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黑子和梁然-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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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回去了吗?”她问道,
“嗯,去安排一下,把上次那个皮肤最白的带过来。”周献军扣着腕扣,淡淡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觉得心跳很快,他暗忖是不是自己已经老了?但是立刻他就恼怒的赶走了这个念头,他正当壮年,怎么可能就老了?他觉得自己需要一些刺激,需要看到年轻女孩的年轻身体来提提神了。
莫秋艳应了一声,目光闪烁,低头退下。
林玲坐在车后靠着椅子两眼无神的发着呆,等车停下后她才发现车子并没有开回莫秋艳的小楼,而是直接开到了周部长的休息处,顿时仿佛被一盆冰水从上浇到了下,浑身都打起了冷战,警卫打开车门后,她颤抖的抱住自己,哀求着能不能不要进去,开车的警卫面无表情的将她拉下车,拽着上了二楼,然后敲了门得到指示后把她从门口推了进去。
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张大床,还是那个魔鬼。
林玲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领,站在门边不住的发着抖,
“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周部长皱眉开口,
林玲一听见他的声音就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门口地毯上,怕得连眼泪也不敢流了,
“把她带过来,”周部长淡淡开口,这时屋里一个男人走过来把林玲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拖到了周部长的面前,
林玲软倒在地上,这时她才发现周部长靠坐在大大的椅子上,光脚踩在了一个赤…裸女人的背上,那女人伏在地毯上,弓起白皙背部,像一个脚凳一样任由他的脚或踩或踢,
林玲一边发抖一边抬头看向周部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给你选择,表演给我看还是呆会伺候我?”周部长一边用脚指头摩擦地上女人的乳…尖一边轻描淡写的说,
林玲呆住了,看着地上无声无息任由男人的脚在身上游走的女人,又看了看已经在床边等着的几个陌生男人,终于忍不住抱头尖叫“啊!。。。。。。”
黑色大床上淫靡不堪,周献军渐渐兴奋起来,把脚下女人抓起来开始揉捏掐打,女人麻木的忍受着,反而让他觉得不够过瘾,他一把扔下浑身青紫的女人,大步向黑色大床走去,一个男人跪在中间,把自己拔出,污浊白液立刻流在大床上,另几个也纷纷起身拾起衣裤退出房间,林玲挣扎着起身,缩到床头,颤抖着嘴唇哀求,“你说的。。。不会打我。。。。”
“她不够过瘾!”,周部长伸手拉过林玲,
林玲流着泪哀求,“我哥哥。。。。。求求你。。。。”
“你哥哥就是我手下的一条狗!”周部长扭曲着脸,双目通红,毫不在意的回答她,他抓起林玲,双手大力的捏她的小乳,痛得林玲脸开始扭曲起来,
“看,你这么白,又细又滑,再流点血,真漂亮!”男人看着手下女体兴奋得眼都红了,
林玲惨叫一声用力往后缩退,看到朝她伸过来的可怕大掌她尖叫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口中语无伦次的尖叫着她自己都没想到的话,
“我的朋友!我今天遇到我朋友了!她比我白,比我细,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她还是处女!手都没被男人碰过!。。。。我去把她找来!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求求你。。。。。。!”
那个干净的,纯洁的;美好的霜霜,为什么要出现在她面前?为什么要让她看见那美得如初开白莲般纯净的笑容?
阳光下的霜霜,实在剔透极了!她脸靥上、唇上和颈上铺着一层细细的、绒绒的、柔柔的幼毛,更映衬得她那一张清水小脸细致美好,吹弹得破。让她觉得自己跟她一比,仿佛变成了污水塘里最脏最臭的烂泥,可她们曾无话不说亲密无间,曾一起逃难一起躲藏,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她可以靠在母亲的身边撒娇赖皮,自己却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呃。。。。。今天没啥好说的了。。。。。。只求大家走过路过留留言啥的吧。。。。。
看你们的留言可有意思了。。。。。
正文 47虎口
破旧仓库里;清理出来的一块空地上;两根钉好的大木桩中间挂了一个大沙袋,一个年轻男人正在握拳试力;他穿着军绿色迷彩裤;光裸结实的上半身胸口处是一片刚愈合的肉红色的可怕伤口;左肩处也还有一个较小的伤疤,此刻他右手成拳用力向沙袋挥去;沙袋受力向一侧荡开,男人却闷哼一声收回了手;深深吸气;然后在沙袋前站立了一会,开始用双腿反复做着侧踢;左脚踢完踢右脚,不一会浑身上下就汗湿得跟水里捞出来似的了,仓库门口抿嘴看了半天的梁然终于忍不住走了进去,叫停了黑子,
“休息一会,你的伤才刚好,这么用力,会撕裂伤口的!”,
正准备扭腰侧踢的黑子看见她走进来,笑着把已经贴到沙袋上的右脚收了回来,
“没事,我只踢踢腿”,
梁然看着他的满头大汗,还有因为伤口拉扯而微微发白的脸,也不说话只垂眼把手上毛巾递给他,“你生气了?”黑子最怕她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了,着急起来,也不拿毛巾,只抓起她的手问道,梁然摇摇头,低低的说,
“不是生气,是担心,我知道你着急,想赶快好起来,但是你的伤。。。。。”
“我没事,”黑子松了一口气,将她抱住,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别担心,我有分寸,躺了这么久,骨头都觉得变僵了,练一练反而舒服,”
为了他的伤,大家几乎穷尽心血,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赶快好起来,不让大家白辛苦一场,只是现在不比平时,看似安定的生活其实岌岌可危,像一颗不知道哪天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所以他必须尽快恢复身手,才能在危险来临时保护这些他在意的人。
“再过段时间,等我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我们去新的安全区,找一个能真正安定下来的地方,让小捷有书念,让阿姨能在家呆着休养,让你能每天都开心的笑。。。。。”
此刻他抱着梁然,没有平时那种热血沸腾的激动,反而是从里到外都充满了一种安宁舒适的满足感,仿佛一个多年来四处苦苦寻找的人,终于找到了他失落已久的珍宝,抱住就再也舍不得放开。
“嗯,好。”梁然伸手抱住他的腰,轻轻靠在他没有伤口的另一侧胸膛,听着他描述的美好将来,忍不住翘起了红唇,双眼灿如星光。
陈旧小区外,一辆黑色小车缓缓开进了小区里面,进出的难民们看见车身上大大的一个B区标志,纷纷避开,车子停在了里面一栋矮楼的单元入口处,车门打开,穿着精致洋装拿着小皮包的林玲从车上走了下来,她脸色有些发白,几乎没什么血色,站在楼底静默了一会后,她低声问身旁的警卫,“就是这里吗?确定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是的,五楼502,她母亲刚刚出门。”警卫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
林玲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尖尖下巴,“走吧!
