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仙侠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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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了很是奇怪,怎么在这里又碰到了这小子,看他那情景,似乎是吃了谁人的亏,一脸的王八相,刚才他在酒店也是惹了一身骚,这回子又从哪儿蹩了脚?
心里正在嘀咕着,听得身后忽然有人叫自己,一扭身,见是经常到酒家里来卖花的薛青,手拿花蓝朝他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红衣小道童。于是上前一问,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的呢,这个宇文公子,定又是吃了老鼠屎,才溜得那么急,今天他可真是撞上南墙了,只这不知回头的主,这会子去了,还不定哪个倒霉蛋会挨他的丧门脚呢。”喜豹听了薛青的讲述,一脸快意地说。
“喜子哥,听你话中之意,难道也有啥稀奇的故事?”薛青笑盈盈地问。
“当然有啦青儿。”于是,喜豹也把晌午时分,在酒家里发生的情景向他们述说了一番。
“好啊,好啊!没料到我这师弟还真是有胆有识,到强在我前头出着了。”站在旁边一直听热闹的小雨,这时尽拍着手大声称快起来。其实这一切,他早就如电影般地看过,喜豹也过了目,只是在他人面前长自家兄弟威风罢了。
谁想他这里快慰了,到是弄得喜豹和薛青那边一脸地茫然:“师弟?谁是你师弟啊?”异口同声。
“哦!”小雨一看他俩的表情,不禁又乐了:“就是你们才说的那个琼花太守柳石基啊。”
“真的吗?那你也是从华山来的吧,但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师兄呢,你。。。。嘿嘿!”喜豹上下打量了一下小雨,又朝薛青看了一眼,薛青会意,于是他俩同时笑出了声。
“你们笑什么笑,看我长得没他高是吧,我从道的年龄说出来吓死你们。”小雨板起脸,两只细眼倒挂着,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见小雨这样的滑稽,青儿不禁好奇地问道:“那我要称你救命恩公喽,嘻嘻!恩公大老爷,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的道龄究竟是几何呀。”小姑娘对这见义勇为的小道童,可是心存一百个感念之情呢。见她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神奇的功夫,真个佩服得紧。
“唉!算了,还是不说了吧,吓死你们不在我修道之例,道家讲仁义二字,罢了罢了。”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子,我还没谢你呢?”薛青一见小雨要走,急忙喊道。
“是啊,你救了青儿,别就急着走啊,去我的菱花酒家一坐吧,我请你吃酒如何?而且你不是说柳太守是你的师弟吗,他明早就要去江都了,我也跟他一起去,你要不要同往?”喜豹也帮着青儿留客。
小雨一听,正中下怀,自己正要去找柳石基呢,就先去他酒家看看吧,自己虽不吃酒,同他们聊聊,从中也许能打听到一些有关古镜的事情。
于是,自报了家门,喜豹和青儿也互通了姓名,便一起高高兴兴地往菱花酒家走去。
“你们难不成在酒家里聊了一宿?”柳石基这时忍不住插言道。
“是啊,我们聊的可多了。”喜豹开心地朝小雨望了一眼,又向门外观望:“临来之时,她一定要跟着,说是怎么的也得看看小雨师兄的同门师弟是个啥模样,她还说。。。。还说。。。。”
见喜豹说到后来吞吞吐吐地望着自己,柳石基不禁催促道:“她还说什么?你到是快说呀。”他最怕人家把话说了一半留一半的。
“她说也想跟着你一起去江都。”喜豹低下头不敢看石基:“因为她特喜欢花,听说你是去做琼花太守,她也想去开开眼,看看琼花是啥模样。”声音如蚊子般哼哼。
