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色生香-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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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昊取出一坛酒交给轩辕狂龙,轩辕必胜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兄弟们帮忙么?”
袁昊摇头接通了电话,那边顿时传来一阵哭腔,孟雪珍悲声说道:“昊哥哥,我妈妈出车祸了,我一直打你电话打不通……”
袁昊告辞了轩辕狂龙等人,将王琦送回家,才回到自己的屋里,孟雪珍便从沙发上跳起来,一头扎入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好像害怕她现在唯一剩下的依靠也消失了一般。
“你跑哪里去了?怎么电话也打不通?阿莎都买好飞机票差不多要走了。”柳清颜站在袁昊面前,略微责怪地说道。
“是我不好,把机票退了吧,我这就带阿莎回去,又安全又快,唉,阿莎,别哭了……”袁昊坐在沙发上,怀里搂着孟雪珍轻声安慰着。
“我也要回去,你说过去哪里都不会丢下我的,但是你却根本没做到。”圣姗娜双手叉着小蛮腰说道。
“你回去干嘛?还是留在这里好好学习汉语吧。”袁昊道:“都那么久了,连一句完整的汉语都还说不好。”
“多个人多个帮手,”圣姗娜道:“我在这里天天看动画,闷都闷死了,我想顺便回去看看族人啊。”
袁昊想想也对,因此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带你和阿莎回去,清颜,你不用担心,这几天你就留在学校别回来了,小心安全,不要轻易接触陌生人尤其……”
“尤其是陌生男人?放心吧,小心眼的家伙,不用担心我,我这辈子逃不出你掌心了的。”柳清颜说道。
袁昊勉强笑了笑,说道:“我是说尤其要小心倭国人,最近拒绝了他们一个无理要求,很可能他们会从你们身上着手,珊珊,你去通知鼠三爷他们,轮流保护好大家,出了事我首先扒了他那身老鼠皮,还有,走前我要发动阵势,你们除了背熟的路外不要在花园里乱走了,最近惹的人越来越多,我倒是不怕,怕的是你们……”
交代一番后袁昊便带着孟雪珍和圣姗娜御剑直飞向桂州府,孟雪珍六神无主的时候柳清颜已经帮她安排好一切,没有惊动马玉鹂,不过柳家却出了不少力。
孟雪珍心情不好,一路上无论袁昊如何逗弄她都一脸悲凄,仅有的亲人突然离去,纵使孟雪珍刚晋入金丹阶,心境大有提高,然而却还是差点被这噩耗击倒。
就这样,袁昊他们回到了桂州府,然后连家也没回,三个人直接就来到了桂州府第十八民医院……
“袁少爷,我们刚接到小姐电话,就来这里等着,没想到您来得这么快……”一个名叫柳毅的人正守在太平间外,看到袁昊后吓得跳了起来,恭敬地迎上前说道:“我叫柳毅,是清颜的远房表兄。”
柳腾霄发达后带契了不少柳家的人,因此袁昊也不奇怪,他点点头,说道:“带我们去认认,然后……唉,具体是怎么回事?”
柳毅也叹了口气,道:“无照驾驶加上酒后驾车,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柳毅带着他们在太平间找到了孟雪珍的母亲,掀开头上盖着的白布,孟雪珍悲啼一声便抱着母亲呜呜地哭了起来,袁昊仅能抚着她的香肩,实在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带他们进来的医生拿着尸检报告念道:“……明显的交通事故伤害状况,全身五处骨折,内脏破裂当场死亡……”
袁昊突然记起当初他在立交桥上救的那个女人,心中一动,便凝神四处仔细看了看,然而却大失所望,孟雪珍的妈妈尸体已经了无生机,而太平间中虽然阴气森森,却连一个鬼魂都没有。
“鬼卒们的动作是很快的,当场便将人拘走了,哪里还会等十几二十个小时让你来救,这次是真没办法了。”灵儿说道。
袁昊叹了口气,实在没辙,却见圣姗娜在王阿姨的脸上瞅呀瞅地,袁昊忍不住暗踢了她一脚,说道:“你在干什么!”
