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时代的士兵-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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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家可能要问,《雷刀武士》写完之后还会不会写《帝国时代的士兵》第三部呢?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反正要看这部的反应如何罗,如果太差的话,被不停地扔香蕉皮和臭鸡蛋,我恐怕也没那么厚的脸皮再糟蹋诸位的眼球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能被网友们认可,作为经典流传下去,5555555555,不过我也知道希望是有的,但是很渺茫的,看看那些网站上的排名,偶的《雷刀武士》一次都没有上过榜,好伤心好困苦喔!这大概是我写《雷刀武士》最遗憾的地方吧!
好了,不说了,如果有什么评论的话,可以在书库后面给我留言,也可以写信给我,我的电子邮箱kissyoucxy@163。,欢迎大家来扔砖头,不过要捡小块一点扔,偶的神经可是很脆弱的。
帝国时代的士兵Ⅲ·卡西欧斯
序
落日的祈祷,泼刺刺地将天空涂抹得灿烂辉煌,夕阳下的剪影,收集着浩淼的波光,粘贴成一幅写意的海图诗画。
音符的鸟群,长吟的桨声,细写出一抹抹年轻的红霞,云宵之中悠然裂开的红日,正奏响一片缤纷晶莹的喧响。
在海和天的边缘,碧涛映着红霞,银浪掩着金沙,无边的海潮将云霓堆积成闪闪流金,海鸥飞回,翠羽翩飞,远远的帆影参差错落,舟楫纵横往来,那粼粼波纹下的海之晚景,美得让人流连忘返。
凉风习习,翻开一层层的海平线,在那皎洁无比的蔚蓝色肌肤上,枕满了冲浪归来的舟子,以及与风浪搏击的阵阵呐喊。
当斜阳的金光流莹般自天边直接飞泻到船舷人立处,当高扬欢乐的渔歌在盛满海的声音的风中摇曳飘旋,当那带着祝福也带着期望的渔网最后一次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女神克里汀的命运转轮在那一刻开始启动,千万人及至某个大陆的命运都将从此改变。
年青的渔夫并不知道自己这最后一网竟捕到了传说中受海皇赫辛斯永远庇护的深海人鱼,他更不知道这还是一只正经历着脱胎换骨、灵魂升华的千年人鱼。
当秋水微澜般的目光掠过伤痕累累的人鱼流下的那滴清莹泪珠时,灵魂颤栗如弦,善良的渔夫的心如一枚枫叶,映着凝重而殷红的血迹,手中高举的鱼叉再也无法刺下去。
积淀千年的叹息,一瞬间填满了整个苍白的天空,也就是这片刻的停顿,他的命运,及至无数人的命运都卷入了这不可挣脱的宿命漩涡之中。
仿佛是那千年的光阴将生命磨压成一片薄薄的回忆,在铁锈斑驳的船板上,奄奄一息的人鱼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以无比哀伤也无比凄楚的眼神看了年青的渔夫一眼,这一眼冷冷切切地划过了他的灵魂,切入他的骨髓。
那瞬间,渔夫屏息静气的心也被她的忧郁神韵震憾了。
隐伏于生命深处的记忆,在彷徨、孤独和泪眼迷茫的世界中记下了这一刻不幸的遭遇,身体微微痉挛扭曲,凄怆悲茫的情绪郁郁低唱,苍老而美丽的人鱼终于在无比艰难和痛苦之中吐出了一颗金灿灿的红色珍珠。
时光银白的鳞缓缓在瞳仁间涌动,绝美人鱼那冰清玉洁的体态也开始像一朵正在萎谢的鲜花,渐渐枯干。
娴美娇艳的面容,丰盈白嫩的皮肤在那一刻间像收紧的老树皮一般,爬起了一层硬硬的干豆皮,满脸皱纹深刻成条条沟壑凹槽,眼睛突陷了无生机,身体干瘦得只剩下皮和骨,仅仅眨眼间,一具枯槁蜷缩的人鱼尸体便在腥咸苦涩的海风之中僵冷。
