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玉难断-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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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抬起头,看向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美女,身材削瘦,皮肤雪白,细长眉毛显得很温顺,而下面还有一双黑漆如墨的眼睛。她戴着棒球帽,却留着披肩长发,越发显然小鸟伊人,仿佛一只可爱的小鹿。这样精致的女孩,在港大这里也难出其右者。
林浩点了点头,对于不请自来的人,林浩不会太热情也不会拒绝,哪怕对方是美女也一样。
那女孩立即放下自己的那份食物坐了下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庞慧。企业管理系的三年级学生。”
林浩想了想,了解地点点头:“美生会的庞慧?”
那女孩点了点头:“没错,我也加入了美生会。”
在港大,庞慧十分有名气,不仅因为她是校花,还因为她共济会会员的身份,关于她的事,港大坊间也有各种故事流传,同时据说可信度也比较高。
对于美生会,林浩也不算陌生,在内地又叫共济会,老牌秘社,光明会则是它的一个分支。据他们自己声称,兄弟会起源于公元4000年前,自称该隐的后人,也有人认为兄弟会是在所罗门王时期由石工们所建的职业公会,所以又称“自由石匠”、“石工兄弟会”,当然多数外人认为它们起源于17世纪末的欧洲。他们尊崇的是宇宙大建筑师,想入会的人却又必须要有一个宗教信仰才会被吸收成为会员。他们的成员都有着很高的社会地位,成员遍布世界各地,多数成员却偏偏隐姓埋名。
共济会在上面纪六十年代就退出了大陆,不过仍然留在香港,另外据说当年的洪门也归属了共济会。
据共济会的早期传说,入会的不分男女,但是现代共济会反而只允许男性加入,女性会员有另外的分会,比较都名的有“东方星”。所以庞慧能加入共济会绝对是一件神奇的事。
据说庞慧能够加入的原因,首先是她有着极好的家世,她的父亲在香港是极有地位的企业家,而她的第一任男朋友同样也是港大的学生,二人的爱情是家里安排的,这个男生的家世也很不寻常。
庞慧原本根本不了解和关心什么共济会,她只是一个大小姐,以后凭着家世和自身的美丽嫁个好男人相夫教子就很不错,偏偏命运的安排让她搅入了这淌浑水。
据说有一次,刚刚来到港大、还是新生的她有一次去会馆接他的男朋友,偏偏刚巧碰上她男朋友在会中升阶的仪式,庞慧在隔壁的会客室里等待,无聊之际,好奇的她就趴到墙边听对面的动静,其实她什么也听到,但是这一举动却让她无意发现了一个被塞住的小洞,她就把它打开向里偷看。
庞慧到底看到了什么,外界有各种传言,但是庞慧本人从来没有说过。总之,就在她被洞中看到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之际,背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过头来,就看见一名学长正微笑地看着自己。她的这次偷窥很轻易地就被发现了。
当她被带到大厅中后,在庞慧的男朋友的请求下,以及因为更多人的同情,大家决定将她吸收入会,以免自己的秘密外泄。于是,庞慧就这样成为了这个男性秘社中唯一的女性。
人的政治天赋有时需要一些特殊的条件才能唤醒,一直是天真大小姐的庞慧,也就此被共济会打开了天份之门。在后来,她和自己当初的男朋友分手了,但是她在会中的地位却爬升得极快,据说已经是会中第二重要的人物。
自从庞慧和她前任的男朋友分手之后,似乎也没有再找过新的男朋友。名花无主,引来无数蜂蝶,可惜本人却对他们睬也不睬。
林浩并不清楚,庞慧此次是以私人身份来找他,还是以共济会员的身份,于是谨慎地问道:“那么庞小姐这次是……”
“单纯地聊天而已。”庞慧笑道,“关于你的传闻很多,你好像很有趣,所以我想亲自看看你。”
“那好吧,”林浩耸耸肩,“反正我就坐在这里,谁都可以看。”
庞慧笑了。但是除非庞慧问话,林浩也并不主动和她讲话。在林浩的心里,如果庞慧单纯地对他好奇,那倒也就罢了,如果想更进一层,林浩有叶明春,所以是不可能的。至于拉他入会,林浩可不敢想,共济会会员也比较看重家世,林浩不认为出身这么普通的自己能被共济会看重,也许对对方来说,自己不过是个暴发户。就算是对方对自己有兴趣,林浩也对共济会没有太大兴趣。
现代社会共济会的会员多数不再避讳公开自己的身份,据说(;文;)不少欧洲(;人;)的王子(;书;)甚至国王(;屋;)也是共济会的会员,但是关于共济会的传言,负面的也相当多,有人说他们一心想奉行精英政治,或者奴役整个人类社会,建立所谓的“世界秩序”,还有更多的关于他们的阴谋论。当然,也有不少人认为他们只不是过一群对人类文明有着举足轻重影响的人聚集在一起玩着也许自18世纪初就流传下来的、古老的角色扮演游戏。
不利的传言同样也可能是天主教散布的谣言,因为历史上天主教仇视各种异端——虽在他们史上多名教宗百年之后被爆应该其实也是共济会的会员,但是他们的打击使得原本可能就是秘社的共济会更加转入地下。
总之,共济会有太多的秘密,加上可能被地方视作暴发户,林浩同样不是教徒,所以从来也没想过加入共济会。
庞慧是个精明的女人,第一次吃饭真的只是闲聊,没有谈起任何共济会相关的话题,也看出林浩的几分冷淡,但是好像并不生气,饭后还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看着手拉手离开的一对甜蜜的情侣,庞慧面带微笑。
开学的第一周过得很快,林浩不时还要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随着周末的到来,林浩和仇子兴约好的会面时间也到了。
游艇上,仇子兴递给林浩一个路亚杆,随后开着它驰出了港湾到了深海。
“我一直好奇年前回和平京这一时期,你发生了什么大事。”仇子兴说道,“你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是不是受了重伤。”
如果林浩亮起衣服,就会露出刚刚长好的子弹的创口。此时他也只好微笑:“是,我有仇家,还本想置我于死地。”
仇子兴摇了摇头:“平安就好,希望这些事不要影响你的心情,你看钓鱼是一件开心的事,我现在也染上了钓瘾。”
林浩点了点头。
对仇子兴,林浩还欠他个人情,关键时刻不是他的抉择,林浩也不会胜过张琳。这件事也让二人的友谊更加坚实。在海上玩了一天,两个人才开着游艇回到了港湾,一起去酒店吃了一顿,当然这一顿是林浩请客。
二十八 嫌疑
“那么,曾先生,对于这次的特区选举,您认为最终获胜的会是谁呢?”
