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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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左肺叶里的水,基本上排完的时候,我试着集中丹田的真气,把它运行到左肺叶中去,让真气,自行治疗肺泡所受到的伤害。
另外,我也试着让真气,把左肺叶,改造得结实一点——在水里呼吸,时入一点泥砂,其实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不能再让它象以前一样的娇嫩了!
过了半个多时辰,左肺叶基本上不痛了。内视了一下,还好,伤口,已经愈合了,虽然不是那么结实。不过,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我的右肺叶里的伤势要严重得多,而且,这半个多时辰里,一直在缓缓地流血。
于是赶紧解开穴道,让左肺叶再如法炮制了一下,把右肺也给治疗了一番。
右肺叶的治疗时间花得更多,差不多花了一个半时辰,才稍稍把它治疗好。
等感觉右肺叶能基本正常工作的时候,再返过头来,把左肺叶,用真气强化一下。感觉好一点了,就再强化右肺叶。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才感觉到呼吸舒畅了一点。
最后,才腾出手来,去治疗左前臂上那被子弹洞穿的肌肉损伤。上臂的伤口,因为是表皮的伤,已经基本上自行愈合了——全是托了吴琼的福——吴琼是女娲妈妈派来帮我的吗?这是个疑问,但似乎,这个世界不是以我为核心的,我只是妈妈的孩子。妈妈的孩子一定很多,我们是姐妹,我不应该以自己为核心——罪过,请妈妈原谅我的怨尤吧,你刚治好我的伤,我却开始狂妄!我已经开始忏悔了!
手臂的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所以,在雄厚的真气打理下,很快收口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水”,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下。据说,鱼在水底是不会闭上眼睛的,但我还不是鱼。过了几秒,我又睁开眼睛——因为,在水里的环境下,我还不知道如何使用自己的灵力,所以,它不能起到预警的作用了,所以,我还是要象鱼一样地把眼睛睁开!
另外,也是太冷了,在这个水潭里,要是不运动的话,很快我就会被冻僵掉的!
摸了摸绑在腿上的刀袋。里面的刀子还在。
我把它拨出来,插在了一块石头缝里自己围着刀子转了一圈,感觉了一下它所发出的波场。然后,慢慢游开几步。停下来,感觉一下我作为目标的那把刀子。寻找在水里用灵力探寻物体的规律。等到能准确地感觉到的时候,再向外游开十几步,再感觉一下。如此反复。
慢慢地,我开始明白了水里与外面世界的空气里灵力运用的技巧性差别。似乎,灵力对水,有更佳地亲和力!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简单地说,在水里灵力更好使用一点的原因,可以解释为:水只是简单的两元素——氢和氧构成的!而空气,却是多种元素的混合物。所以,在水里,非常容易地把水与在水里游动的水生动物或者植物与水区分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是觉得冷了。水里的温度估计,快要与我的体温差不多了!随着每次呼吸进出我肺里的潭水,对我的刺激。越来越小。原因除了我的肺适应了刺激,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的体温的降低。
我还是要找一个出口,出去。
直接从上面的潭水的水面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估计,鬼子的特种兵,百分百地把湖面封锁了。只怕天一亮,他们会派蛙人下来了。跟这些报仇心切的帝国主放特种兵对决,除了在战略上BS他们一下之外,一分的侥幸都是不可能有的。估计,要是他们的蛙人仍然不得手,也不能排除他们扔颗战术核弹在这黑龙潭时原可能性——要是他们觉得自己受到威胁的话。
我是不是真的做得过火了?难道对心怀不轨的挑动分裂者,可心有仁慈之心?
不!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如果今天,我在女娲妈妈的护佑下,得以保全性命,那我出了黑龙潭,对敌人开枪时依然会毫不手软。
但现在一个人在这深深的水潭时在,在心里说这些豪言壮语,似乎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我现在要做的,第一,是要活下去。但从水面突围的可能性是没有的,那样做,只能让我所信仰神蒙受羞辱——那她会抛弃我。
我知道,神并不是公平的,只有信仰她的人,才会得到保护。只有强者,只能能受她庇护成长成强者的人,才能得保佑!其他人,和所有的异端,都将被唾弃!
要想活着出去,最重要的快捷方式,是找到另外一个出口。要是找不到,那我就得装死了,但这装不长,我就算不被饿死,也会被潭水无情地冻死的。
所以,我现在就要找点吃的东西。但这深深的水潭里,除了一点点的象小虾米又不象的生物之外,再也没有大一点的东西了。
没办法,我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当成渔网,在水潭里上下游动。
不一会儿,裤脚处,捕捉到了不少不知名的那种小虾米。
慢慢地解开裤脚,活生生的小虾慢慢地咬进嘴里,开始咀嚼这种不知道有毒还是没有毒的生物。
一嘴里,除了血腥味之外,还有一种奇怪的辛辣之味,但总体来说,味道不坏。
我只吃了两口,便停下来,等着看身体有什么反应。
喝了小半口水,在嘴里漱了漱口,然后,把那半小口水,用力吐得远远的。
那小虾米的血,竟然是一种非常奇怪非常奇怪的青色。竟然在很短的时间时在,把十几平方米的水潭底,都染成一种暗暗的青色,象一块玉,而我,象那琥珀里的虫子一样。
我环顾四周,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这水潭,是在动着的,象是摇晃——我中毒了吗?
我是在幻视吗?
象水,忽然从左边,晃到耻右边,然后,又从右边,向左边消退。
这种摆动,是刚才……不,从我一醒到现在,一直没有过的事情。
我眯着眼睛,仔细瞧了又瞧,并且,以一块石头作参照,看一看自己是不是在运动着?
