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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雷雨历险记-第5章

小说: 雷雨历险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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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眠、就、是、幸、福-”“哈哈哈……”伴随着一阵令人恐怖的森冷的笑声巨头渐渐从空中隐去,乌云铺天盖地涌来。

怪鸟飞到我的身边。她轻轻地用闪闪发光的翅膀抚着我的头,轻轻地拍着我的身子,轻轻地用梦一样温柔的语音向我说道:

“孩子,睡吧!睡吧!一个人只有在梦中,才能摆脱病痛的折磨……;只有在长眠中,才能忘却沧桑,忘却苦闷,忘却孤独,忘却寂寞。”

“孩子睡吧!睡吧!长眠就是幸福。”

啊!我的头好沉,好昏。

我在听一支轻柔如梦的《摧眠曲》我好困,好困。真想睡上千年万年……。

啊!怪鸟的话,又像是哀怨的风,在我耳边轻轻地唱一支如泣如诉的《安魂曲》。

此曲唱得我,渐渐消失了重返人间的渴望和斗志,渐渐消失了苦苦挣扎的力气……

“雨哥-你不要走啊,不要走,不要就这样离我而去。!”一声声心碎的声音,不断地扑入我的耳里。

“雨哥-在这茫茫无际的大海上,在这小小的一叶孤舟上,风好凶,浪好大,妹心好害怕。雨哥啊,快起来,搂紧我,帮我抗击凶风与恶浪。”

“雨哥-为什么你不肯起来,为妹擦去满脸的泪水?为什么不肯张开紧闭的嘴说一句安慰我的悄悄话?”

唉!谁在为我哭泣?谁在为我心碎?这声音为什么一会儿弱如夏夜的虫语,一会儿又幻化为感人至深的箫声?

啊!听清了,听清了,这是信子哀哀的哭声,这是信子苦苦的呼唤声……

“信子不要哭啊!我不睡了,我要起来!”

“孩子,睡吧!睡吧!”

“雨哥,起来吧!起来吧!”

两种声音交替的不断的在我耳边响着。我似睡非睡,又似醒非醒。

睡吧!睡吧!

起来吧!起来吧!

唉!听不清,听不清,这是隔山的雨,这是隔海的风。

“睡吧!睡吧!长眠就是幸福。”

天啊,我的心在抖,我的灵魂在呐喊:

不!不!我不想长眠。我要重返人间。我要重回可怜的信子的身边。

“睡吧!睡吧!”怪鸟张开巨大的翅膀,施展开摧睡的魔法。它的力量是神异的,是不可抗拒的。尽管我苦苦地挣扎,还是无力赶走沉重的睡意。我身不由已,又沉沉地睡去。

云路朦朦,沧海朦朦。

才见云下飘细雨,又见云顶太阳红。

我这苍白瘦小的灵魂,渐渐离开躯体,离开人间,驾着一朵忧郁的白云,怅然踏上西去之迷途。

途中,一位面目慈祥,灵思高洁,身穿古典长袍,头戴古帽,足踏晋朝风云的老人,笑迷迷的拦住了我的去路。只听他高声朗诵道: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迂。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是陶潜的流传千古的诗句。难道他就是《桃花源记》的作者陶渊明吗?

“呵呵!”老人,似乎猜到了我的疑思,幽幽一笑,又饱含激情的低吟道: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未远,觉今是而昨非。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

“大师-”我激动地高呼一声,便跪在陶渊明的足前,坦诚恳求道:“请为弟子指点迷津。”

老人凄然一笑,像慈母偶迂远游迟归的儿子一样,激动的弯下腰,搀起了我。

一朵五彩祥云,托着陶渊明和我,徐徐飘落在“世外桃源”。

桃园的天,是明朗的天。桃园的歌声,从古至今唱不完。桃园人善良,好客。千百年来到桃源寻梦的人,车水马龙,源源不绝。

在美丽的桃林里,陶渊明引我到一张古朴的大圆桌边,参加了一个跨越千年的饮酒吃桃的盛大宴会。

在桌边坐着诗佛王维,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还坐着白居易和苏东坡。把酒,吟诗话桑麻……何等畅快!

