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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眷恋风情-第5章

小说: 眷恋风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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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习惯以闲散的面孔对人情世故,无视内心萧条的身影,将呐喊锁住丢掷在灵魂最深处。

不去翻阅便不知痛,任由孤独去腐蚀。

心,于是空了。

“我不轻易交心,一交心便是永远,至死方休。”

多可怕的宣言,秦逆蝶心房的螺丝轻轻一转松了半毫,为之一颤。

“你到底是谁?”

“一个向你索讨爱情的男子。”

“你很专制。”

“只对你。”

“你有几颗心?”

“一颗。”

“交付于谁?”

“你。”

“我没有理由相信一个陌生人。”

“我会让你相信。”

“时间?”

“不,证据。”车身突地来个大回转,十字路口的交通顿时大乱,人车困于混乱车阵中。一辆水蓝色房车穿梭而出,疾驶在抑德大道上,呼啸直上明媚的阳明山,杜鹃花城的学子们笑修爱情学分,无心喝采。

这是一幢奇怪的建筑物。

不高,只有三层。

秦逆蝶头一回看见满是荆棘盘踞的围墙,高约三公尺,上面开着紫红及嫣红的小花,长达数里远,隐密而骇人,强烈的显示此处不欢迎生人靠近。

围墙内植满黑色的山百合,而一片片在开际飞舞的花瓣竟是罕见的黑羽凤蝶,占据了此处的闲情。

唯一的白在眼前,这座设计建筑成六角的星状房舍。

她梭巡屋内外几眼,发现至少有十七架监视器,二十一座新式武器分布。风向天浅到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在房子四周移动,步履轻如古代的大侠。

他在防谁?恐怖份子吗?

“看得出你排斥黑色。”

心事轻易叫人察觉,秦敦蝶微蹙的眉意显示有些不悦,“棺材一盖便是黑,无从选择。”

“把园里的山百合全撤了种上桃花,三日内令其开花。”她不爱他就将死亡气息清除。

“是。”

一个命令,空无一人的大厅忽地出现数名壮汉,应答一声后曲身一跃又消失无踪。

不一会儿工夫,群蝶乱舞,满园上香,一株株珍贵的稀世百合转眼憔悴无语。

“浪费。”

“我在讨你欢心呀!小瓶儿。”不愧是他的伴侣,不见惊慌之色。

“迂腐。”

他笑摇拥她的细薄肩头,知晓她懒得反抗,“桃花的花语是爱情俘虏,我被你俘虏了。”

“我只吃桃不吃心。”他有花花公子的本钱。

“你不觉得桃子的形状神似人心吗?粒粒都是我恋眷你的心。”让你一口一口尽情地吃。

秦逆蝶微恼地一瞠,“正经和你有仇呀!不占便宜就活得人生无味。”

“知我者,小瓶儿。”他轻点她不驯的红唇。

她只想尽快摆脱这场混乱,“疯子难医。”

不经意地抬头,看到一座好狂妄的龙形楼梯,似有青龙飞天之势,睥睨云层中俯视无知的蝼民,高傲、凌人,气度泱泱如王神。

一道模糊的记忆闯入大脑,举凡世间谁能如此妄为,莫非是……

龙门?!

不动声色的秦逆蝶心中有谱,但是同时泛起无力的懊恼感,她真的坏到令老天叹息吗?怎么会惹上最难缠的龙门。

脱身难矣!

冰凉的物体轻碰她微温的脸颊,一侧首,樱唇微张地盯着流光灿烂的小东西。

“你……”

“别感动得落泪,我要得卑微,以身相许就好。”不贪,心而已。

“保管得很好,你是个尽责的收藏家。”她取出一只紫色琉璃瓶把玩。

心中的螺丝掉了一只,微悸的静湖扬起浅波,一圈一圈地散开。

“你的心愿意让我收藏吗?”风向天感性地道。

偏偏有人不识风情。“等我死了再去挖,我讨厌消毒水的味道。”

