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双生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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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认罚行吗?”雪蟠连饮三杯,“想想那时,我真的很混。青,你知不知道,在认识你之前,我并不知道真正的快乐,每次欺侮别人,短暂的兴奋之后便是更加的空虚无聊。”
“我知,我当初就是看你本性未泯才让你踏进童梦的。”
“哈哈,为这份相知,我应该再喝三杯。青,我觉得你是老天特派到我身边来的,让我明白生活的真正意义,就这样一直陪着我好不?”
“只要派我来的老天允许,我会陪着你们长大成熟。”白青照着他的口吻半开玩笑半认真。
“你们?除了我还有谁?”
“还有慈空和慈济啦。”
提及慈空,雪蟠闷声连喝数杯。
“少喝点,伤身。”白青拿开酒壶。
“心疼我?若是慈空也在,你会先劝他还是我?”
“当然是你。”
“你还是在意我多些,哈哈,我高兴。”雪蟠夺过酒壶连吞数口。
“慈空戒酒,滴酒不沾。”
“你真坏,就不能让我自欺欺人一下吗?戒酒?他为什么不戒色!”他说罢又对壶狂饮,直至酒尽,唤小二再上,白青阻止。
雪蟠突然情绪骤变:“为什么每当我认为你近在咫尺,伸手可得时,你却要让我感觉你是那样远在天涯,遥不可及呢?”
“醉了?什么远呀近的,我就在你对面,一桌之隔。”
雪蟠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想抓住白青,一踉跄,又跌坐回原位。
“真醉了,没想到你也就一壶的量。”白青忙问旁边的小二,“你这可有醒酒汤?”
“没有,对面小铺有卖,五十文一碗。掌柜不许小人擅离,恕不能代劳。”小二回答。
“好,你帮我看着他,我去去就回。”
就在白青下楼去买醒酒汤的一会儿功夫,酒楼已乱成一团。
雪蟠半醉半醒之间,发觉白青不见了,与小二闹得不可开交。
听见雪蟠的吼叫声和碗碟的破碎声,白青加快了脚步。
雪蟠满身酒气,抱住返回的白青,无助地嚎淘大哭:“我还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青,不许离开我,半刻也不许。”
掌柜和小二面面相觑:爆炸性新闻,雪公子和这位男子在玩断袖。
白青羞得无地自容,早知他酒品如此差就不该和他来酒楼。
白青请小二帮忙,把醒酒汤灌入雪蟠嘴中,待他逐渐安静,赔了店中所有损失,扶他走出了酒楼,站在大路边,欲雇辆马车把他送回雪府。
左等右等,终于看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远瞧去,气派不凡,不似出租的那种,白青心中失望。
马车在白青面前停下,车上下来两对俊男美女。
“青。”
听得白素的叫唤,白青抬头一看,来者正是白素、月无痕、周岳、柳紫嫣四人。
“见过白公子。”见雪蟠亲昵的倚在白青身上,周、柳二人好生诧异。
“兄长,雪公子这是怎么了?”
