停,死死盯住他腰间的佩剑,一个小小太守罢了,还能成仙?
石基这边正自等得不耐烦,见他们俩在那小声嘀咕个没完,也不知小师弟跟他说了些什么,刘府尹看自己跟瞧外星人似的:“咳!”他不禁咳了一声:“这轿我就不坐了,第一次来江南,到是在城里走一走看看风景更好,顺随也了解一下民间风情,刘府尹,你说呢?”眼珠不措地迎住刘文欢正看他的目光。
见太守也正瞧着自己,刘府尹反不好意思起来,这么窥探不要冒犯了这个天使官,那对自己太不利了,正自收回眼神听石基那么一说,也罢,就依他,不过这乘轿子可不能空着,好歹也是招揽荣耀,给本府尹添光加彩的面子工程,得抬着。
“嗯,柳太守,你看这样好不好,这轿子不坐也是浪费,即然抬出来了,就不能不应个景你说是吧,如果您。。。。”说到这,他停下来;朝柳石基看了一眼:“实在不能坐,就让这位小兄弟坐吧,可使得?”一脸赔笑,比哭还难看。
石基看他那样,知道白费了心神,自是心里失望非常。而听他所言,“实在不能坐”;什么意思?好象话中有话啊。
这时,他忽然看到小雨冲他一笑,立刻明白准是师弟从中捣的鬼,刚才就看他再同刘府尹悄声说着什么呢。嗯,不管他说了什么,不管由谁来乘这轿子,反正我柳石基是笃定不坐的。于是便道:“行,那就他吧。”
他原没打算把小雨介绍给府尹认识,现在就更不想了。主要是他不想把官、道混为一同,介绍师弟不也等于透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可不行,而且这琼花太守还不定哪天就拜拜了呢。
刘文欢一听,只好这么地了。便朝左右一摆手,揭起豪华轿帘,让小雨上去。又一声喝令,于是一台四平八稳的大轿被抬起,走在前面,做了开路先锋,后面跟着二十多个列成两排的小衙役。而轿内的雨沬心里那个美呀,本小道今天头一次尝到坐轿子的滋味,还真他妈不错。
他悄悄掀动后窗缎帘的一角,朝外一看,乐了。他看到了什么?原来啊,那大轿的后面走着师兄和刘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