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时代修仙记-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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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有老魏在,所以李念青胡绛雪他们都回避了这个话题。现在已没了那个顾虑,就把画打开放在桌观看,这一看之下,胡绛雪和林风都有点激动了,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句:“麻雀学艺!”
呃?李念青和宋晓岚对视一眼,拜托,这副画怎么看都是百鸟朝凤,虽然上面没题字,而且画的角落里也的确有一只麻雀,可怎么着,也不至于让画名变的那么扯淡吧?不对啊!他们俩这表现,明显就是认得这副画,难道说?
果然,胡绛雪用颤抖的手抚摸着画卷,小心的翻过来,在画的背面找了找,指着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惊喜道:“小九你看,真是咱们那副麻雀学艺!”
李念青不吭声了,和宋晓岚一起静静望着这姐弟俩,坐等解释。
胡绛雪激动了一番,收拢心情向两人解释道:“这副画,当年是一直挂在福利院老爹房间墙壁上的。我们这些孩子,都曾经听老爹用画里的这些动物讲过《麻雀学艺》的故事。故事是说,百鸟向凤凰学艺筑巢,凤凰在传授它的本领时,麻雀只听了开头一句,就自以为已经了解了所有的东西,所以就先行离开了。然后其他的那些飞鸟也一个个先后离开,只有燕子坚持到了最后。老爹用那个故事,让我们明白,不管学什么东西,一定要坚持到底,不光学到表面的那些,还要把其中的道理一起弄明白。”
宋晓岚插嘴:“这个故事我也知道,小学课本里就有……”发现林风的眼神不太好看,赶紧闭了嘴。
胡绛雪接着道:“当初我们都以为这副画是老爹自己画的,所以根本就没把它当成什么稀罕东西来看。甚至我们几个还曾经悄悄偷出来当成描红本来临摹过。背面那个小小的雪花,就是我当年留下的记号。老爹发现我们拿了画,也并没有怎么责怪,只是又讲了个要珍惜所有东西的小故事……呵呵,想不到,十几年不见,这副曾经很普通的风景画,居然能卖出二十万的价钱来。当年,老爹要是有这么多钱,我们又何必过的那么苦?”
李念青道:“这么看来,你们那个老爹,只怕也不简单。那你们有没有怀疑过他?”
胡绛雪红着眼摇头:“我们其实也怀疑过,可我们后来找到了老爹的坟,小九说,那里面,埋的真是老爹。而且,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的三个兄弟,应该都是一起被火烧死的。听当时替他们收尸的乡亲们说,老爹在临死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两个孩子。不管他以前是什么出身,当年生活的那么苦,也从来没有对我们大家刻薄过。如今人已经死了,再去怀疑他,已经没有意义了。”
李念青道:“照这么说,除了老爹的死讯已经确认,当年你们十姐妹里,事后在现场只找到了三个兄弟?”
两人点头。
“也就是说,除了你们俩之外,还有五个身份不明的兄弟姐妹可能活着?”
林风道:“不!最多只有三个!除了老爹坟里的三位兄弟之外,当时从火里找到的尸体还有其他两个,只是埋在了别的地而已。因为火灾的情况太严重,所以大家都认为里面的人应该全都死掉了。因为找到的尸体都已残缺不全,所以没找到的人,都被认为是被烧成灰了。”
嗯,这倒是。李念青道:“可是,那么大一场火,连人都能烧成灰,为什么这副画还在?”
第三三九章 火浣羽
因为在仙府中有四个老货的亲口招认,所以李念青一直都以为当年的事,只是几个老家伙一时顺手,杀了其他人灭口,更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所以在掳走胡绛雪和林风之后,直接放火毁尸灭迹。但现在看来,这事明显还有其他的猫腻!
