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者保镖-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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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又站直了身体。
“呵,你倒想,我偏不如你的愿。”柳月说,然后一扭小腰走了。
就这样走了?田泽好保持着伸出双手抱人的姿势,僵了半响都还是那样子。关门的声音传来,柳月已经进了她的房间。看得出来,她已经把田泽当成贼人来防范了。
“假如我现在去敲她的房门,问她有没有找到窃听器或者摄像头什么的,这个理由正当吗?她会不会认为我很下流呢?她会不会认为我别有用心呢?”田泽心里乱糟糟地琢磨着这个事情。
轻微的声音忽然飘进了耳朵,就在门外。只是一转瞬的时间,它就消失了。
所有的歪门邪道的心思顿时一扫而空,田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走去。他的手里也扣着一把飞刀。他的脚步非常之轻,比脚上有着肉垫的猫儿走路都还要轻,根本就停不出一点声音。这倒不是他已经开始修练苏定山的轻功,因为苏定山还没有传授给他,而是因为他也是光着脚的,他的脚远比猫儿的脚有肉得多。
站在门口一尺距离的地方,田泽停顿了一下,然后猛地拉开了房门。就在那一刹那间,他的身体却躲到了门侧的墙壁之后,防备门外之人突然开枪。
门外站着一个少女,黑人少女。她的年龄充其量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稚气未脱。她的身高却比较高,已经有一米七的样子,仅比田泽矮五公分作用。她的胸脯微微挺翘着,但尺寸并不大,给人一种刚刚开始发育的青涩的感觉。她的腿很长,屁股显得比较有肉,挺翘的幅度刚刚好,已经有点成熟的征兆了。
她的手里没有枪,倒是拿着一朵不知从哪再来的玫瑰花。
她不像是印度的黑人,因为印度的女性无论年龄的大小,地位的高低,通常都会在额头上点一颗红色的吉祥痔。印度人,尤其是印度教的教徒们认为眉心的穴位是与诸神交流的地方,不能露出来,所以要用吉祥痔遮掩起来。吉祥痔在印度人的心目中象征着吉祥和祝福,所以,只要看见额头上有红点装饰的女人,想都不用想就能确定她是印度女人。当然,如果你和一个女生交流,第一次见面她就问你有房吗,有车吗,你的工资卡能交给我保管吗……那你想都不用想就能确定她是华国女人了。
异国他乡,宁静的夜晚,一个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异邦姑娘,这样的情景不由得不让人心生警惕。田泽保持着他的警惕,同时心中也在纳闷着,“她是谁呢?她来我门口干什么呢?”
不过,这种事情始终不到叫秦泰来处理的地步。这是一家酒店,住着不少外国的客人,这个黑人少女很有可能是不熟悉环境,误走到这里来的。更何况,直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露出哪怕一丝敌意,更别说是攻击的迹象了。
“你好。”黑人少女用英语向田泽问好。
“你好。”田泽礼貌性地问候了一句。他的感觉更奇怪了,大半夜的你跑到我门口来就是为了问候我吗?
“不好意思,我迷路了……我本来是要去61号房的,我刚才以为这里就是,你看,这个9已经倒转过来了。”黑人少女指着田泽旁边的房门说道。
田泽递眼看了一下,确实,他的房门原本是91号,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那个9的数字脱落了,倒转了过来,变成了6。
“我叫苏菲娅,抱歉,打扰你了。”黑人少女露齿一笑,那牙齿白得让人痛恨所有品牌的牙膏。
田泽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这个苏菲娅太过热情,但他却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胖爷的名号,怎么能随便告诉异国的妹纸呢?
“晚安。”田泽说,然后他关上了房门。
门外没有声音传进来。两分钟的时间过去了,认为苏菲娅还站在门口的田泽猛地又拉开了房门,但他看见的却是一片空荡荡的景象。门外已经没有了苏菲娅的身影,在过道左右二十米的范围之内也没有她的身影。
田泽顿时愣住了,背脊也兀自一片冰凉。苏菲娅这个少女就像是一个没有重量的鬼魂,突然就凭空消失了!
田泽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让他更感到有些害怕的是,他明明看见苏菲娅不是光着脚走路的,她的脚上穿着的还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那种鞋走路肯定是有声音的。还有,刚才不是因为听见她的轻微的脚步声才开门查看的吗?
难道——真的是鬼魂?!
第二百三十一章 雪白的恶作剧
田泽在门口足足站了五分钟才勉强回过神来,他关门退回了房间之中。他重新回到了沙发上,思索着要不要去找秦泰,和他谈谈这个叫苏菲娅的少女。可是,如果这个苏菲娅没有问题,那不是很丢人的事情吗?堂堂六扇门手术刀战队的队长田泽大人居然会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屁颠颠地跑去找情报部门的人帮忙?
柳月的房门打来了,柳月走了出来。她刚刚冲了个热水澡,身上穿着一件冬季的睡袍,毛茸茸的。一双小腿露在空气之中,白皙细嫩。睡袍的领口处也曝露着一片冰肌,依稀可以看见领口下方的白色v沟,不是很夸张的深度,但绝对是诱人的所在。
柳月毫不避讳地坐在了田泽的身边,双腿紧闭,生怕走光的样子。她看着田泽,问道:“刚才我好像听见说话的声音,有人来过吗?”
