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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御剑录-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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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老大眼见唐善年纪轻轻竟然身怀不世武功,心头大惊,当即回道:“传给您!”双手奉上青狼掌印,“青狼掌印在此,还请会主收好。从今往后您就是我们青狼会的会主,我与老二会将这个消息转告会内弟兄以及诸位长老。不出一月,您的大名便将传遍大漠。”

唐善带着戒备之心接过青狼掌印,权衡一副,道:“洪大哥虽然已经不在人世,可我们的秘事还没有完成。我的真名暂时还不便告诉会内兄弟……这样,你们可以把我的化名告诉给兄弟们,就说我叫……”眼珠一转,他随便编了个名字,“元虎!”

“是!”董家兄弟齐声回应,趴在唐善身下跪拜,“见过会主!”

劲风声声,虽然微弱,可唐善和董家兄弟都已经有所察觉。

唐善心中一动,暗道:“这二人的武功当真不俗,起码不在陆槐之下!”

劲风自然陆槐的衣襟经风而发。

陆槐来到,唐善便可以与之联合共同对付董家兄弟。

可是……董家兄弟武功不俗,想要将他们生擒几乎没有这个可能。

何况他们只是朝廷的钦犯,又不是唐善的对头,唐善范不着同他们拼命!

当然,如果他们奉唐善为尊,唐善更加不会为了朝廷的封赏而将他们捉拿归案。

“或许他们真的会成为我的属下!现在自断臂膀岂不是白痴?”

唐善微微皱眉,低声催促道:“陆槐来了,你们快走!”

董家兄弟瞪目起身,道:“区区陆槐,何足畏惧,我们兄弟要拧下他的脑袋,为会主报仇雪恨!”

“你们的会主是我!”唐善严声发令,“此中秘事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速速带上洪大哥的遗体离去,其余的事情本会主自会打理!”

“是!”董家兄弟虽然心有不甘,却不敢违抗唐善的命令,抬起洪铁达的尸体,飞奔而去。

陆槐转出,怔怔的看着站定在路中的唐善,脚下却是不停,还欲追赶。

唐善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笑道:“别追了,洪铁达已经死了!”

“他们是什么人?”陆槐指着董家兄弟远去的背影,道:“看起来像是董家兄弟?”

唐善点点头,嬉笑着回道:“不错,是他们!”

“青狼会?”陆槐惊叫一声,道:“莫非那洪铁达也是青狼会的属下?”

唐善眨了眨眼,道:“对!他的确是青狼会的人!”

陆槐唏嘘道:“青狼会竟然由这样的高手,日后在若遇到,一定要多加小心!”

唐善皱了皱眉,问:“你怎么不问问洪铁达为什么偷偷摸摸跑到你的住处去?”

陆槐愣了愣,终于发问:“为什么?”

“还能有什么!”唐善的眼中似有疑惑,“都是你那八万两黄金惹的祸!”

第八十二章:缘由何处

起风了,风卷着沙尘。

唐善身上的小箭被掌柜拔去,患处涂了些药膏,再又吞了几颗跟“羊粪蛋”差不多的解药,掌柜说他已经无碍。

杀手的住处不能暴露,所以掌柜要求陆槐搬家,可陆槐除了一件紫色的丝袍以外什么东西也没有带。

唐善踏着风尘行在官路上,秋初,风已微凉,身上涂了药膏,肿胀之中带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微凉的秋风入体,却也舒服。

对面的风尘之中奔出一个老人,穿直缀、披大襟,宽大的袖口和衣摆在他的奔行中猎猎作响。

距离唐善一丈,老人止步,带着一身正气,带着一脸正色,朗声问:“敢问这位小哥?可曾见到一位蒙古鞑靼从这里经过?”

唐善眼眉一跳,却是看到老人肩头露出半截锃亮的判官笔。他微微一笑,道:“蒙古汉子,很彪悍,带着一口巨大的弯刀。”他张开双臂,比划着弯刀的长度,“您要找的是不是他?”

老人双眼一亮,道:“你见过他?”

