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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雷雨历险记-第2章

小说: 雷雨历险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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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蒙受这么大的风浪的考验。唉!我还有生还的希望吗?也许只有老天爷知道。

当时,我和娇小美丽的山口信子,同住在中仓的一间狭小的屋里。透过密封的圆圆的舷窗,我们能清楚地看到窗外的恶浪,是怎样将我们送到浪山之颠,继而将我们无情地抛入浪谷。

信子脸色惨白。她又晕船,又害怕,她心里想,我刚刚死里逃生,怎么又遇到比上次遇险时更大的风浪?上帝啊,我是您的一只驯服的小小的羔羊……你总不能再次让大海吞没我吧?

小屋里有两张固定在船上的小床。原来我和信子各在一张小床上,紧握床栏杆,摇摇摆摆的半坐半卧着。此时此刻,信子一扫往日的娇羞,跄跄踉踉的爬到我的小床上来,紧紧偎在我的怀里。让我抱着她。我一手搂住她,一手握紧床栏杆。随着大船的摇摆,我们的身子,也在摇摆着。

信子说,她好怕,好怕。她怕我一松手,自己就会被无情的大海吞掉……

《海风号》全身在震颤,在呻吟。它在排山倒海的巨浪的冲击下,衰老残旧的船身,已发出咯吧!咯吧!巨大的破裂的声响。

“底仓进水了-”

“右舷也进水了-”

船上的商人大呼小叫,乱成一团。水手们驾船排水,发放救生衣,投放救生艇,一个个铁着脸,沉静有序地工作着。

史蒂切尔首先为我和信子送来了救生衣和压满子弹的手枪。他说,船已无救了,此地是海盗和野人出入的魔鬼地带……穿好救生衣,带好枪,准备逃生吧……

“嘭”的一声巨响,大船触礁了。

史蒂切尔带着我和信子,刚刚驾着救生艇离开大船,就见《海风号》沉没了……我们的生命从此只系在恶浪中的一叶轻舟上了……

大海啊,你为什么一扫昔日宁静的美丽的面容,变的如此凶恶,如此残忍呢?我握紧船板心中不平的怒吼着。

上帝啊,一叶孤舟的生命,实在是太可怜太脆弱了,你能发发慈悲,护送我们踏上永生的天国之路吗?信子一手握着船板,一手连连在胸前划着十字,喃喃自语。

狂风,终于停了。大海,终于平静了。

在凄冷的月光下,史蒂切尔默默无语地划着船。在寻找可以登陆的海岛。他深知,小船上无淡水,无食物……生存的希望,非常渺茫。

史蒂切尔是法国巴黎人。在一八七一年三月十八日巴黎起义的号角声中,他没有睡大觉。在创造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工人阶级政权-巴黎公社的阶级大搏斗的激战中,他流过血,坐过牢。他是《国际歌》的作者-鲍狄埃的崇拜者和忠诚卫士。

在巴黎五月大屠杀的日子里,《巴黎公社》人血流成河。史蒂切尔越狱逃出法国,到英国商船上当了水手……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没结过婚,没有亲生的儿女。但他收养了我,又收养了信子,这在精神上,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安慰。

山口信子的父亲是个反战思想强烈的工人,他因触怒了政府中的好战分子。而被流放台湾做苦工。他有幸与一个台北教师的女儿:王华结婚,并得一女,取名山口信子。

史蒂切尔视我和信子为亲生儿女。他时时刻刻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们。

一条十多斤重的鱼,窜出海面,落在船里。我猛扑过去,掐住鱼鳃,并用木棍狠打鱼头。鱼很凶猛,大尾巴把船板打得啪啪的响,它尾巴一甩险些把信子扫掉海里。

鱼被击昏了,不会动了。我用匕首将鱼分成几块。生鱼很腥,很难吃。信子只咬了一口还没下肚,就吐了出来。史蒂切尔说,人人都得吃,连鱼血都得喝掉……否则,我们很难活着离开大海。史蒂切尔先吃掉一块鱼肉。我和信子万般无奈,也学着老人的样子,硬着头皮皱着眉,慢慢地吞着到嘴的鱼肉。

