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兄弟连-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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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斯的等待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一排的兄弟们也没有什么意见,谁都知道如果现在跳出去和德国人干的话,那么就是自寻死路。
英国人已经开始朝阿纳姆市前进了。约翰?福洛斯特准将率领的第二团的二营在前进的时候,很少遇到抵抗,最终在快接近傍晚的时候,占领了大桥的北面。
透过望远镜,帕克斯看到了阿纳姆市桥北的一个桥墩上面竖起了一面英国国旗。看来英国人已经到了。他不由微微一笑,接下来英国人就要吃苦头了。
事实上也确如帕克斯所预料的。英国人占领桥北之后,就忍不住立即向桥南发动了进攻,他们派出了两个连的兵力,沿着大桥两侧向桥南方向运动。
“他们要过来了”身后韦伯斯特忍不住低声欢呼了一声。如果这些伞兵攻下大桥南面,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和他们会合,最终回到E连中去了。
“德国人还没有反击”李高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他的话里面带着讽刺的意味,“等着瞧吧”
是的,德国人还没有反击,英国人的两个连队已经快要进攻到大桥的中央地带了。帕克斯忍不住叹了一声道:“这是一个很好的屠杀场所”
“上帝保佑他们”威尔士也摇摇头,很是惋惜。很显然,他们都看出了德国人的意图,他们想在桥中央的时候,然后给予英国人狠狠的打击,很显然他们得逞了。
“轰隆”声传来,几辆坦克和装甲车车尾冒着浓烟冲上了桥面,一队队德国士兵从掩体里冒了出来,桥头的堡垒机枪抬起来了,他们严阵以待。
很显然,英军也意识到了这个情况,他们有的人想要趴下,有人想要躲在大桥的柱子后面,但是就在这时候,装甲车和坦克开火了,堡垒里面的MG42机枪也开始疯狂的射击,而德国士兵们更是瞄准着每一个英国士兵,毫不手软的开火。
机枪的声音在空气中仿佛要撕裂人的心肺,碾碎人的神经。冲在前面的那排英国伞兵,犹如风吹雨打过的黄花,在鲜血和肢体的颤抖中,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倒了下去。他们的血肉溅起来,让后面的士兵溅了一身,然后又被扫射倒下。
后面的英军早已经飞快的趴下来,紧紧的贴着桥面,他们一动也不敢动,还有躲在柱子后面的士兵,有的想端起枪还击,但是他们刚刚一露头,就被德国人的步枪击中。
哀嚎声、求救声还有机枪嘶吼的声音,顿时瞬间就在大桥上爆发出来。
德国人阻止住了英国人的进攻,装甲车忽然车身一抖,它们开始朝英军反击了。那些趴在大桥上的英军很显然就是他们的目标。
“撤退,撤退”一名英**官大声的喊叫着,然后自己试图掉转头往回跑,但是他没有跑几步,就被机枪子弹击中,子弹从他的头部穿过,顿时整个头颅就被轰掉了。
其他的英国士兵眼见德国人的装甲车开了过来,都疯狂的往回跑,而德国人在他们的身后,就像是在练习射击靶子一样。
“哒哒哒”,一串子弹飞过,一名英国士兵忽然就被拦腰截断,他两截身躯扑倒在桥面上,口中冒着鲜血,伸出手,凸出着眼睛,用濒死的眼光向着身边正躲在大桥柱子后的同伴求救,但是他一张口,就是一口鲜血涌了出来。
“上帝,上帝”那名同伴眼看着这么惨烈的场面,不由大声的哭嚎起来,“别这么瞪着我,别这么瞪着我,上帝——”他抬起头,眼看着德军的装甲车就朝他驶了过来,又看了看那个已经惨死的同伴,忍不住狂叫了一声,“妈妈——”
“妈妈——”他又撕心裂肺的喊叫了一声,然后飞身朝大桥边栏跑去,一个翻身,伴随着长长的凄厉的惨叫,想下面的大河坠落下去。随后又接二连三的有人跳下了大桥,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太惨了这简直就是屠杀”威尔士忽然对着身边的帕克斯说了一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第一百四十章 前进
英国伞兵的两个连队最终回来的只有一百五十七人,他们的损失达到了一半以上,但是却连大桥南面的边都没有摸到。德军的坦克和装甲车乘胜追击,一直在桥北面,才被英军支援的士兵用反坦克火箭筒击退,扔下四辆燃气大火的装甲车和坦克还有几十具尸体退却了下去。
天色已经暗下来,双方都没有在发动进攻。英国人损失惨重,他们需要休整,德国人不清楚桥北的局势,他们也不敢贸然的向英军发起进攻。他们想不到的是,现在英国人在桥北只不过是一个营的兵力,是绝对受不住他们全力的进攻的。
夜晚掩盖了白天激烈战斗留下的血迹和尸体,夜晚的到来,让英军和德军的神经都放松了不少。
辛克上校的506团在天黑下来之后,终于全部过了河,但是他又得到了一个消息:英国近卫装甲师在艾恩德霍芬南部几公里处遭到德军88毫米炮的阻击。
“看来我们今天要在这里过夜了”辛克对着史崔尔道,“让兄弟们,在村子里过夜吧。我们不知道城里的德国人的虚实,等到天亮的时候,我们再进攻。”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史崔尔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转身要离开。
“史崔尔”辛克上校从背后叫住了他。
“什么?”史崔尔回头看了看辛克上校。
辛克微微的皱起眉头,然后看着他道:“有帕克斯中尉的消息吗?”
