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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民国演义-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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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难旅客,除华人外,有属英、美、法、意、墨诸国之侨民四十余人。全书中,此句最是重要,盖此次劫车,如无西人,则仅一普通劫案耳,政府必不注意,官兵亦必不肯用心追击也。盖衮衮诸公之斗大眼睛中,惟有外国人乃屹然如山耳,我数百小民之性命,自诸公视之,直细若毫芒,岂足回其一盼哉?警告官兵,弗追击太亟,致不利于被掳者之生命。

郭其才拿了这信,便差了个小喽啰送去,果然有好几小时,不曾攻击。匪众正在欢喜,不料下午又开起火来。郭其才依旧来找顾克瑶道:〃官兵只停了几小时,不曾攻击,现在为什么又开火了?你快叫外国巡阅再着秘书长写信去,倘官兵仍不停止攻击,我立刻便将所有外国人,全数送到火线上去,让他们尝几颗子弹的滋味,将来外国人死了,这杀外国人的责任,是要官兵负的。〃妙哉郭其才。单推外人而不及华人,非有爱于华人,而不令吃几颗子弹也,盖官兵目中,初未尝有几百老百姓的性命在意中,土匪知之深,故独挟外国人以自重。盖政府怕外国人者也,如外国人被戕,必责在役之官兵,在役之官兵畏责,必不敢攻击矣。顾克瑶依言转达,书备好后,仍由郭其才差匪专送。

顾克瑶见书虽送去,不过暂顾目前,自己不知何日才能回家,心中十分烦闷,因在山边徬徨散步,暂解愁怀。忽见有一个八九岁的女孩,衣履不全,坐在石崖旁边,情致楚楚,十分可怜,禁不住上前问她的姓名。那女孩见有人问她,便哭起来道:〃我姓许,叫许凤宝,我跟我的母亲从上海到天津去,那天强盗把我的母亲抢去,把我丢下,我舍不得母亲,跟强盗到这里来寻我的母亲,又不知道母亲在哪里。〃真是可怜。一行说,一行哭,十分凄楚,听得的人,都代为流泪。众人正在安慰她,忽然一个外国人叫做佛利门的,走将过来,因不懂中国话,疑心众人在这里欺哄孩子。顾克瑶看出他的意思,便把详细情形告诉了他,佛利门点头道:〃这孩子可怜得很,我带她到维利亚夫人那里去,暂时住着再说罢。〃说着,便和顾克瑶两人带了许凤宝,同到维利亚夫人那里,给与她衣服鞋履。那许凤宝年幼心热,见顾克瑶等这般待她,十分感激,便赶着他们很亲热的叫着叔叔,这话按下不提。

却说这天晚上,兵匪又复开火,当时天昏地黑,狂风怒号,不一时,鸡卵一般的雹,纷纷从天上落将下来,打着人,痛不可当,更兼大雨交加,淋得众人如落汤鸡一般,十分苦楚。郭其才等知道这地不可久居,便带着一众肉票,渡过山顶,奔了十多里路,转入山边一个村庄中躲避。一面叫老百姓土匪称不做强盗之居民为老百姓。打酒烧火,煎高粱饼,煮绿豆汤,分给各人充饥。那饼的质地既糙,味道又坏,十分难吃。一住两日,都是如此,甚是苦楚。顾克瑶觅个空,诈作出恭的样子;步出庄门,想乘机脱逃。刚走了几步,便遇着一中年村妇,忽然转到一个念头,便站住问道:〃从这里去可有土匪?〃那妇人向他打量了一番说道:〃先生是这次遭难的客人,要想脱逃吗?〃顾克瑶道:〃正是呢,你想可得脱身?〃那妇人摇头道:〃难难难,我劝先生还是除了这念头罢。从这里去,哪里没土匪!你这一去,不但逃不出,倘然遇见凶恶些的土匪,恐怕连性命也没咧。〃山东此时,可称之谓匪世界。顾克瑶听了这话,十分丧气,只得死了这条心,慢吞吞的踱将回来。刚想坐下,忽听说官兵来攻,郭其才等又命带着肉票,往山里奔逃。顾克瑶一路颠蹶着,拚命的跑,倒是那外国巡阅,十分写意,坐着一把椅子,四个土匪抬着走,好似赛会中的尊神。假外国巡阅,在土匪中尚如此受用,真督军下了台,宜其在租界中快活也。

