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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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小弟弟还是死硬死硬地,一翻身,她的小蛮腰,搂在了怀里。嘴唇,结结实实地印在了她的丰唇之上,象是找到了甘泉,拚命的啜饮。一只手,心急火燎地伸入她的毛衣之中,顺着她那滑不留手的肌肤,在了她胸罩边缘停了一下,立刻就把这个障碍推开,将小玲那热得烫手的丰乳,握在手中……
第046节 之1手足之欲
“哦――”象是从小玲灵魂的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弓起绷紧,象是一张弓一样在床上挺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要推开我的手。
这一刻我的力气,象是特别大,感觉就是一头疯牛,也一定会被我死死地拉住。
我在她的抵抗中,硬是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带近了几分,感觉到自己象是要把自己融入她的身体或者要把她的身体,压榨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握住她硕乳的那只幸福的手儿,此刻象个得意洋洋的孩子,分出拇指和食指,象贪婪的孩子张开贪吃的嘴儿,把小玲的乳珠噙住了。
双指一捻,“啊”的一声,小玲的抵抗顿时土崩瓦解,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一下子软得象面条一样,推我的手,软软地垂了下来,落在粉红色的被单上,象一枚洁白的玉兰花。
把她的身子向我的怀里又紧了紧,顿时觉得自己那只在捏柔美乳的手,不再活动自如。其他手指,不再运动,只余两只指头,轻轻地捏柔着慢慢挺硬的乳头,体会这种缓慢的变化。在我的手掌之中,整个乳房已经全面涨大了,简直象要把我的手推走一样,边乳晕上的那些小肉粒,我也能汪清楚楚地感觉到它们象破土的春笋一样,一粒粒从她那娇嫩的皮肤中,脱颖而出。
她的头,歪靠在我的脖子边上,瑶鼻里火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那种麻丝丝的痒痒感觉,配合着,她乳房传过来的销魂感觉,让我的欲望节节升腾。
我的手指,恶作剧似的,用力一捏她的乳头。
“哦……不要呀!”她一声惊叫,两只手紧张地压在我的光光的后背上,想用压我的身体的方式,把我那恶作剧的手控制住。
我享受着美人双手紧拥的销魂感觉。嘴唇,有一下无一下地吻着她那双风情万种的迷人眼睛和她明亮的额头。
小玲的两只玉臂,象绳子一样把我绑起来一样。她在我的身子底下,象是喝醉了一样,唯一能做的事情好象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双手无意识地竭尽全力的把我拥抱。
她好象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其中的危险――我顶在她小腹之上的那根长枪,象一只要蜕皮的蛇一样,早已焦躁不安了……
145之2
手停下来,她的娇喘之声也逐渐微不可闻。抬起头来看了看我,那张宜静宜喜的脸,被情欲蒸得红彤彤的,眼波流转间竟是媚态横生。
“何大哥,你好坏哟……”娇嗔的话语,更搞得我心猿意马。
“我就是新时代的男窦娥呵!玲儿,你早说要给我,你看我现在,万里长征才走了第一步,你就说我坏了。我这个小兄弟还没亲你呢……”跨下之物应声在她的小腹上顶了两顶。
“不不不不!”她一定又紧张起来,“你留着童子之身对练好如意神功有好事半功倍的处呢!”
嗳,这关键时刻,还为我想着,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亲亲这个小可人儿呢?
