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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雍正王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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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贵妃若有所思点点头,道:“这奴才,病得倒是时候,高群,你去一趟他那里,让他过来回话,只要他还能爬得动,就让他给我在两柱香内爬过来。”

高群兴冲冲地应了一声,麻溜地去传令去了。

佟贵妃此时却矛盾异常,她不知道这件事是否牵涉到索额图,如此一来,只怕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时候不长,高群就带来一人,此人身量不高,金鱼眼,蒜头鼻,一对暴牙突出,被烟熏得黄中透黑,髭须稀疏,瘦得像麻秆一样,大襟吊在身上一晃一晃的,带着一顶素金顶的围帽,简直一副猥琐形容。

胤禛估摸着此人便是阿布鼎了,不由心中暗笑,如果正如他所料,这个阿布鼎真的是“那个人”的外公,而又如果“那个人”遗传了他外公的样貌,那么“那个人”可就真是对不起观众了,从此和英俊倜傥算是绝缘了。

来人见了佟贵妃马上跪倒在地,腿弯都打颤,结结巴巴道:“奴,奴才阿布鼎给,给主子请安,恭请,请主子吉祥,吉祥。”

胤禛忍俊不禁。佟贵妃无奈地看了胤禛一眼,转向阿布鼎正色道:“阿布鼎,我问你几句话,你要老实回答,否则,你是正黄旗的旗奴,你也知道,我爹爹(佟国维)虽然是镶黄旗,但现在也兼了正黄旗的佐领,对待旗下奴,可是不用经过国法,用家法就处置了你。你可要小心了。”

阿布鼎闻言身上开始不住地哆嗦,颤声道:“奴才,奴才一定实话实说。”

佟贵妃问道:“你辛者库中可有一奴婢叫卫氏的?”

阿布鼎声音更加颤抖了,答道:“正是,她在浣衣局当差。”

佟贵妃又问道:“这女子是哪个旗下的?”

阿布鼎挣扎了半天,才答道:“回,回主子话,她是正黄旗下。”

胤禛瞧着阿布鼎胆战心惊的样子,突然插问了一句:“她和你什么关系?”

阿布鼎听到这一问,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登时面色苍冥,冷汗直流,半晌,憋出来一句:“主子,主子开恩,奴才罪该万死,主子饶了奴才吧。”

佟贵妃面色一沉,冷冷问道:“你说实话,本宫再看能不能饶你。”

阿布鼎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只是磕头如捣蒜一般。

胤禛心中鄙夷他的熊包样,便道:“别光磕头了,回皇额娘的话啊。”

阿布鼎这才小声道:“卫氏,是奴才的女儿,打小就跟着奴才在浣衣局里当差了。”

佟贵妃端得吃了一惊,大声怒道:“什么?她是你的女儿?你们俩做的好事!”

阿布鼎差点没吓得瘫倒在地。

胤禛见状只好又插道:“皇额娘,别气坏了身子,先问问是怎么回事吧。”

佟贵妃强压住火气,道:“你给本宫把事情说清楚了,要不然,我把你们一家交给敬事房按规矩办了。”

阿布鼎唯唯诺诺地应了,回道:“奴才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样忤逆的丫头。奴才是一年多前才知道这丫头怀上了的,那时她都已经有3个多月身孕了。奴才真是又惊又气,也曾追问她是怎么回事,这丫头先是死命不说,奴才威胁要动家法,她才开口说的。”

阿布鼎舔了舔嘴唇,接着说道:“近一年半前,有一次,晚上她还在当差时,突然过来一名公公,她也不认得是谁,只是看服色,是五品的顶戴,说有位爷,刚刚吃了鹿血,急着泄火,问她是不是处子之身,她说是,就把她强行拉去伺候了,而且那位公公说她伺候的是一位贵人,要她不得对他人提起,事后还给了她药,让她务必服用。不想这个没臊的丫头居然没有服药,以致做出这等烂事。奴才本想找大夫把这个孽种给打掉,只是奴才家里的婆姨死活不肯,寻死觅活的。而且奴才也有惧内的病根,这才上下打点,偷偷找了宫内熟悉的嬷嬷,帮着她把那孽种生了下来,养在身旁,奴才自己管着辛者库,所以就让她单独住在浣衣局一处偏僻的院子里,但是为奴婢之人不奉命不得出宫,所以只好把孩子藏在她房内。奴才知错了,奴才该死,求主子饶了奴才。”一时之间,涕泪纵横。

