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新剑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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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道人哈哈大笑:“小七!全力以赴!为师才用了三层法力!”
徐清长啸一声,也不搭言,只见霜蛟剑速度陡然加快近倍,剑上银芒更加纯净,赫赫剑气凛冽如刀,所过之处便是空中的飞尘落叶也被打成齑粉!同时徐清左手食指向中指上一搭,一道青光闪电射出,副翼在霜蛟剑旁侧,一主一僚相互呼应,其中剑招的变化立时增加数倍。
“双剑齐飞?有点意思!”醉道人见猎起意,那金色剑光轻轻一颤,以一种极诡异的路线搅动着向双剑迎去。
“绞杀!”徐清不由得惊呼出声,其中却有一股自豪之意。此招‘绞杀’乃是峨嵋剑诀中比较高等级的技巧了,威力不小,不到太玄境绝难融会贯通。醉道人用出此招,显然是有些重视他这双剑齐飞的一招。
醉道人笑道:“小子识货!”
就在此时却见那本在旁侧辅助的玉虎剑陡然加速,化次为主,向敌撞去。那玉虎剑如何能抵挡住金色剑光,“叮”的一声便被撞飞了出去。不过徐清却不见惊容,就在两剑相撞的一刹那,霜蛟剑再次提速,饶了一个弧线直向醉道人袭去。
醉道人有心指点,淡淡道:“你明知破不了我的‘绞杀’,便舍弃一剑换来进攻机会,倒也精于算计,但若真的遇上如为师这般强敌,你又真舍得那玉虎剑不要了!”
徐清笑道:“我知道师父不会伤我飞剑,若是真的遇上难当强敌,早就跑了还要死战何来?”说话间那霜蛟剑的速度更快。
醉道人旨在点拨徐清御剑之术,虽然还另有法宝能够抵挡此时也不用,只驾驭飞剑回转抵挡。笑道:“说得好!既然明知打不过就要快跑,可万万不能逞强!”
就在此时徐清脚下一点,飞身腾空而起,他脚下那柄玉虎剑也乍然射出。醉道人那金色剑光刚刚绞住霜蛟剑,一道青光又电射打去。同时徐清召回早先被撞飞的玉虎剑,紧随同飞剑一同攻去!
这三剑袭去,说来半晌,实际只是电光火石之间。
醉道人微微一愣,笑道:“这又是什么门道?”
此时霜蛟剑刚刚被撞了回来,二剑一错,徐清身子一闪又站到了霜蛟剑上。只见那霜蛟剑陡然剑光乍起,竟喷出十丈剑光,将徐清也裹挟其中!此时霜蛟玉虎三剑一大两小,上下翻飞如龙虎相行,围绕着醉道人越刺越急,虎跃龙腾,飞旋若催,方圆数百丈之内尽是银光青芒,若是寻常人便多张了一双眼睛也找不找那飞剑的轨迹。
醉道人一面御剑抵挡,一面洒然笑道:“竟然是‘身剑归一’!可惜小七你练得还不到家。”言罢才见他方始头次抬起左手,两手十指运炫如飞,瞬间竟变化了百十道剑诀。那金色剑光陡然振起,冲天而纵,宛如亢龙飞天,那金灿灿的‘龙尾’直向霜蛟剑扫去……
看见此招一出,就在旁处却有人不禁发出一声惊呼,看来是料定徐清难以躲避。原来今日独独留下了徐清,众人嘴上不说,心里终是不愈。不过当年《碧筠剑诀》摆在面前,他们皆嫌弃不练,如今却难厚着脸皮挑理,但心中对那《碧筠剑诀》到底会练出个什么光景也更加好奇。
六人虽然未曾商量,但刚才一听见此处有竟剑之声,不约而同的过来观看。其实醉道人和徐清也早知有人观看,醉道人只觉得无妨,而徐清则要趁机显示一下自己的修为。过去在山上修行修为高低自然无所分别,但是此番下山可就差别大了。只有修为高的人才有话语权,而修为低只能听凭指挥,这就是修真界的规则。
第三十九回 爆发真元
却说徐清与醉道人斗剑切磋,严人英等人也不约而至,看到险处张玉珍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眼见醉道人的剑光扫来,众人看得清楚,都以为徐清这回定难招架。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徐清浑身沉在剑光之中,霜蛟剑却横身飞起,竟与醉道人的飞剑比肩而冲。同时玉虎双剑交叉,横档在那扫来的金色剑光之前,竟也使出了刚才醉道人用过的‘绞杀’之技!