“他喝醉了,我正想雇车送他回去。”白青镇定作答。
“不许抢我的青儿,走开!”也许是对月无痕的声音敏感,刚才还很安静的雪蟠又开始来事了,双手死死的圈住白青,开始撒娇,“青,别跟他们走,不许丢下我。”
白青只觉头大如牛,明白自己这时最好是不说话不动,免得再刺激他说出更出格的话、做出更离普的事,难堪使她刚恢复正常的脸‘刷’的又如丹染。两人关系此时看上去更显暧昧。
柳紫嫣鄙夷地看着他俩,后退数步。
月无痕和周岳也有些目瞪口呆,半晌,月无痕才尴尬接话:“真是不一般的醉了。”连忙吩咐车夫把雪蟠、白青扶上车,护送回家。
白素虽不清楚其中细节,但知道其中原委,看着马车远去,心情格外会舒畅,总觉得未嫁的白青就会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定时炸弹,一直盼着雪蟠能把白青搞定,省去自己的心病,今天终于是看到一些眉目了,怎不叫她开心呢。
月无痕有些不解白素的反应,不知她为什么见到自己的兄长如此荒诞还这么愉悦。
雪蟠醉酒闹事半日后,圣都大街小巷传遍了雪府公子有断袖之癖的消息。
雪相听闻后,肝火大动,把还在房中休息的雪蟠直接从床上拽了下来,一阵棍棒之后,开始数落:“你这个不肖子,没期盼你光宗耀祖,你倒把祖宗脸抹得似锅底。明天你就随我去端王府去提亲,把七郡主迎娶过来,好生过日子。”
“我不要什么七郡主八郡主的,你总是拿我们小辈的亲事来贴你的面子,我不做你联姻的工具。”
“反了,还敢顶嘴。”又是一阵棍棒。
“你打死我算了,我绝不会娶个我不爱的人。娶亲是我自己的事,我爱谁就娶谁。”
雪相见木棍没有发挥效果,改变了策略:“你若想白府那个人在圣都好生活着,你就听我的话。”
用白青相挟,雪蟠果然不再吱声。
“你这个月不许出府,好好在家反省思过,从今以后不许再踏进白府半步,违我者,后果严重。”
“要我娶七郡主,除非我死。”雪蟠头也不回进了面壁室。
雪相不再吭声,心想:关你一个月,先断了你对白家那位的念头再说。儿子绝不会是专情不二的人,以他对儿子的了解,他对人和事的热情持续时间最多不超过一月。
郊游
王府
柳紫嫣拿着一把折扇来到白素园中,“表兄,紫嫣今天在集市买了一把折扇,你在这扇面上题几行字,可不可以?”想想三日后就要离京回家了,让表哥娶她的目的已无望,好歹让他给她留点什么当作念想。
“题什么呢?”月无痕接过折扇,“就那首,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是你嫂子当日写的词,让她亲自题不更好吗?她的字飘逸灵秀,也挺应这幅扇面上的景像。”
“也对,嫂子当日风彩无人可敌。”柳紫嫣有些失望地把折扇接过来,讨好地呈到白素手中。
白素哪还记得白青写的什么,心怪柳紫嫣多事,嘲讽道:“那就题这句吧,挺合表妹心境的一句。”
白素自知她的字与白青的相差甚远,写完道:“久未握笔,生疏了许多。”
月无痕观罢,觉得何止是生疏,字体风骨判若两人,太反常了,念到反常,又立即想到了那日雪蟠的荒诞之举,心中顿生疑惑,沉默少许,说道:“紫嫣三日后要回安郡了,不如今日我们一起陪她去翠湖游玩一天,就当为她饯行。”
出去玩,高兴,送走一个情敌,更高兴,白素欣然同意,“人多才好玩,我们把无瑕也带上。”
“好,周岳、小莲也一同去。”
准备妥当,一行人兴高出发。四个女子在车中嬉笑,月无痕和周岳骑马在前引路。
突然发觉所经之处十分熟悉,白素挑开车帘问前方的月无痕:“这不是回白府的路吗?”