第三十一章 八阿哥(三)

佟贵妃闻言既惊且怒,惊得是,从阿布鼎的供词当中,佟贵妃已经知道此事的始作俑者必定是九五至尊的皇帝无疑。大内之中,惟有六宫都总管太监是赏了五品衔的,而这位总管太监不是别人,正是自康熙8年起起寸步不离康熙左右的内侍李德全。

李德全自净身入宫以来,一直在养心殿伺候,康熙非常喜爱这个比自己小了6岁伶俐的小太监,更而况李德全还和师傅秦富学了一手驯养鹞鹰的绝技,从而更是得了康熙的宠,前两年以李德全办事小心,忠于奉上为由,特地赏了五品的顶戴,把李德全美的,见谁都脚步轻飘飘了好一阵。

既然此事牵扯进了李德全和皇上,那么卫氏的孩子就可能是龙种,宫中以前还从未出过如此荒唐之事,虽说民间有所谓游龙戏凤一说,可是这里不是民间,而是巍巍禁宫,康熙就守着自己家门口,坐拥一大群的嫔妃,却和一个卑贱的辛者库旗下奴婢有染,此事如果传了出去,真真被人家笑话。

但是如果处理不好,不仅有可能被其他嫔妃趁机算计说自己没有执掌六宫之能,更可能惹来龙颜大怒,康熙是个极要面子之人,万一恼羞成怒,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此事真是危机重重。

高群是个伶俐人,听到这里也已经知道大概,深知在留在这里即便多听一句也甚是凶险,于是悄悄地退了出去。

佟贵妃眉头紧锁,呆坐在炕上,心中似波涛汹涌,不仅担心自己的命运,更有几丝酸楚,她懂得,做为皇上身边的女人,聪明的话,就应当由着皇帝的性子,明白三宫六院雨露遍洒,做一个谦让大方之人,这才是所谓贤良淑德。但是身为一个女人,又有谁不希望枕边之人只属于自己呢?她知道康熙之所以看重孝诚仁皇后的原因之一就是皇后从不嫉妒,而康熙也时常籍着孝诚仁皇后的例子敲打其他的嫔妃。康熙曾告诉自己说,他不喜惠妃(大阿哥之母),也是因为惠妃善嫉之故。可偏让自己摊到此事,到底应该如何处置呢。

这时,胤禛问了一个问题,一个他觉得早就该问,但却被几名当事人忽略的事实,他问,只是希望进一步确认,这名被阴差阳错制造出来的婴儿时不时就是他以后最大的竞争对手。胤禛问道:“卫氏所诞下的孩子是男是女?”

阿布鼎战战兢兢道:“是男孩。”这是另外一个使他战战兢兢的事实。他虽然地位低下,却也能猜个大概,孩子的父亲必然是个皇室亲贵,很有可能是皇上本人,但是他却不敢,也不能指望因此子之故,就能全家鸡犬升天的美梦。

首先,以他的身份,别说见皇上,就是想见李德全大总管也不可能。如果告诉自己的老主子索额图简直就是找死,索额图之于太子,恨不能扫除所有可能给太子造成威胁之人,且不说这整桩事根本就是匪夷所思,有没有旁证,而且诞下的是又是个男丁,如果是龙种,太子就多了一个竞争者,索额图还不趁机灭了自己一家。所以自己自这孩子出世,一直就天天做噩梦,深怕有一日事发,全家人性命不保。

胤禛此刻已经完全确认,他这辈子最大的政敌已经出场了。他也不免陷入矛盾之中。趁机结果了他,虽然阴损了一些,却从而使得自己以后登上太和殿的那张宝座一路通途?还是帮助他,让康熙认回这颗遗珠,存一个忠孝友爱的名声,但却给自己留下遗患?

