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欲·逆天劫-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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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见她一本正经的忽然说到这个问题,也是一愣,哈哈笑着道:“邪法,那个我可不会,是太华公主自己要嫁给我,关我什么事。”
杨玉环凝视了任天弃一会儿,似乎在看他说的真话还是假话。过了一阵才道:“天弃。你知道太华公主和我的关系吗?”
任天弃道:“这就复杂了,说起来你算是她的后母,不过她要是嫁给你那个堂兄杨锜。又是你的嫂子啦。”
杨玉环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说和她过去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我过去的相公是寿王李瑁,也就是太华公主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其实我与琼儿过去关系挺好的,这次让她嫁给我堂兄,也并无恶意,杨锜也算是一表人材,虽然配不上琼儿。但也不会太差,她到了咱们杨家,我会给上上下下的人打招呼,好好的善待她,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谁知琼儿一直反对这门亲事,这还罢了,如今却竟口口声声要说要嫁给你,琼儿的眼界一向是极高的,这次我真的太意外了。”
任天弃笑道:“你是说我配不上琼儿了。”
杨玉环毫不避讳地道:“是。你配不上,相貌且不必说,琼儿是个快乐清纯的好姑娘,而你,而你……”
任天弃一口接过来道:“而我不是什么好人,对不对?”
杨玉环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任天弃对自己的为人也不想多辨,心中却想到一事道:“环儿,你还在想你过去那个相公么?”
杨玉环听他还是像上次在寝房里一样叫自己“环儿”,脸皮果然是极厚,太华公主嫁给他,实在是让人担忧,不过他这个问题,却触动了自己的一段伤心之事,思索了一阵,不知该不该对这个嬉皮笑脸的国师说,但一侧头,又见到了任天弃那双清澈明朗的眼睛,让自己又其名的生出了亲近之感,心中便是一叹,轻轻地道:“我十六岁就嫁给寿王,他也待我很好,我们的确过了一段非常快乐的日子,我还给他生过一个儿子,可惜……可惜夭折了。”
她说到这里,秋水般的眼眸中已含着泪花,似乎要说不下去。
任天弃道:“这就对了,你还在喜欢他,是不是?”
杨玉环微闭着眼眸,摇了摇头道:“过去我喜欢过他,但是后来没有了,当初皇上看上了我,曾经找他到宫里去谈过,可他是那么的懦弱,根本就没有推辞,一口就答应下来,从宫里回来后,竟还主动来说服我,他是武惠妃所生,皇上一直很宠爱他,要是他坚决反对,皇上虽然不高兴,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可是他那时为了当上太子,却要让自己的妻子去讨自己父亲的欢心,你说,这样狠心没用的男人,我还会喜欢他么?”
对于没种的男人,任天弃向来是瞧不起的,不由对那李瑁大是蔑视,道:“后来他怎么没当上太子啊?”
杨玉环“哼”了一声道:“他以为只要顺从了皇上,凭着皇上对他的宠爱,他就能当上太子了,可是,他错了,自从我进宫的那一天起,他永远就当不上太子了。”
任天弃听她这话,微一思索,便恍然大悟道:“嘿,我知道了,皇上从李瑁手中把你抢走,这李瑁当时虽然顺从了,但心里面必然是气恼无比,要是皇上退位,让他当上了新皇帝,掌了国中大权,那老皇帝的日子就有得受了,皇上可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让他有机会来对付自己。”
杨玉环听任天弃全说对了,望了望他道:“天弃,你真的很聪明,也很会说,可是一个人太聪明了,就不容易走正道,就会起花花心肠,还好你容貌有异,这也许是上天的一种安排。可以少一些女人上你的当。对了,你也给我说说你的身世,你的父母兄弟。”
任天弃听她说到自己,玩世不恭的神情也有些黯淡了,反正这事也不用瞒她,便道:“我是一个孤儿,刚生下来就被人扔在一个妓院门口,是一群很庸俗的妓女把我养大的。”
杨玉环这才知道为什么这少年满身地痞气了。一个自幼被妓女养大的孩子,又能学到什么,不由一叹道:“我想是不是你父母见到你脸上的红斑,长大后不好娶媳妇,怕日后被拖累啊。”
任天弃其实最怕的就是这一点,那文殊菩萨就说过自己知道身世后会更加烦恼,若是杨玉环说的这样,如此的父母不认也罢,但牛头马面曾经告诉过他,他的身世来历阎罗王也没有查出来。
还说他有可能是上古仙人转世。也不知道是不是敷衍自己的。
杨玉环见到任天弃神色不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嫣然一笑道:“其实孤儿也没什么。你现在不是很好么,得到了张天师地真传,还当上了大唐国的国师。”
任天弃这时已经感觉到这杨玉环虽然中宫中专横霸道,但内心深处却还保留着那份善良,她今日的一切,杨家的跋扈,实际上都是唐玄宗贪色无耻之错,这是一个被命运折磨的女人啊。
当下一笑道:“环儿,你真的那么关心琼儿么?”