“啊!你、你缺乏爱情的滋润。”无奈之余,他泛起邪邪的笑纹。

“别想吻我,口水相濡易染细菌。”可秦逆蝶根本无路可退地被圈在他长臂中。

“来不及了,小瓶儿,哺口香涎来尝尝。”他岂会错失良机。

男人骨血里有天生的掠夺性,两臂一紧,他以强悍之势撬开她如贝的雪齿,大方的湿舌滑行而入,坚持吮吸属于她的芬芳。

这是心的侵略,软化她铁甲般的城廓。

排斥成了欲拒还迎,推挤的舌尖反被勾引,遇上男人和女人的缠绵,他们都是失败者。

败在多情。

一吻终了,两人微喘互拥,秦逆蝶的粉颊染上薄晕色彩,迷茫的眼倏而清亮。

“不公平。”

“你在抗议吻得不够热情,我可以立即做修正。”他还嫌不满足地再度曲身。

她偏过头,他的唇落于发上,“你在炫耀男性的气力,天秤不均。”

“没办法,当我爱表现好了,你觉得滋味如何?”公孔雀的羽毛是鲜艳些。

“你要我打分数?”以脸皮厚度来评论?

风向天眉头一皱,勉强接受这说法。“我的心很脆弱,别太伤人。”

“嗯哼!等我多找几个练习对象再来答覆。”她笑咪咪地回道。

“小瓶儿,你的唇上了封印,已经没机会乱吐口水了。”他可不会被激怒。

这么香、可口的小唇具有魔性,贴上了私人标签便是有了主,而他像是无私的男人吗?不,他很怎么,极度的怎么,对私有物一向守护有加,嫌命太长的人尽管来觊觎,他绝对会客气地请人喝杯断魂茶。

封印擦掉不就得了。“女人是很容易冲动,千万别拿红巾在眼前甩。”

“旁人我不敢打包票,但懒惰如你不会为了赌气而找男人练习吻技。”他看透她了。

“自信是好事,太过就成了致使伤,花催急了可是会乱了季节。”任性绽放。

秦逆蝶不习惯居于弱势,日常习性遭人看穿的感受挺闷的,她的确不会无聊到扑克寻烦恼,为了较劲而贬低自身,愚不可及。

何况风向天不像好商量的男人,出色的五官写满不妥协,看来她日后的生活肯定是不安宁。

“你在害怕。”

是,但不会承认,“我该回家了。”她只想尽快脱身。

“这里就是你的家,哪里看不顺眼就开口,不用替我省钱。”脚踏之地是龙门在台湾的小分堂口。

“包括你在内?”

“垂死前的挣扎无济于事。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拎好你的手绢。”

“我比较中意你的衬衫。”用来抹地。

风向天二话不说地脱下,“给你。”

“疯子。”

她找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迟迟不肯接过他硬塞来的亚曼尼衬衫,任其滑落到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而他光裸胸肌是那样令人难以忽视的威胁,她觉得自己像色女一样心跳加速,只好努力地平复分泌过盛的女性荷尔蒙,她不想强暴男人。

虽然他是乐意的被害者。

“穿……穿上衣服。”

他笑得奸诈,“你动心了。”

“疯子。”

“疯了,你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没错,我的兄弟都叫我风子。”

秦逆蝶不嫌累地狠瞪了他大半个钟头,口中不普的一句仍是疯子。

有哪一个人会把巴掌大的小便条裱褙加框,然后上七道锁锁在透明柜中当宝,外面还有精密的红外线扫描以防外人入侵,国库说不定还没他慎重。

便条纸上的字迹歪歪斜斜,是她一时好玩躲在防空洞底,闲来无事和玩伴们写着玩。

育幼院附近有座琉璃厂,老师傅无儿无女特爱小朋友,总是放任他们在厂房旁玩耍,她在玩伴的鼓动下试吹琉璃。

并不是好奇,而是老师傅思乡心切,半百的老兵回不了家,她便想起大陆空投宣传单的方式以琉璃瓶寄乡情,一老一幼地玩起瓶中信的游戏。

“宁嫁有钱人,一生慵懒到死。”风向天念着其中一张纸条的内容。

“还我,你这个大变态。”她恼极了。

“我又不是羽化成蝶的毛毛虫。”他消遣地揶揄她名字里的蝶字。

“那是我的东西,你无权侵占。”好可以不在意琉璃瓶,但是童稚的心愿羞人!