唐善叹了口气,道:“他叫铁达,汉姓洪,本姓弘吉刺惕。弘吉刺惕氏是蒙古诸部最为凶猛强悍,骁勇善战的一旗。可惜……这里是大明朝的境内,武者百万,岂能容他一人在我中华大地猖狂!”他又是一笑,问:“您说是不是,邱老庄主?”

身背判官笔的老人正是铁笔判官邱寒天,得见唐善认出他的身份,他的眼睛终于看向了唐善挎在腰间的刀——绣春刀。

“锦衣卫!”邱寒天的脸色有些难看,暗中嘀咕了一声,道:“姓洪的人在哪里,该不会被你杀了吧?”他的语气已变,毫不客气,而且还带着一丝不屑之意。

唐善没有介意,也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邱老庄主为了何事寻他,不会是您在凤友山庄买回去的小妾同这位洪铁达有什么关系吧?”

这句话问的十分放肆,男女之间的“关系”二字本就藏有隐性含义,更何况他把这个“关系”放在了一个蒙古鞑靼的身上。

邱寒天的脸上布起了寒气,冷声道:“这位差官,有话直说,不必挖苦老夫。”他缓缓呼出一口郁结之气,“那蒙古鞑靼杀了老夫三名属下,所以老夫才会一路追踪而来。”

唐善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沉吟着道:“既然邱庄主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想来与他并无冤仇。可他为什么要无端杀害你三名属下,再将你引来这里?”说话间,他突然一惊,倒吸了一口冷气,喃喃道:“洪铁达的武功已经不在陆槐之下,此人还要将您老人家引来,好毒的计谋!真若被他得逞,陆槐哪里还有命在?”

邱寒天原本想说两厢偶遇,三名属下不过向着洪铁达看去一眼,那洪铁达竟勃然大怒,辣手相加,三刀下来砍掉了三人的脑袋。可他此时听到唐善提起陆槐,这些解释早被抛到脑后,急问:“陆槐?他在哪儿?”

“邱老庄主!”唐善的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叹声道:“您老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能如此迂腐!七年前的旧事明明是有人故意陷害陆槐,今日之事明明是洪铁达受人指使故意引你来见陆槐,难道您老连如此简单的计谋都看不透?”

“够了!”邱寒天的脸上尽是愤怒之色,偷偷扫视着周围的状况,沉声道:“老夫并不愿意同官府中人发生冲突,只要你说出陆槐的藏身之地,对于你的不敬之言,老夫可以不予计较!”

唐善用手指轻轻点着绣春刀的刀柄,嬉笑道:“要想知道陆槐的藏身之处倒也不难,只要……”“动手吧!”不待唐善说完,邱寒天打断了他的话,手掌慢慢并拢,握起了拳头。唐善双目微张,道:“邱老庄主是想赤手空拳对付晚辈这把绣春刀吗?”

邱寒天的脸上显现出一丝无奈,道:“你是官府中人,老夫不想杀你!”

唐善脸上的表情显得异常冷静,丝毫没有因为邱寒天的狂妄而露出轻视之意。他的手已经握在绣春刀的刀柄上,道:“晚辈只出一刀,如果前辈可以接下,晚辈便会将陆槐的藏身之地如实道出,如果……”“没有如果!”邱寒天再次打断他的话,道:“出刀吧!”

刀光如电,势如奔雷,所指却是邱寒天肩上的判官笔,判官笔的笔尖。

“好身手!”邱寒天微微变色,道:“仅凭这一刀,你的武功绝对可以在武林年轻一代万千武者之中排在前十!”

唐善的眼中带有惊异之色,因为他的绣春刀已经被邱寒天夹在双掌之中。

“好!”他道:“路后十里有一处独峰,绝顶之上,茅屋之中,便是陆槐的藏身之地!”

“老夫应该信你吗?”邱寒天的眼中带有疑色。

“信不信由你!”唐善手下发力,竟然将绣春刀收回,刷的一声归入刀鞘,微微一笑,逢面便去。

邱寒天心底一惊,怔怔的盯着逢面而过的唐善,暗道:“好小子!刚刚那一刀如此犀利,可你竟然没有使出真正的功力!”

