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仙侠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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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观查,此时这藏大人要去琼花观的情形跟先时大有出入,这回少了原先的那股杀气,似乎更是为了另一件事或一个人而前去。
看来跟刚才进来与他咬耳的那家伙有关,其实那会儿他刘文欢就站在护卫官的身边,但楞是没听到一个字,真他妈的邪,也不知那小子用什么方法,掩去他说话时的声音。而那人的身份他到是猜的十有八九,跟这班人是一伙的,姑且也是个皇宫护卫。
这一点,他刘府尹算是懵对了,至于那人用的是啥法掩声呢?这可是武家的上乘功法。将声波捏如游丝,不让它发散开去,只送入要传人的耳里,旁人离得再近也自是听它不去。其实,这跟千里传音一个道理,只是在功力运用中的损耗要小很多。
当下,为了遮人耳目,也是不显得他藏仲英以人多势重,只带了一个手下,将其余九个护卫仍留下吃酒,原地待命,并同刘府尹一起下楼出了古风酒家,直奔琼花观而去。
而那看观门的老叟,自打见太守进去之后,就再也没看见出来,心想坏了,这么长时间没人影,怕不是同雨大仙他们一样,也打不过那恶鬼吧。他这样想着,把这些说于同他一起望风的武魁根老爹。
“可不是呢,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该不会被那鬼怪吃了吧。”他的联想更为丰富。两个人越说越玄,越想越害怕,如何还再敢进去探视。
正在他俩惊魂不定,胡乱猜疑之即,猛见得观门口走来本州的府尹刘大人。在他身后还跟着另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瘦得短小精悍,胖得高大威猛,全是一副皇家护卫的打扮,腰挎佩刀,目不斜视。尤其是那胖子,一块块肌肉跟铁板似的,青眉如刀,双目似电,一张宽嘴赛拳头,估计一张口能咬死一头狮子。这胖子,正是藏仲英藏护卫。
两个老头,一看来了本城的父母官,便急忙弯腰作辑,说不知府尹大人驾到,不曾远迎,多有得罪。而那刘府尹却不似平日里那么飞扬跋扈,派头十足,反到一副谨谨慎慎的样子,还不时要看后面两人的眼色行事,这使得看门老叟很是迷茫。
但阅人无数的他,同时也看出,府尹身后的两人来历不凡,仅凭那身穿着就可窥见一斑,不消说一脸目中无人之气了。见府尹大人略对他一点头,只随口说了句:你们柳太守回来了没有啊?并不止步,仍向前走。
“哎,我说刘大人呐,使不得啊。”看门老叟一把拦在他面前,挡住三人的去路。
“什么使不得?,你敢拦挡皇家护卫,可是要吃官司的。”刘府尹只见老叟神色有异,却也没有多想,只管一味的喝斥,往日的作风又不可一世的重现。
“不是,是这样的。。。。”一旁的园丁魁根老爹,见老叟没把话说清楚,却惹得府尹大人不悦,使赶紧上前,想替他解释,哪料还没等他说完,后面跟着的那矮个上前把他往旁边一拔拉,更是狗仗人势地大喝:“闪开,藏大人在此,想着死吗?”
这一切,全被走在最后面的藏仲英看在了眼里,看门老叟一脸慌张的神情,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回又见武老汉一副急迫不定的样子,心里顿生疑惑:这观里难道有什么变故?