而现在又扯出一个没落了的金陵高家,更奇怪的是,通过这副画,大家又发现,那位落魄至极却依旧坚持清苦的老爹,居然也不简单!用脚指头想一想都能猜到,拥有这么一副价值不菲的古画,又怎么可能简单?如果说他只是个不识货的乡下憨子,那就是在睁眼说瞎话骗自己了。
现在想想,那位老爹也是个人物,数年如一日的守着好东西过苦日子不说,这副在福利院中或许是最有价值的宝贝,他居然就那么而皇之的挂在房间里,甚至连孩子们随意拿去玩耍也不当回事。这么一来,还有谁能把那玩意放在眼里?可问题是,既然当时火势那么大,连人都烧死了好几个,那这副画又是怎么保存下来的呢?再有,高家那位大姐,又是怎么找到这副画的?她要这副画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至于说“燕归来”那个店员说此画是吴梅村的作品,大家都直接忽略了。就像老魏刚才说的那样,不要把别人都看的那么蠢,尤其是做生意的,更是不可忽视。能出来站柜,自然在察言观色待人接物这方面有些能耐。而一个做古玩的。怎么可能会傻到因为服装比较土而轻视客户?
那个店员之所以会那么鄙视老魏,甚至不惜与他争吵对骂,其实也是一种销售手段。你没见那小东西虽然出言不逊,却句句都透露着引诱你出手买他东西的激将手段?所以,所谓的狗眼看人低,不过是他有意扮出来的模样而已。一但你真的被激晕了头,一时冲动在他那里买了东西,那才叫真的上当。他赚了钱,给你赔个礼道道个歉什么的又能怎样?少得了一块肉吗?赚进口袋的钱才是实打实的东西!
有老魏的提点,大家多了一份见识。自然也就直接无视了那店员嘴里说的画作者,那些做生意的,嘴里有实话才叫见鬼。连骂人都是带着功利性质的奸商,能靠得住吗?
现在看来。最有可能揭开这一串谜题答案的线索,还得数那位高家大姐了。既然这副画当年挂在福利院里,那么高大姐肯定也很熟悉,这么说来,她认出了这副画,想花钱买回来也无可厚非呀。可林风为什么又要说他们被骗了呢?这和高大姐是金陵高家出身又有什么关系?人家家道没落,躲在福利院里挡灾也好,混日子也罢,总不能因为一副画就把她当成幕后黑手吧?会不会是因为小时候,那位大姐对他们不好。所以让林风先入为主的打算报复她呢?
当李念青把自己这个疑惑婉转的提出来之后,林风并没解释,只是取出皓月来点开,高大姐与另外一人对话的场景就重现在了众人面前。
高蝶儿面对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子,那人约有五十上下,明显缺乏阳光照射的受脸庞显得分外苍白,两只眼睛精光四射,让人一看就会感觉到此人心机很重。
见到高蝶儿表情难看的站在自己面前,那男子很关切的问道:“怎么。没拿到吗?”
高蝶儿摇头:“出了点岔子,最后被一个乡巴佬暴发户给抢走了……”然后,添盐加醋的把当时的情景说了一遍,当然,在她的叙述中。宋晓岚和店员之间的冲突被无限夸大,宋晓岚的举止也粗俗了好多倍。甚至于到后来宋晓岚转移视线抢购古画的行为,也被她形容成了无理取闹,纯粹的看自己不顺眼而为之。听的宋晓岚几度不爽的哼出了声,要是在当面,估计她能直接跳出去抽那女人两嘴巴子。
那男子听完高蝶儿的讲述,面色很忧郁的叹了口气:“看来,是天意要断了咱们高家的希望!每次有机会的时候,总是会功亏一篑!当年处心积虑的引动那些人去动手,却还是没能把握住机会,生生与它失之交臂,甚至还搭上了我一双腿。唉,你爷爷说的对,天意不可违啊!”
高蝶儿突然道:“爸!你不要那么灰心,既然能找我找到它,那就说明希望还在。我能找到它一次,就能找到它第二次。要不是顾忌燕家的势力,根本就不需要花钱……”
那男子面色一板:“蝶儿!你忘记我交待你的事了吗?”