如果唐善使出全部的功力发起猝然一击,结果会怎样?

“难道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还能将老夫伤在他的刀下?”邱寒天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

唐善向着迎面吹来的风尘大步走去,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

刚刚那一刀他只使出了七成功力,如果将九转神功运转到极至,附加在绣春刀的内力足可以震开邱寒天的手掌。

如果邱寒天不能夹住唐善的绣春刀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唐善没有去想,他只要知道自己的内力在邱寒天之上便已经足够。

邱寒天按照唐善的指点果然找到了陆槐的住处。

唐善没有撒谎,这里的确是陆槐的住处,只不过他刚刚搬了家!

皇城,宫外,宫门下。

陈炯的手中拎着一只布包,静静的站在宫墙下。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看起来显得有些疲惫。

唐善远远的看了看他,踱步行去。

“唐老弟!”唐善刚刚出现在陈炯的视线中,陈炯已经大步奔上,道:“陈大哥在这里等了你两天两夜,你怎么才回来!”

“唉!老弟愧对大哥的嘱托!”唐善假惺惺的叹息着,道:“白忙了半月,竟然没有董家那两个钦犯的一点消息!”

“唐老弟!”陈炯的眼中带有责备之意,“既然没有他们的消息,快些回来也就是了,害得哥哥在这里苦等!”

“让陈大哥为老弟劳心了!”唐善抱拳施礼。

陈炯对着他的肩膀捶了一拳,笑道:“跟大哥还有什么客气的?”随手将布包丢来,“这可是金一针的手艺,快去门楼里换换,也让大哥开开眼。”

金一针缝制的乃是女人的袍衫,唐善当然不能穿在身上,更不能跑来宫门口显摆。所以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大哥受累,竟然在此等候了老弟两天两夜,老弟无能,设宴赔罪!赔罪!”

“不急!你以为陈大哥在此等候只是为了你一顿酒宴吗?”陈炯贴近唐善的耳朵,悄声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看着他神神秘秘的模样,唐善自知不好多问,只有怔怔的点了点头。

陈炯拉着唐善的手,一路行来,竟然来到了北镇抚司衙门。

北镇抚司镇抚使的品级与唐善相同,都是正五品。

陈炯的官阶虽然是御前侍卫,可品级却足足高过镇抚使一级。

一位是正四品御前带刀侍卫,一位是正五品仪卫,两位锦衣卫亮出腰牌,谁人敢拦?

二人大摇大摆的进入了镇抚使衙门。

“闵空繁?”陈炯没有去大堂,而是拐去后院,放肆的叫喊着:“闵空繁……闵空繁……”

“放肆!什么人在这里大呼小叫?”一声冷喝,一个年过半百,脸颊消瘦的老人突然射出,冷声道:“这里是北镇抚司后院,住的是镇抚使大人的内眷,你们竟然……”他看到慢慢转过头来的陈炯,猛地闭起嘴巴,掉头便走。

“闵伯伯!”陈炯快赶一步,拉住他的胳膊,嬉皮笑脸的道:“伯伯怎么一见到侄儿就走,该不会是怪罪侄儿许久没来拜见伯伯了吧?您别怪侄儿,侄儿知道闵伯伯一直在闭关静修,所以才没敢来打扰。今日听说伯伯业已出关,神功大成,侄儿不敢耽搁,这不,刚刚下了值,特来贺喜!”

“算了吧!”闵空繁虽然在陈炯的拉扯下停住了脚步,但却甩开了他的手,气呼呼的道:“陈炯,你小子是来贺喜的吗?你是知道我新近又悟出了七招刀法,跑来我这里偷艺的!”

陈炯最拿手的本事便是装傻,此刻他便傻乎乎的笑了起来,道:“侄儿武艺不精,若不是闵伯伯时常点拨一二,侄儿的小命怕是早就被哪个不知名的毛贼拿了去!侄儿此次前来,一为贺喜,二嘛……也希望闵伯伯可以多多点拨!”

唐善的心里犯起了糊涂,不知道陈炯带自己来此唱的是哪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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