“来自大海的礼物属于我,我们相看到老。”他很庆幸她不暴力一族。

“要看自己写,我不当你嘲笑的对象。”她暗地思索破解这七道锁的方法。

风向天眉眼含笑,“男人如狗,忠心为佳人。”

“你……别念行不行,我有写错吗?”她用眼光瞪穿第二张纸条。

“啧!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高见,佩服佩服。”不言情,不说爱,但求忠如犬,当时的她在想什么?

“有灵性的狗忠心护主,不会见人有好处就摇尾乞怜,它只忠于一人,不像男人太多心,轻易地变节移情。”

人会背叛、要心机,城府深得叫人猜不透,一不谨慎就万劫qi书+奇书…齐书不复,她就太单纯才差点失身。

狗会静静地分享主人的喜、怒、哀、乐,适时地汪几声回应,不会因私欲而出卖主人,尽忠职守地护住它认定的主人。

曾经她养过一条很壮硕的土狗,可惜十三风那年为了救她而被一棒击破脑袋,拖了三天才悲嚎地死去,从此她不再养动物。

不曾拥有,就不会有失去的痛苦。

狗儿的鲜血激起她杀人的欲望,谁能料到一根小小的铁丝亦能致命,也改变了她的命运。

“人命皆轻贱,魂断如泥……我一直不喜欢这句话。”十来岁的小女孩不该有恨。

但这句话最为憾动他。

“没人要你喜欢。”对角有面玻璃,折射可毁红外线。

角度拿捏正确的话,或许可利用红外线破坏七道锁,直接穿透特殊材质的柜面。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来瞧瞧你死不承认有的画像。”风向天将她一带,开启一小暗窗。

一看,秦逆蝶气得想杀人,八开大的图画纸上绘着栩栩如生的生动少女,背景是育幼院里的老樟树。

“我要杀了那头豹,手太贱。”他是主谋,帮凶肯定是依依。

蓝豹有绘画天份,常常拿院里的友伴当主角,偷偷地一幅接一幅画,根本不理会别人的抗议声为所欲为。

黄色是任依依最爱的颜色,而她也刚好晚她一年离开育幼院,帮凶舍她其谁。

“我以为你口中的豹是那种四只脚的野兽,他是谁?”他必须铲除情路上可能的障碍物。

“我能当你在吃味吗?”她问得很轻。

他不避讳地勾着她颈项一啄,“你身边的男人只能是我。”

“太霸道了吧!我不能有朋友?”谁理他莫名其妙的独占欲。

“哈!飞碟降落在你头上,磁波震坏大脑组织。”说大话。

秦逆蝶的视张捕抓到红外线的射发频率,她故意拿起一铜制小像对好焦距伸个懒腰,红外线射在铜像上反射回玻璃,光线投照在锁面。

叭滋声乍起,同向天双手抱胸不动,笑意挂在脸庞,她真是……懒得可爱。

“你觉得很好笑?”她耸耸肩,不为失败而心虚。

“方法正确,若是一般金融机构的保险库早爆了个大洞,你的物理没白学。”他的小瓶儿的确是瑰宝。

这块璞玉得小心藏好,别让“求才若渴”的龙家姊妹挖到,不然……

“很遗憾,没把垃圾毁掉。”娇慵的嗓音轻柔,和她眼底的狞色恰成反比。

该死的臭豹子,都是你招来的祸根,没事把画塞入瓶中干么,见不得我懒散过一生呀!

生平不爱动脑,逼不得已史得发挥高智商好计脱身,疯子通常无理可讲。

她又再一次咒骂起蓝豹的多事,豹皮该剥下来晒晒太阳了。

在南太平洋一处度假胜地。

“哈啾!”

一身古铜色肌肤的强健男子擤擤鼻子,狐疑地四下眺望,好像有人在偷骂他。

一记又快又狠的巴掌往他后脑一甩,正想回头回以一拳,阴鸷的凶眸顿时柔和,将逞凶者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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