杨玉环点点头道:“是的,琼儿小我十岁。我就把她当亲妹子一样,我知道她瞧不起我,厌着我,躲着我,可是我实在想给她找个好的归宿。”
任天弃道:“你放心,这个太华公主我会让她尽量开心的。”他心里想的却是大不了处处让着李淑琼,少和她斗嘴就是。
杨玉环也是一叹道:“天弃,今天和你谈谈话,我总算放心了些。也许你和你外表并不完全一样,琼儿就交给你了。”
任天弃一愣,道:“怎么,你不让她嫁给你的堂兄啦?”
杨玉环摇了摇头道:“我是瞧着琼儿长大地,她的性子岂不熟悉,只要是决定的事,她总是要做地,而且你的容貌琼儿也是瞧到过的,即使有月老托梦之事,要是她心里不接受你,也是绝对不会闹着要嫁给你,所以我真是很奇怪。”
任天弃自然不会说这一切都是李淑琼为了不与杨锜成亲想出来骗人的,自己只是一个被她利用的工具罢了,因此只是一笑,却道:“环儿,那你到底喜不喜欢皇上。”
杨玉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冷笑道:“男人薄幸,当皇上的,更是三宫六院,身在花丛,见着一个喜欢上一个,他除了我,就是我的三个姐姐也没放过,可是还不满足,在宫里四处猎艳,那个谢阿蛮,若不是你要走了当弟子,也是迟早要被他宠幸的,不过他是皇上,做妃子的只能顺着他,要是稍有不满,那天的情景,你也是瞧到了。”
任天弃听到她这么一说,顿时想起虢国夫人地容貌来,虽非绝美,但也有其成熟动人之处,想不到唐玄宗竟将她三个姐姐都弄到手了,真是荒淫无行,心中顿时一阵暗骂。
两人讲了这么久,彼此感到又亲近了些,任天弃虽然觉得这位杨贵妃虽然很有些可怜,但这样的大美人儿赤身在旁,欲念那能消除,但又不好像上次一样出言相逼,不由大是尴尬难受。
杨玉环是个成熟的女人,见到任天弃的神色,岂有不会明白他心思,今日找他来一是也让他明白自己与太华公主的关系,知道若是委屈的琼儿,自己是不会放过他的,二就是兑现那天他说三日后让自己回宫的诺言,无论如何,这个男人日后对她都是有用的。
当下莞尔一笑道:“天弃,你还没有到这华清池里洗过澡罢,来,试一试。”说着就将任天弃拉了起来,手挽着手到了一个流着水的龙头之下。杨贵妃就拿着一块新罗国进贡来的香腻子在任天弃身上涂抹。
任天弃感觉她手脚极轻柔,肌肤熨帖,更是光滑温软,想到这样的情景,可不是当了一回皇帝么,当年在小小的合州城,就是做梦也没梦到过大美人儿杨贵妃会给自己擦拭身子啊,自己的那般兄弟要是知道了,还不知会惊骇成什么样子哩。
杨玉环抚摸着任天弃的身子。只觉坚硬而又富有弹性,最让人奇异心颤的是,他肌肤的光洁滑腻,竟在男子之中少有,这样的身体,也让她暗暗涌起了春潮。
抚弄之间,也不知是谁先主动,两人已紧紧抱在了一起相吻着。杨玉环的吻是熟练而又诱人地,唇舌挑弄,已和上次大不一样,也非玉嫣与阿蛮所能比,任天弃此时才知原来亲吻也可以有许多种花样的。
不一阵,两人情兴皆至,到了池边,杨玉环便马爬在池边,任天弃从后攻入,双手时而抚着她圆大的丰臀。时而抚着她滑嫩的玉球。杨玉环恐秀发拖坠在池边弄脏,便一手扶着香云,一手撑在白玉石上。后臀微迎,微微呻吟。