他毕尽师出名门,又闯荡江湖多年,见识不同于常人,便喝住手下,叫武魁根说下去,看门老叟也见缝插针,跟着补充。
“尽有这等事?”那刘府尹听了先就一激灵,不觉把向前去的身子又缩了回来,他可是最怕鬼神的呢。
而那被藏大人训斥一旁的小矮个,却连连指着俩老头的鼻子,笑得前仰后合,说被人耍了还弄得跟真的似的,真是神经过敏。
但他们谁也不曾看见,身后的藏仲英眼里一掠而过的凌厉寒光,他一听就知道,这观中来了高人。此人不知是哪路的,是敌还是友?他心里揣测着,看来不进此观不明真象。
于是道:“不妨,待我等进去查看一番,若是妖孽,定除不饶。如有虚言,出来再拿尔等试问。”其实最后一句纯粹是吓唬那二老。
看门老叟和武老汉哪里还敢多话,战战兢兢矗立两旁,只好听天由命地让这三个不怕死的过去,心里却巴不得他们别再出来。
第四十章 假意借兵 实为挑衅
来时是刘府尹信誓旦旦地走在头里,进观时也是他直往前冲。可现在他到好,前锋变后卫了。
藏仲英是看在眼里,鄙视在心,同时在想,管他什么高人低人,到要看看他是怎样的神魔鬼怪,三头六臂,跑到皇上玉驾亲奉的地盘来作祟。
可他们仨,直至把整个琼花观里里外外寻了个遍,也没找见半个身影,到象三个活猴子在到处乱窜。累得刘府尹只哼哼,气得那矮子只骂娘:“姥姥的,一定是那两个老头闲着没事干,耍咱们呢。”说着就要冲回观门前,找二老算帐。
“回来。”只听一声断喝,那矮子立马站住,回头一瞧藏护卫,饿滴个神呐,虎着个胖脸,比要找的鬼还要“鬼”上三份。“刘府尹。”他别转脸不去理会那矮子,将刘文欢叫到眼前:“那一千隋兵现在哪里?”
他知,再这样找下去也无济于事,不会有任何结果。显然,那人业已离开,而本观的太守亦是不在观中。如若趁此下手,把兵带走,岂不是少了许多争执,勉去了面对面的难堪。因为这番前来,却不似那找事而来,确为一助战的兄弟要路过扬州城,他得去天昌关城楼观视等待。
但他又不想让人觉出其中隐情,所以决定以遣兵镇守关卡为由掩人耳目。其次也正好借机做下这越权行职事端,向那目中无人的柳太守挑战,如要前去索要,恰中他计,好说便罢,否则以剑对话,打他狗娘养的,也好出了那口不忿之气。
因此注意打定,这才喊刘府尹说话。刘文欢闻言便一指观外的一处角落,说是从观内一园门出去,便是驻军的营地。
藏护卫点头,让他头前带路,朝隋军住地而去。
再说那喜豹,勉强同意留守观内,虽然是心里一千一万个不乐意,师尊有令不得不从,只好转身去园外通知领军,做好明日启程的准备。
他本来就和这群隋兵混得亲如兄弟,师尊师叔他们这一走,观中无人,总不能去跟那些个下人厮混吧。于是他就此留在了军营中,与他们聊天打屁,消磨光阴。
当他正与一群隋兵在院中格斗戏耍呢,却忽见军中一探马,跑到正一旁观战的领军跟前,禀报刘府尹刘大人带着两个大内护卫来到。
领军先是一愣,到不是因为来者是刘文欢,而是听说来的是大内护卫。这大内护卫与皇家御林军本也不陌生,同出入于皇宫,严格地说,他们同保一主,只是各守其职罢了。而且,御林军中的将官从不把什么大内护卫放在眼里,他们觉得,只有军人才是皇上真正的保镖。而那些个护卫充其量不过是皇家的一条走狗罢了。
即有此等鄙视的心理,自然是对来者感冒的。但出于礼貌,也不得不前去接迎一下,算是走个过场吧,毕尽以后在皇宫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计较这一时而得罪人呢。
于是,便硬着头皮,向外走。还没等出得营区,只见刘府尹已带着那两个护卫走将进来。领军一看,认得,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藏护卫么,别看他在外面自命不凡,飞扬跋扈,全然不把人当回事,违者就一死字。但与宫里军中的头们处得还是很和谐,不管各自心里怎么想,表面一概笑脸相迎。
所以,京城中流传着这样一句顺口溜:藏中阴,笑面虎,杀人眉,吃人口,眼一瞪,人头落。可见此人在百姓的眼里,是多么可恨的主。