嘿嘿!这小姑娘啊,好奇心还真强,谁都想看。石基听了低头想了一下,这青儿昨天刚开罪了宇文惠及,若留在长安又要受欺凌,那坏家伙一定不肯善罢干休,绝不会放过她。要是跟了自己去江都,也许会好些。反正身边还有师兄和喜豹陪着,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这里正寻思着,那边喜豹已经跑出去把人给喊了进来。小姑娘一见柳石基,到是落落大方地微微屈身拜过,柳石基赶忙站起身来回礼。喜豹站在门口,趁机在后面推了推青儿,意思要她说话。
“哦,我想好了,青儿如果想去看琼花的话,到是可以跟去一游,只不知你家里人可同意呢?”柳石基笑问。
他不问到好,他这一问,却把小姑娘的眼泪给问下来了。大家正诧异间,她身后的喜豹替她开了腔。于是石基和小雨这才知道,青儿是个孤儿,她的父母早年就去世了,她是跟着邻家爷爷长大的,不久前,老人家也离她而去了,她现在只有靠卖花为生。
听了青儿不幸的身世,石基决定将她带走。
第十一章 奸臣施计 唐公锁眉
话说石基一行四人,奉旨带兵先去了江都扬州不提。
不日,朝厅派往江都去的差官星夜兼程,也带回了江都地方官报告异花的表章,原扬州羊离观确有琼花开放,与柳石基说得一字不差。隋炀帝愈加喜不胜收,恨不能一下就过到八月十五这日,飞到江都琼花观,一赏这梦中的绝世奇花。
于是便升殿,招集群臣们商议去江都赏花之事。奸臣宇文化及早就谋算好了计策,想趁机大捞一笔之余,更想显能逞威。便上前奏本道:“启奏圣上,长安到江都是旱路,行程起来不但劳乏而且缓慢,若因此而错过了花期,岂不是可惜。不如走水路,即省去了鞍马劳顿,又欣赏了两岸沿途的风光,此乃一举两得,不知圣上以为如何。”
杨广一听,频频点头:“爱卿说得有理,孤也是想早日到得江都,一观琼花之奇妙俊美。”又道:“爱卿可有什么高见否?不妨说来一听。”
宇文化及心中得意,连忙一躬身,愈加奏道:“圣上可传一道玉旨,开凿运河,已便龙舟行走。”
隋炀帝听了大嘉赏识,即刻命人拟旨传召,下令开渠造舟,并令魏国公李密作督工官,将军麻叔谋做开河总管,征集民工百万余人,自龙池起工,修凿那举世闻名,贯通南北的大运河--通济渠,并沿途增建离宫,以候圣驾。
再说柳石基等带着一千兵,晓行夜宿,马不停蹄,这日正走至山西地界,探子飞马来报,前面已地处太原府,留守李源派人前来迎接琼花太守。
行不多时,果见一座高大的城池矗于山川之间,城门洞开,几匹雄健的战马立于当头,后面站着数十名军兵,个个手持红樱长矛,挺首俏立,好不气派。再看马前为首的一匹战马之上,正傲然坐立着一位少年将军,顶盔贯甲,手握一对金锤,甚是威风。
柳石基并未骑马,他不会。只身坐于一顶四平八稳的蓝盖大轿中,而后面却跟着一乘斜纹细缎小轿,内坐卖花女青儿。
这次南下扬州,喜豹到是一马当了先,率众前驱,到象他是太守一样,鞍前马后的喝呼着,出尽了风头。而细眼小雨即不骑马也不乘轿,这些在他眼里都是凡夫俗子用的可笑之物,他又性急好玩,想早去江都一游,顺便打探古镜的下落,便和柳石基商议定,在扬州琼花观碰面。
此刻,随着一声:落轿。有人上前打起轿帘,柳石基一低头,不紧不慢地从大轿里走将出来。他抬眼向前望去,正迎上那手持金锤的小将,只见他年方十二,生得尖嘴缩腮,却给人以力贯穹顶之气。
石基脑中忽得闪现出隋唐的一个英雄人物,不知此人是不是他。正当他鼎目相照之时,那员小将在马上首先抬手一抱拳:“在下太原守官李渊之子李元霸,请问前面可是圣上玉奉的琼花太守么。”
果然不出石基所料,与他猜想中的一样。来人正是隋唐第一条好汉,李渊的三公子--李元霸。他父早已接到皇上的圣谕,琼花太守柳石基领兵一千于扬州琼花观,途经各府各县郡,逐命接迎款待。
面对这个小时候就崇拜的英雄偶像,石基不觉肃然起敬,今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于是也上前一步,照样拱手一礼:“柳石基,拜见小将军。”短短两句答言,但所含敬意由表。
李元霸闻言飞身下马,上前又一施礼,说是奉父之命,在此恭迎琼花太守进城,前往太原府安马将歇。
柳石基听了,随即传令军兵人等入城,还未及府门,就见一干府尹、县尉簇拥着一位全身花团锦簇,腰束骥带的将军,早已远远恭候于府门之外,见琼花太守到来,大步上前,彼此通名见礼。柳石基这才知道,他就是名垂史册的大唐开国皇帝唐高祖李渊,果然名不虚传,气度非凡。当然,这时候他乃是大隋的唐公,镇守太原的大将。
进得府里自不必说,因是皇上特谕迎接的使臣,所以柳石基等自是受到了贵宾般的接待。席间他看李渊虽热情周到,但面带忧容,心里十分不解,难道他有什么烦心之事么?