我的脸,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我知道,这是春夏秋冬在轮换。

漫山漫野的桃花,红得像跳动的火蹈。在绿油油的田野,在兰兰的小河边,在雕龙画凤的小桥,凉亭,琼楼玉阁上,人来人往,喜气洋洋。这里处处有欢笑,处处有歌声,处处有挥之不去的幻梦佳景。

陶老先生无比自豪地,笑迷迷地向我说:“桃园人,用辛勤忘我的劳动,代替了懒惰和浮华;用温饱代替了饥寒;用坦诚代替了虚伪;用智慧代替了愚昧;用助人为乐代替了麻木不仁;用救死扶伤代替了见利忘义;用雪中送炭代替了锦上添花;用君子的和谐代替了无穷无尽的争斗;用真正的博爱平等自由代替了血腥的屠杀……”

一股激动的风,扑入我的胸怀。我爱上了桃园,爱上了桃园人。

在人生的旅途上,爱情扬起了风帆。我衷心期望人人远离谎言,远离造假,远离虚伪……世世代代坦诚和谐的相处。我渴望与来至《君子国》的桃园人相识,相知,相爱,永不言弃。

一轮明月,冉冉升起。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王维抬起头,看了看桃林上空的明月,心有所动,悠然吟道。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李白遥思千里接着吟道。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杜甫忧心重重无限感叹地吟道。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白居易有些伤感,接着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苏东坡离座,站了起来。他仰望着在云海中浮浮沉沉的明月,心中感慨万千: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园?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金。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啊婵娟!

啊信子!

你在哪里?

我的心在抖,我的灵魂在苦苦地把心上人呼唤。

“归去来兮……云无心而出岫,鸟倦飞而知还……”陶渊明沉静地看看我,又看看大家,满怀沧桑之情低吟道:已矣呼……富贵非吾顾,帝乡不可期……

众,哗然。

陶渊明说得对,“富贵非吾顾,帝乡不可期”我只是风中的柳絮,水中的浮萍。我只是一个飘飘悠悠的孤魂野鬼:身不由己,还得随风而动,还得随风而去……

睡吧!睡吧!长眠就是幸福!

醒醒吧!醒醒吧!雨哥!

两种声音交替出现,又绵绵不绝的扑入我的耳朵里。

我知道,这是生与死,在激烈的博斗着。

“雨哥-回来吧!回来吧!”

我听清了,这是信子苦苦地把我呼唤!这是一声声强劲的生命的呼唤。



雷雨历险记(八)《海鸥号》徐徐开来

一八九六年秋天。史蒂切尔将小船静静地停泊在一个无名荒岛的海湾里。

我依然时冷时热,昏迷不醒,一动不动地仰卧在船板上。信子面色苍白,神色凄楚,无奈无助守护在我的身旁。

古话说: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我与信子前世修炼了千年以上吧?若不,怎能风雨同舟、生死相依呢?

此时此刻,史蒂切尔的心情格外沉重。我和信子的悲惨遭遇、孤苦身世总在他心灵的深处飘来飘去。

史蒂切尔深思着:雷雨是中国少年。信子是日本少女。他们的遭遇和历尽的磨难是两个民族的遭遇和磨难的缩影。

史蒂切尔知道:

一八九四年至一八九五年,“中日甲午战争”以清军败北,以大清显赫一时的北洋海军舰队全军覆灭告终。

清政府派李鸿章与日本首相伊腾博文谈判并在日本的马关签定了《马关条约》,将中国美丽的宝岛台湾,割让给日本。

当年,有人狂妄的说,世上什么是真理?强权与暴力就是真理。

又有人说,谎言重复千次,就是真理!