圣姗娜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说道:“你没发现么?这个阿姨也是我们九黎族后人,而且还是个罕见的九阴女,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受孕的,而且早该死了,怎么会生了个女儿,还活到了四十来岁?”
只听灵儿轻轻噢了一声,然后说道:“她说的没错,这王慧确实身携九黎之血脉,而且应该是廓逻族的,真是奇怪啊,九阴女怎么会活过十八岁?也许她另有机缘吧,嗯,袁昊,你用洞彻神眼再看看王慧跟阿莎,让我一起看。”
“好吧。”袁昊再次凝神看去,这回他连同孟雪珍一起看得通通透透,顿时给特意观察的灵儿发现了一些异状。
“咦……”灵儿轻哼了一声,孟雪珍有些感觉地转过身来,看了袁昊一眼,她哭得桃花带雨,让袁昊心疼不已,急忙安慰道:“阿莎,你看到了么?阿姨脸上带着微笑,她走得很平静,你那么伤心会叫她也不开心的。”
“可是……妈妈是我唯一的亲人啊……”孟雪珍难过地说道。
“你还有我啊,前阵子我不是回来了一趟么?那时候你妈妈已经隐约猜出我们的关系了,她要我好好照顾你,我绝不会辜负了她的期望。”袁昊半真半假地说道。
孟雪珍又看了他一眼,兀自不肯松开抱着妈妈的手,一滴滴的泪珠儿落在了雪白的布单上。
好不容易袁昊才劝得孟雪珍放开手,然后她便紧紧抱着袁昊,一刻也不肯松手,袁昊带着她走出太平间,迎面便看到几个年纪不大的二混子大咧咧地走过来。
“袁少爷,肇事伤人的就是中间穿格子衫那个,他有点来头,是从外省来的,名叫曹宁……”柳毅及时地对袁昊说道。
对方是冲袁昊他们来的,为首那个也就是叫曹宁的伸手拦着路,大咧咧地说道:“听说家属终于来了,让少爷好等,你们都是家属?不是听说只有一个孤女吗?是你吗?别窝在小白脸怀里,站出来跟少爷说话!”
看到这批人醉醺醺的样子袁昊就气冲斗牛,这小子又不识好歹,杀人凶手啊,不但没给关起来,还这么逍遥自在,面对受害者的时候竟然还这么猖狂,或许他很有来历,但是袁昊可不吃这一套!
袁昊二话不说,隔空就扇了两耳光过去,打得那家伙一头栽在一旁的等候椅上,吓得几个正在等着的人尖叫着躲开了。
“我操,谁他妈的打我!”曹宁晕头转向地在朋友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稳,破口大骂道。
别说他跟他朋友几个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就算他们清醒无比,也休想看清楚袁昊的动作,他大骂着,他那些朋友也一个个叫嚣起来,摩拳擦掌地准备找人大干一场,他们什么时候吃过亏啊。
袁昊冷笑一声,连连挥手,将曹宁在内的五个人一口气连扇了十来个耳光,差不多平均每人三个,曹宁得到特别优待,再次给扇了四个耳光。
一阵啪啪啪的脆响后那无人全打着滚躺地上了,哀声不绝于耳,孟雪珍吃惊地忘记了哭泣,而柳毅也吓得直吐舌头,他终于还是见到了这个袁少爷的厉害手段,问也不问对方来历,直接就干上了,而且只是区区几个耳光,居然就把对方五人全打倒,他怎么打得到柳毅都看不明白。
“你们老子不好好管教,只好让爷爷我来教你们学乖点,谁嘴里再吐出个脏字,我就让他直接躺太平间里去!”袁昊冷冷地说道:“谁是肇事杀人的凶手曹宁?妈的,名字都起得这么贱,每天不知道要被操多少次,都给我站起来!”