无论是李瑁还是李隆基,这父子两人都远远不及任天弃健壮,杨王、环正当花盛之际,面对任天弃的急攻不泄,情欲已是汹涌而至,向后微微一笑,示意他仰躺在池边,自己却趴于他身上,缓坐而下。跟着就提纵起来,任天弃见她玉乳如波,跳跃不停,便也搓揉含吮起来,杨玉环喘息呻吟之声更加大了。
过得一阵,杨玉环的动作已经缓慢下来,全身也开始颤抖,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晕红,已是到了巅峰。任天弃见到她的千般媚态,再也忍不住,一壶甘露,已注入红莲之中。
两人停止了动作,杨玉环仍然紧紧地抱住任天弃,仍然在享受那一道又一道袭来的潮涌,忍不住在任天弃的脖子上一咬,腻声低唤道:“天弃,天弃,你知不知道,我好久没这样了,和皇上在一起,我为了讨他欢心,总是假装很好,可从来就没有一次能这样舒服。”
任天弃心中一荡,身子一翻,却将她一下压在身下,在她耳边道:“好,那这再让你舒服一次。”
杨玉环不由惊诧地道:“这么快?”
任天弃什么也没有说,抓住她的手在自己的下体一摸,杨玉环顿时轻叫了一声,瞪大了杏眼,两人欢会良久,杨玉环又到得情欲的高峰,双手紧搂着任天弃的背,不知不觉的给他抓出了几道血痕。
任天弃没感到疼痛,但加力向她诱人的玉乳搓揉而去,谁知指甲略长,用力略猛,无意间竟将那雪白地胸脯也抓出了一道血痕。
这一下子真是乐极生悲,刚刚完事,杨玉环便捂着樱唇惊叫了起来道:“糟糕,天弃,我伤在这里,要是皇上见到了该怎么办?”
任天弃也后悔用力重了些,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就想到一个主意,道:“别怕,实在瞒不住,就说是猫抓了的。”
杨玉环想想也只好这么说,便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就听到外面虢国夫人轻声呼道:“妹妹,妹妹,你那个义子安禄山来了,就在外面候着。”
杨玉环听了,不由将脸一沉,口多道:“这个大胆的奴才。”
任天弃何等聪明,一见她这神色,便猜到了究竟,道:“环儿,是不是安禄山这小子对你有什么不规矩,我瞧他脸皮可厚得紧,有什么做不出来地。”
杨玉环玉面一红,咬着唇,伸出纤纤玉指在他的额头上一点道:“难道你脸皮不厚,难道你有什么……有什么做不出来,哼,一丘之貉,不过那个安禄山又黑又胖,又傻乎乎的,只能逗着玩,要想我……与你这样,死也不成。”
任天弃听她说安禄山傻乎乎的,心中却是一叹,也不便多说,便道:“你准备怎么办?”
杨玉环道:“这个安禄山自从得了皇上的特许,可以任由入宫,就经常来找我,借孝敬之名送这送那的,要是不见他,也说不过去。天弃,你还是跟着姐姐走罢,咱们……咱们有机会再见面。”
一边说着,就一边服侍着他清洗干净,然后帮他穿妥衣裳,好随虢国夫人出华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