奔了半日,方才又到一座山上。顾克瑶和穆安素、佛利门、亨利、鲍惠尔等,都住在一个破庙里,只有穆安素一人,睡在破榻上面,其余的人,尽皆席地而睡。那亨利十分顽皮,时时和郭其才说笑,有时又伸着拇指,恭维郭其才是中国第一流人,因此郭其才也很喜欢他,时常和顾克瑶说:〃亨利这人,很老实可靠,不同别的洋鬼子一样,倒很难得。〃被亨利戴上高帽子了。土匪原来也喜戴高帽。顾克瑶也笑着附和而已。一天,郭其才特地宰了一头牛,大飨西宾。顾克瑶等因要做通事,所以得陪末座。英语有此大用处,无怪学者之众也。那牛肉因只在破锅中滚了一转,尚不甚熟,所以味道也不甚好,可是在这时候,已不啻吃到山珍海错了。彼此带吃带说之间,顾克瑶因想探问他们内中情形,便问他们的大首领叫什么名字?怎样出身?郭其才喝了一口酒,竖起一个拇指来道:〃论起我们的大当家,却真是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他既不是穷无所归,然后来做土匪,也不是真在这里发财,才来干这门营生。多只因想报仇雪恨,和贪官污吏做对,所以才来落草。我们这大当家,姓孙名美瑶,号玉峰,今年只有二十五岁,本省山东峄县人,有兄弟五个,孙当家最小,所以乡人都称做孙五。他有个哥哥,名叫美珠,号明甫,也是我们以前的大当家,本是毛思忠部下的营长,毛思忠的军队解散以后,他也退伍回家。这也是他有了几个钱不好,信然哉,有了钱真是不好也。谩藏诲盗,古人先言之矣。因为有了几个钱,便把当地的军队警察看得眼红,时时带着大队人,到他家去敲诈,指他们是匪党。这么一门好好的世家财主,不上几月,便把七八顷良田,都断送在这些军警手中了。我读此而不暇为孙氏悲,何也?如此者不止一家也。现在的孙当家的大哥,这口气,几乎气得成病,当即召集了四位弟弟,向他们说道:'我们做着安分良民,反而要受官兵的侵逼欺凌,倒不如索性落草,还可和做官的反抗。左右我们的田产已光,将来的日子也未见得过得去。做了强盗,或者反能图个出身,建些功业,不知诸位兄弟的意思如何?'众人初时都默然不答。他们的大哥重又说道:'我不过这样和兄弟商量,万一有不愿意的,也不妨直说,我也决不勉强。'他这般声明过以后,二、三、四三位兄弟才都说:'不愿意落草,愿意出外谋生。'他们大哥不禁叹了口气道:'想不到许多兄弟中,竟没有一个人和我志气相同的,也罢!我只当父母生我只有一个,我也不敢累你们,你们各自营生去罢。'此反激语也,然着眼不在老五一人。这句话,却激动了我们这位孙大当家,他年纪虽小,按孙美瑶此时,年仅弱冠。志气却高,当强盗有何志气,然在强盗口中,自不得不如此说也。立刻一拍胸膛,也是强盗样子。上前说道:'大哥!诸位哥哥都愿别做营生,我却情愿跟哥哥落草,万死亦所不惧。'虽是强盗老口吻,然其志亦壮。初时不说,已在踌躇之中,经美珠说话一激,就直逼出来矣。他大哥听了他这几句话,顿时大喜,说道:'我有这样一个英雄的兄弟,已经够了,比着别人,虽有十个八个兄弟,紧要时却没一个的,不知胜过多少咧。'半若为自己解嘲,半似为慰藉美瑶,而实乃是反映三弟也,美珠亦善辞令。当下变卖余产,得了四五千元,把房屋完全烧掉,亦具破釜沉舟之心。一面又拿出五百块钱,给他的妻子崔氏道:'你是名门之女,总不肯随着我去的,我现在给你五百块钱,嫁不嫁,悉听你自己的便。总之,此生倘不得志,休想再见了。'做得决绝,颇有丈夫气概。把这些事情做好以后,便把剩下的几千元,仿着宋江的大兴梁山,招兵买马,两月之内,便招集了四千多人,占据豹子谷为老巢。那时兄弟已在他老大哥的部下,彼此公推他老大哥为大都督。现在的大当家,和周当家天伦为左右副都督,就是兄弟和褚当家思振等,也都做了各路司令。〃不胜荣耀之至。说着,举起一杯酒来,一饮而空,大有顾盼自豪之概。

顾克瑶笑道:〃后来呢?为什么又让给现在的孙大当家做总司令了?〃郭其才慢慢放下杯子,微微叹了口气道:〃真所谓大丈夫视死如归,死生也算不得一件大事。〃顾克瑶忙又接口道:〃想是你这位老大哥死了。〃郭其才又突然兴奋起来道:〃是啊!他在去年战死以后,我们因见兄弟们已有八千多人,枪枝也已有六千,便改名为建国自治军,推现在的孙大当家为总司令,周当家为副司令,誓与故去的孙大当家复仇,所以去年这里一带地方,闹的最凶,谁想到官兵竟认起真来,把个抱犊崮围得水泄不通,这倒也是我们始料所不及的呢。〃此语由表面观之,乃是讶其现在剿治之认真,而骨子里,却包含着以前之放纵也。众西人不知道他们叽哩咕噜的说什么,我们见西人说话,以为叽哩咕噜,西人见我们说话,亦以我为叽哩咕噜也。都拉着顾克瑶询问,顾克瑶摇了摇头,也不回答,便笑着问郭其才道:〃你们孙大当家,有了这么大的势力,大概也不怕谁了,为什么这次被围在抱犊崮,竟一筹莫展呢?〃郭其才笑道:〃那是我们的总柜,所以不愿放弃。不然,带起弟兄们一走,他们也未见得能怎样奈何我们咧。〃顾克瑶问怎样叫做总柜?郭其才道:〃你不知道我们绿林中的规矩,所以不懂了。我们这里的规矩和胡匪不同,胡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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