被打得晕头转向的五人给袁昊喝得稍微清醒,一个激灵地全爬了起来,曹宁的脸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牙都掉了几颗,从未享受过的疼痛让他从酒精的麻醉中清醒过来,他色厉内荏地大叫道:“你是谁?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我打的就是你!”袁昊举起手做出要打的姿势,曹宁登时抱着脑袋缩起了身子,袁昊冷笑道:“我知道你有后台,养出你这么一个龟儿子,你老子的屁股也绝对不干净,他妈的,惹火了我,叫你全家都蹲大牢去!爷爷我打你还要理由吗?你一个肇事杀人的凶手,是怎么从看守所里溜出来的?柳毅,帮我查出看守所的电话,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让死囚跑出来作威作福来了!”
曹宁他们脸色发白,都惊恐地看着袁昊不敢作声,显然他们惹的这个人不但比他们凶狠百倍,而且来头似乎比他们还要大得多,曹宁这下死了的心都有,本来好好呆在看守所里等老爸派人来赎不就没事了?至多赔个几十万吧,可他这么个二世祖怎么可能在看守所里呆得下去,便找了个关系保外就医出来跟朋友继续喝酒玩乐,听说死者家属出现,而且是个十六七岁的孤女,还水灵灵的,于是便急匆匆跑来,本来便不怀好意,没想到却直接撞到了南墙上。
“检察院吗?我找黄院长,我是谁?你告诉他我叫袁昊!……黄叔叔,是我啊,很久没见您所以想您了……呵呵,我的一个朋友母亲出车祸去世了,本来这是一件小事,按照程序来办就是了,可是我们却在医院太平间门口见到肇事者在凶蛮地吓唬我朋友,我朋友是一个还不到十七岁的小孤女啊,所以我只好出面帮她了,您帮我查一下,究竟是谁把凶手放出来的……”
“桂州府初级人民法院吗?我找邹院长,对,我叫袁昊,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袁昊没等柳毅打电话问清楚便打了一堆电话出去,公安局、交通局、法院、检察院都打了声招呼,只听得曹宁他们几个亡魂大冒,就算曹宁在自己地盘上都没这么神通广大,何况身在他乡,而且事情闹大了的话,别说他逃不掉,他老爸也会大受影响。
“兄弟,有话好说,我们本来就是想跟这个姑娘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善后的,要多少钱我们都给,只要……只要她答应私了,不去上诉就一切好说。”曹宁的一个朋友见势不妙连忙上前讪笑着递上香烟说道。
“谁是你兄弟,别乱叫啊,我不想染上你们那一身臭气,离我远点,否则告你性骚扰,把你们全关到特殊的监牢去,保管你们天天都有乐子享受,我说到做到,不信试试!”袁昊冷笑道:“我要的是曹宁,你们没事就滚远点,否则一起抓起来,告你们妨碍公务!照样关大牢,有我发话,在岭西省没人敢保你们出来!”
“你姓袁!你是袁家三少!”曹宁的一个朋友突然叫了起来,那样子简直就像见鬼了一样。
袁昊斜了他一眼,道:“你听说过我?那还不快滚!”
“我……我不管了!”那人转身就跑,同时大叫着提醒自己的朋友道:“吕家就是毁在他手里的,大家快走吧,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要惹祸上身。”
得到朋友提醒,另外三人飞快地逃了,连跟曹宁打招呼的都没有,曹宁也曾经听说过这事,当时只当一个笑料,却没想到自己会碰到这个小魔星,心中害怕,他脑袋乱哄哄地,竟然两腿一软跪在地上,爬了过去给袁昊叩了几个头道:“我是个混蛋,爷爷你饶了我吧!”
这家伙不但是混蛋还是个软蛋,见别人比他强便成了这鸟样,当初那吕成强至少还有点骨气,袁昊哼了一声,一脚把他踢到一旁滑到了椅子下边卡住了,袁昊冷笑道:“你大概还有三分钟时间逃跑,你自己考虑一下吧,你也不去打听一下我是干嘛的,你老爸贪污几千万还是几亿又如何,还不够塞我牙缝,想贿赂我还早着呢,咱们法庭上见,哦,是跟我律师见,我才懒得陪你上庭,哼,我们走。”
曹宁从椅子下爬出来后呜呜地哭了起来,这哭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