我的手依依不舍地从她那烫烫的乳房上移开。临别时,又轻轻地拉着她的乳头,拉长。小玲又发出梦呓一样的呻呤声,眼神变得迷离。我能感觉到她的小乳头,被我的手指拉得细长,特别是乳尖和乳房之间的那一段,变得特别的细小。直到最后,终于从我的手指间弹了出去。
“坏死了哥哥!”小玲的粉拳有气无力地打在我的胸前,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打情骂俏。
“坏的还在后面呢!”我的手并没有从她的毛衣下抽出来,而是把她的整个毛衣都缶上推,把她的脸儿全盖住了。
“不要呀……不要。”她欲拒还独迎,半推半就的被我将她的毛衣、贴身穿的内衣和胸罩,一次从扒了下来。
“冷!”她的身子有点发抖。拉了边上的被子,把自己的乳房盖上了。看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禁不住有些难为情的冲我笑了笑,竟是分外撩人。然后,她把自己的脸也蒙在了被子里。
我把被向下拉,她用手抓住不肯放,我能感觉出来,她的力气一定比我大,只是不愿意扫我的兴,才渐渐地让我把被子拉下她的肩头。
圆润的肩头,散射着迷人的光彩。
特别是少女的锁骨,有些突兀的新鲜感觉,细嫩的皮肤包围着骨架,看起来是格外清纯可人,那绝对不是少妇通过化妆所能达到的效果。
我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小玲的锁骨上,亲过了左边的锁骨,再亲右边的锁骨,然后再回来。
小玲不停在扭动身躯,嘴里呢喃着:“痒呀呵呵,痒死我了”。终于忍不住伸出一只柔荑,按在我的嘴上,阻止我不住吻她锁骨。
我的舌头在她的掌心舔了几口,痒得她咯咯着又把手缩回被窝里去了。
我放过了小玲,不再亲她的锁骨。转而亲她的肩膀。她无法躲闪,只好任由我的嘴唇在她的肩头徜徉。不时,再回过头去,亲一下那让我心动不已的锁骨。
小玲的手慢慢松开被角,却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儿。最后,竟然象投降一样,摊放在头两侧的表丝之中,只剩下妖媚入骨的娇喘,指引着我的下一步行动。
第046节 之2
抬起头来,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亲了亲她和鼻子,又亲了亲她的小嘴儿。
然后,我咬住了她的小耳朵,她呀地一声轻呼,看来,她的小耳朵是她的一个性感点儿。向她的耳朵里呵了一口热气,我才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越来越爱你了,我觉得我们至少已经相爱了五百年!虽然我们见面只是第二天,但我觉得你的每一寸肌肤我好象都是格外熟悉。”一边说,我一边扭动身子,钻进了她那带着兰麝之气的花被窝里。
小玲赤裸裸的酥胸贴在了我同样赤裸的胸膛了!两粒乳头,早已经涨大到极致,硬硬地顶在我的胸前。她的乳房,应还没有男人爱抚过,除了我。虽然她是仰着俏脸,躺在床上,可她的乳房却仍然是那样娇挺,甚至有点硬儿。不象已经人道的女人那样会躺着而散开变小。我不敢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仿佛害怕会把这对乳房压破一样,只是用手支撑着自己的体重,前胸的肌肤,慢慢地在她滑若凝脂般的双峰上盘旋着,摩挲着。偶尔,会轻压她的乳头,她就会发出低沉的呢喃。
感觉虽然很爽,但两只手却挺累。小玲这时就显出了善解人意的一面来。两双柔荑,按在了我的肩头,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身躯的全部重量,不再由自己的又手支撑,缓缓地全部压在她的身上。
她“哦”了一声,我赶紧想起身,她却拉住了我。
“我重吗?”我问。
“重是重了一点,可是妹妹喜欢……”这话一说完,她自已先羞得一塌,按在我肩头的的双手,拿回去捂在了的俏脸上。
她这样的姿势,让她饱满的胸乳,成了一个更诱惑的挤压动作,让我的血液快沸腾到了极点。
