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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末世之重启农场-第72章

小说: 末世之重启农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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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暗腹诽着,从机车上垮下来,把系在车后座的一个麻袋解下来。

楚壕和乔治欣喜非常地迎上去:“边小姐你去哪儿了,我们还以为你先走了呢?”

他们话没说完,边长曦身后猛地闪出一个雪白的影子,带着低啸快如闪电地袭向他们。情况变得太快,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依稀中只看清两排雪亮尖锐的兽牙一呲,漆黑冰冷的两只眼睛里迸射无限杀意,温热凶悍的气息拂过面颊,然后脸上被狠狠扫了一道,两人皆屁股朝后平沙落雁,摔了个四脚朝天。

什么东西?变异兽?

两人心中惊涛骇浪,不等摔结实就赶紧跳了起来。

楚壕从空间里拿出了西瓜刀,乔治则直接朝空中一推手,一道龙卷风般的气流席卷而出。

那道白影从地上高高纵起,似乎要硬生生撞向这道气流,边长曦却向前一探身把它揪了下来,眼看那气流要打在她脸上,她额前的碎发全部狂掀而起,乔治哇咧一叫却根本收不回力。这时只见她面前出现一条含霜透红的藤蔓,随意的挥绞了几下,那看似霸道的气流就溃散无形。

乔治愣住了,就这么,把他破解掉了?

楚壕则瞪住了边长曦手里那个白影,边长曦也在瞪着那家伙:“跟你说了不许胡闹,你是皮痒了还是想回去呆着?”

“嗷呜——”那家伙被边长曦揪着背上的皮毛,发出弱弱的撒娇一般的叫唤,这叫声分明稚嫩得跟猫儿一样,哪里还有先前凶猛夺魂般的低吼味道。

楚壕震惊了,再定睛打量去,边长曦手上抓着的分明是个白色的小猫,不不,好像不是猫,有点像狗,又好像有点像狐狸,哎呀他说不清楚。总之那小兽也就成人小臂长短,浑身长着纯白发亮但稍嫌稀疏的毛,这会儿被拎着脖子,四肢软绵绵地垂下来,一边使劲转着小脑袋去瞧边长曦,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泛着极其漂亮的光泽,正可怜兮兮地眨着眼皮。

安然头一个叫出来:“哇,好可爱的小猫!”

陈冠清也匆匆走过来:“这猫……”然后他眼神又黯淡下去,不是小爱身边的那只,他的小爱极爱小猫,变成……那样之后,身边就围绕了很多猫,其中有一只也是小小的,白白的,很可爱。

他忍不住问:“这是,你养的宠物?”

边长曦看了他一眼:“算是吧,帮一个朋友养的,之前走散了,今天才遇到,它叫牛奶,可能有点顽皮,但不会伤害大家的。”把小兽拎过来对着大家:“牛奶,跟大家打个招呼。”

变了颜色和模样的牛奶瞅了瞅面前几人,嫌弃地撇了撇嘴,伸出左爪子敷衍地挥了挥,然后使劲地扭着小身子想去扒边长曦的手,嗷呜,这么被举着好丢脸有没有,它要抗议,抗议。

它如今力气大增,边长曦差点拗不过它,怕把它的皮扯坏了连忙松了手,牛奶从空中掉下去,险之又险地一伸前爪,抱住了她的手指,两条后肢在半空倒腾了两下,身子一轻爬到了她手臂上,又顺着手臂咕噜咕噜蹿到了肩膀上,这才满意地趴下来。

边长曦黑线地看着它,拍了下它的脑袋:“又淘气。”它抗议地晃晃头,凑得更紧了些,蹭蹭她的脖子,喉咙里发出舒服的一声咕噜,然后睁着漂亮的葡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三大一小四个人看得都有些怔了,这猫,不,这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兽也太人性化了吧。

楚壕吃惊地说:“边小姐,你这宠物真是,真是与众不同,它是什么品种,也是变异的吗?”