纯朴的渔夫当然不会知道眼前这颗人鱼之心将会带给他以及他的小渔村怎么样的灾难,更不会知道这颗人鱼之心将引发起一场袭卷某个大陆怎么样惨烈的战争,他仅仅只是出于一个渔夫收集海产珍珠的习惯,将人鱼之心收入怀中。
当冷彻透骨的晚风拂过,当渔夫回头看那远方海天一线时,他那孤寂的背影便已将每一份颤栗、每一缕欢颜深刻于寒风的版图之中。
在洁静的背景之中,在微渺的眩惑之中,涛声沓滚,纷扬起如荼的激情,如水的柔漪,如冰的心事,恍然之间,他看到琳琅熠目、溅如银珠的层层巨浪一排又一排自远方轰鸣呼啸地扑涌而来。
就在这渔歌晚唱、灯火袅娜的黄昏,克里汀女神的命运转轮已牢牢记下了这一刻时间——大陆历1002年11月20日。
第一章
狼穴,并不是真正的狼穴,而是深海城中最著名也最繁闹的酒馆。
狼穴酒馆位于整个城市唯一向大海凸展出去的克塞隆码头街区,因为所有进出深海城的船只都要停靠此处,来往的商货和奴隶都要流经此地,所以这里是流氓恶棍和小偷骗子最猖獗也最横行的街区。
在每条窄巷每个阴影深处,无时不刻都有一双阴沉狠毒的眼睛在闪烁,杀人和抢劫早已成为普遍公开的秘密。
在这时刻充满着威胁性气氛中,人们早已习惯了死亡和流血,彼此熟视无睹,漠不关心,并时刻注意陌生人的接近,小心谨慎地保持与别人的距离。
事不关己,明哲保身,已成为此地居民想要生存下去的经验法则。
也正因为如此混乱糟糕的局面,商家们为了能安全地将海上货物和奴隶从港口码头运进城里,再转卖到圣十字国内地,都需要向这里的盗贼公会支付一大笔保护费,而这笔费用因为近年来海上贸易不断升温而持续高涨。
无本利润的火箭式升值也让这里各种形式的地下公会蓬勃发展,不同派别的流氓恶棍为了寸丁的地盘经常聚众械斗,从几十人到上千人,那火爆激烈的血腥场面有时连城里维持治安的保安团都退避三舍,不敢接近。
在这欺善怕恶、弱肉强食的城市,保安团能做的也只是等待得胜的一方趾高气昂地离开之后,才敢气势汹汹地出来将战败的一方逮捕归案。
狼穴酒馆因为是整个克塞隆街区最大也最繁闹的综合性消费和娱乐的场所,所以也备受前来寻欢作乐的海上商人、水手、冒险家以及本地流氓恶棍的青迷。
天南海北来往的人多了,这里便也成为了圣十字国最著名的情报汇总交流的场所之一,小到隔壁杂货店老板的小女儿被人轮奸,大到原大陆南方的几大公国正屯积粮草、招募佣兵积极备战,随时准备发动所谓正义的骑士战争。
在这里,每天都有大量庞杂的消息汇聚,再通过各种各样有心的或是无心的人传播,便很快流传到原大陆各地。
消息传递速度之快,已经超过了冒险者公会的快报,这也因此吸引了更多的流浪汉和冒险家前来,希望能从这浩如瀚海的消息堆中寻找到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在这个充满着鱼腥味和盐味的混乱城市里,虽然无法无天的暴民们经常会为一句口角或是轻微碰触大打出手,但却没有人敢在这狼穴酒馆里解决私人问题,因为谁都知道,这儿的幕后老板不仅与深海城的城主有密切关系,而且还是克塞隆码头街区某个著名盗贼公会的首领。
许多喝醉了酒洒野发疯的流浪汉经常会被一大群膀阔腰圆、满脸横肉的暴虐大汉很 “客气”地请出去。
通常,那些倒霉的家伙都会在太阳晒到屁股的时候醒过来,然后会发现自己整个人很难受地泡在克塞隆最臭的一条水沟里,满嘴塞满了臭不可闻的粪便,腰部的肋骨断了三根,至少三根。
当然,有这么强势霸道的老板坐镇,这里也成为了各种正当的和不正当的交易最安全的碰头场所,许多神秘之客、野心之家都喜欢在这声、色、味俱全的酒馆角落里完成一项项幕后交易。
※ ※ ※
