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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艳遇编年史-第352章

小说: 艳遇编年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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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十分之三秒,狙击枪在半空中打了个转儿,然后,山本武志的手,变戏法一般地在枪管上轻轻地挑,接着,狙击枪竟然忽地一下,向反方向上转了半圈,然后,听话一般地轻松落到了山本武志的手上。象是树叶落在了棉花上一样——竟然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呔!!!“我在心里猛地喝了一声,把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再无半点保留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脚上了。

在这一瞬间,整个世界,除了山本武志以外,全部成了一种光,全都成了一种拍岸惊涛一样的能量波动,集聚到了我的脚后跟,在汹涌澎湃地推动着我的脚向着山本武志胸口猛冲了过去。

我在空中飞起一脚的时候,看到他的手指,搭在了扳机上。

等到我的脚快到他胸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脸上的奸笑,他的手指,在重狙枪的扳机上扣动了一下。

但他还是失算了。

枪膛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等他发觉枪里没有子弹的时候,我的脚底板,已经踏到了他的胸衣了。

但这家伙,功夫硬是强悍,竟然把手里的重狙猛地一横,来了一个两败惧伤的打法——他根本不管我踢向他的那一脚,而是径自把重狙当成了铁棍,对着我踢过去的左脚的脚踝就是一下。

我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但却不得不硬接了这一招——要是我这一脚窝心脚都踢不死他,那我的武功和他差的如果不是一个档次的话,那以后也别再想用正常的方式杀他了。

霎那之间,我狠下决心,仍然势不可挡地把全部的真力,聚在了左脚上,继续冲着他的胸口而去。

接下来的十分之一秒,我的脚终于踢在了山本武志的胸口。

一瞬间,我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喜悦,那是自己的力量,震碎山本武志的护身真气的愉快感觉。然后,我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在他的胸口肆虐的超级爽的乐趣。

又过了十分之几秒之后,我的耳膜里才响起了他胸胁骨断裂的声音,然后,他全身的力量高速瓦解冰消,顿时,我能感觉到那几根断骨中,有两根直接插进了他的心脏里!!!

登~登~登~登~登——山本武志连退了五大步,才收住了脚步。

哇地一声,一蓬血,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他一定没有想到我刚才似乎用心全身力气砸过去的狙击枪在他的手里,就象一根烧火棍一样没有分量,为什么现在这一脚却是如此的沉重?

我心里一喜。但随之而来的,是我小腿骨的一阵钻心的巨痛。

下半秒钟,山本武志仍然站着,不可思议地看着用手捂着他的胸口。

而我,却趴在了地上。刚才那种胜利的快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的一只手放在头顶上,虚虚地防卫着自己的安全。而另外一只手,按在楼顶的地板上,撑着躯体的重量。右腿,半跪在楼顶的地面上,而我的左小腿的下半断,明明我不能再控制它,又偏偏似乎仍然直直直直地就在原来的地方,事实上,它经完全没有了知觉,惨惨地,被折断了,和仍然传来箭穿心的剧痛的半截小腿骨呈四十五度角,被软软而薄薄的一层皮肉,拉着,挂在断裂处。

我的左腿的小腿骨——已经断了。我还第一次受这样严重的伤,而且,是如此之痛,远远超出了我的相像。

象他一样,我也是血肉之躯,并不是金刚不坏的。

我咬着牙,冷冷地看着他,只要他一动,一定会出更多的血,他就会死得更快——我希望他冲过来,但他没有。

那枝砸断了我的腿的狙击步枪,躺在我面前的地上——山本武志已经握不住它了。

但我也不敢冒然再次进攻他——要是一般人,心脏里戳着一个异物,那他早就痛苦地倒在地上了……但山本武志只是瞪着他血红的眼睛看着我,这让我不能确定是不是要我现在就单腿跳起来,扭断他的脖子——他要是正希望我进攻他呢?

我不去擦自己额头不住滚落的汗水,却忍不住要伸过手去,把落在我面前的那枝狙击步枪慢慢地从地上拾起,慢慢地,象是脱力了一般,一下,接着一下,象是在半夜里慢慢地脱一个处女的内衣而害怕她惊觉一般。

我先卸下了枪管,再轻轻地把弹匣从枪里拨了下来,最后,才把枪托和子弹匣当成了甲板,再慢条丝理把我已经被砸断了左小腿下半截扶正,再慢慢闭上眼睛,内视,小心地把骨折的部分对接起来,轻轻地按在一起,然后,解下了鞋带,用弹匣和枪托把断腿固定住——再紧紧地扎起来——这还是在我当兵的时候替自己的兄弟们常做的事情,今天,终于轮到我为自己做一次了。

做完这一切,抬头一看,山本武志,仍然用手捂着心脏的部位,看着我,象是很警觉,象是想要进攻我,又象是要设个陷阱等我的进攻……反正,我很难看透这厮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要是还有枝枪就好了——在刚开始时,我每次出任务都带一枝长两枝短和一把匕首和不少的生存物资,后来觉得麻烦,而且,觉得自己这么厉害,除了狙击枪外,其他的东西根本就用不着再带了……骄傲使人失败呀!

等到我恨恨地看了这个该死的山本武志一眼,终于决定放弃再次对他的攻击,任由他自生自灭的时候,这座楼下,已经是一片警笛声,十几辆警车,已经冲进了洛城大学,来到了这座实验楼下——落下的天线告诉他们这座楼上有情况。明显,有三十几个警察是已经包围了这座大楼。

我忽然明白——这个山本武志,也许有还手的机会,但他却不愿意再次冒险——只要他等待,自然,会有救兵来帮他!

他只要守住我的进攻就行了。

他只要拖住我那么他就胜利了!

