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双生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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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有些人不是想避就避得了的,白青很明白这个道理,与其这样每天为她担心,不如早日面对解决,“也罢,了你一心愿。走。”白青抬脚就往外走。
“不行,你今天不能这样穿着。”白素早为白青准备了一套女装。
白青这才发现白素作男子装束。
“我们今天互换一下身份,我来着男装,这样我可方便去更多的场所,而且言行举止不必太多约束,可无所顾忌的找他,你着女装,见谁你都说你是白素就是了。”白素叮嘱。
白青无所谓,反倒觉得人多又杂的地方以白素的性格让她着男装出现安全系数还大一点,于是点头同意。
出门眨眼功夫,白青就发觉素儿不见了人影,只得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闲逛,举目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白青极不自在,抬手掩面穿过一情侣扎堆的绿荫长廊,几经迂折,眼前豁然开朗,一若大的荷池展现面前,时令尚早,池中水面只伸出了或舒或闭的荷叶,闭的翠绿,舒的青葱,倒也层次分明,一眼望去让人顿生清新之感,最让白青怜爱的是绿盘底下藏着的那些小鱼,叶间偶尔滑落的水珠也惊得它们四处逃散。沿着红樱掩映的堤岸,踏着纷飞的花雨,白青不觉已到了一座白玉长桥边,只见清波上玉带飞跃,她几欲怀疑是西子湖畔的断桥,忍不住扶栏而上,暖风拂面,人飘飘似醉。几番流连,略感疲惫,下了桥见前面坡上有一楼阁,白青心想,那应该是供游人小憩的地方,于是拾级而上。
一红色缎球从阶顶滚落而下,在白青身前停住,她习惯性地好心顺手捡起,突然脑中警铃大作,坏了,多情的日子,红色的缎球,莫不是哪家小姐或公子在此缘定终身?此时白青扔也不是拿也不是,举棋不定间,人已至阶顶。
场中所有人眼前一亮,只见一清雅绝伦的翠衣女子手捧彩球冉冉而至,宛若荷池里走来的精灵。刚才还喧闹的空气似瞬间凝固。
“谁的?”白青硬着头皮询问,清柔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
一位手托着圆盘的小侍女如梦初醒,来到白青面前,垂首轻声道,“请抽花令。”
哦,原来是大家在玩类似击鼓传花的游戏,白青心中舒了口气,奉还彩球,随手抽了一支令筹递了过去。
“曲令,小姐请随奴婢去选器乐。今日所有节目必须应今日之情景,否则会被罚酒。”小侍女好心提醒。
“谢谢。”古人玩的这些风雅之事自己并不擅长,心中有些犯难。
白青在庭中桌台上各色乐器中看到了古筝,心中窃喜:感谢小区的大妈为了创建文明和谐小区免费让大家学了古筝,感谢音乐教师的母亲遗传下来天份,曲艺虽算不上纯青,但也算不上太烂,三分的琴技加七分的真情,凑起来应该不会太丢人。
白青开口:“如此佳节,我赠一首‘女人花’给场上所有的人。祝愿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她感觉自己说得像社区妇联主任在去年的集体相亲会上的发言,俏皮的笑笑,在古筝前坐定,十指轻弄,丝弦动,启红唇……
曲调清新,词意隽永,余音绕梁,有人惊艳,有人嗟叹,有人沉思,随即而至的是潮水般的掌声。比预料的效果好,白青松了口气,欠身至谢,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一丝来自己鼓手边的嫉恨眼神,心中吃惊,不知自己何时怎地得罪了他人,来不及细想,下轮鼓点声起。
巧合还是……彩球居然再次落到了白青手中。小侍女又至,白青心中忐忑,刚才那关过了是运气,这次还会有好运吗?
“词令。”
作词?天,白青心中抓狂,搜肠刮肚倒能想起几首,可那是别人的东东呀,迟疑中,又一侍女托一酒杯至,轻声问:“领罚否?”