房中几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佟贵妃苦想解决之道,阿布鼎忧虑身家性命,而胤禛却在盘算自己和那个婴儿的命运。

胤禛最先有了答案,难得有机会来到这段历史,不如让它更精彩一些,再者现在如果要处置这婴儿,自己尚且没有实力,必然要依仗佟贵妃,但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仅要对付那孩子,还得连带处置知道内情之人,牵涉太广。而且自己还有些心障,到底是来自现代之人,起码的道德观念告诉自己,起码不能杀人,胤禛暗自里摇摇头,他不确定这种心障是不是会成为自己以后成就理想的绊脚石。

既然做出了选择,胤禛便有了主意。他让阿布鼎在房外候着,然后对佟贵妃道:“皇俄娘,既然阿布鼎提到五品内侍,儿臣以为不如叫来李总管问话,以为旁证。儿臣有个想头,如果李总管也能证实阿布鼎所言,不如将卫氏和那小弟弟接到额娘身边照应着,待皇阿玛转来再请旨安置,如何?”

佟贵妃细一琢磨,确实是一条出路,但是心中却又产生了另一疑惑,她犹豫了片刻,问道:“禛儿,额娘总觉得你太过老成,所思所想有时竟如成人一般。额娘也不是说这样不好,但是却不知何故,总是心神不安。”

胤禛心说,没办法,本人确实是成人啊,很多时候我也想装,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加上宫中险恶,简直就是步步惊心。

胤禛故意露出讶异的神色,道:“皇额娘,儿臣自己倒是不自知,儿臣想,兴许是因为儿臣现在读书识理,所以所思所想,有所跃进,再者,儿臣平时师傅,伴读,侍卫都大过儿臣不少,久而久之,耳濡目染的,便如此了。皇额娘可是不喜欢儿臣这样?儿臣尽力改了就是。”

佟贵妃被胤禛说得展颜一笑,道:“傻孩子,成熟也没什么不好,有什么要改的,其实这样也好,这样啊,额娘倒是可以更放心呢,额娘以后可就靠你了,你可要给额娘争气,不可负了额娘。”

胤禛规规矩矩地给佟贵妃叩了个头,道:“皇额娘,您就是儿臣的亲额娘,胤禛必定以后好好孝敬额娘。”

佟贵妃甚为感动,一把搂住了胤禛。

胤禛轻轻道:“皇额娘,这事儿臣虽然不是完全明白,但是儿臣以为,现在皇阿玛子息不旺,我们也就只有兄弟7个,再加个弟弟也挺好,皇阿玛也必然会龙颜大悦,再说,卫氏出身旗下辛者库,若是额娘再大方点,索性让外公帮着给她们一家抬个旗,也好正式让她们娘俩进得宫中来,这样,皇额娘您必然得了贤惠的名声,皇阿玛指定会记着额娘的好。”

佟贵妃笑道:“还说你不明白,额娘看你比谁都明白,也不知道上天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小猴精下来。也好,就让高群把李德全叫了来,如果真是你皇阿玛的种,就依了你吧。”

第三十二章 八阿哥(四)

果不其然,在佟贵妃的威逼利诱之下,李德全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一日的真相。那天,南苑送来一头刚去茸的梅花鹿,李德全见这鹿长得雄壮,便要御膳房割了一碗在晚膳后晋上来。

康熙喝了鹿血,便穿着便装和李德全一道在宫内遛弯消食,走到辛者库跟前时,天色已将渐暗,四周之下没什么人,只见面前的庭院之中,有一年轻女子正在洗衣裳,此女子身段窈窕,面容姣好,一头秀发乌如檀木,一下子就吸引了康熙的目光,恰巧这女子为了洗净衣裳,将衣服放入木盆之中,赤着双脚在盆中踩着衣服,露出雪白纤细的双足,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踩了一会,脸上便有点点香汗沁出,这名女子不觉抬起手臂,用她同样白晰小手轻轻拭着汗,看得康熙一阵心旌动摇,登时鹿血的药用大发,康熙就觉得小腹之中一片冲动,脸马上涨得通红。

李德全伺候圣驾这么些年,根本就是康熙肚子里的蛔虫,马上凑上前道:“主子,奴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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