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美同行-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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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还不知道,他是哪个门派的人。但此人三十多岁的年纪,正值壮年,虽看似强状但浑身上下却又不见肌肉隆起,想必也是一位内家高手。
擂台一侧的准备台上,楞子作为第一个出场的队员正在轻轻跳跃着活动着手脚,与他相对面的,是一个高高大大的黑人,浑身凸起的肌肉使他远远的望上去就如一座生铁铸就的黑塔一般,单单他那大腿的粗度便早已超过秋雨她们这些女孩子们的纤纤细腰了。
当身穿超短裙漂亮的赛场宝贝高举着第一回合在绕台一周的时候,乱哄哄的赛场内外顷刻间便静了下来,人们都在屏心静气的等待着那一激动人心时刻的到来。
按着国际惯例,每三分钟打一个回合,随着铃声的响起,第一回合正式拉开了序幕,来自第三国家的韩国裁判手掌有力的向下一劈,做出了开始的手势。
大吼一声,那个黑人拳手飞速一个跃步已率先冲到了楞子的身前,碗大的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黑影,带着裂裂风声直向楞子的太阳穴砸去。
这次擂台寒只所以受到世人的如此关注,重要的一点便是双方都事先签好了生死状,双方的队员不能带任何的护具,不限制攻击人体上的任何的部位,男方的队只中是一条短裤上场。女方的选手也是仅穿着三点式,火爆与刺激在中国的现代擂台大赛上已算是顶尖的了。
眼看着拳头已经临近楞子的头上,台下,胆小的女性观众们已经发出了尖叫,我的心情也变得紧张起来。
楞子显然对敌手攻击的速度如此之快也深感意外,微微的后仰一下头,拳风已擦着他的鼻尖掠过,而这时黑人的另一只拳头,却又已奔袭到他的胸腹前,“好快的组合拳!”台下,一个散打队员惊声的大叫起来。
楞子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没有退步,他一含胸,那只拳头在贴近他赤裸胸肌的表皮前堪堪力尽而止,在众人的赞叹声还没发出来的时候,那个黑人又一声大吼,左手一拍自己的肘弯,一个急促的探步,那只停止的拳头已如毒蛇般的弹跳而出,直向楞子的下巴冲去,速度之快,变化之巧,令我也不由得暗赞一声。
但更大的变化也就在这时瞬然发生,不发则已,一发必中,这是楞子的制敌格言,他蓦得歪头,在黑人的那只拳头贴他耳边而过的时候,他已极快的下弯俯身跟进,五指捏拳,四个棱起的拳结已重重的敲打在黑人右上腹处的章门穴上。
“打穴!”我惊叫一声,微笑着立了起来,胜负已判,只是没想到会这样简单。
拳台上,那个黑人的身躯忽然间象是定住了一下,然后便开始极为痛苦的慢慢蜷缩起身子,缓缓蹲下,最后便软软的瘫在了拳台之上。
黑压压的看台下,立刻是一片静静的沉寂,每个人都在紧张的注视着,空气中只有风的轻鸣和裁判清脆的读秒声,当最后一声过后那个黑人还是毫无反应的在擂台上慢慢辗转时,台下终于向起了雷鸣般疯狂的掌声,那声音如狂风,如海啸,甚至已使大地而震动。
我微笑着点点头,看到当楞子满面微笑的被裁判高举起胜利的手掌时,我轻声的对身旁的秋雨笑道:“一战成名,楞子这回可是不愁美女们追求了。”
“瞧你说的,好象人家楞子身边缺少美女似的。”秋雨轻瞟我一眼,吃吃的娇笑起来。
第十卷 闲云山庄 第21章 美女们的格斗
第二场的比赛是在女士之间进行的,这样的安排主要是为了调斩架物的气氛,天儿要对付的是日本的和田美子,大家都知道,由于中日这间的仇怨情结,因此,这常比赛更是受到了所有人的瞩目。
