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妖仙-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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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叫它主人过来?它主人难道感觉不到它受的罪,还是它说了我们的身份那主人不敢过来?我说小麒麟,还有意识吧?那样地主人要来何用?你当初是怎么想的呢?”金甲神将麒麟提起来甩了两下,“我收你你还逃跑,却找了个没用地凡人当主人?”
那边笙歌先被绑着抛过去头撞上了树。登时就昏了过去,此刻醒来就看到齐凌被那可恶的金灿灿地神仙捏在手里,“放开他!”
金甲神转身看到笙歌。嫌恶地瞟了一眼,一抬手。一道浅色光芒从指尖飞出。径直进入了笙歌的喉中,“少说废话!”
“呜呜!”仿佛被掐住了喉咙。笙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又被那红绸裹着,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金闪闪的神仙将麒麟再次拎起,手中的尖长金针又要落下去,此刻齐凌地身上已经插了好几根金针,要是再插下去,笙歌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不敢再看下去,闭上眼睛,狠狠地咬住嘴角,泪流满面。
突闻几声惊呼,有何变故?猛然睁眼,就瞧见一只奇特的鸟,型状如鹤,毛色却是青色,身上有红色的纹路和白喙,最值得惊奇的是只有一足,只见它半旋在空中,眼睛紧紧地盯着金甲神,在瞧那金甲神仙在那里使劲地揪着拍着自己的盔甲,仔细一看却是那盔甲下方有一簇火焰,竟然连金甲都能溶化,实在骇人!
只见那金甲神仙好容易才将火焰灭掉,朝着天空一声大喝,“毕方,你干什么?火耀星君你什么意思?”再看那穿红衣的仙人好像有些惊惶,悄悄地移动到了金甲神仙的背后,将身子都缩到了他后面,却又悄悄移出头,一双眼睛盯着那空中,似慌张,有带着些期盼的样子,那只叫毕方的鸟?毕方!此刻笙歌终于想了起来,神鸟毕方!如果能够发声他肯定也惊呼出来,神鸟毕方啊,只在书上见过,此刻竟然活生生地就在眼前,莫非,是来救师兄地?当下有些欢喜又有些紧张。
“你们竟然做这等胁迫之事!”毕方神鸟在空中盘旋,“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一边转悠一边念叨,太过份了,说着说着喷出一口大火,气得金甲神仙直跳脚!
神鸟果然厉害,竟然能够说话,一般灵兽都只能和主人在心里沟通,笙歌如是想,只不过,一只神鸟两个神仙,不知道有没有胜算呢?还是很悬啊!
“毕方鸟,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们才太过分了,你们才太过分了!”毕方又重复了起来,一个俯冲冲到了麒麟的旁边,“神兽王,王……”鸟眼睛里竟然滚落了两滴泪水,“你们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神兽王?这边笙歌一下子惊呆了,却转瞬又微笑起来,是啊,他的师兄,应该是王吧,只有那样地身份才配得上他的绝世与高傲,早就感觉到他地王者之气,没想到,真地是王呢!只是,心里猛地一抽,他差点忘了自己,差点忘了自己该做的事,差点就那么迷失在了他地身影中,眼睛一闭,不可以,不可以,你爱上他了么?笙歌轻轻地问自己,不可以,不可以,没有人会允许,不可以啊……
“神兽王又如何?”金甲神仙话音刚落,毕方鸟就飞了起来,翅膀扇出巨大的风流,就在他眼睛一花的时刻一股火光喷出,不过金甲神也早有准备,金光一闪,就将那火光挡了回去!毕方一击不中,展翅上天,盘旋着准备寻了时机再攻下去。
“毕方!”一个清淡的声音响起,却让地面两个神仙都是一震。劫火仙伸了脖子出来,瞧了天上那凭空出现的身影,当下也不躲了,撸了袖子出来,“火耀,你干嘛老坏我好事!”没见到他的时候劫火怕他又想他,可见到了总又喜欢缠着他恼他,劫火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此刻他一手叉了腰,柳眉竖着,一手指着火耀,“火耀,你干嘛老坏我的事!”