高蝶儿摇头:“我记着呢,爸你放心吧,我只是一时气迷心窍,随口说说的。如果不是生死关头,我不会暴露的。”
男子叹息道:“有时候我也在怀疑,把家族复兴的担子都压在你一个女孩子身上,是不是太过沉重了。如果天意如此,我们再强求又有什么用?唉,是我连累了你,或许,平淡的生活更适合你……”
高蝶儿急道:“爸!你别这么说,我生在高家,高家复兴大业,就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你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会取回那副画,拿到本属于我们高家的东西。”
那男子又叮嘱道:“你且记住,那副画干系重大,如无万全把握,千万不可过于强求,否则必会引来滔天大祸……”
高蝶儿打断他的话头:“知道了爸,你都说了一万遍了!要不是顾忌这个,我今天就跟着那村姑直接动手抢了回来……好好好,以后再不说这种话了,爸,我推你出去走走吧,今天天气不错……”
听完这两人之间的对话,李念青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副画里有什么东西。顺手就把画抄在手里。运起天眼神通刷了一遍,一个不经意间发现的东西让他兴趣大增,怔怔的想了想,失笑道:“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其他人都是一脸好奇的看过来,胡绛雪道:“你发现这画里的玄机了?”
李念青笑着一指林风:“拿支蜡烛过来!”
点燃的烛火摇摇曳曳,李念青把画的一角凑在火苗上,好像要点燃它一样,胡绛雪和林风出于对他的信任都没吭声,只有宋晓岚有点迷惑的“咦呀”了一声。却被林风使个眼神堵了回去。
火苗舔在画卷上,原本应该随之燃烧的情况并没出现,更奇怪的是,那稍显陈旧的画卷被火苗这么一燎。居然越发鲜艳明灵,尤其是画卷中那头孤傲的凤凰,随着火苗在它身体下方走过,凤凰的身影居然好像活过来一样,充满了灵气,栩栩如生,几欲破纸飞出。
撤去烛火,画卷又恢复了原状。李念青向三人道:“凤凰是朱雀后裔,而朱雀乃是上古神兽,传说中。朱雀操控着世间的火种,它的羽毛鲜艳无比,如果弄脏了,根本就不需要用水来清洗,只要跳进火海中焚烧一次,就可以把那些脏东西统统烧干净。也就是说,朱雀的羽毛,根本就不怕火。又因为它可以用火来清洁,所以朱雀的羽毛,又有个名字叫火浣羽。”
宋晓岚急道:“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说。这副画,是用那个朱雀毛做的吧?”
李念青笑道:“火浣羽何其珍贵?再说了,因为朱雀的这个特性,它的后代有许多飞禽都有这个相同的特征。就算真是火浣羽,也不见得就是朱雀毛……嗯。不说这个,我只告诉你们。这副画里,夹着几根从火浣羽里抽出来的丝。因为有这东西的护持,所以这副画可以避火!不要说它当初有可能被人提前带走,就算它当年真的在火灾之中,那种规格的火,也不可能伤得了它。”
胡绛雪道:“这么说,当初并不是有人提前带走了它?”
李念青道:“我只是说火烧不坏它,却不能排除有人提前带走它的可能。相比追查当年那些事情的难度来,我觉得找一找画里的玄机,似乎更容易一些。如果我们先一步找到了画里的东西,那么围绕着画展开的那些阴谋诡计岂不自攻自破?”
对啊,高蝶儿父女俩的话,里外里都透露出一个消息,这副画只是个线索,似乎凭借它可以找到一些原本属于高家的东西。很自然,大家最容易想到的,就是某个宝藏。虽说钱财对现在的四人来说算不了什么,但这种寻找宝藏的行为本身,却是个无法抵御的诱惑。
李念青看了看三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