边长曦闻言也忧郁了,瞅瞅牛奶如今的模样和颜色,皱起眉头:“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品种,这大概要问它的主人了。”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顾叙看到它,还认不认得出来。

她想到之前一进空间,一个毛茸茸的白球就滚了过来,她当场被吓了好一跳好吗?要不是原来的那个光溜溜粉嫩嫩的牛奶不见了,她根本无法将这个四不像的小家伙和那头棕色老鼠联系在一起。

脱了个毛而已,要不要变化这么大?

一下子就感觉不亲切了有没有?

她还是觉得肥老鼠的样子会比较可爱。

不过虽然她觉得反差太大一时接受障碍,牛奶却亲热极了,对她蹭来蹭去,还满地奔跑打滚,不知道是显示自己已经养得壮壮的了,还是在纯撒娇,总之,它强烈表达了要跟着出来,不要再单独呆在农场里面对一群聒噪的鸡鸭和闷得要死的两头牛,寂寞地只能玩自己了。

边长曦看它果然恢复不错,就把它带出来了。

这家伙一出来就跟猛虎下山,势头不要太猛,到处横冲直撞,那些时不时跑来骚扰的变异兽顿时夹着尾巴逃了,连一二阶的丧尸也在它爪子上讨不了好去,倒是帮了她一个大忙,不然她一个人在音乐广场那边还真是有点险。

后来它还拽着她,一路把她带到了附近一个偏僻无人的农家院,从柴草堆里拔拉出三只没有变异的活鹅。

边长曦弯腰拨开麻袋袋口:“我在一家院子里发现了这只鹅,还没有变异,绝对能吃的,就是翅膀断了,你们看是做一锅汤,还是烤起来每人分一点,当做路上的干粮?”

三只鹅两公一母,大概是主人走得急落下了,她看这只翅膀耷拉养不好了,也就免了它羡慕那已经成双成对飞的两只,决定晚上就把它宰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空间还可以放活物,她就直接放在车上。

她这样大大咧咧地说出路上,陈冠清面皮僵硬了一下,但也没有特别反应,只是脸色黯然地走开了。

边长曦看向楚壕,果然他低声高兴地说:“我差不多能劝好他了,晚上再劝两句,他一准答应跟我们一起走。”

乔治更是兴奋,互搓着双手:“我们真的能走了吗?什么时候走?”

今天已经十三号了,边长曦说:“没有意外的话就是明天,乔治,你把这鹅处理一下好吗?”

☆、第一百零六章 方案,带她一起走(一更)

“好!好!”乔治忙不迭应下,好像生怕答应得迟了,边长曦一个不高兴会不带他走一样。

可以说,边长曦直接决定什么时候走,在这里没有人会觉得不妥。一共就五个人,安然自然没有话语权,陈冠清管好自己不饿死就不错了,乔治一直是从属的地位,楚壕是几个人的主心骨,但有实力有主见的边长曦来了之后,这种主心骨的味道就不那么浓了,况且之前边长曦就跟他说过,要走就要赶在中秋之前。

当然就是没提过,她这么突兀地说出来,他也不会有任何想法,他压根不是那种独断自我的人。

边长曦自己也没有觉得不合适的地方:一共才几个人啊,大家有商有量、该说就说,夺权什么的、显摆什么的,讲起来都嫌寒碜。

她看了安然一眼,安然愣了愣,似乎明白了什么,小声说:“我去帮乔治哥哥。”

楚壕还没察觉到她是故意支走人,带着笑疑惑地问:“边小姐你今天是去哪儿啊?”

“我不是说要再去音乐广场弄点东西?我看这里也没有我的事就去了,我走之前跟你说过呀。”

“我没听到。”楚壕尴尬地拍拍头,“我还说要和你一起去的,你看这事一闹,你一个人受伤没有?”

这时仔细一看,才发现她身上全是血污,还破了很多口子。

“没事,有牛奶帮我,也挺轻松的。”边长曦迟疑了一下。“话说回来,你觉得劝几句有用吗?我是说陈冠清。”

“什么?”楚壕没跟上她的思路。

“陈冠清,他心留在这里,你就算一时说动了他。就算带走了他,他以后就一定会忘记一切好好生活吗?你忘了,古阿婆为什么要死?”

