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人妻-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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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远处的四个小身影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领神会,谁也没有出声,只是等嬴政离开了,才探了头出来彼此对视一眼,他们决定暂时不回风霆的身体,在附近寻个舒适的窝好好的补补身体。
鹿娃一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眼睛此时看的不是兔娃不是凰娃而是龟兽,一直看的小乌龟将头缩进了龟壳里,只探了双眼睛提防的看着鹿娃。
“怎么了?”小白兔拨动了下长长的兔耳朵不明所以,难道这个提议不好吗?
小乌龟终于怯怯的将头探了出来说了一句:“我不会拖大家后腿的。”
“那就好,出发吧。往右行三里处有一桃花林,我们去那里寻一山洞,有水有青草最好。”鹿娃心情愉悦的说着,她不得不给最嗜睡懒惰的小乌龟点拨下,那个雄性身体里的另一个意识可是阴险的很,万一小乌龟脚步慢被发现了,不妙的不只是他们三个啊。
风霆依然沉睡着,丝毫不知道她身体里的四个小家伙早就溜出去作威作福了,当嬴政回来时,她依然在酣睡,太极图已经散开到风霆身体里的经脉,当嬴政试图去寻找风霆身体里的那几个强大气息时一无所获,嬴政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他沉思了下,不排除那个自称是帝的家伙在兴风作浪。
远远的夜空下,四个小身影争前恐后的奔盛开桃花的地方而去,最在前头的竟然是小乌龟,它的四个小粗腿不是爬着的,而是贴着草地一路滑翔前进,速度快的就是在低空飞行着的凰娃都自叹不如,凰娃和小白兔算是明白了鹿娃为什么之前要对小乌龟说那样的一句话了,果然有些家伙是要有压力才有动力的。
半月破开夜幕慢慢的旋转而出在一岩石之上,随着半月的身影,一个黑色的身影显现,那是野魅的,他静静的站在半月之下,看着面前陌生的世界,感受着来自四处的压力,他感觉到了风霆正在移动的气息,那是温暖的,带着让他安心的清香。
野魅的身影没有停留在那里,而是双翅展开,半月一隐消失在他的胸口里,野魅低空飞行着,寻着风霆的气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前方移动的是四个小身影,而不是风霆。
鹿娃最先感应到野魅的气息,不过她没有声张,而是对着兔娃使了个颜色,他们四个身影开始分成四个方向而去,取了曲折之途奔之前定好的地方而去。
野魅看着面前的四条路,微微凝神深思半月立即从他的胸口而出,一分为四追着四个小身影而去。野魅自己则向着远处那一片桃花盛开的地方而去。
风霆是在一阵琴声里醒来的,她睁开眼睛身边已经是空空,寻着窗棱看过去,窗外嬴政一身晨曦双腿盘坐在一青石之上,膝上放置一朱红之琴,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之上轻轻的拨弄着。
曲子悠扬中带着隐隐要一冲而起的气势,虽然旋律很是轻扬,但是风霆还是听出了那在回旋中高扬的颤音,是不甘的雄心霸气。
“风儿,吵到你了?”嬴政抬头对着倚靠木门而站的风霆柔声说着:“昨夜睡的可好?”