“哎哟,这不是佐军头么,在此相见真是幸会啊。”藏仲英换上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
而带兵的这个领军本姓佐,在御林军中也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督头,和那藏护卫虽从未交往过,但彼此都知有这么一号人物。他这次奉皇上玉旨,亲统一千人马随了琼花太守下江南,上上下下都知道,那藏胖子焉有不知之理?真是故作姿态。
佐领军深知其人,并不为怪,也敷衍道:“哦,原来是藏护卫,怎得你不在皇上身边服侍,却跑到这儿来享清福了。”暗含讥讽。
藏仲英一听那个气啊,我他妈享屁清福,说起来好听,私访查案,搞得跟钦差大臣似的,其实一仆二主,唯命是从。但他却不好发作,仍满脸带笑,说是想来同他借兵,去扬州城外的天昌关迎驾。
佐领军并不知道藏仲英来扬州是负有特殊使命的,还以为他也是奉皇上口谕,先来扬州做前事调派。只心里隐隐觉得有点蹊跷,隋炀帝不是刚下旨,遣传旨官来琼花观,调柳大人前去天昌关镇守么,如何又派贴身护卫前来呢?这不是多此一举。
但他知,有些事情不好太过问,便道:“正好皇上也传来圣旨,令本部前往天昌关驻守候驾,原也打算明天启程,藏护卫可一起同行。”他的意思是不用借,即然都要去天昌关,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没什么坏处。可他哪里知道,这坏处可大着呢。
这藏仲英察言观色,已然看出领军不予借兵给他,分明是不让他越位行那柳太守的职权,心里暗恨。但此次,自己是另有他事,要去城楼上等人,便不想把事情弄糟,如要强借,定是不好。况姓柳的不在,和那红衣小孩不知去了哪里?估计还有看门老头说的“鬼怪”。因此,他便把一腔子不爽,暂行积压下来,等以后再作道理。在他看来,小不忍则大乱,这也算是他明智之举吧。
于是便道:“即然皇上有令,刻不容缓,何须要等到明日?此时动身方才为是。”大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势。
领军闻之心中极为不快,这不跟我们太守对着干么,况那皇上老儿还没来呢,他可不知先时在古风酒家发生的事情。但转念一想,明天与今天又有何区别?他毕尽出身于戎马之涯,兵贵神速亦然成了习惯,便点头,当即去军中安排,准备出发。
而这里,藏仲英见他听命自去,心中不甚得意,一扭头,却看见仍立于场上的喜豹,这不是刚才在古风酒家同那柳太守一起的黑脸大汉么?那两个人的去向,他一定知道,于是眼珠一转,问道:“这位兄弟好面熟啊,怎得只有你一人在此,那两个人呢?”好奇心仍是出于一种不服心理。
喜豹站那,盯了他已很久,心道,这家伙可真会装蒜,在酒楼输了不服,想跑这来借什么兵,撒他娘的野,这明摆着是挑衅么。刚见他借对方的话头同样搬出杨广,令领军改变了行动计划,正为他这种以势压人的嚣张气焰所不忿,此刻听他那里问自己,便把豹眼一瞪,不知他对藏护卫,说了句什么惊天动地之语。
第四十一章 旋龟误事 狭路相逢
喜豹听藏仲英问他,便把眼一瞪:“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一副没听懂他说的是啥的样子。
“呵呵,这位小兄弟很会装糊涂啊。”藏仲英一脸地邪笑,看来那姓柳的手下还真他妈有几号种子,好!就此,结冤更深。
闲话少叙,不多时,佐领军便统率本部人马,出城向天昌关进发。而同行的藏仲英一看,居然比出京时少去了一半隋兵,猜测,定是在路上遇到了险情,便也不问缘由,心里却暗自高兴,这下或许有整治姓柳的机会了。
天昌关离得扬州城不远,也就二、三十里地。这回刘府尹却没跟来,他说府中有事,便趁机早早告退了。他知,这藏护卫与柳太守之间,必有一番你死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