史蒂切尔的心,好疼好痛。世上的强盗,哪个不说自己言行是对的呢?

当年,世界上第一个工人阶级的政权《巴黎公社》诞生后。。。。。。欧洲的强盗们骂不绝口,乃至群起而攻之。

一八七一年五月二十日,梯也尔和俾斯麦伙同普鲁士军队,向巴黎发动了进攻。

《巴黎公社》人,用铺路石,用沥青,用大树,用沙袋,用木桶,构筑了五百多个街垒,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巷战,敌我双方血流成河。

《巴黎公社》的优秀儿女,从五月二十一日浴血奋战至二十八日。在这举世闻名的《五月流血周》的日子里,史蒂切尔与自己初恋的情人金发女郎露西,与自己的众战友们,步步为营顽强战至最后。。。露西牺牲了,战友们大半牺牲了,史蒂切尔也像死人似的昏卧在血泊里。

《巴黎公社》的出现,宣告了资本主义衰落时期的开始。。。。。。

多少年过去了,史蒂切尔仍对当年露西英勇战死的情景,记忆犹新。

她是站着死的。她在枪口前,没有下跪,没有低下高傲的头。她是在《公社》万岁的呼声中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这是《巴黎公社》人的骄傲,是女性的骄傲。

往事休矣!

史蒂切尔看看我,又看看信子,一阵阵心酸,眼里漂满了泪花。

一群海鸥,突然向南飞去,并在离小岛不远处的海面上。久久地上下翻飞,似乎在捕鱼。

海上生活的经验告诉史蒂切尔:有船来了,有大轮船来了。船的螺旋桨打得鱼儿不死也伤,成片地浮上海面。。。。。。

商船?邮轮?

不可能,不可能,它们不会远离国际航线跑到离小岛不太远的海面上来。

军舰?海盗船?这可能!

战争的乌云,像暮晚时分的一群乌鸦遮住了欧洲、亚洲和世界的上空。

一八九五年后,由于日本军国主义者,以武力强占了中国的台湾,亚洲的局势更加动荡不安。

美国、英国、法国、德国、俄国、意大利、奥地利等七国,你争我夺,都不愿看到日本独吞中国的美梦成真,都想到中国来瓜分一块肥肉。。。。。。各国的军舰,从大西洋,从印度洋,从太平洋各个水域,日夜兼程驶往亚洲,驶往中国。世界各地的海盗船,也乘机兴风作浪。

史蒂切尔暗暗想到,兵就是匪,匪就是兵,从古至今,兵匪本是一家人。

唉!史蒂切尔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管它是兵舰,是海盗船,只要有船来,雷雨的命就有救了。

“信子,快看,有船来了。”

过了不久,史蒂切尔惊喜地发现,一艘高挂万国旗,高挂《远洋生物考察团》旗帜的大轮船,徐徐地向小岛开来。

中国《海洋生物学》王浩教授,眉清目秀,五官端正,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表人才。他举止高雅、稳重,一派学者风度。

王浩头戴一顶宽边圆顶,海兰色的南沙学者沙帽,眼带一付亮丽的金丝镜。他身穿一套特制的淡兰色薄薄的西服,脚穿一双硬底、软皮浅兰色的凉鞋。

王浩两脚稍稍叉开,抗住船的摇摇摆摆,沉稳地站在船头的甲板上。他一手紧握住半兰半白的船栏杆,一手向远处的小船上的史蒂切尔频频招手。

在王浩左侧,穿海军服,倚栏而立,用大号军用望远镜细看小船的人是信子的父亲:山口太郎。在王浩右侧,穿素白连衣裙的、双手紧握栏杆、翘脚向小船张望的女人,是信子的慈母:王华。

这,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这样:

王浩得知妹妹一家人,在海上失踪后,迅速调正了《远洋生物考察计划和航行路线》后,毅然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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