刚在家做完卫生的陈霜霜正用小方巾从小盆子里沾了点水擦着脸上的细小汗珠,水很珍贵,但家人都尽量省下一些来给她用,让她每天可以擦脸,有时还能擦擦身,所以她很省着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她以为是母亲又倒回来拿什么东西,拿着小方巾穿着拖鞋就啪嗒啪嗒跑出去开门,
“来啦,妈你又忘了啥呀?”她俏皮的把门拉开一道门缝,木门门锁处还装了一根链子锁,正准备伸手去拉链子时,她看到门外的人是谁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玲玲?”她真没想到门口站着的居然是许久不见的林玲,而且她看上去一副过得很不错的样子,
“霜霜,好久不见。”林玲站在门外微微一笑,看见披着长发的霜霜精致小脸上还未擦干的小水珠,她眼睛眯了一下,伸手将自己的长发往胸前拨了拨,挡住耳下的斑驳痕迹,
“不让我进去坐一坐吗?是不是连你也不理我了?”林玲声音有些低落的问,
霜霜迟疑了一下,母亲之前说过以后少跟他们两兄妹来往,不过现在林玲都找上门来了,拒之门外也说不过去,寒暄一下母亲应该不会生气吧?于是她伸手拉开铁链插销把门打开,身子向外探出,
“你还是别进来了,我们到楼下说说话就好吧。。。。。”话还没说完一只拿着毛巾的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一阵浓烈的药水味窜进口鼻,顿时她身子一软往地上倒去,然后被一双大手捞住抱起,晕迷前的最后一个印象,是林玲脸上诡异的微笑。
黑色小车很快驶离了小区,远远围观的人等车走了以后纷纷聚拢,面面相觑,
“谁家的闺女?”一个中年妇女小声的问,
“陈家的吧?像是,”另一个女人低声回答,
“哎,是那闺女?真是造孽。。。。。”众人低叹惋惜,微微有些怜悯的摇头,但凡被B区领导的车子带走的女孩,没一个能囫囵回来的,这次可怜了陈家那个爱笑的小姑娘了。。。。。
林玲看着警卫抱着昏迷不醒的霜霜一步一步走上了小楼的楼梯,双手微微发抖,她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伸手拿起茶几上的一瓶洋酒对着嘴大大的灌了一口酒,然后靠倒在沙发上神经质的笑了起来,好一会才收住笑容,面色平静了下来,眼神却有些疯狂,
她原以为自己发抖是因为心虚内疚,可是仔细想想,她其实是激动到双手发抖!林玲想起刚才霜霜垂下来的长发和一晃一晃的两只细白小足,从心底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快意!
她告诉自己,很快了,那个爱娇爱笑的霜霜,很快就会和自己一样,满身污秽,然后跟她一起沉入泥塘,一起掉下地狱。
真是痛快。
这边梁然几个正在屋里商量着以后出发时需要经过的路线以及要做的各项准备,这段【文】时间以来【人】大家虽然【书】避在偏【屋】僻厂区住着,但是并没有忘记每天收听着外界的广播,虽然信号不是很好,有时会有些断断续续,但是黑子等还是大约知道了外界的情况,目前全世界的人口百不足一,粮食奇缺,水源受到污染,动物携带病毒等等,情况并不乐观,但从广播中大家知道,各国都建立起了许多大型的安全区,并联合起来利用仅剩的资源全力以赴破解丧尸病毒,许多靠海的安全区已经修建起了大型的海水淡化厂,同时也正试着分离被污染的水源中的病毒,未来用水问题会逐渐得到解决,对于像J市这种地方政府建立的安全区,国家也并未强硬吸收,而是发出通知要求各地做好安抚难民的工作并尽全力保护难民,种种这些,都让黑子梁然几个对新的安全区生起了信心,开始商量起了如何去安全区的事情,
“小然!小然!!”外面突然传来了陈斌急切的大叫声,
梁然站起身快步打开房门,看到陈斌朝着小屋这边疾奔,边跑边大声喊她,
“发生什么事了?”梁然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霜霜,霜霜不见了!”陈斌跑到她的面前,满头大汗顾不得擦一下,着急的说,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说清楚!”黑子也站到了门口,沉声问道,
陈斌一边喘气一边告诉梁然,今天陈婶出了一趟门,留了霜霜一个人在家,可等她回去后发现屋里没了人,大门关得好好的,一开始她还以为霜霜偷偷跑出去了,后来才看到掉在里面门口的一块小方巾,然后又在楼梯道上捡到霜霜平时穿的拖鞋,再加上小区楼下一些人的怜悯眼光,她立刻知道不对劲了,苦苦哀求了许久,才有几个人偷偷告诉了她霜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