“有人来过。”田泽整理了一下思绪,神色也显得有些凝重,“一个黑人少女,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非常诡异……”他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柳月。
“宛如鬼魂的少女?我看看。”柳月也显得很惊讶。
“你看看?”田泽比她还惊讶。
“唔,是这样的,我在……”柳月指了一下头顶的水晶吊灯,“我在那灯上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如果你是和她在门口说话的话,应该有拍摄到。”
田泽,“……”
老柳家的姑娘借检查的名义在这个房子里面安装了摄像头,他却不知道这种事情,她安的究竟是什么心思呢?田泽的背上又悄悄地冒出了一身冷汗,幸好他刚才把持住了,没有实施那个想法,把柳月按在沙发上,脱掉她的牛仔裤,脱掉她的小裤裤,然后……
如果那样的话,他的犯罪证据可就被老柳家的姑娘牢牢地掌握住了。以后就算他和凌青接了婚,就算他成了钱欣雨的孩子的爸,老柳家的姑娘只要拿出视频证据,他还能不乖乖就范吗?
柳月从她的卧室之中拿出了她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田泽却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田哥,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柳月敲了田泽一下。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她是谁。”田泽心口不一地道,他凑过了头去,看着显示器。
视频很快就被柳月调了出来。画面之中,田泽在沙发上侧耳倾听,然后向门口走去。他拉开门,然后警惕地看着门外。
然而,门外空荡荡的,楼道里的灯光投照在地面上,清晰可以看见田泽的影子。但仅仅只有他自己的影子,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的影子。别说是一个黑人少女了,就连一只蚂蚁都没有。
田泽的心脏不争气地抽了一下,难道真的遇见鬼了?
柳月看了田泽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显示器上。她没有看见除田泽之外的第二个人,但她却听到了一个少女的声音,那是用英语说的一句问好——hello!
田泽也说了同样的话,然后又是两人之间的对话,关于“6”和“9”的误会。最后,田泽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返回了屋内。
显示器上的画面还在继续,但客厅里的田泽和柳月却惊讶地看着彼此,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客厅之中的气氛也相当地诡异,虽然有着灯光的照射,但却也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我是……”田泽苦笑着打破了沉默,“我是个无神论者。”
“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灵的存在,但是……”柳月看着田泽,脸上没有血色,她紧张兮兮地道:“你不是看见她了吗,还和她说话。”
田泽很确定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他尊重所有的宗教,但那是从信仰的角度出发,但如果要他相信某个宗教所敬奉的神灵,他却是不相信的。他也很确定他刚才看见了那个黑人少女,并和她有过短暂的交流。但是,来的时候还有点轻微的脚步声,离开的时候却没有半点声音,更诡异的,柳月所安装的摄像头居然没有拍摄到她,难道她是隐形的吗?一个个的问题在脑海里纠缠,越来越乱。
但是,将事情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把当时的一些细节重新梳理一遍之后,田泽就扫除了他心中的并不是很强烈的畏惧心理。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苏菲娅的身上有类似漆雕婉容身上的那种装备,可以在摄像头前隐形。现在的科技是生产不出那种装备的。由此就可以判断出,她并不是鬼魂,也不是神灵,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她要么来自革命军的阵营,要么就是——未来主神派来的杀手!
革命军阵营的战士。
未来世界政府的特工杀手。
可无论是哪一种身份,她找到了这里,她要么是来见面确认身份,要么就是来行刺的,可她怎么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呢?
有些地方想明白了,有些地方却还是很模糊,田泽苦笑着摇了摇头,无法断定少女的身份,更猜不到她的动机。
“田哥,你怎么不说话了啊?你不害怕吗?”柳月说,还是很紧张的样子。
田泽从沉思之中抬起头来,他看了柳月一眼,忽然指着门口的方向说道:“鬼啊!她进来了了!”
“哪啊?”柳月慌忙回头,吓得要死,说话的声音都充满了颤栗的感觉。
“她……已经站在你身后了!”田泽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往沙发外面仰,作势要逃跑的样子。
“妈妈呀!”柳月一声尖叫,一把抱住了田泽。
田泽并不是真跑,只是恶作剧吓人姑娘。柳月这一扑一抱,两人顿时压倒在了沙发上。
按理说,身在六扇门之中,柳月的胆子应该很大才是,但女孩天生就怕两样东西,一是老鼠,一就是鬼,这和胆量的大小无关。刚才看视频回放的时候,只闻其音,不见其人,柳月就已经很害怕了,田泽突然吓她,她哪有不惊恐失措的道理。在她的直觉里,田泽就是唯一一个可以救她的人,田泽要逃跑,她岂有不抱住田泽的道理?
这一抱,女上男下,睡袍的领口被挤歪到了一边,一只雪白的玉兔就从敞开的领口之中曝露了出来,刚好压在田泽的胸膛上。
“快、快赶走她呀……”柳月鸵鸟一样将头埋在田泽的发梢间,浑然未觉她已经走光了。
此情此景,田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看着柳月的一部分雪白的脖颈,眼角的余光也在人家的胸膛上停留。事实上,除了道歉,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一个恶作剧,柳月就用玉兔来回报他,这种以德报怨的胸怀是何其地雪白坦荡啊!
久不闻田泽的声音,也不见有鬼魂抓她一下,柳月抬起了头来,她回头看了一眼,沙发后面根本就没什么鬼魂,倒是发现田泽正直盯盯地看着她的胸脯。一片凉意袭来,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的一只玉兔已经偷偷溜了出来。
“田哥,你……”
田泽尴尬地道:“对不起,我只是和你开了个玩笑,却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大。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两眼放光的人说什么都没看见,谁会相信这种谎话呢?柳月的心里又羞又气,想斥责田泽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