柳石基见席上众多人等,也不便问他。待到酒散人去,李渊陪同着去府后西跨院休息时,石基这才提及。
李渊深叹一口气,才要说话,只见一个形容极为俊秀,身材殷长,英气盖人的青年走来,对李渊说建造宫殿的所有材料及用度都已采备齐全了,就等父亲一句话,好定下方案,早日动工:“工匠师傅说,这要在三个月之内竣工,非鲁班在世不能。”
“知道了。”李渊更是愁眉不展,对他一招手,让他过来与柳石基见礼,原来他就是名操后世的唐王李世民。
柳石基内心又是一阵激荡,自己前生哪辈子修来的福啊,得遇此种穿越,亲见历代古皇的风颜帝貌,这事隔在从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呀,唔,根本就是做梦。
李渊哪里知道石基心里的活动,随即便唤世民一旁随同陪伴。这才转脸对柳石基说道:“柳太守有所不知,圣上前两日传下旨谕,说要在太原建造一所离宫,名为晋阳宫。可时限太紧,要在八月十五前竣工。你想,这不到三个月的时辰,如何能完成。就打地基来说,最快也得化上大半个月的时间,唉!真正愁煞本公了。”说完紧锁双眉。
石基听了李渊所说,猛然想起杨广传旨时,令他由山西太原下扬州。当时他心里就犯嘀咕,为何让他舍近求远,近路不走反绕远道,敢情问题出在这啊。
莫不是隋炀帝不放心,故意行此令,想让他这个琼花太守顺带监督一下李渊的行径,好待日后查问?他知道,历史上说杨广和李渊可是结怨很深的啊。说不定这背后,隐藏了一个不可告人的密秘。
“哼!修什么离宫,候什么圣驾,这个狗皇帝若来,我一锤就把他打烂,父亲你做皇帝就是了。”这时,走在一旁的李元霸紧握手中一对擂鼓瓮金锤,怒睁环眼,狠狠地说道。
“糊说,放肆!”李渊忙喝令他住口:“你还嫌不够乱,还在那添枝加叶的搅腾。”说时,拿眼角略扫了一下身旁正走着的柳石基,石基也察觉到了,不禁暗笑,怕我去皇上那儿告密?呵呵!还不至于,他有这个心,我可没那个意,但我到要亲眼看看这个大隋江山是如何被这父子一干人拿下的。
第十二章 石基献计 茅山斗宝
柳石基见李渊训斥儿子,便不好参与进去,似觉李渊查于他的神色,他更是转头假装欣赏园中的景致,却一面想着如何才能为这个未来的唐高祖解围。
正沉思默想间,只听李世民开了口:“父亲,三弟说的虽是过激之话,但也不全无道理。我看这事定又是那个宇文化及从中作祟,报当年诛杀陈后主的两个亡妃之仇,若是这样,造得成造不成都是死罪,不如不造,落个痛快,说不得反了,自立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