在“中国,加油!”的呼喊声中,天儿脱去了裹在身上的浴衣,最先走进了擂台,今晚的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紧身运动内衣,白暂的皮肤在雪亮的灯光下闪着眩目的光彩,纤细的腰肢,秀美的面容,如模特般美丽的身材和面容使人很难想像她会如何进行这一次残酷的比武。
自从天儿一出场,台下变响起了尖啸和叫好声,看来无论是主场的地利还是美丽的外表,天儿都已经先声夺人的占尽了人气。
对面,秋田美子穿着一身明黄色的三点式内衣走了进来,同样身材苗条的她赤着雪白的双足,留着一头清爽的齐耳短发,细腻的皮肤更如丝绸般光滑,处处闪耀着东方女性的美丽。半罩杯的胸衣使她一小半白润的乳房裸露了出来,在那上面,悄悄探出一朵鲜艳的红色玫瑰,花瓣儿纹身来。平静的望着天儿,她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然后便静静的等待着裁判的命令。
“和田美子是日本合气道的高手,讲究的是以静致动,后发制人!”叶知秋悄悄的在我耳边说着,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丝的担心。
“每一个来的都是强者。”我默默的点点头说道,将目光紧紧的锁定在天儿身上。
收腹,挺胸,抱拳,天儿紧盯着和田美子,行了中国式的一个礼节。静如处子,动如山岳,这也是鹤拳技击的临阵要求,内家对内家。却不知是谁要先上手了。
比赛的铃声清脆的响了起来,天地间再一次变得寂静。
合气道强调的是借力,鹤拳注重地是惊弹,在双方试探了几下都不抢先动手的情况下,天儿终于娇叱一声,率先一个滑步开始了进攻。
面对着正面迅捷的打击,秋田美子轻巧的转身,手臂上扬。两条女孩儿雪白的臂膊已拧缠在一起,后退缠绵,如太极一般,强大的内力已拖动着天儿的身躯不得不向前扑出。
“挤!”天儿清脆的叫一声,身形借力一歪,不但整个身子向和田美子地胸怀内撞去,就连那被牵引的手臂也立刻卷曲起来,以肘开如了进攻。
失重之后便是肘靠,这本是天极拳技击的精义,却被天儿给出神入化的使了出来。和田美子面容一肃。含胸绕臂。旋转之力闪电般分开了天儿的双肘,尽使她的中门大开,手臂相缚。剩下的便是脚踢了。
谁会更快呢?
和田美子的一方属于防守,后发制人更是她们合气道的强项,自从天儿近身抢攻的刹那,她便已经准备好了起脚定乾坤地想法,只是此时,当天儿胸前漏洞已开地时候,她那对秀美的细眉忽然间紧簇了起来,甚至洁白的牙齿也已经咬住了下唇,脸上涌出了痛苦地神色。
天儿古怪的笑了,在她进身的同时。她的脚掌也已经开始了进攻,准确的迈上了和田美子的脚面,辗脚发力,虽然不能阻止和田美子后腿的起脚,可是那突然而至的剧痛却显然立刻打断了和田美子进攻的节奏。
高手相搏,争的便是这眨眼间地空隙,自从楞子以极快的节奏解决了战斗之后,我知道好强的天儿一定也想在第一场打一个速战速决的战斗。果真就在和田美子的后腿已经抬起,带着强大暴发力的白暂膝盖眼看着就要撞击到天儿身体的时候。天儿的肩头已从下往上撞到了和田美子的左腋下,每有什么人能经得起这猛烈地一撞,在一声女人的娇呼中,和田美子的身躯已经如弹丸般腾空而起,跃过红色的揽绳,直向高高的台下坠去。
但她毕定是合气道的高手,在空中几个翻转后,她竟然能稳稳的立在了地上,深深的抬头望了擂台上的天儿一眼,她的面容上涌起了一丝丝敬佩,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后这才向后台走去,地面留下的,是一条血色的脚印。看来真正令她肉体受到伤害的,便是天儿那有力的一踩了。
被打下擂台,那自然便是输了,连胜两场,而又如此轻捷而快速,人们俱都兴奋的谈论起来,一战扬名,对于后面的比赛,每个在场的人心中都充满了自信。
但我,却变得有些沉甸甸的了,看来,人外有山,天外有天,到来的真的都是名副其实的高手啊,摆在楞子和天儿他们面前的,还有着莫测的凶险和更大的挑战呢。