风霆一声轻笑,明媚的光芒在她秋眸里荡漾开层层涟漪,没有矫情,有的是率性,她直接的问着嬴政:“你说话能不能直接点,我跟着你的调子,很累啊。”随着话,风霆还摊开双手,他这文邹邹的话,酸腐的她很是想仰天发泄啊。
嬴政的双手伸出平放在琴弦之上,双目平静的直视着风霆的眼睛,那眸光的深处起着惊涛骇浪,他从不是温润的男人,血液里涌动的都是扯天裂地的狂傲,如今为了面前的女人,他真真是折了一身孤高。
对嬴政越来越犀利的眼神风霆丝毫不以为然,她耸了下肩膀,大步走到他的面前直接的拿过他的琴,虽然她不是很懂却也感觉到琴必是极品,必定价值不菲,不过那又如何,在她的眼里,只是一把琴,如此而已。
白嫩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放在琴弦上,在嬴政半眯的眸光里,风霆的十指仿佛抽了疯发了颠般在琴弦上胡乱的弹奏着,或轻或重的指尖没有章法的弹奏着,哪里还有什么高山流水之势,阳春白雪之境,真真是魔音贯耳,一些刚刚出来觅食的野兽已经早被惊魂吓走,嬴政的手指紧紧地握在一起,额头上青筋暴跳,最后硬是沉稳了下来,重新席地而坐,隐隐有龙的虚影在他的身体里折射出来,龙头在他头顶上凌空盘旋着,龙尾隐在他的身体里。
风霆越弹越是投入陶醉,那已经合上的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在朝阳里闪着娇艳的光芒,全身隐隐散发着莹润的光芒,将那龙逼过来的吞噬之气牢牢的挡在了风霆的身外。
“哈哈哈,哈哈哈,过瘾,真是过瘾,人生一世不过如此,纷纷杂杂,熙熙攘攘,哭过也好,笑过也罢,权势富贵皆为浮云,留下来不会消失的不是丰功伟绩不是万里长城,而是你真正的存在,扪心无愧的存在。”
说到最后,风霆的眼睛一下睁开,那折射着睿智光芒的眼睛明亮如朝阳,双手突然抓着琴弦在嬴政复杂的眼神里高高举起然后用力的摔下去。
一声砰的声音,琴重重的断裂在地上,殷红的血顺着琴的弦流了出来,染红了风霆脚下的绿草地。
嬴政头顶上的龙头隐隐有张开咆哮之势,风霆的手一伸指着那龙笑嘻嘻的开口,仿佛刚才那琴是另一个人摔碎的一样问着嬴政:“你头顶上的蛇比之前你杀死的那些要大点,不过更丑了,头顶上还顶着俩不伦不类的角。”
嬴政怒极反笑,他起身看着风霆问着她:“你想起多少来了?”
“想?那多累啊,混吃等死的日子不是挺好的,你真的是嬴政?那个秦朝的始皇帝,不是说蜂准长目、鸷鸟膺、豺声,身患软骨病吗?看着你还真不象。”
嬴政一口气噎着差点没有缓不过来气,他看着面前灵动美丽的风霆,真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他问着她如今你亲眼见本皇的容貌,作何感想?
风霆一笑,感想吗?是有点,她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嬴政问了一句他更想吐血的话:“不排除整形过的可能,不过没有听过秦朝那时候有这技术啊,还是你来了这里后弄的。”
“什么叫整形?”嬴政第一次有了好奇心。
风霆一向都是最能满足人好奇心的,她很认真的解释着整形:“就是从你的屁股那里割下点肉塞到你塌着的鼻梁上垫高,用刀子切开你脸上的肉磨平下你的高颧骨,或者是在你眼皮上缝条线,还有。”
“够了。”嬴政受不了的一声吼,他的脸色真是很难看,他对着风霆字字咬的很重说着:“本皇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从没有动过一刀,也不屑动刀子。风霆,你确是本皇的娘子,本皇不骗你,三年前本皇在附近救了你,你一直不告诉本皇的来历,你知道为什么本皇从不隐瞒你名字吗?就是因为知道我们来自一个地方,风霆,对你,我有信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在你面前自称本皇,但这绝不是纵容。”
听着嬴政的话,看着他威严的表情,风霆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别紧张啊,我也不是你的那些子民,其实这也没有什么,我能够理解的,毕竟秦王朝被推翻很久很久了,连你墓地都被挖了出来,不过只是外室而已,内室目前因为不想一些技术问题好像还没有动手。”