还未到深海城,狼穴的名字便已如雷贯耳,耳详能熟,但当我拉着友人,穿过那扇栩栩如生雕刻着一群呲牙咧嘴暴狼扑食图案的陈旧木门时,还是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
首先呛入鼻腔的是便宜的麦酒、果朗酒和稀罕昂贵的烈酒的厚重气味,紧跟着的是舶来烟草和自制土烟燃烧的激烈气味,然后是男人身上挥发出来的体臭汗味以及女人们因擦上过多廉价香水而散发出来的刺鼻性气味。
酒馆的整个底楼大厅到处弥漫着这种令人几乎窒息的混合气味,那种感觉就像一口气喝下了掺进着各种味道相左的调料的杂脍汤,让人恶心难受得反胃。
空气中漂浮着醉汉们叫嚣与欢乐的声音,在门口处不时能看到一群勾肩搭背,大声吵闹的粗暴汉子,他们互相推攘拥挤,彼此咒骂嘲笑。
大概是第一次进入这种颓废堕落的场地,脸色在瞬息间哀愁成苍白的泥泞色,身后的朋友仿佛被人痛击了腰肋一般,苦着脸忍不住弯下腰来大口呕吐,但却又吐不出什么来,最后只能难受而怨恨地瞪着我无可奈何的脸。
强忍着这股让人窒闷恶心的气味,我苦笑着点点头,平静地,也炙灼地看着他那双澄明又纯洁的眼睛,但一时之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我们真的要进去吗?”仿佛经受着寒流和季风的侵浸,内心中绾着复杂而不安的情绪,朋友极为厌恶地看着里面乌烟瘴气、狂热叫嚣的酒馆大厅。
“是的,这里是我们唯一的机会!”目光走进滚烫的夏季,我轻拍了拍腰胯间那把从不离身的银色长剑,自信地笑了笑,“不要紧,我会保护你的!”
犹豫了片刻,当抬头看到我那一汪深潭似的澄澈洁静眼神,朋友这才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不再说什么。
但仅仅刚才这片刻的停顿工夫,我便感觉到酒馆里至少有二十双居心莫测的目光汇聚在我身上,更确切地说,是汇聚在我腰上别的那把纯银打制的长剑上。
老手的行家只需要瞥上一眼就能估出各种兵器的来历和价值,细细的汗沫不时地渗出掌心,我不禁开始有些担心。
灯火摇曳,如铁的壁炉内,火焰象张开的手掌疯狂而热烈地舞蹈着,不时映出酒馆大厅内男男女女狂欢作乐的身影。
显然,狼穴酒馆里面的气氛和外面所看到的并无二致,充满了陈腐和堕落,但它所包容的空间却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底层是极为宽敞的长条形酒馆大厅,里面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几十张或大或小的桌椅,然而这种看似无序的零乱摆置,却最符合酒客们放浪形骸的口胃。
大厅的最里面有一条长长的防御性吧台,正对着陈旧的大门。
吧台后面的酒架上井然有序地放着标明各种产地的酒,从最便宜的米酒、香啤一直到最昂贵的葡萄酒和珍珠酒,只要你掏得起钱,在这儿便能品尝到享域弛名于大陆各地的特色酿酒。
吧台的一侧垒放着好几排浑圆粗笨的大酒桶,堆积得足有三米多高,另一侧则是造型别样有趣的旋转楼梯,可以通向二楼三楼和四楼的销金窟。
当然,能走上去的人,都是极有身份和地位的款儿,在上面,往往同一杯酒,他们至少要比底层大厅的人多付几倍甚至是几十倍的价钱,但却从来没有人怨言过,爱好虚荣的富人们反而为此趋之若鹜。
凡是走上去的人都知道,上面的消费设备不仅豪华高档,而且款式多样,从赌场到妓院,从桑拿到购物,只要你想要的,那里都能马上为你提供最全面最满意的服务。
“我们……就不要上去了!”看着楼梯口处侍靠着一群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风骚女人,年青的朋友厌恶地摇摇头。
“嗯!”并不想招惹太多不必要的纠缠和麻烦,我微微地点了点头,扭过身去不再看那些妖形怪状、满身骚气的女人,领着朋友挤到角落里一张空着的小桌子旁。
“你