我的手,把她的手握住,按在她铺散在枕边的秀发里,这个姿势,就象是在强暴她,而自己仿变成了一个暴徒,在强暴一个美少女。这样想,不觉得更是兴奋。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我能做的只是竭尽我所有的温柔去对待她。
长久地吮吸着她的樱唇,她从躲闪,到慢慢在回应。我便放开她的手,用双手捧着她的脸,热烈地吻着她脸上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似乎越来越动情,她的身躯不安的扭动着,双峰特别是她那两枚硬硬的乳头,在我的胸前的肌肤上,留下的触感,让我再难控制自己。
放开她的脸蛋儿,我的一只手再次握住了小玲的一只乳房,嘴却毫不犹豫地一口噙住了她的一枚乳珠,牙齿轻咬住乳珠边缘,却长长地吮吸了一口。
“嗯――”小玲腻入骨髓的鼻音的再次传出,两条还穿着健美裤的玉腿,遽然分开,想要缠绕住我的腰,但她这姿势一变,我那死硬死硬的小弟弟,便迎头撞在了她两腿尽头的桃源之地。她一惊吓,两腿回收,夹紧,却把我那怒涨的大肉肠,夹了个正着。
她隐秘之处传来的湿热的神秘气息透过她那单薄的健美裤和我同样单薄的内裤,传到我的小弟弟之上,让人快疯了……
停下所有的动作,一心体会最敏感之处传过来最动人魂魄的感觉。她的羞怯,她的不安,她的矜持,她的欲望,都透过那微微颤动的身躯,传递给了被她双腿紧紧夹着的、我硬硬的小弟弟,她想分开腿,可是那大硬得象铁棍一样的东西,象要挤开花瓣,钻进花茎里去一样,又象里挤进去了一点点,吓得她赶紧又一次把我那怒涨的大肉肠夹得紧紧的。两腿和桃源之地闭合成的温热空间里,小弟弟象个在洗有美女陪伴的桑拿浴一样舒畅。我用力顶了顶,她结实的双腿却把我的小弟弟夹得不能动弹丝毫!但这样仍然爽透了。
“你力气真大!”我吐出口里含着那枚乳头,在她的耳边轻语,她的脸地已经红到了耳边。天鹅绒般滑腻的肌肤,不安地在我身躯之下微微抖动,我的胸口贴着她的乳房,能感觉到她左乳下心房剧烈的跳动。她一定是太紧张了――当然,我也是。初次和女孩亲近,使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现在就进一步采取行动,直捣黄龙!
只是,我直觉自己是个男人应该主动一点,所以责任更大。我轻声调节着气氛:“傻丫头,你准备好了吗?”
“何大哥……为我留着处女身子,到你练成如意神功之后,好吗?”轻抚下小玲的身子渐柔渐软,把头埋在我的胸膛里呢喃道。
她的脸烫得厉害,让我知道她的羞涩。
半天,见我没有动,她抬起头来,困惑地看着我:“生气了吗?何大哥!”
我不说话,灼热的唇顺着她颈间优美的曲线一路下滑来到了她胸前,刚才吮吸过的那朵蓓蕾,被唾液滋润过后,象一朵红梅花的花骨朵一样,娇艳欲滴。另一个只被我的手柔捏过的乳头,远没有这枚漂亮,它落寞的挺立在空气里。我用手指轻轻地试探了一下,果然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那枚落寞的乳蕾,挺立得更高了。
一抬头,我发现小玲这个丫头也在看,对上我的目光,她的身躯禁不住又抖动了一下。
“我会爱惜你的,也不会违背你的意愿。”我的嘴再次把那枚刚才没受厚爱的乳蕾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对小玲说。
小玲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两条玉腿开始不再夹得那样紧,让我的小弟弟透了一口新鲜空气,却涨得更是粗壮了。
我的只手,轻轻捏柔着一枚乳房,舌头却在另一只乳房的乳晕上,重重地打着转儿,不时地撕咬或者吮吸那乳蕾一下,应了那句“轻拢慢捻抹复挑”的诗句,仿佛我就是个乐手,今晚,要在小玲的身体这张琴弦上,奏出最艳美的乐章。
小玲得到了我的保证后,身体完全放松了,一面尽情享受着身体带来的快感,一边细细地喘息着,仿佛是在浅吟低唱,果然有“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味道儿。
一对柔荑,这会儿不再是抵抗,而是轻轻抱住了我的头,每当她受不了刺激时,就会把我的头拚命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