虽然技巧火候还不甚到家,但此招也绝非是虚有其表,醉道人只觉剑上陡然传来反震之力,竟隐隐有些搅动震荡的意思了!这也就是他,若是换了旁的同辈弟子,绝对要被这股绞振之力卸去飞剑的力道。
即便如此那金色剑光也不由轻轻一顿,霜蛟剑则趁机冲起天际,剑光旋转如蛟蟒翻身,再使出一个神鹰扑兔,斜飞下来,直向那金色剑光中间撞去。虽然霜蛟剑在品质上似乎略逊一筹,但是如此以剑锋对剑脊,孰胜孰负恐怕还真不清楚。
醉道人不由得大喜喝到:“此剑漂亮!”不过他修行剑术多少年了,经验何等的丰富,又怎会让徐清这一个出池茅庐的小辈给压住了气势。只见那金色剑光稍微一敛,旋转返身,瞬间就倒转过来。
二剑一上一下,针锋相对,正撞在一起,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呼”得辐射出一股强大的罡风,一金一银两道飞剑竟硬撼一处,打了一个平飞秋色!
当然这绝不是说徐清就有挑战醉道人的实力,刚才醉道始终都在控制法力,且最后一剑仓促变招,更难发挥出威力。而且霜蛟剑虽然看是差了一筹,但融合混元血魂珠之后又吸了大量玄火能量,在品质上毫不逊色,自能较量一番。且徐清在斗剑之时多能料敌先机,大凡的知晓醉道人飞剑轨迹和落点,推断出他的攻击手段,是以更加占了便宜。
二剑相撞之威立时就将徐清打出了‘身剑归一’的状态,他瞬时退出数十丈,使了一个飞燕三抄水的轻身之法,正落在观战众人的旁边。非是徐清不想御剑而立,实是法力告罄无力施为。
醉道人也收了神通落下身来,看着徐清是越看越喜欢,笑道:“小七啊!你这臭小子在练剑上还真有几分灵气,不但御剑娴熟,而且招式精妙,远远超出了为师的期望啊!”
这时严人英等人也都围了上来,刚才见了徐清的剑术,心中虽也有些嫉妒,但终是同宗的兄弟,尤其还有教中其他宗系的竞争,碧筠院能多出一个高手众人也甚为欣喜。
醉道人从怀中摸出一颗金灿灿的丸子,递给徐清道:“行了!别撑着了,这没外人赶快调息真元。”
徐清“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模仿师尊的高手风度么!”说着吞了那金丸子便坐下运气了《上清灵宝太上玄经》。
林鹤看着那金灿灿的‘七玄丹’心中不由得想道:“若是此时换了是我,师父会将这好药拿出来么?会得!一定会!师弟才来了几天……只要我也能有此等水准……”
严人英也若有所思,沉吟半晌终于问道:“师父……刚才您到底用了几层修为?”
众人也都竖起了耳朵,这正是他们好奇的问题。刚才那一战虽然看着花哨之极,但到底有几分真本事呢?
醉道人看了一眼正在行气的徐清,微笑道:“四层!本以为三层已经绰绰有余了,没想到小七的剑术还真是了得。”
众人也感觉轻松了许多,虽然知道徐清厉害,但至少还没有被拉下太远。尤其是商风子,他自信若是醉道人之用四层修为,他虽然不至于落个平飞秋色,也绝对能打的有声有色。
不过严人英却不见轻松,又问道:“师父,那最后一击呢?”
醉道人微笑道:“还是人英的眼尖啊!说来还真是惭愧,没想到与门下弟子切磋剑术竟然还要爆发真元,若是让那些老东西们知道了又有话把编排我喽!”
林鹤愕然道:“爆发真元!难道师弟最后那一剑有那么大威力!”
