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田园生活-第3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睛里面,看到这种非常不合群的神色,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殷贤弟,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啊,什么东西这般吸引你?”殷飞正看得出神,却见百花老人刚从人群中走出来,和周围几个大户打过招呼,端着酒杯凑到他边上,满脸坏笑的小声说道:“怎么着,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小姐了?要不要老哥哥帮你介绍介绍,别看哥哥岁数大了,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想当初……”
说起来这个想当初,殷飞对这位百花老人可是相当的佩服,因为这位大爷想当初的时候当真十分勇猛,竟然娶了二十多房妻妾,而且后院儿关系极为和睦,这一点让殷飞佩服到五体投地,他仅仅有两个还没确定关系的女友,整个人就已经头大到几乎崩溃,实在不能想象这二十多房妻妾究竟要如何调和,才能够出现那种和睦相处、甚至姐妹相称的景象。
只不过他感兴趣的不是哪家的小姐,樊素素和沐灵羽的事情已经够叫他头疼,实在没心情在这里再招惹上一个,根本不容百花老人把自己已经听过好几次的光辉历史再翻出来讲一遍,直截了当的用下巴冲殷天秀那边指了指,问道:“百花老哥,那位殷天秀殷先生,你对他可熟悉,有没有什么交集?”
“哦,原来你是对他感兴趣,也对啊,你们都姓殷,也算是本家了。”百花老人见殷飞不是看上谁家姑娘了,对自己不能做这个红娘深感失望,不过他这个做主人的倒是非常敬业,想了想道:“那殷天秀我也不是太过熟悉,只知道十分有钱,似乎什么生意都有所涉猎,和什么人关系都不错,可你要真是朝谁打听起来,大伙儿也还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而言之,这小子是个怪人,别看表面上八面玲珑的,却和大家伙儿都不交心,远没你有你殷老弟来得爽利。”
“呵呵,多谢百花老哥夸奖了。”殷飞先是笑了笑,随后说道:“我也是觉得有些蹊跷,刚刚见他在人群中到处穿梭,似乎和谁都认识,和谁关系都不错的样子,可这么有名的人,居然都没有人给小弟介绍过,我还真当是自己在什么时候恶了大伙儿,都把我排挤在圈子外面呢。”
“哎,你这话怎么说的,大伙儿排挤谁也不会排挤你啊。”百花老人很是欣赏的看着殷飞,笑道:“你这小子会做人,也会做事,还懂得有财大家发的道理,这些日子大伙儿跟你合作,多少都赚了些钱,如今不知道有多欣赏你,就连顾惠山那个木头疙瘩,这几个月的工夫下来,不也被你调教的有模有样。”
“行吧,百花老哥既然这么说,那小弟可就当真话听了。”殷飞又和百花老人说笑几句,便找个理由告辞而去,一边和其他的熟人聊着天,说着话,一边暗地里观察着那个叫做殷天秀的家伙。
其实要是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是很难发现什么问题,百花老人虽然对殷天秀的论断和自己相符,不过那肯定也是认识很久之后才得出的结论,若是只看第一印象,只怕还会觉得这是个十分热情的人。
可殷飞却发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那个殷天秀似乎真的和自己有些关系,倒也不枉自家这般关注他一次,因为那人虽说外表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可身体内的灵气却让他发现了端倪。
那股灵气和南宫廉通过灵核储存过的那些一样,虽然没有灵核中的气势浑厚,但里面所富含的另类感觉却是完全相同的,都是和这万寿界,甚至和整个第一层格格不入的感觉。
而最后让他确定想法的却不是什么灵气,而是他在不经意间发现的一个秘密,那个叫做殷天秀的家伙,胳膊上有一个兽头纹身,刚刚不小心露了出来,正巧被殷飞一眼看到。
那是殷家的家徽,无疆兽的形象,他发誓自己绝对不会看错,也可以断定,这个叫做殷天秀的家伙,肯定和自己有些关系,就冲这一模一样的姓氏,说不定两人还能攀上亲戚呢。
卷一 第四百三十五章 你是何人?
第四百三十五章你是何人?
有了这个发现,殷飞的兴致顿时起来了,因为在南宫廉留下的书中,并没有记载在第一层位面还留着人手,因为这里距离上三界实在太近,非常有可能被鱼湘子发现,留下人手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谁知道他现在居然还真就看到了一个,而且还是个和自己同样姓氏的人,这要不足以引起他的兴趣,那他殷某人未免也太大条了一些。
只不过这殷天秀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继续又在大厅里面寻找的各色人物聊天,殷飞一时半刻得不到机会,也只得暂时坐了下来,却刚巧碰到才从大姑娘小媳妇包围中冲杀而出的令狐彦,便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
殷飞脸上这种坏笑,令狐彦见得太多了,看他如此神情走来,便知道没憋着什么好事,很是警惕的望着他,准备一旦有什么难听的话出口,立刻在这里不着痕迹的给这厮一点教训。可没想到殷飞走过来之后,并没有就刚刚发生的事情做出什么评论反倒是示意他看向不远处正在四处穿梭的一名男子,说道:“好好看看那个人,和我同姓的,叫做殷天秀,不觉得那家伙有什么地方很怪异吗?”
“怪异?确实是有一点,这人似乎和谁都不太交心,不过逢场所戏的本事倒是高强的很,若是你不说的话,我都没发现还有这么个人,还有,咦……”令狐彦也是突然才发现异状,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有些意外的说道:“这厮身上的灵气怎么和你的如此相似,感觉也很像是合源界出来的人,你又说他和你同姓,不会是什么亲戚关系吧?”