酒?母亲的耐酒基因全遗传给了白素一个人,自己几乎是沾酒必醉,白青思量着这一杯下去自己是否能找着回家的路,也许还没到家这酒劲就会发作,左思右想,不敢冒险。
唉,秦大,对不起了,白青径直走到笔墨前,提笔挥毫,一首《鹊桥仙》一蹴而就,字词如其人,飘逸灵秀。
众人对白青愈发另眼相看,从鼓手旁传来的那丝嫉恨愈发强烈。
白青觉得继续呆下去不知会有何结果,想离场,无奈周围人越聚越多,不待她走出这个人群,彩球第三次落到了白青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鼓手身边那位华衣小姐挑衅的目光,故意,绝对是故意,对上那位小姐的目光,白青倒沉下气来,唇边挂上若无其事的浅笑,大不了一杯酒,也许运气还不至于那样背。
“舞令。”
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一项自己怎么也凑合不来了,认罚得了,当小侍女把酒呈过来时,看着那杯琼露,白青并没想时的干脆,有些胆怯,不晓得这一杯下去可不可以挨到家,手迟迟不敢碰杯。
突然间,白青发觉身侧多了两人影。
雪蟠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平时里素儿欺侮人家太多,以他俩的交情,白青料定雪蟠会袖手旁观,看现在自己这个‘白素’出丑。好歹是忒熟的人,白青心有所安,即便醉了,再怎么地,他至少会把自己送回家。
白素把眼光投向另一个身影,他来做什么,难道他认出自己来了?上次自己好像对他不怎么客气,萍水相逢一次,希望人家早忘了。
“特殊之日,特殊之人代饮亦可……”小侍女不想难为白青。
未等小侍女交代完,他二人都朝酒杯伸手过去,见此情景,白青不知如何是好。小侍女不说这句倒好,话一说白了,白青倒不好意思让人家代饮,总不能认了这两人和自己有特殊关系,于是轻道一声谢,手迅速把酒杯接了过来。
“代饮亦可,那代舞如何?”伴着一个庸懒的声音,一白袍红衫少年进入了大家的视线,额前穗发遮住了半张侧脸,整个人俊俏得有些妖魅。
“在下白青,家妹白素足疾未愈,大夫说她不宜大动,这舞就让我代表劳吧。”
“代舞亦可。”小侍女把话补完。
谢天谢地,素儿救命来了,舞蹈对艺校读书的妹妹来说是小菜一碟,白青悬着的心全落地。
“素儿,击鼓。”白素吩咐。
白青依言,走至鼓前,弃槌,以手相击。
白素踏着鼓点先来了一段柔美的古典舞,动作美伦美奂,见观众渐入佳境,白素朝白青挑了挑眉,示意白青把鼓点加快,又来了一段动感的现代舞,随着最后一个回旋动作,白素脱下了外面的白纱长袍向着渐已疯狂的观众抛去,引起尖叫声无数,看来循规蹈矩的古人对H的表达方式和现代人一样,白素得意的朝白青笑了笑,她对这一出的结果相当满意。
白青看着神彩飞扬的妹妹,听着众人的喝彩,感觉比自己赢了还畅快,以为圆满结束了,朝白素做了一表扬的动作,谁知白素朝她诡异的一笑,她心中突感不祥。
“我时常一个人独自己彷徨……”白素清唱着《做你的爱人》,扭着拉丁舞姿,声情并茂地舞到了那位华衣小姐身边,活脱脱一副深情失恋男子模样。
那位小姐面色绯红,目光迷醉。
白素伸出食指轻托起她的下巴,歌声骤停,恶作剧般的笑声响起。
佳人突然醒悟,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白青虽对这位大小姐印象不怎么好,但让她一大姑娘家在大庭之下如此丢脸还是觉得有些过。表演的成功就是对她的最好回击了,何苦再去作弄她,看了看白素,叹了口气,唉,这才是自己那受不半点窝囊气的妹妹的一贯作法,图一时痛快,从不考虑后果。