小船儿在平静的海面上,飘呀飘呀,整整飘了三天三夜,史蒂切尔才发现一个孤岛。

远看,孤岛不大。那上面似乎有条从山顶流下的闪闪发光的小河,有群鸟在岛上飞翔。

岛上是否有吃人的野人?不知道。

岛上是否有伤人的野兽?不知道。

史蒂切尔让我们每人都将匕首握在手中,都将手枪压上子弹,准备上岛,寻求活路。

史蒂切尔告诉我,有淡水就有生命,有鱼有鸟儿就有食物。

史蒂切尔熟练地驾着小船,绕过暗礁躲过一个个漩窝,顶着涌浪的层层回流,历尽了艰辛,终于在小河的入海口处靠了岸……

生命之舟,又重新扬起了风帆……



雷雨历险记(三)在生番淫乱的荒岛上

暮晚时分。当落日的余辉,染红了宁静的大海时,我们在临海的半山坡上,在荒草丛中发现了一个口小里边大的山洞。

洞口有花,有草。洞内有一池清沏的泉水。我们美美地饱饮了一肚子清凉的泉水。

史蒂切尔为防范野兽,野人的偷袭,用匕首削来一些手指粗的树枝,在洞口编织了一个牢固的门。

'文'一觉醒来,天色已大亮。

'人'小岛非常荒凉,遍布枝繁叶茂,粗壮高大的热带林木。一群卧在海滩上的很像海豚似的海兽,睁着圆圆的惶恐的小眼睛看了看我们,摇摇摆摆地向海中逃去。

'书'史蒂切尔带着我和信子,格外小心地向山顶爬着。

'屋'一群火红的,桔黄的,翠绿的热带小鸟,从草丛,从树上惊叫着轰然飞起。

鸟群在我们的头上盘旋,它们似乎在守护着什么宝物,久久地不肯离去。

我们往上爬了不远,就在深草丛中发现了一堆连一堆的青白色的鸟蛋。我们又信手采来一些野果。于是,坐下来,吃野果,喝鸟蛋,饱餐了一顿。

小岛不大,挺荒凉。我们只用一天的时间就走遍全岛的各个角落。这里没有猛兽,没有毒蛇,史蒂切尔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但这笑容没留存多久,就被一层阴云遮住了。因为他在海滩上,发现一堆人的白骨,发现野人留下的足迹……但他怕我和信子害怕,没把这一发现告诉我们。

我和信子,误以为,危险已远离了我们。高兴得漫山乱跑。少年人的心,有如雨季的天空,变幻难测,有时阴得快,也晴得快。我们没有注意老人的脸色,由晴转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夜里,月白风清。

一些高大的棕榈树,椰子树和粗壮高大的爬满葛藤的大榕树,均隐进夜幕的深处。

老水手像慈父般,左臂搂着我,右臂搂着信子,面对神密莫测的大海,静静地坐在怪石丛生的悬崖顶上。

想不到昨天狂暴的大海,今夜却像一个温柔的少女,静卧在星光,月光,浮云的阴影下。晚风习习,清波荡漾。突然,一阵粗旷的歌声,从海上由远渐近的传到老水手,传到我和信子的耳中。

“注意!”富有经验的史蒂切尔,轻轻地说“野人来了”他边说,边从腰间拨出两只手枪,并快速将子弹推上膛。

我们共有四只手枪,信子和我各有一只,但子弹很少,史蒂切尔,不到万分危险的时候是不会让我们开枪的。我深知,形势严竣,稍有不慎,被野人捉住,就会被他们吃掉……

“什么野人?”信子睁大惊奇的眼睛,抓住我的左手,摇了摇,轻轻地问道。

“一群吃人的生番。”我简单的用挺重的语气说道。

“啊!”信子听后大吃一惊。

“别说话”“老水手向我们招招手说,跟我来!”我们连忙随他钻进深草丛中。

我怀着惊恐好奇的心,用手分开挡住视线的高草,遥望着那朦朦胧胧的海面。

不一会儿,几条柳叶形的独木舟,晃晃悠悠地靠了岸。

月光下,野人们忙忙碌碌地从船上搬下一个个沉重的尸体。他们又在沙滩上生起一堆篝火。几个野人剥光尸体身上的衣服,又用锋利无比的尖刀,一块块将尸体切割得七零八落。然后又用长长地木棍搭起架子,把人肉吊在火上烤。