退下场的天儿脸蛋红扑扑的,饱满的胸脯在薄薄的胸衣下诱人的起伏着,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她一面喝着秋雨递过来的冰水一面急促喘息着说:“第一次擂台大战,真是紧张死我了,我最怕和日本选手对打了。”
“为什么呀?你不是赢了吗?”秋雨纳闷儿的望着她问道。
“因为她们大都会柔道啊,我最怕被她们抓住,万一把我的胸衣带子扯掉那可就糟糕了。”说道这里,天儿自己都格格的笑起来。
“那可是真的走光了,而且那么紧张的战斗,恐怕连拉一下的时间都不会有的。”秋雨扑哧的一笑说道。
“放心吧,这运动式的内衣都是高弹力的,哪有那么容易撕破啊。”我微笑着瞅着天儿说道,当看到她胸前稍稍露出来的那一点雪白幽深的乳沟时,我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健康美丽的女孩儿,永远是最诱惑人心的。摆摆头摔掉面前这绝色的诱惑,我叉开话题问道:“你们注意到那个日本选手胸前的那个玫瑰,纹身了吗?”
“我看到了,很漂亮,就是纹身的那个部位实在是——太特别了。”秋雪轻轻的笑道。
“比你的还特别啊?”我望了她一眼打趣道,话间未落,秋雪的面色已绯红了,娇嗔的在我身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饶是这样,机灵的天儿也没有放过,大睁着眼睛问起来:“雪儿也纹身了?纹在哪了?快让我看看!”
“别听他瞎说!”秋雪白了我一眼,对天儿急忙的解释着。
“脸都红了?还不承认?”天儿吃吃的笑着,疑惑的上上下下的打量打量秋雪喃喃低语:“纹在哪了呢?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啊。”
“哪有啊。”秋雪洁白的脸蛋羞红的眼看就要滴出血来,猛的扭头,她将目光转向了擂台,慌乱的说了一句:“别闹了,下一场开始了,这次可是我们的猛驴队长出面了。”
第十卷 闲云山庄 第22章 人生快事
“泰拳,俗有钢肘铁膝之称,一直称霸于世界拳坛,我们的猛驴队长这次可是碰到对手了。”天儿没有时间再追问秋雪的纹身,也将目光望向了擂台,在那里,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泰国选手正在跳跃着,并不时的跪在地下高举着双手膜拜。
“他在做什么呢?虽然面容普通,可那一身线条分明的肌肉还真是漂亮啊。”秋雪以画家研究人体美的口气轻轻的赞叹一声,歪歪头俏皮的问我。
“我可是吃醋了啊。”我呵呵的笑道眨眨眼睛,“这是他们泰拳动手前的仪式,是一种很具有宗教性质的行为。”
“切~~~~,你吃得哪门子醋啊。”秋雪娇媚的瞟我一眼吃吃的笑起来,“说真的,你为什么要派猛驴去迎战泰国选手呢?对不起啊,我只知道他的外号,不知道他的大名。”大概她觉得这样叫猛驴的名字不雅,因此,刚刚说完,她就面如要桃花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名字有起错的,外号没有叫错的,猛驴的精华,便在这一个猛字。”我笑笑摇摇头解释道:“你不知道吗,泰拳俗以刚猛著称,每年他们国内死在拳台上的人数数不胜数,对如此强悍的拳法,没有猛者怎么能抵抗呢?”
“我却认为王大哥还有另外一层深的含义。”叶知秋在一旁却轻轻摇着头微笑着说道:“因为论猛,他是比不过楞子的,论狠,他也比不过狠二。”
“呵呵,是吗?那你来讲一讲。”我颇感兴趣的望了身边这个漂亮的黑牡丹一眼,在所有的女孩子当中,她是唯一一个一直同我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关系的一位,我不清楚那晚我酒醉她是不是也是受害者之一,只是我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