“嗯,综合各方面的数据来看,孙士奇先生都有最大的优势,但是我个人还是喜欢看到奇迹和黑马的出现,虽然也许希望不够大,但是我还是支持解天明,因为大家都支持孙士奇。”
林浩睁开眼睛,下午的时候不知不觉在床上小睡了一会,此时高杰正在看电视。于是林浩正好看到男主持人哈哈大笑着说出上面的话。显然,这是最近的香港大选的相关节目。
女主持人也以大笑迎合男主持人。
最近香港特区的选举开始了,又是人们忙碌的时间,各种演说,各种宣传,连大学里都不放过。孙士奇依然是支持率最高的竞选者,不出意外,他将是大选的最终胜出者。
中午时小睡一觉让人下午的精神都很好,林浩揉着眼睛坐起来。
“醒了?”
林浩点了点头,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果汁倒了一杯喝掉。
“大选可真是件热闹的事,可惜,和咱们无关。”高杰说道。
“也不是没有关系,我们毕业后也会留在香港工作的啊,也许更聪明的长官意味着更高的工资。”林浩又倒了一杯果汁说道。
眼下的情况让林浩很满意,回到学校三周了,身体恢复了七七八八,孙士奇的竞选也出奇的顺利,只有公司这边,张氏珠宝公司造成了不小的压力,还好自己生病期间,公司上下齐心协力,顶住了对方的发难,而现在林浩也回来了,有了他的指导,事情的进展更为顺利。但是面对多家公司的联手,形势就不太乐观。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林浩放下饮料走过去打开了门。
一名四十多岁的干练男人站在门外:“林浩?”
林浩点了点头,自从他出了名以后,好像一夜间出现了一群人来找自己,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是台湾的李义仁警官,如果方便,可以和我出去走走吗?”
“当然,”林浩微笑,走出去随手关上了门,“只不过我不知道李警官找我有何事?”
“台湾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叫黄念,是一个移居台湾的大陆人,而与他相关的另一名大陆人士朱有才也死在了墨西哥,直到后来被我发现,但应该死了很久。林先生,您想看看现场照片吗?”
“李警官为什么要给我看照片呢?尸体是很可怕的东西。”
“哦,因为您可能认识这个人。”
林浩停下脚步,叹了口气:“李警官,您的情报是不是有些不对?我可从来不认识什么黄念和朱有才。不过,您既然要给我看看照片,那就让我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吧。”
李警官便掏出了墨西哥警方传真给自己的照片,林浩并没有接过,只是背着手瞟了一眼,就皱着眉头说道:“见鬼,李警官,你可没告诉我是这么重口的图片啊。”
李义仁注意到林浩的表情,似乎真的很反感,也没露出一丝兴奋或者熟悉的意思,摇了摇头:“林浩,三年前在台北的龙虎大酒店,曾经有一名瘾君子毒瘾发作,劫持过你,却产生了幻觉自杀身亡;去年底,你又去了一趟台北,于是黄念死了。而朱有才和黄念死亡的这几天,虽然没有你的护照信息,但是,你能解释一下那几天你在哪吗?”
去墨西哥林浩都不是用的自己的真实身份,以他现在变换外形的能力,伪装成任何人都很容易。但在两次台北时,他的确用的真实身份。
林浩无奈地摇了摇头:“李警官,这两起案子大概都发生在什么时候?”
“去年的十二月。”
“那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我那时还在和平京呢。”
李义仁叹口气:“林浩,我知道你当时准备去墨西哥渡假的事,去台湾也是你们公司的公事,而你当时多在台北留了几天。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去离家远一些的地方,总在那几天会有人莫名其妙地死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警官竟然查到了自己计划去墨西哥的事。林浩心中不由得暗中佩服他的本领。
“没错,那个毒贩,当时确实劫持了我,但也只是我的运气比较好而已。难道李警官认为是我告诉他‘兄台你最好自杀’,然后他就自杀了?我倒真希望我有这么好的口才,另外真的能够把说死,我是不是也是正当防卫呀?再说,台北每年被杀的人也有不少,墨西哥那里您也是知道的,难道就不可以是巧合吗?”
林浩一脸的无害,看着李义仁。
李义仁没话说了,他此次来的主要目的也只不过接触林浩,试探林浩,原本就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林浩和这几起案件有关,没有物证,没有人证,就是起诉,也是不够格的;而台北的那起事件更是有些令人难以信服,更何况林浩那时才十五岁,而此时林浩居然一脸的镇定和无奈,不由让他真有几分信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