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第1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馒头打掉在地上……那个和尚什么话也没说,从地上捡起馒头就走了……你要是不说,我还想不起来这件事情呢……怎么会这样?……”
这次轮到那个天一道长惊讶了,他问了半天关于那个和尚的事情,想了又想,还是推究不出来那个和尚是什么人。
丁总忽然眼泪流了下来,说:“我真不应该……那时候要是对那和尚以礼相待,说不定他能指一条化解这场灾难的路数……”
天一道长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说:“别这样想了,会有办法的。要是真的是命运安排,那么,我们能想的应该是塞翁失马了。也许有更大有福气在等着她呢,但暂时让她受点小灾罢……”
丁总流着泪点了点头。
天一道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小丽这个孩子,要是中医和我们的法术,对她现在的的病束手无策的话,就要试试最考究的西医了。你倒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到国外的最有名的大医院去尝试一下。外国的医院的条件要好一些,设备也要先进许多……”
见到我与小丽妈妈都点头,他才接着又说:“钱不是问题的,几百万几千万的现金,我都能为这孩子提供。就算是小何那块玉的使用租金吧。”最后那句话是冲着我说的。
我的脸不由得一红……
又客气了半天,天一道长坚决要走了,他说他中午就要飞到香港。留下了电话和其他的联系方式。
临走的时候他才说他没治好小丽,很遗憾,所以,我还可以随时对他提另外一个要求。并且让小丽尽快出国去看病……(与主题无关的话不多讲)
等到天一道长走了以后,小丽的妈妈愁得一筹莫展。这几天,我觉得她好象老了不少,而且,做事情,没有以前那么爽快利落了。不由得又是难过,又是有些心痛她……但是,这些诸如此类的感觉,远远没有天一道长刚才说的关于风水的论述要来得震撼。原来,真的有风水宝地一说,而且,原来,那个让我担惊受怕的阴魔,也许是在李青的心里自己产生的。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也是纯阴的体质,因为,我去那个地方,也体会到了那种魔由心生的感觉……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丁总问我,刚才那个天一道长说的玉,是什么东西?
我简单地对她说了那块我偶然得到的玉石,并且告诉她,那块玉石天一道长说叫做伏魔宝玉。
丁总想了半天,说,印象中间,似乎听她的祖师爷说过有这么一块玉。而且,这样的一块玉,年代极其久远,传说是女娲补天的时候,留下的一块纯白色的玉石。后来,到了黄帝的时候,黄帝集天下之能士,把它修炼成了一块伏魔宝玉。据说,黄帝就是借这块伏魔宝玉,封印了媸尤的魔力,然后才打败媸尢的……。
我听了以后,总算对那块玉,有了一点感性的认识,同时,却有暗暗地想,是不是那块玉,和我身上的几件宝贝,有冲突呢,是不是,那块玉,会封印我身上的两个指环和护身符的力量呢?如果是这样,那么,那块玉,借给天一道长用,倒是正确的……
我问丁总,是不是打算让小丽出国去治疗?
丁总说,从小丽现在的情况看,还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当,而且,似乎,小丽的病情,仅从这几天来看,在渐渐地好转。所以,现在就安排小丽出国,似乎为时过早。但要是过了十天半个月的,情况仍然没有明显好转,那就真要考虑天一道长的建议了。
我想起她刚才眼泪朦胧地,听天一道长说一句点一下头,以为她完全接受了天一道长的观点,谁知道,她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实际仍保留着清醒,保留着自己的分寸不乱……不由得再次调整对她的看法……
然后又和她聊了一会儿关于下周的奇门大会的事情。她再次提醒我要提防那个叫武超群的人。
我有点好奇地问她:“师父,他知道不知道小丽病了?要是他知道他会来看小丽吗?”
丁总摇了摇头。我以为是武超群不会来看望小丽,谁知道丁总说:“我也不知道……这个人表面上看热情大方,但心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听了以后,又郁闷了一下。好象这个人,在某个地方,隐藏着,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正要准备结果我的性命。但关于这个姓武的人,更郁闷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那事情等会再说,先还是来说说李青吧。
快中餐的时候,李青进了病房,小脸有点红红的,见到丁总之后,恭敬而又客气,还坐在小丽的病床边,握着小丽的手,甚至还掉了几粒眼泪……但她的眼睛始终没敢看我。
我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让丁总和李青聊天,而我,站在窗台下,低声地和石春芳谈她们那个服装厂的事情。
我问石春芳:“为什么丁总不把你们的服装厂做大做强?那样,你石春芳岂不是也成了一个高级的白领了吗!那多爽呀。”
石春芳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谁不想发财呢?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这道理谁不知道?以前我也这样问过师父,但她老说,我们是奇门的天神一宗呀,所以,是不管理奇门的财产的。现在这个服装厂,一方面是掩护我们的身分,另一方面,也是提供衣食的保障。象现在这样子,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太坏,正是最省心的状态。如果,我们这个服装厂真的要做大做强了,那么,地神一宗,象武超群这些人,就可以明正言顺地提出,这种资产由他们经营比较合适。那么,到最后,我们可能只会丢掉自己手里的这个厂子呢……”
我一听了,不由得头大。也明白了,原来奇门里,每一个人都经营一点小买卖,所以,大家倒都是衣食不愁。但做大生意,却是地神一宗的义务。其他的人,一旦生意做大了,地神一宗,可以随时接管那一部份资产。但如果那个人的生意破产了,地神一宗,却也要负责接济。这倒是有点共产主义的特色。
正和石春芳聊得欢时,李青起身,说要去上班了。
我去送她。
在走廊上,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映衬着她洁白的工作服,煞是好看。
我问她,她现在上班的办公楼,以前是不是医院太平间的所在地?