此言一出会让人如此惊愕也不难理解,所谓‘爆发真元’顾名思义就是让真元从丹田之中以爆炸的方式爆发出来,会对经脉产生极大的压力,同时也能让飞剑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当然如何‘爆发真元’也不一样,有人通过爆发极少的真元,打出平时难以打出的强招。至于最强的‘爆发真元’就是自爆,除非不要命了,没人会去试试那到底有多大威力。
醉道人苦笑道:“小七还不过刚刚到第四重,他的飞剑能有多大威力。但你没看见最后时候师父我是强拧着劲把飞剑转过来的吗!不爆发真元那一下就被他给撞上了。”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并非是徐清有多大威力,而是以料敌先机的招式把醉道人给逼到了墙角。这也怪醉道人有些大意轻敌,在他看来一个仅仅修炼了两年多的孩子,任他资质悟性多好,又能有多大的本领。却不想正是因为这种心态,刚才险些就出丑了。若是飞剑让一个后辈给打飞了,可比承认爆发真元丢人多了。
※※※
三日之后,徐清毫无剑仙形象的卧在霜蛟剑上,后背还垫着白灵,把人家柔顺的皮毛都弄乱了。而那大懒猫却还没睡醒一样懒得动弹一下,就任由徐清蹂躏。
这还是他第一次驾驭飞剑飞出凝碧崖,只看见天高云淡,轻雾缠身,云卷云舒。下面山岭横绝,大江东去,惊涛拍岸,气象万千。金沙江与横断山脉相协而行,果然是震人心魄的伟大景观。
徐清独自一人观景北上,赶奔成都碧筠庵而去。本来今番下山大多弟子都是结伴同行,但徐清心中另有些打算,他仿佛记得裘芷仙的家就在成都青城山附近,被妖人所掳掠也正是在大战慈云寺前后。他对裘芷仙其人倒没有太多想法,只因拿了人家飞剑,心里就记下了此事。若此次能助她脱过劫难,平平安安的嫁给罗鹭,正可解开心结省得日后在成了修行大碍。
但此刻徐清并不知道,此事结果却与他设想相去甚远。
第四十回 失之交臂
单说徐清驾驭飞剑北上成都府,眼见前方一处平原之中人气大盛,正是一座规模庞大的都市。此刻正是饭时,只见那都市之中缕缕炊烟飞升天际,带着淡淡的稻谷香味。虽然已是冬日,但成都平原北方的秦岭正能挡住南来的寒流,是以并不如东方的荆襄之地湿冷。
徐清正向远处张望成都的盛景,却忽见西方一道剑光颜色驳杂,隐隐混有黑气,一闪没入云间不见了。他不由眉头一皱,心道:“那剑光色泽驳杂,隐隐蕴含血气,且御剑之人行踪鬼鬼祟祟。刚才遁走应该是看见了我的剑光飞来,不欲相见这才隐去。”再往下看,不远正是一个不大的村落,心道:“难道那邪魔之人要意图不轨?”
因为经历了眉州镇的事件,徐清还以为那些修炼邪魔之人,都敢公然毁村屠镇。眼见那邪祟的剑光消失在,更加疑惑:“看那人就非善类,莫非是也想在此处搭建邪阵?不如我就跟过去瞧瞧,若是敌人不强我正好出手,给他来个斩妖除魔!若是敌人强大三十里外就是青城山,凭霜蛟剑的速度,逃过去不过是眨眼之间,应该没有危险。”
打定主意之后,一压剑光打个回旋一头就扎了下去。他初得神通,前日与醉道人竞剑更添信心,正有大显身手之心。御剑长空纵然是潇洒了得,但仗剑江湖行侠仗义更是每个中国男孩心中的梦想。虽然徐清早就过了那个浪漫的年纪,但此时他却童心乍起跃跃欲试。
踏足地上收回飞剑,此刻徐清一身纯白的剑袖袍,头上一顶道家常见的七星束发冠,腰配玲琅玉佩,脚踏纯白的高邦鹿皮靴,手里还拿了一柄琥珀坠子的纸扇,活脱脱一个翩翩佳公子,哪里还像个修真的道士。
如今已经是大清朝,讲究剃发示忠,但对出家的和尚道士却没有苛求。且镇守西南的平西王素来就有不臣之心,倒是对那些心怀前朝不愿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