殷飞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过现在还没机会证实,要等那家伙从人堆儿里走出来以后再说,这里还真没有个合适的说话地方,我刚刚跟百花老人打听过,此人似乎和大家都不交心,所以人缘也说不上太好,若是我冒然上去找他搭话,怕是会引起人们怀疑的。这里毕竟是第一层位面,距离上三界太近了,真要是有什么人能和上面通着,怕是反倒给自己惹祸,我这名字鱼湘子他们虽然没有听说过,可这姓氏就有些敏感了,还是等等机会再说吧。”
只不过让殷飞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似不太难碰到的机会,他竟然到了酒席散场都没有等来,那殷天秀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蛰伏,似乎彻底活了过来,打了鸡血似的到处找人聊天,虽然依旧是那般外热内冷,不过却也都一直在人群里活动,让他一直都没有机会凑到跟前,竟是硬生生的拖延下来。
酒宴散场之后,殷飞推说自己和令狐彦要去街上看看法器,叫下人先都跟着顾惠山回种植园,他俩便暗中跟上了那殷天秀的飞龙车,不紧不慢的在后面吊着,等待着合适的机会,好上去和他谈谈。
跟了一段之后,殷飞发现那殷天秀似乎根本就没有在城里面停留的打算,而是直接奔着城外去了,他知道此人的家住在城外,和顾惠山一样,也是有一片庄园,只不过和顾惠山闻名遐迩的种植园不同,殷天秀的庄园却根本没人去过,他似乎也并不打算邀请谁过去,倒是和他这种外热内冷的习惯很相似。
两人一路跟随,到了殷天秀的庄园时便停了下来,看着那辆飞龙车拐了进去,他们也瞅个空子,从一处无人把守的地方进了院子,找个地方藏了起来。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殷天秀又是刚刚吃了酒席回来,便没有安排人再预备饭菜,而是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刚刚把门关好,却见屋内站着个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仔细一想却是刚刚在酒席中见过的,出于职业习惯,正要笑笑上前打招呼,忽然之间猛觉不对,这可是自己的家啊,这厮怎么进来的?我没邀请过他啊!
“阁下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殷天秀脸色一肃,借着问话的工夫,人已经向门口靠去,看样子是打算先打开门,然后叫手下过来帮忙。只是他刚刚蹭到门口,就觉得身后有个人冷森森的注视着他,回头看时竟然又是一个刚刚在酒宴当中见过的熟面孔,这下子他不禁有些慌神了,这两人修为都和他差不太多,以一敌二的话绝无胜算,就算是加上庄子里的那些手下,怕是也不容易取胜,反倒不用那么着急出去叫人了,而是镇定下来问道:“两位今日到我庄子上来,究竟有什么事情,好歹也先通个姓名吧?”
殷飞跨上一步道:“在下殷飞,和您乃是本家,今日来到贵庄,主要是想向殷庄主打听个人。”
“什么人?”听说是要打听个人,这殷天秀神色略微放松了一些,努力扯出个笑容来,说道:“在下在这万寿界中也算是交游广阔,两位来找我打听,还真是问对人了,不知究竟是要打听什么人物?”
殷飞笑的更加灿烂了,再次向前跨上一步,已经到了对方身前三尺之地,说道:“我们打听一个叫做殷天秀的。”
“殷天秀?在下就是殷天秀,不知道两位想要问些什么?”那殷天秀脸色已经有些不对,不过却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
殷飞第三次跨上一步,脸已经贴到了对方的面门之前,饶有兴致的看了半天,有些戏谑的说道:“不仔细看还真是没发现,当真是有几分相像,我想知道的是,这个殷天秀和当年合源界的殷家,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到底是什么人?”殷天秀的脸色已经变得阴冷一片,手中虽然没有兵刃,但却有着浓浓的雷火气息,显见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根本不打算和殷飞再多说什么。
“老兄,何必明知故问呢?”殷飞依然笑容满面的说道:“我叫做殷飞,刚刚都已经和你说过一次了,我连名字都没有隐瞒,你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呢?”
殷飞说话的时候,手中一直也在攒着力气,一旦这殷天秀有什么特殊举动的话,他不介意立刻将其一掌毙了,这人有可能是他的亲戚,同样也有可能是鱼湘子派出来的钓饵,两种情况的可能性是一半一半,他可不会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前者上面,虽然后面还有令狐彦盯着,但万一这厮不跑出去,而是有什么特殊手段能够发信号,那可就要看他的速度了。
不过这殷天秀似乎和鱼湘子并没有什么关系,而是仔仔细细的将殷飞看了好几遍,忽然不太确定的问道:“你是长生二叔的孩子?”
“我父亲是叫做殷长生,不过你说的什么二叔是?”殷飞对自己的家族史了解并不太多,能够见到的那些人地位也不算太高,以至于对自己家里面还有没有什么亲戚一无所知,这会儿见殷天秀似乎还真是自己的亲戚,虽然还不敢完全放松警惕,不过还是有些欣喜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父亲是我大伯,而你是我的堂兄?”
“如果你真是长生二叔的孩子,那就是了。”殷天秀似乎也有些难以置信,有些奇怪的问道:“蒙崇他们呢,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上来?”
这话一问,此人的嫌疑更少了一些,鱼湘子的人大可不必如此和他兜圈子,先急着把自己身份坐实了才是正事,见他问起蒙崇,殷飞黯然道:“蒙崇大叔在我小的时候就死了,我是被浮云界的人养大的,现在回来报仇,那堂兄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大伯他们现在又在何处?”
“没什么大伯了,全都死了。”殷天秀说起这事来脸色有些灰暗,却也没有什么撕心裂肺般的激动,似乎悲痛早已经被时间磨平了不少,只是淡淡的说道:“二叔他们死了之后,我父亲带着全家隐居起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