李青一脸的惊讶,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呢?确实是的!那地方,一排十几间,是太平房。小的时候,她还和我那个美女教官高教官一起去那里惊心胆战地玩过呢。盖大楼、改成病房也不是这几年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呀?她追问我。
我说:我猜就是的。你最好让你爸爸给你换个病区上班。那个地方,对你不合适。
李青说:怎么会呢?她半信半疑,但还是接受了我的建议,她又说她也不想去那里上班,早就想换个地方了。
话说了几步路以后,开始时的她那种害羞就不见了。
她问我,昨天,是我送她回家的吗?
我说,是呀!怎么了,难道是你的钱包里的钱少了吗?我可没拿哟!
李青红着脸问说,不是的,不是的……钱没少呀……然后问我昨天她是不是失态了。
我说没有呀!只不过……
李青连忙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不便对她说我的奇遇,就是说了估计她也不会信。何苦让她再去花很长时间去接受一些我也不能完全确定的事情呢,就和她瞎胡扯。
我就说,一到你家时在,你就把我按在床上,拚命地亲我呢!
什么?……李青脸刷地白了。
我不容她插话紧接着说:更过分地是,你酒喝多了,想喝水,死劲地搂着我的脖子,让我喂你水喝,还不许用勺子,偏要人家用嘴喂你水喝,一口气喂了十几口才放过我……那酒味,就别提多难闻了……
李青顿时紧张起来,说: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是骗我的,是吧?
我笑着说,我不是骗你的,我只是逗你玩儿……
李青的脸又腾地红了起来,说,你坏死了……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
我还想逗她,就说,你不担心我昨天送你回去之后把你怎样了?还谢谢我?
李青笑了笑说,她又不是小女孩,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
我想说我真遗憾昨晚没怎么,忽然想起小丽就在不远处的病床上躺着,顿时收住了话,不说了,挥手送走李青。
李青很惊讶于我的嘎然而止,但又不好说什么,呐呐地走了……
我真不会安慰人。回到病房里枯坐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是听丁总和石春芳说话。因为过一些时间,她们要看一下小丽的身子的情况,防止小丽的裤子湿了什么的,虽然我不是外人,但我在,总是有些难为情。所以,我就说要去看一个同学,就出去了。
在外面给单位打个电话,向监狱的头和杨头分别把情况汇报了一下,并说我已经做好了小丽家里人的工作,她们不会找监狱的麻烦的…两位领导很满意我的回复,都让我在省城多呆几天,把工作做得再细一点确保万无一失。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我正需要时间呢。
但现在又不能去四处追查凶手,所以,想了半天也没地方可去,又不想回我的那个根据地去。
想起李青刚才提起的美女教官,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在体育馆她和小丽的那一场比试。可怜的小丽,现在却不能动弹,不声不响地躺在床上,不由得恨得我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能现在就把那个害小丽的小女人钱云现在就抓来,逼问出她的幕后指使,然后再将它们全都碎尸万段。
想起这些天来,没怎么进行锻炼,是要加强一下才好,也许,去那个体育馆的健身房去练练我那已经有点松的肌肉,是很正确的选择。这么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路上一面小跑着,一面想着为小丽报仇的事情,想着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对手武超群,想着李青的纯阴之体以及附在她身上的阴魂,想着那一招“李代桃僵”……在不知不觉中间,到了体育馆。
躺在那个条凳上,闭上眼睛,刚刚第一次把起杠铃举到头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一个人,确实地感觉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了我的面前,而且,感觉告诉我,她是来找我的……
第165节 译帮打手
有一些杀气,然后我感觉到了,但是,却不是从她那里来的,而是从她身后某个地方。而她……她身上似乎是一种怨气。这些天来,我对周围人的感觉似乎越来越敏锐了,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当然,有时候这种感觉会出错,所以,我也不是很依赖这些感觉。
在杀气传过来的一刹那之间,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提升到了一种极其警备的状态,只觉得手里的杠铃一轻,有一种失重的不真实感觉,似乎手里握着的是一个拖把一样,这种感觉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眼睛也不睁,本想就那样举着杠铃,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天一道长说过,不可小看天下英雄的话,于是决定还是不要托大,还是老实谦虚地应付眼前的所有问题。我把杠铃轻轻地放在支架上,然后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女孩,正对着我怒目以视。
我不惊反笑,更是让她怒上眉梢。
我对她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站着的几个人,视而不见,笑嬉嬉地对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你近来可好吗?”口气象是老朋友久别重逢一样。
这个女孩,正是去年春节的时候,我在公共汽车上遇到的那位小偷女士。只是,好象过了半年的时间,她更漂亮了一点,更成熟有了女人味了——虽然现在看起来有点凶巴巴的。
也许是因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