嬴政转过身,背对着风霆,声音恢复了平稳镇定,一如之前的温润如玉:“这我很早就知道了,这也是我离开那里的原因,你心里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吧?”说到这里嬴政突然不说了,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恩,是挺好奇的,更好奇的是你的墓还有那些秦俑,你那内室里究竟还有什么啊?”风霆其实是真的好奇,她也是最近陆陆续续想起自己是谁,她原本是去上墓祭奠父母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再醒来就是在这里一身白衣长裙,然后就是面前这个家伙,她从他的名字里还有言行举止推测出他就是嬴政,之前的试探没有想到是真的,风霆总感觉自己穿越和醒来之间差了很多记忆,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觉得那很重要。
“我一生追求长生不老,不是没有依据,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在你的面前,至于内室里有什么,我想等你亲手去打开。”
这说的跟没有说的有啥两样,风霆一个白眼过去,皇帝果然都是腹黑强大泰山崩于顶而神色不变的,面前这个始皇帝更是腹黑的祖宗。
“风儿。”
“别叫的那么顺口,我和你真的不是很熟。”风霆身体打颤,直接的拒绝,她可不想做秦始皇的妻子,他的女人没有一个善终的,风霆的心里还是波涛汹涌的,面前的男人竟然真的就是秦始皇,她要凌乱了。
一碗粟粥,外加烤鱼一条放在风霆的面前,嬴政的手里依然是粟粥,连吃三碗,他的神情淡淡的,不在有凌人的气势。
吃了饭,嬴政提出要在木屋边挖一池塘来养鱼,就不用跑很远去捕鱼,而且风霆喜欢吃什么鱼就养什么。
风霆点头说好,她要吃鱼子多的鱼。
嬴政看了眼风霆,沉思了下点头,他是个讲究之人,即使一鱼塘,他定也是要寻最赏心悦目要最好的。
鱼池之地选在粟苗地边,临近花海,嬴政没有任何偷巧的心思,自己划分池塘之地,让风霆帮着他扯着草,沿池塘插上树枝,他自己则拿着一把木头锹,挖着地面,那锹面足有半米之宽,两米之长,风霆看着嬴政很轻巧的挥舞着,随着每一锹下去都会有一大块突被他挖扔到旁边,她眨巴了下眼睛,这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有鱼。
风霆这个时候还真是怀疑嬴政天生是挖掘工了,他的速度很快,边挖还对着风霆说着话,问着风霆可有想在池塘里种些什么?风霆只知道可以几种鱼混养着的,还有就是不要是死水,那样味道会很难闻,鱼肉也不好吃。
嬴政听了哈哈大笑,他抬起头,星眸灼灼的看着风霆开口:“浩瀚碧波,青莲几许,金鳞摆尾,一池清华,风儿,在池里种上青莲,担湖泊之泥,取江河之水,春种藕,秋采莲,到时候泛舟而上,风儿高弹一曲,必是绝佳之境。”
呃?风霆寒了下,果然是会享受的帝王,竟然只是挖个池塘养个鱼,都能弄的这么文雅风骚。不过到时候可以煮莲花瓣的水和,吃着嫩生生的莲子,却也是美的。
嬴政做的很快,在他的眼睛里这已经不是只一池塘,而是运筹帷幄,勾堤建坝,如果不是条件有局限,他甚至要在旁边雕梁画栋,弄一凉亭。
风霆并没有闲着,嬴政让她去为他做粟粥,接过嬴政递过来的火石,风霆摆弄了很久才去点燃了一些碎草,然后加上树枝,最后是木材,她自己都诧异着自己做的熟练,这好像在现代都不曾碰过的,看着火石,风霆的心动摇了,她难道真的和嬴政相处了三年,成了夫妻?
如果想验证并不难,风霆在一隐蔽的地方用树枝写上字然后找到了迷酿,在木屋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里,摆了一层一层的泥坛子,里面就是风霆要找的迷酿。风霆不知道她走了后,嬴政只手在池底铺上淤泥,引水而灌,随着河水而来的,还有大大小小的鲤鱼,至于其他的鱼和水里的虫子,都被嬴政挡在了外面。
风霆醉了,一脸喝了三坛迷酿,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己谁了,有好像很明白,就象她不爱嬴政,嬴政对她也没有什么浓情蜜意。
嬴政循着风霆的气息寻来,看着小脸红扑扑的风霆,心头荡漾,柔声开口:“风儿,又贪喝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