过了几分钟,终于确定,自己暂时没有中毒的迹象。这潭水,似乎通过左边的一个暗道,与其他什么地方连在一起。而且,这潭水,并不是一汪死水。而是活水——它是流动着的水!
因为我食用的小虾米流出的绿色的血,把这水潭底染成了绿色,而在水流走时,因为左边的水先流走,所以,左边的颜色会显得深一点,右边会淡一点,因为有新的水源在补充。
我先是在左边找了一会儿,一无所获。猛然想起:这水色是一,当然找不到水的出口在何处了!
马上到了左边去找,果然找到了几外水色偏淡的地方,仔细用手试了试。发现,水是从一道石头缝里流出来的。但石头缝一点也不规则,所以,它只是一道山崖上的裂缝,不太可能是一道门或者一个山洞。
但我已经看到了希望——估计这个水潭和一个地下河是连接在一起的!所以,出口一定是有的!要是不行,我挖也要挖一个出口出来!要挖出口,当然要有力气!
所以,我过了这半天,见身体并没有什么反应,便把两条裤腿里的小虾米样的生物,全吃光了。犹不过瘾,又张开裤网,再捉了一些,一口气吃饱了!
这有点违反野外生存中的进食原则,但是,我是在吃完以后,才想起这一点的。
也没有办法了!吃完后,又漱了漱口,把这小生物的残渣,都吐掉民。
小虾米样的生物青色的血污,再次充斥整个水潭底部。然后,又慢慢地流走了。
也许,这些生物,生存了太久的年代,所提供的能量竟然出奇地高。我吃了它们以后,几分钟时间,便有股火气,从丹田升起来,很快,让我不那么冷了。
简直要让我喜欢这个地方了。
马上又想,要是我方便怎么办?于是,赶紧又找水流走的出口。
其实,出口大概的位置,我已经有数了。那青色的血污流走的时候,最后消失的地方,便应该是水流走的地方。
那个地方,并不在水潭的底部,而在是离潭底有两米高的地方。恰好在我平视的范围之外,所以,开始找的时候,我没有发现它。
我又捉了只小虾米样的生物,咀嚼碎了,在那水流出口外,轻轻地把青色的汁液吐出,便看到那青色的液流,象烟雾一样,为我指引着水流的方向。
一边的岩石潭壁上,有一个不太大的洞。洞里长着绒毛一样的苔藓生物,把洞口封得很小——实际上也不大,一个要钻进去也特别的困难。水流的速度也极其的缓慢,所以,如果不是悉心去找,根本不会在昏暗的潭底,发现这个洞口。
用刀子,小心地清理一下。仍然钻不进去,因为也没有光源,所以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用灵力试一下,顿时我的灵力的缺点就显露出来了——它只对自己熟悉的东西敏感!而对不熟悉的东西,响应就微乎其微——也许响应是一样的,但我却没有办法把它分析出来,那个洞里和洞的后面到底是什么。
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
水面的光线越来越充足。
渐渐的,就能看到鬼子在湖边的一些警戒哨。
我不敢出去试一下自己的运气,因为我手里没有枪。
也许,要是只有一个鬼子,我可以试着躲一下它的子弹,但这么多的鬼子,我还是不能去冒险的——那是送死!
但鬼子似乎也不急着进攻,也许他们在等待什么东西。
过了中午,太阳正面射时潭水的时候,围在黑龙潭的人影越来越多了。
我知道,鬼子要来了。赶紧一块大石头,靠在潭底下,与石壁垒成了一个小洞。而我,安静地钻了进去。静静地等着鬼子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鬼子没有来,倒是悬下来一块铁块,上面是几个探头。还好,上面没有攻击武器。
我抽出刀,把它割断了,探头掉在潭底。我担心它是能无线作业,又用石头把探头都砸碎了。
过了几秒,觉得在潭底还是不够安全,这就象在山顶上一样,如果不是还有跳崖一条生路的话,我肯定已经完蛋了。所以,我立刻上潜了一会儿,到了接近潭水深度路线附近的一块突出的石头下面,把身子蜷在那里,嘴里衔着那把刀。
果然,过了一会儿,头顶的水面上,落下了七条阴影,它们迅速地下潜,很快就来到了我的身边。但前面几个人,谁都没有留心我藏身的那块石头,可能是在潭水里这种石头很多,也可能是他们看过刚才那探头录下的影像,让他们深信我是藏在潭水的底部的!
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谁能相信我能在水中自由呼吸,靠吸潭水就能获取生命所需要的氧气呢?
当最后一个蛙人经过我躲过的时候,我象箭鱼一样冲了过去,那把匕首连寒光都没有闪一下,已经割开了毫无防备的蛙人的喉咙。
一抹鲜血开始渲染湖水,而他手里的水下步枪,飞快地向下沉去。我的脚一勾,正挑在枪带上。
这枪我也只是听说过,没有射过一颗那种长长的子弹。但一枪在手,顿时信心倍增。但我仍然是用深潜追踪的方法,又赶上了两个蛙人,并且顺利地把他们解决掉了。
剩下的四人,不知道是从无线电时在,还是直觉,一起回过头来向上看着我。
我手里的枪一震,一颗细长的子弹射出,激荡着水流,向一个鬼子冲去,却很可惜,它是个欺生的家伙,没有给我面子,没有击中鬼子。
顿时,四枝枪举了起来,枪口向我指了过来。
我手里的枪再震动的时候,一个鬼子的头顶,终于绽开了一朵红色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