史崔尔摇摇头,然后耸了一下肩膀:“没有,上校,他们在通报了最后的情报之后,就已经和我们失去了联系。他们的无线电保持了静默,无从得知他们的位置还有他们最近的情况。”
辛克上校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他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命令传达下来,让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温特斯安排各排排长设置前哨,然后其他的兄弟们都睡觉,他们就睡在草堆上、木料间里,或找得到的任何其他地方。
温特斯找了一个农舍,然后和康普顿、皮卡克、海立格等军官睡在里面。这家农舍里是一个中年男人,显得有些瘦,他还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子。很显然他们对温特斯他们的到来,还是有一点欣喜的。从他眼里忍不住流露出来的神采可以看得出。
“会说英语吗?”温特斯对着他说道,“我们只是需要一张床或者草垛也行”
“会一点”男人连忙说道,“我家里有两张床,挤一挤能够睡得下。然后她看了看小女孩道,“我们谁草垛就行了,反正我们也很习惯”
温特斯没有说什么,跟着男人到了一件房子里,里面有两张简陋的床,但是这已经比睡草垛和木板要强多了。
男人安排好了他们,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皮卡克忽然说道:“有什么吃的吗?我们可饿坏了。”
那男人一愣,然后点点头道:“有,有,你们等着”说着他就和小女孩匆匆的离开了房子,很显然他们是去寻找食物去了。
“皮卡克”看着他们走了出去,温特斯有些不悦的说了一句,“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皮卡克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我会注意的,上尉”
温特斯点点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其实他也已经饿得不行了,而K号干粮实在是难以下咽,如果能够有什么可以补充的食物,那当然是最好的。只是他不习惯皮卡克这种方式。
很快那个男人就回来了,他和那个小女孩的怀里都抱着借个大瓶子。里面装满着腌肉、桃脯和樱桃酱。然后他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儿的递给了皮卡克和他身边的海立格。
“谢谢”海立格微笑着,接了过来。
这时候康普顿从身上掏出一包香烟,然后递给那人。海立格将瓶子交给皮卡克,从D号干粮,拿了块巧克力给他的小女孩,然后蹲下来对着他微笑道:“巧克力”
小女孩怯生生的接过来,然后躲在他的父亲的身后,抱着他的大腿,伸出小脑袋看着海立格笑了,露出几颗好看的牙齿。
男人撕开巧克力的包装纸,然后递给小女孩,朝着四人不好意思的笑道:“他从来没有尝过巧克力的味道,这是她第一次吃”说着伸出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眼睛里流露出爱怜的神色。
“要抽吗?”皮卡克对着他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找出火柴。男人赶紧撕开了那包烟,然后取出一根,随着皮卡克火柴划燃,然后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他的脸上显得很舒畅的神色。
“我已经整整五年没有抽到过真正的香烟了。味道真的很不错”他冲着皮卡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香烟道,“真的好极了”
男人又使劲的抽了两口,然后对着四人笑道:“我不打搅你们了,你们好好睡一觉吧,德国人走了,我们就盼着这一天”然后他拉着一边啃着巧克力一边对着温特斯他们笑的小女孩离开了这里。
“他可真是一个好人”皮卡克不由微笑起来,然后他打开了一瓶装着腌肉的瓶子,忍不住就尝了一块笑道,“味道真不错。”
“说实话,我和英国人还有法国人都打过交道。他们和荷兰人不同。”海立格递给温特斯还有康普顿各一个瓶子,笑道,“相比而言,我更喜欢荷兰人。他们很热情”
“是啊”温特斯点了点头,“我也喜欢他们”说着撬开了瓶子,从里面捞了一块桃脯放入嘴里,点点头道,“味道真的很不错”
这一晚上,并没有德国人进行骚扰。兄弟们经过一天的奔波,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个觉了,尽管在不远处的艾恩德霍芬那里还隐隐传出88毫米炮的声音。
第二天早晨,队伍继续前行,2营紧随1营沿公路南进。前方就是艾恩德霍芬城了。该市有10万人口,周围是平坦的黑黝黝的肥田沃土。这时,辛克上校将全团展开,派2营前出居左,E连在最左侧。
温特斯用无线电联系上了三排的康普顿中尉:“巴克,让布鲁尔派出侦察员。”
布鲁尔安排三排开始往前搜索,侦察员在前,部队散开,快速前进。三排穿过蔬菜园和刚刚犁过的田地,朝城边的房屋走去。
但是,很显然布鲁尔犯了一个大错,他走在队伍的前列,地图匣斜挎在一侧,脖子上挂着个双筒望远镜,一看就是个军官。更糟糕的是,他在队伍的最前面停了下来,然后举起了望远镜,想城里观察,这让他显得气派十足。
“他从哪里学到的这些?”这时候跟在后面的古思忍不住对身边的泰伯特道,“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位检阅士兵的元帅”
“他也许跟着巴顿将军学的,但是这是一个很好的靶子”泰伯特回答着,然后冲着前面的布鲁尔大声的喊道:“中尉,狙击手”
温特斯也对着步话机大喊:“低下来,伏下身子该死的,快点”
但布鲁尔没听到。他还在继续观察。E连的每个人,营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砰”一声枪响。一个狙击手从一所房子里开了枪。
布鲁尔应声倒地,像一棵被砍到的木头一样,直挺挺的就倒在地上。子弹正中他的喉部,就在颚下。“真是糟透了”泰伯特带着几个人冲了上去,然后检查布鲁尔的伤口。鲜血汩汩地从他的脖颈中涌出。而他整个人都在痉挛。
“噢,天”一个人说,“他不行了,快死了。”
“你们快点前进”泰伯特下达着命令,然后回头大声的叫道,“医护兵,医护兵,有人受伤了。快点过来”他的手紧紧的压住布鲁尔的脖子,手上全是他的鲜血。
卫生员尤金?罗飞快的跑了过来,然后一手压住布鲁尔的手,叫道:“上士,你可以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