自青儿入场,月无痕的目光就定格在她身上,是他?庙会初遇时的那份怅惘还聚集在心间,白青这个名字曾在舌尖辗过千万遍,当日的男装让人有些许遗憾,而今得见他的红妆,领略了他的才情,那份相识恨晚情绪不可遏抑,情不自禁朝他靠过去。然而白素的出现彻底搅乱了他的视听,心中刚认定的事又全被否决。听得‘红衣白青’的自报名号,他心中又深深地被‘白素’这个名字填满。
待白素表演完毕,月无痕上前打招呼,“白公子,白小姐,月无痕有礼。”
白青不习惯月无痕深情款款的眼神,欠了欠身算是答礼,然后把眼光偏到旁边的白素。白素看月无痕时眼中喷发出来的那股狂热让白青不由得一惊,难道月无痕就是妹妹朝思暮想的那位公子?果不其然,白素倾过身来,悄声招呼白青:“就是他,热情点,不准怠慢,现在你的身份是我。”
白素热情回应:“白青代小妹谢过月兄。”
“青弟无须多礼,此乃月某之幸。”
汗,称兄道弟了,用得着这么快熟成这样吗?白青瞄了一眼老实呆在一边的雪蟠,要谢也不能厚此薄彼呀,雪蟠刚才也出手了。
见白青没得啥反应,白素轻推了她一下。
白青对着月薛二人深深一笑,美魇如花。
雪蟠原打算看在白青的份上帮‘白素’把那杯酒喝掉,然而看过‘白青’劲舞过后思维就进入了游离状态中。白青的一笑,他脑子瞬间短路,一闪而过的灵光让他恍然大悟,他看了看白青,又看了看白素,骤然心跳加速,除了狂喜还是狂喜,原以为是白素会装,在家是魔女出门装仙子,原来根本就不是这回事。
雪蟠一再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千万不能把这秘密泄出来,瞧这月无痕看青儿的眼神,就让他误会白青是白素好了,待回头换过来,让他追白素去,青儿是我一个人的。雪蟠忍不住贼笑,突然又有几分恼火,不晓得慈空知不知道真相,哼,改天一定要大师把那家伙的头发剃光了,省心。
大家各怀心思,谁也没注意雪蟠神色阴晴不定的变化。
“雪蟠见过康王爷,小人是白青的朋友。”说到白青二字时,薛蟠故意拍了拍素儿的肩膀。
“雪公子多礼了,青弟的朋友自然是无痕的朋友。”
白素一直花痴状地盯着月无痕,月无痕不知何故于是轻问:“青弟,我脸上是否有何不妥?” 白素连声说:“妥、妥、妥,妥得很。俗话说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今日我这作兄长的……”
这死丫头,说得如此露骨,生怕别人不晓得她那点心,这么着急地想嫁给他,白青扯了扯她的衣袖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白素打了两哈哈结束了自己的发言。
白青脸通红,一半是为妹妹羞,一半是为自己愧,不好意思轻轻地把身子扭了过去。
恰是白青的这个动作,月无痕部以为是女孩子家的害羞,殊不知此羞非彼羞。
四人结伴游园,俊男美女,引路人艳羡无数,白素得意,月无痕满意,薛蟠中意,白青小心翼翼。
白青生怕捏不好分寸,留后顾之忧,于脆来个装病,反正刚才素儿刚才说她有足疾,待回家换过来,让素儿自己去处理这事,看这月公子也不似坏人,只要不过火,随她怎么去玩。
白青故意深吸了口气。
“怎么啦?”月薛两人异口同声满怀关切问。
“可能是足疾犯了,对不起搅了大家的兴致。”白青边答边扶上白素胳膊,向她传了一眼神。
白素会意,心中也早就不大舒服姐姐替代自己的角色,于是接话:“月兄,雪弟,我俩先告辞了,有空请来童梦小坐,不劳远送,后会有期。”
月无痕不舍,但心知来日方长,止步,目送佳人远去。
雪蟠破天荒地没有粘上来。白素喜他懂味,没让月无痕误会;白青却心惶惶,这家伙反常,怕是看出点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