“这麒麟乃神兽王,被你们折腾成了这样,你就不怕天下灵兽尽数暴动!”
“笑话了,就算它有神兽王的血统,可就它现在这个样子,天上那些神兽有几个会服它,大都巴不得它死掉,也就你那只傻鸟才当它是王!”劫火也不客气,颇有泼妇骂街的架势!
“可是它身上有修罗族的红莲烈火!”说道此处,火耀淡淡的扫了一眼金甲神的额头,那金甲神被这么一瞥,心下有些惊慌,是啊,刚才怎么没想到,不过转念一想,肯定是巧合,否则这次它怎么不用?被弄成这样都不用,一定是有什么秘密,但绝对不会跟修罗族人有关系,最多是修罗族流落出来的某件只能使用一次的法器,想到此处金甲神又松了口气,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要是修罗族的人追究起来,两位怕是也不好交代!”见那金甲神一脸不在意的样子火耀补充了一句,“总之,只要我发现你们对这麒麟不轨,必将阻止!”语气生硬,当然了,实力说话,地上两位神仙并不是火耀的对手,所以此刻他说这话那金甲神也只是心里愤恨却不能多说什么,只是那劫火又跳了出来嚷道,“你凭什么凭什么……”
火耀也没理他,下来将麒麟抱在手里,仔细检查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一粒仙丹塞进了麒麟的口中,他也不能干预它太多,火耀本来就不是爱管俗事的人,只是这次毕方要求,再加上那红莲烈火,他才出面,将麒麟小心地放到地上,又解开了裹着笙歌的红绸和他的噤声咒,才转头,面上挂了一抹浅笑,“劫火,回去了!”
那劫火先是一惊,随即乐得咧开了嘴,当即忘了什么麒麟什么坏事,乐滋滋的跟在了火耀地身后,“金仙友,一道回去啊!”金甲神还没开口就看见那劫火望着他一个劲儿地瞪,你要是不答应试试,当下也只得答应,三位神仙共乘一朵祥云,破空而去……
第二十六章:生生错过
这边笙歌刚能行动,就朝着麒麟飞奔过去,小心地将一身是伤的麒麟抱在怀里,麒麟吃了仙丹,五腑六脏的压力都俱减,宛若一股清风在里面吹拂,将那些疼痛和伤害一并带走,“笙歌……”齐凌勉强睁开眼睛虚弱的叫了一声,“丸子!”他担心笙歌会忘了被他们藏在那边草丛里的丸子,此刻他依旧担心丢了木白离最喜欢的丸子,出声提醒道。
“恩!”于是笙歌一手抱着麒麟,一手抱着依旧在进化中的丸子,御剑朝最近的城镇飞去。索性不远,只有几里路,眨眼就到了,冲进客栈要了个房间,将麒麟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后将丸子放在另一头,不知道那仙丹有什么作用,不过现在麒麟的外伤并没有任何地减轻,笙歌用手探了探,内里却是好了许多,那么严重的内伤都能治愈,看来那丹药确实不是害人的东西,先前还是有些害怕是毒药之类的,现在确定了,也放心不少。
将止血的药小心翼翼地给麒麟上好,笙歌随后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瞧着麒麟,好想就这么呆在他的旁边,照顾他,永远都不离开啊……
木白离一路奔跑,终于看到了那片战斗过的土地,宛若修罗场。
到处都是焦黑,只有中间一小片的草地幸免于难,而那草地的中央,有几颗红色的珠子,说不出的原因,木白离看到那几颗珠子心里就如同刀割一般,划得鲜血淋漓。将红色珠子捡起来放进怀里,吸了口气,这里就是先的战场了。不过齐凌去了哪儿?他还没死,她知道。她甚至知道他已经从危险的境地脱离出来,可是她担心他,那个担心让她地感应越发的强烈,没有多远了,齐凌。虽然你不喜欢做我的灵兽,可我确实是你地主人,没能保护你,对不起……
又走了很远的路,木白离地腿仿佛灌了铅,迈一步都极其困难,一身也脏兮兮的,再加上那张刻意去弄污的脸,此刻她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小乞丐。进了城镇里那些路人都是避之不及,木白离又累又饿,身无分文。只得忍着,走了几步。来了几个官差。将她和几个看似乞丐的人推推搡搡,“一边角落呆着去。臭乞丐也站在路中间,不要命了是吧!”