看来,我那貌似冒险的进攻,其实是今天晚上唯一的生机!

还好,我的腰间还缠绕着细细的,但却分外结实的纳米登山绳。

我使出飞虎爪,猛地一扔。那个合金爪子,搭在了另外一座大楼边上的防雷网上。

我转过头,看到了山本武志眼睛里的坏笑。

这时候,他一定不知道我的功力有多深,就象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一样。但我,和他,都有一点点畏惧对方。

不过,他眼睛里有奸笑,说明,他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转身欲走。但又在手拾上那条救命的细绳时,我又停了下来。

我半闭上眼睛,想象着山本武志的心脏,就象一只肮脏的破碗,而我,在刹那之间,把他躯体里的水分,网罗到了山本武志的心脏里。

“哇”地一声,我不用看,也知道他又大吐了一口血。

我正要再次作法,一气呵成地用这种巫术干掉他的时候,听到了楼梯口传来警察的脚步声。

不再敢停下半秒,我身子一纵,同时,没有受伤的右脚,在大楼的边沿上一点,刷地一声几秒钟时间,我已经滑到了另外一坐楼房的顶上。

手一抖,收了绳子,这时候,楼下的警察才如梦初醒,枪声大作,子弹叽叽喳喳地从我头顶飞了过去。但现在,我已经离开了楼顶的边缘,在现在的位置上,大概只有迫击炮才能打得了了!

手里主着那枝狙击枪被卸下的枪管——它成了支小拐棍了,一拐一拐地,速度仍然是飞快。很快到了大楼的另外一侧。

然后,仍然用飞虎抓,搭到了另外一个大楼的楼顶,十几秒时间,已经转移到了另外一座大楼的楼顶上。

如法炮制,几个起落,等到我换了几个楼之后,才远远地听到警察大呼小叫地在我转移时第一个跳板之楼的楼顶响起来……

但我在楼房的丛林里转了几圈之后,在一个楼房的水箱里,慢慢地把自己的身体浸在水里,开始入静,为自己的腿进行真气治疗。

到了后半夜里,我从入静状态里,慢慢地回醒过来。

似乎,伤口不是那么痛了,但形势仍然不容乐观。

想了想,我决定仍然转回到洛城大学的那间实验楼里去。

回去之后,又在四楼找一间封闭的库房,决定在这里养伤。

这样,是出人意料的。虽然,明天会有许多警察在这大楼的楼顶,上上下下,但这样的一间无人问津的库房,却是会特别的安全。

据说受伤的动物都是这样,都是找一个阴暗潮湿、人迹罕至的洞穴里养伤的。

我感觉到了——那个“外婆”一定找疯了。他们只能确定我在二十公里的范围。洛城如此之大,他们所做的一切,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注定他们的一切疯狂的努力,都是徒劳无益的在这个幽暗的仓库里的众多的货架上,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货架的最顶上,我躺着,因为没有石膏,所以,完全靠自己的意志,让自己的身体尽量一动不动,象冬眠了一样!不去打搅小腿骨断裂处的再生。而我的意识,就这样,慢慢地向四处延伸,到处搜寻着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上一次,是在有压力的情况下,躯体的潜能,通到了进一步的发挥。

现在,移动不便,于是,只能被动无奈地更依赖自己的灵觉——另外,一个更强大的更神秘地敌人,还不知道是死是活——这种压迫感,让我更是对自己的力量的追求——这与以往完全的同,这让我对力量的追求如饥似渴。

所以,我的灵觉,在这养伤的几天时间里,又有了突飞猛进……

但除了年轻的女人特别的多之外,这个大楼,实在没有我真正感兴趣的事情供我的灵觉去捕捉和分析。

而且,在这个大楼周围三里地的方圆范围内,也没有让我惊动的人或者物——除了小安妮。

事实上,我一进洛城大学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小安妮的存在,那种感觉,竟然分外的亲切,它是带着一丝幽静的甜香,突然被自己的意识捕捉到的小时候喜欢吃的食品气味一般,又象深秋里干干净净的白杨树叶干枯时发出的寂寞的味道……

有许多次挣扎——我都忍不住想要去看她,不仅是想抱着她赤裸裸的青春的胴体,也不是想听她那带着一丝山林香气的呢喃细语……象是不需要和她做爱,但那是什么?真的说不清楚,也许就是做爱,就是极其可怕地渴望和她生死纠缠一般……

这种感觉与以我生命里的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我想过,仔细地,深情或者轻佻地想过那一个又一个在自己生命里出现的女人,忽然觉得,原来,她们象天边的流星一样,一闪而过,或者象恒星一样,一直若即若离地看着我。

似乎是偶然。但一切,都在它们既定的轨道上运行着,象行星,象流星,象恒星……是这样的吗?如果是,那么,明天,哪颗星会出现,其实是可能计算出来的——那么,这一切还是偶然吗?

我很想回到黑山去,再见一次秦天,问一问关于时间和窨的秘密,更想问一问他关于生死轮回的天机……

但,我事实上,现在最不能回去的地方就是自己的祖国。其他也没有多少好去的地方。

到处危机重重!!!我终于把自己一步一步地逼到了退无可退地地步。

我估计,迟早,美国政府,会更凶狠地在全球追杀我。这可不象我的祖国,只是在做一种姿态地通缉我……

就这样子,在进步的狂喜和一种淡淡的危险情绪与一种别样的索然无趣里过了近两周时间,我已经行走无碍了。

但我知道,我现在其实很脆弱。就象刚刚蜕了壳的螃蟹一般。

终于在一周后的一个晚上,我用这个实验室里的电话,打了个电话到小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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