野人们围坐在火堆四周。边烤边举行盛大的野宴。有的野人狼吞虎咽似的啃吃人大腿上的肥肉,有的野人津津有味地吃着人耳人舌,有的细细品尝着人心,人肝的滋味…在他们的眼里,他们吃的不是什么人,而是一只只肥美的牛羊和野猪。

过了一阵子,野人们饱了,乐了。便围着篝火唱起歌,跳起舞来。

野人们不分男女,均赤身裸体,长发披肩。女人们用花草编织成美丽的花环扣在头上,像蛇一样扭动身子跳起舞,男人们手拍围在腰上的椰子鼓,放声高歌。

野人们那粗野的震耳欲聋的歌声,是我有生以来没有听见过的。野女那丑恶的拙劣的舞姿是世所罕见的。

在坦平的沙滩上,在篝火边,在男人,女人和 孩子们的身边,几对赤裸裸的年青的男女野人,像公狗和母狗似的毫不知羞耻的交配。他们在喊,在叫,在呻吟,在尽情尽兴地发泄兽欲…

第二天清晨,野人们划着小船走了。不知他们又到哪里去寻找猎物了。

史蒂切尔,从野人剥下的衣服判定,死者都是《海风号》上的人。

那衣服有胖船主的,有商人的,有众保镖的。只是没有众水手的。

原来,在商船沉没前,早已穿好救生衣的水手们,有的顺水飘远了,有的飘到附近的海岛上去了……

有一天,史蒂切尔带着信子,在海边捉虾捕鱼。我一人上山采集鸟蛋和野果。

热带的太阳漫山喷火,晒得我昏头账脑,晒得野草卷起了长长的叶子,山难爬,汗水直流我累了,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我静静地躺在一棵榕树下。金灿灿的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枝叶,轻轻地抚摸着我那被太阳晒得黑红的脸蛋。

阵阵湿润的海风,带着浓重的水腥味,不断地扑到弥满鸟语花香的大树下,顽皮地戏弄着我的衣角。我把双手垫在头下,让身子躺得更舒服些。

热带雨林的高大壮美,热带花儿之娇艳,热带鸟儿的啼声之清脆婉转动听……使我迷恋使我陶醉,走神,乃至忘却了人间的苦恼和险恶。我那颗易动,敏感的少年的心,完全溶化在大自然界里了。

正当我静静地,美美地躺在山顶上,仰望碧空,浮云和飞鸟时,四个矮小但很粗壮的野人,突然猛扑过来,把我活捉了。尽管我拼命的挣扎,拼命地反抗,还是未能逃脱……

烈日炎炎。鸟儿都钻进草地,钻进密林,藏起来了。岛上热气腾腾,似如罩上一层灰朦朦的薄雾。我被五花大绑在一棵高大的阔叶树下,热得汗水淋漓,气喘如牛。

十几个野人团团围住了我。他们又是跳又是唱,又是笑,似乎猎到了一只大肥羊,一口大肥野猪,格外地高兴。

过了一会儿,一个粗壮有力的野人,手握从我身上搜去的匕首,笑迷迷地向我走来。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紧,吓出一身冷汗。我心想这下可完蛋了。野人要杀我吃肉了。

当野人举起匕首,对着我的胸口要刺时,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匕首“当啷”一声,掉在石上。只见一股污血,从野人的头部流了出来。

“砰!”

“砰!”

随着枪声,离我最近的另两个野人,也被打碎了头。

野人们曾多次吃过枪的苦头。他们一听到枪响,一看到史蒂切尔和信子,杀气腾腾地冲了过来,就像见到了魔鬼似的,吓得惊惶失措连滚带爬的向海边跑去,又匆忙上船,头也不回的没命地驾船逃跑了。

史蒂切尔救了我,又拣了一些食品和火种。他见信子抱着我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什么话也没说,就带我们回山洞休息。

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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