“是,你不是说人多好玩些吗,我们干脆去把兄长也请去,说不定雪公子也在白府,一并也叫上他。”
“他呀?他很忙。”白素是十分不愿白青出席,总觉得她夫妻俩这份脆弱的感情承受不了任何差池,她不敢想像月无痕知道真相的后果。她觉得白青的出现应该在他们夫妻感情如火如荼的时候,那样她就不必担心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哦?反正已走到门口了,不如去问问,不晓得兄长会不会给我这个妹婿几分薄面。”
话已说到这份了,路已走到这地了,不愿也得愿了,白素笑得很勉强,道:“我来说服她。”
白府白青对白素夫妇的到访深感意外,她们成婚至此还未一同回过白府,白青知道白素的心结所在,所以当月无痕提出邀请时她不知如何作答才会让白素满意,自己是不想去,怕出什么状况,莫明添些烦恼。如果不去,又担心让王府的人觉得素儿的娘家人太不识抬举,让她在众人面前没面子。白青只好探询的看了妹妹一眼。
“一起去吧,”白素佯装盛情,挽着白青的手恳请,眼睛四下寻找:“雪蟠呢?今儿怎么不见人?”希望有他去能挡一下月无痕对白青注意力。
“他很长时间没来这里了,可能家中有事。”
“不会还要去相府接他吧,时间来不及了。”柳紫嫣有些不耐烦,不停的催促。
“也好,下次有机会再邀请他吧。”月无痕的表情让人无法捉摸。
白素失望,不甘心,问:“府上还有谁可同去?人多热闹气氛好。”
“慈空正巧今日来了。”
“那好,你去叫慈空,我给你去拿包袱。”慈空比雪蟠更有心,白素心稍宽。
白素随意拣了一包袱交给小莲放进车中,柳紫嫣和白无瑕早已在车中等候。
白青、慈空牵马而出。
月无痕、周岳仍是骑马行在车前,白青有意他俩保持距离,落在车后,慈空知道白青骑术不高,防她出意外,护她左右。
关了整整一个月,虽然现在解禁了,但父亲在自己身边安了两个随从,名曰保护,实则监视,雪蟠现在每日做得最多的是坐在‘同福楼’上吃喝玩乐,陪玩的姑娘流水似的换。他这样做高兴的是雪相,以为儿子恢复了以前的状态,把白府那人忘了;苦的是雪蟠,每日花钱请不同的女人,陪他坐在同一个位置,注视着同一个路口,那个路口是某人外出的必经之处,只希望通过这种不让父亲疑心的方式自己能见到日思夜想的人儿,哪怕是远远的模糊背影,可是一月过去了,秋水望穿也不见伊人出现,每日希望而来失望而归,人几近崩溃。
今日终于看见王府的车马进了那道路口,雪蟠翘首以待,远远看清落在车后一大段的是白青和慈空的人影,看样子知道他们肯定是有活动,他冲下酒楼,拦在月无痕的马前,高声道:“王爷,我正等你们呢。”
“太好了,一起走吧。”月无痕纳闷雪蟠知道得这么快。
雪蟠高兴,飞身跃上马车,坐在车夫小路身侧,冲着跟上来的随从喊道:“我和王爷有约,你们勿须跟随了。”
随从见是王爷,又没看见远落在转角处的白青,觉得无不妥,安心退下,回府复命去了。
出了城,柳紫嫣担心行程,抱怨白青骑术太差,掉队太多,老是走上几里地就要停下来等他俩。
白素笑笑,对着雪蟠说道:“相府的人早看不到了,你怎么还不下车去接应他俩。你的骑术应该比青儿强多了吧。”
雪蟠干笑,正中下怀。
待白青两人走近,雪蟠跃下马车,径直走至白青马前。
“拦着我的路作什么?”
“你骑术太烂了,大家担心你会误了行程,我来帮你好了。”
“好的。”白青从马上爬了下来。
“你下来干什么!下来干什么!我上来就行。”雪蟠着急,好不容易逮着可亲近的机会。
白青笑笑,走到慈空马下,回答道:“可怜我的马呢,你一个人的体重就差不多是我和慈空的总和。”
雪蟠嘟囔,十分地不情愿上了马。
慈空浅笑,把手伸给白青。
慈空唇角处露出的那份满足让她突然想起寝室的大姐曾说过一段话:判断一个女孩儿愿不愿做一个男孩子的女朋友,只须看她坐他自行车的位置就可以断定,如果她选择坐在男孩的车前,那就表示她心中已接受他,如果选择坐在车后,则表示革命尚未成功。
白青选择坐在慈空的后面,抬眼间看到了慈空受伤的眼神,明显觉察到了他背部的僵直,心中叹道,一下得罪俩。
白青知道这是自己的原因,她的心还没有作好接受他人的准备。她觉得她确实有点害怕雪蟠的直接,也有点欺侮慈空的含蓄。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