这一掀将木白离掀翻在地,胳膊肘都蹭出了血来,“我不是乞丐!”一张口,由于很久没有喝水声音也沙哑得厉害,刚想站起来继续寻找齐凌被旁边一个衣着破烂地老头儿拉住,“小乞丐,别挣扎了,现在是那些官差巡街的时刻,你现在出去会被打死的,看你一身都是血痕的,饿了吧,我这里有个饼!”老头儿说完递了一张黑糊糊地饼过来,想了想又一缩手,用更加黑糊糊地手将那黑饼扳了一半,“给了吧,真是可怜的孩子!”
虽然木白离此刻很饿,但是望着那黑糊糊地半块饼,实在是没有了胃口,但对那老头儿又心存感激,“谢谢你,我不饿!”说完肚子适时的咕噜一声倒叫她脸皮一红十分尴尬,好在脸上泥后也看不出来,那老头儿看了她一眼眼神在说,是你不要的哦,摇摇头,又将那半块饼揣到了怀里,眯上眼睛不再说话。
此刻那些巡逻的官差一队一队的出来,木白离也试着出去过两次都被无理地推了回来,甚至一个还将佩刀亮出来朝着她恶狠狠地比划两下,解释自己不是乞丐也没人相信,不知道要等多久那些官差才会巡完,要是齐凌又走了怎么办,现在她感觉得到他就在这个城镇里,可是,呆会儿呢?木白离急了,为什么,为什么真气还不恢复啊,哪怕是一丝也好,至少可以用纸鸢了,可是现在,瞧见一个空档,垫脚沿着墙壁摸索,走了几步就是很多摊位,木白离刚露个头那些人就拿出木条开始赶,“小乞丐,走走走,别耽搁我做生意!”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木白离眼睛一亮,前面那个,莫不是敏之哥哥,一身青衣,腰佩长剑,只是隔得较远,又不是很真切,不管那么多,先喊了再说,“敏之哥哥!”声音沙哑得让她咳嗽起来,再抬头就看见一个黄衣女子一边叫着一边朝那个貌似敏之哥哥的人追去,却见那人越走越快,眨眼就消失在了转角处,莫非不是?哎,自己看错了吧!木白离叹了口气,现在自己没真气没力气,打又打不过,也还不想打,走又走不出去,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喃?
而前面黄衣女子转过一条巷子,瞧见人少足尖轻点就飞了起来,“敏之哥,敏之哥啦,你等等我啦!”喊了几声前面那人走得更快,黄衣女子气急,吼道,“张敏之,你给我站住!”说罢冲了过去堵在了张敏之地面前。
“张敏之,我就那么惹你厌?见了我如同见了苍蝇一般?”黄衣女子气的胸脯上下起伏不定,一双眼睛更是饱含了泪水,脸蛋也成了灰白色,嘴唇紧紧地咬着,仿佛受尽了委屈。
“我说麻雀,你不回烟雨门老跟着我干嘛,我还要找白离!”张敏之有些头痛,这只烟雨门地麻雀一天唧唧喳喳吵死人了不说,自从上次救过她一次现在就整天缠着自己,早知道就不救了,郁闷得紧!
“白离,白离,整天就知道白离!白离是谁!”黄衣女子牙齿一咬,“我黄月绫跟她誓不两立!”
“白离又没惹你,你跟她誓不两立干嘛,你跟她誓不两立就是我的敌人!闪开!”张敏之大大咧咧地性格,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的,此刻听闻她说白离坏话火气登时就上来,“我要走了!”
“不让,我就不让!”黄月绫可是烟雨门最宝贝的弟子,此刻被他这么一吼,又是怒又是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一脸,本来这副样子任谁也会心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