就是无法接受太过悲痛的事实,没有勇气独自去面对这个世界。

楚壕笑脸僵住了。呐呐地说:“不然还能怎么样?老六还年轻,和古阿婆总是不一样的。”

“感情心性这种东西,和年龄没有关系。”边长曦摇头,要是换了一个人,或者她没有预知未来的事,那她会相信楚壕的推断,毕竟末世里十个人里头能有*个经历过丧亲之痛,大多不都活得好好的?更别说陈冠清一个正当壮年的男子,未来有大把的精彩生活等着他去拼搏和经历。消沉一段时间自然就能恢复了。毕竟放在和平时期。新婚妻子意外离世。难道一个男人还能殉情不成?

可是这毕竟和和平时代不一样。

那时候还有家庭、还有亲人朋友在身边劝着、安慰着,还有工作分散注意力,头顶还有光明的天空。脚下还有踏实的大地,身边还有温柔体贴或明艳动人的各色美女。整个社会环境是健康的、向上的、积极的,再想想自己的责任,悲痛就成了人生中的一部分而已。再不然出去旅游散散心,多的是排解的方式。

可是末世,本就把一个人逼到了绝路,多少人在如此巨大的灾难面前消极以对,放任自流?更何况本该相依为命的伴侣死得那么凄惨,如此种种堆叠起来,其中的压力根本无法与外人道。

当然也有人痛定思痛,发奋崛起,或者变得冷心冷情,狠狠打拼出一番事业。陈冠清显然不是这种人,不然后来就不会投入尸潮,葬身尸腹。

放在以前边长曦会觉得这个男人太撑不起了,但现在冷眼旁观了两天,唯有叹息,大概真的是太爱了吧。面对痛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这本无可厚非。

楚壕听了,干白着脸问:“那怎么办?”

他是希望好友能振作起来重新开始的,但如果以后的日子他都跟现在一样不死不活,那根本就是行尸走肉,甚至他会比现在更痛苦,毕竟在这里他还能每天都去看小爱。那他这个想帮他的人反而只会害得他更深,这不是他想见到的。

而他越想,越觉得以陈冠清的状态,会变成那个样子。他不禁打了个哆嗦,求助地望着边长曦:“那怎么办?”

“有一句话叫做背水一战,一个人只有没有了退路,才能义无反顾毫不犹豫地往前走。陈冠清的心现在在这个地方,而且恐怕将来一辈子都会如此,他天天念叨着这里,当然不会往前看了。”

“你的意思是,把小爱……”楚壕做了个手势,只有那个丧尸不存在在这个世上了,老六才会死心吧,毕竟老六一直觉得那个丧尸就是小爱,他始终不肯接受妻子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可是,我觉得,如果我们那么做,老六会发疯……”

话没说完,他突然觉得脖子后面冷飕飕的,心下咯噔一声,转过头果然看见陈冠清站在阴影里,一双眼睛发亮,渗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如同末路孤狼。

他嘴里阵阵发苦,他是一心为了对方好,但对方不领情有什么用?或者他确实是多管闲事了?

趴在边长曦肩上的牛奶忽然立起身子,警惕地盯着陈冠清,边长曦拍拍它,清声说:“陈冠清,楚壕也是为了你着想,长痛不如短痛,不如由你亲自下手?我想你很明白现在是什么一种情况,你只是不愿意清醒罢了。”

陈冠清的声音仿佛带着冰渣子,充满了威胁和冷酷:“是,我很清醒,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你们要动小爱,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顿了一下,他忽然缓了语气,低低地仿佛跟自己说:“你们总说振作,总说未来会变好,不可能的,没有了她,天底下还有什么事跟我有关系?没有了她,振作起来又有什么意思?你们觉得有意思吗?这样逃来逃去,提心吊胆,到底在指望什么?”

逃亡、迁移、算计,战战兢兢地,费尽了心思活下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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