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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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车上,教这三个孩子背了《阶段》这首诗。三个孩子都很聪明,虽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只教了二三遍,三个孩子都硬生生地把这首诗都给记了下来。这让我非常满意。
既然他们这么聪明,那以后,我可以给他们的脑袋里多灌一点东西了。
他们也到了开始学习的阶段了。也许,他们一旦和我在一起,童趣便又要少了,而乏味的人世生活。便又真正地开始了。
……
等到回到家,我才明白带孩子有多么的不容易!就算是一个,也要了我的命了,何况一下子就是三个不到四周岁的孩子呢!真把我闹得六神无主!
我急切的希望有人帮我看一看。别说上街替他们买东西,就连在厨房里给他们煮面条,我也不太放心在客厅里的孩子。
等到晚上,好不容易把他们安排在床上睡觉之后,我一下子软了下去。
靠,真是催命鬼三个!我就是一连杀了几十个人,也没有象今天这么的累!
再想一想,明天要是带他们这三个小家伙上街,一手一个,另外一个只怕转眼之间就跑出十几米之外了!看都看不住,就更别说再去买东西了。
正在发愁的时候,觉得楼下的叶小曼的房间有动静了。
一阵狂喜。但旋即凉了半截。她还带着一个老男人回来。可能那就是她说的什么厅长的家伙吧。
虽然她不是我的爱人,只是个朋友,也早就知道她与那个男人以有以前许多男人的故事——是她亲自对我讲的——但心里仍然觉得不太舒服。
转过头来,看了看三个熟睡的孩子,真不知道她,还有他他,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爱情生活。
开始新生活,开始新爱情,不顾一切!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也许,我的命只有一条,所以,我应该尽早的决定自己这条命到底许给谁了。
但有的人不是这样想的……
第006节 记忆永存
我不会长久的在这里停留。这房子,终于要还给三个精灵——如今,他们已经睡在这个房间里了。现在,要是有一个自己的爱人来照顾这些孩子就好了!
说到自己的爱人。我最先想起的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小玲。想起小玲,那一晚上在这个房间里哭着说的话,想起她负气而走,想起她留下的信,她是爱我的,至少我自己这样想。
所以,要是她还在我的身边,那么,象她那样的能干,一定会帮我把这三个孩子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我又想起那些曾经到这个房间来过的那些女人——是的,我在这个城市里,几乎不同男人来往,除了李小勇还是找上门去的,但他还没有来过我这个小窝里。
除了小玲,谁还能帮我把这三个孩子带好?
想了半天,忽然,自己象是从梦中惊醒了一般。
我!是的,我是不是一直在用爱情的名义,在利用她们,满足自己的欲望或者用她们达到其他的目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全身都汗渗渗的。
想来想去,自己确实没有那种动机,但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女孩子们,或许便把自己想成了那样的人。比如说就算艾兰不那样想,艾兰的姐姐艾小婉肯定会那么想!
而自己,并不能,也没有希望,对每个人都好,对每个人都爱得深——爱她,也爱她,但我更爱你——那是骗人的!
那我“直教生死相许”的人,我要谁?
而且,就算我选择了。谁又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
就象艾兰,我怎么知道她爱我更多一些还是爱那个公子哥更多一些?我明白自己的问题,对女人关心的太少了,而且,了解太少了。我知道最多的,也只是她们在床上的喜好。甚至连这个都没有。我仍然是按着自己的方式行事。
思前想后,觉得世界一片空白。甚至简直希望自己就是那个赵飞虎,能在战场上牺牲了最好不过,这样就不用而是顺理成章对这一切深深地靓任。要是自己死了。那么,自己的狗屁爱情又在哪里呢?谁又会为我相守一身?似乎不可能……
一种深深的悲伤和自责,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地流了下来。
“你……哭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的面前传过来。
我一惊。抬起自己的泪眼一看,吴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会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挘藪{眼泪,问吴琼。
“我看你的房间有灯光,还以为有小偷呢!”说着,她俏皮地挑了挑眉毛,指了指后阳光说:“窗户没有关,我图省事,就从那里进来了,我站在这里。都五六分钟了,你一直都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不停地哭。田田,你怎么了?什么事情这样悲伤?”
我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便反问了一下她这两年去哪里了?
吴琼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说她等不到毕业。就到了一家中外合资的生物研究所去了——那是全球最大的一家生物研空所的分支机构。现在她很好,工资也不错。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再追问我这几年做了什么?
我便简单地说了一下,特别是自己遇到的稀奇的事情,重点地说了一下。
吴琼点了点头,说:“有意思!但也许,并不需要你这样的忧伤。想一想,漫长的岁月里,我们国家里,爱情,一直被当成了不雅的异端,几千年来,国人不是一样活得挺好?”
我摇了摇头,说:“这是我自己身边的我必须面对的情感,我又怎么能回避得了?”
吴琼象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许,是你体内的遗传基因,在催促着你,快一点给自己留一粒火种吧!爱情,只是一种催化剂,可能。你不要被它的假象迷惑住……”
“你……没有过爱情?”我问她。
吴琼的脸蓦然一红,看了看我,然后,脸朝往窗外,小声说,“我只是……从生物学的角度,试着解释一下。”
“你……意思是……生物学?如果要是这样,那以现在的技术,克隆一个自己,就行了,爱情似乎不重要,但它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还不算倒霉,甚至,还是在走运的时候。但我却问题觉得,好象天会塌下来一般,一想以后,我总是很担心……”
吴琼想了想说:“爱情我真不懂……这个,人嘛,又不能象猴子一般地抓过来研究……但以你所说的,事物分阴阳。也许,爱情也是阴阳,阳地一方面是欢笑喜乐,而阴的一面就是忧伤愁苦。阴阳交织,才是正常的事物嘛。要想尝你爱情的甜,总会感受爱情的苦吧……”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你说进,你会指引我?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你有什么神秘的信仰吗?这和我对女娲女神的崇拜有什么区别?”
吴琼斯沉默地想了一会儿说:“让我来讲一个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听她说话。
吴琼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说:“在很多年以前,一个外国的神经科教授,叫潘菲而德。他在为癫痫病人切除病灶或者是脑肿瘤的时候,遇到一个难题:切少了会使癫痫或者肿瘤复发,切多了则会破坏相关地脑组织的正常功能。因此。为了保证手术的精细,在做手术之前,就一定要对癫痫肿瘤病灶周围的脑组织的健康进行测试,以准确地掌握脑组织发生病变的范围。医生们用带有很弱的电流的探针,在癫痫地旁边进行刺激,看看这些脑组织会有什么反应,然后,再对稍远一点的脑组织进行同样的测试。于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当对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进行测试时,探针放在他的肿瘤周围地组织时,老人忽然用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地声音,奶声奶气地唱起了歌,还叫着:爷爷、奶奶和小狗的名字。在场的医生大吃一惊,与他进行对话,意想不到的是。老人话里完全是童年的情景。医生停止了对他的刺激,所有对话随之中断。当被问起刚才做了什么的时候。老人一脸的茫然,一无所知。在被告知真相时,老人是:我唱了吗?什么歌?而当医生再次给他的脑组织通电后,老人再次唱起歌。”
停了一下,她问我:“你认为呢?”
我沉吟了一下说:“可怕!”
“可怕?”吴琼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忽然笑了,说:“我对五个人讲过,一般人都说:神奇!或者,有趣!可是。你说可怕?为什么?”
“你不觉得可怕吗?”我反问她。
吴琼点了点头,说“是的,当时,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确实是很害怕的,我觉得自己……不太好说这种感觉。”
我点了点头,说:“从这个故事来看。我们经历过的任何一年事情,其实是不可能被真正遗忘的,也许,只要我们活着一天,那它就永远地深藏在我的大脑的深处某一处,是不是?”
吴琼点了点头,说:“从这个故事揭示的意义上来看确实是这样的。而且,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不仅仅是人的自己的思想,能提取这种记忆,事实上,用其他的手段,也是可以提取出来这种记忆的。甚至,从理论上说,如果研深入下去,总有一天,人类可以象用CT探测人的内脏一样,提取出人大脑深处的所有的记忆。你说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我害怕的正是这个!”
吴琼说:“也许,有更多的东西我们不明白。也没有办法通过试验来证明。比如说吧,在人身体里的所有基因中,目前能够被人类解读的,也许很少很少,只是沧海一粟。而且,大部份基因是什么用处,它们到底在我们的身体里做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昏昏沉睡?人类一无所知!但它们却一直都在!就象刚才故事里的那个老头存在脑海里的记忆一样,虽然老头自己记不得,但是,他的脑组织记得,一旦被某种条件启动,那么,它就展示了它本来的真相了!”
是的。不管从理论上,还是事实上,人对自己都知之甚少——我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观念。
吴琼斯接着说:“就象现在,人类虽然知道大脑里的某些组织在起着某些作用,或者人类通过一些不成熟的测试,断定某种基因在起着某种遗传上的作用……但是,总会让人觉得,这样的论断,太武断了一点。也许,人类知道的东西,永远都是沧海一粟。比如,在那个电刺激大脑组织的试验前,人类并不知道人,甚至他本自己早已忘记的记忆,可以用这种方法,提取出来!再说说基因,也许,人类的基因,也都会存在着人在进化过程里的每一个环节每一寸时光的记忆!”
“每一寸时光的记忆?”我问。
吴琼想了想说:“是的。也许,人的大脑,是人关于自己的生老病死,关于自己的喜怒哀乐的记忆。那么,人要是死了,那么,这种记忆是不是就消失了呢?如果没有,我想,那么。这些记忆,就藏在基因里,被一代一代地遗传了下去。是的,是基因,它是关于人类在整个进化长河里的所有记忆的载体!而且,这种记忆是可以在某种条件下得到还原的!也许,一不小心,你身上的某种古老的基因。就被释放出来,也许让你难堪,但也许,在不经意之间,救了你的命。”
“这……这进化的历史也才太长了吧?可能吗?”我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她能引申出这样的意义来。
吴琼白了我一眼,说:“哼!也许。我地这个理论,迟早有一天会被人证实的传诵!好吧,你不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